在老爹手下做苦工……”她其实也很自主,只是人比人气死人。
“还不够你吃的吧大胃王?”夏非寒当然清楚战荳荳的情况。
“切切,是啊,我大胃,怎么着,我告诉你,刚才我饭吃了一半还没吃饱呢,你要负责赔偿我。”战荳荳干脆撒泼了,反正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夏非寒降低了一点车速,然后伸手从后座上拿过一个盒子,扔在她怀里。
“什么东西?”战荳荳看着精美的包装,喜笑颜开,马上转到马屁强:“给我的礼物啊?哟哟,非寒哥哥,这次表现很不错哦。”
夏非寒难得的不答腔,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带了礼物,才能以送礼物的名义,光明正大来见她不是吗?
战荳荳已经在拆了,啧啧,纯英文看不懂哇,也太高端大气了:“呀,巧克力!”虽然不太懂什么巧克力好,但夏非寒挑选的,一定是最好的。
战荳荳毫不犹豫就挑了一颗塞进自己嘴里,那广告怎么说来着,丝丝香浓入口即化?战荳荳美得眯起了眼睛,斜眼问夏非寒:“非寒哥哥,你吃不吃?”
听她这么一喊,虽然有点不习惯,但浑身毛孔都很舒坦。夏非寒看着她凑在自己嘴边捏着巧克力的纤纤玉指,迟疑了一下,一口咬住。
我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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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文艺的名字有没有?哇哈哈哈,扇子是文艺女青年啊!有没有被小哥感动到?……那个,当然,小哥要是能不这么傲娇不这么嘴硬是更加好的。扇子好想他就不要回去了呀。
咳咳,这可是原来大纲里面没有的哦,是因为很多妞想念小哥而临时加的哦,有没有表扬啊?
第二卷 青春飞扬 第二十章 今晚你归我了
手指被他含住,吃下巧克力的同时,吮吸了一下手指。
温暖湿软。
战荳荳脸上的笑容蓦然僵住,手停在那里忘了拿回来,而他,似乎也忘记了放开。
心微微颤,跳动的频率蓦然加快,推动着全身的血液哗哗的流着,可唯独大脑,好像缺氧一样模模糊糊无法思考。
黑暗中,战荳荳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鼻腔有一点点酸酸的,似乎又有一点点要流鼻血的前兆。
夏非寒忍不住又轻轻的咬了一下。
如果可以,他还想亲吻她别的地方。玫瑰色的花瓣娇艳欲滴,是否也有巧克力的香甜?
“嘀嘀,嘀嘀嘀!”很美好很朦胧的气氛,却偏偏有人打扰。车前的红灯早就已经变绿,跟在夏非寒车后的汽车,终于忍不住按响了催促的喇叭。
魔咒瞬时破灭。战荳荳刷的收回手,佯装在巧克力盒子里挑的很忙碌;夏非寒也目视前方,挂档油门,车子离线的箭一样射出。
好囧好囧……战荳荳心头有点慌慌的,难道这是酒精巧克力?为什么自己一吃就好像要醉了?为什么仅仅是被他咬住了手指,她却比跟夏致哥哥亲吻还要紧张?
幻觉……一定都是幻觉……
车厢里沉默下来,战荳荳和夏非寒,几乎是同时打开车窗,想用夜风把自己冷静下来。
“你干嘛学我?”战荳荳色厉内荏,凶巴巴掩饰自己心虚。
“你吃饭的时候我也要吃饭,你睡觉的时候我也要睡觉,每个人都要做的事情,怎么叫学你?你有什么好学的地方?”夏非寒也用更加毒舌来粉饰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
“懒得理你!”战荳荳觉得自己脑袋现在还有点不够用,这种状态显然是要输的节奏,那干脆就不斗:“我们现在去哪儿?”
“放心,把你卖了也没人要,我也舍不得为你贴钱。”夏非寒毒舌到底,因为心里越在乎,所以表面越要装的不在乎。
他是如此聪明,这分开的日子,隐隐感觉出自己对于战荳荳与众不同的情感。可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直白表露,他喜欢她她喜欢夏致的关系,更让他必须要把这份情感放在心里。
而且,他怎么能喜欢她呢?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或许,自己也该给自己一点时间,说不定,这只是年少冲动的错觉。
如果只是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错觉,那就让它在这个年龄段里沉默的消失,更加不需要表白。
“是啊,就属你卖起来最值钱,猪头猪腿猪腰猪肝猪尾巴,分开来卖都有人要!”战荳荳丝毫不逊色。气死了气死了,夏非寒这个猪头,老是这么凶巴巴,亏她有时候还那么心软一下,还觉得有时候他好像比夏致哥哥还那啥……呸,都是自己错觉!以后一定不能被夏非寒的表面给蒙蔽了,他就是宇宙第一大坏人。
“我没尾巴,你才是根小尾巴。”夏非寒想起战荳荳到处跟着夏致跑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是双胞胎吧?为什么她对自己和夏致,一个地一个天?
反过来不是皆大欢喜了?
“切,你才尾巴,你有小尾巴!”战荳荳反唇相讥,脑海中浮现出某个少儿不宜画面,脱口而出。m4xs。
说完,自己又囧了。
夏非寒的领悟能力比战荳荳强多了,她第二遍强调他有小尾巴的时候,他的小尾巴就好像听到召唤一样,缓缓抬头,蠢蠢欲动。(左顾右盼状:咦,主人,有人叫我吗有人叫我吗?……)
!死丫头这一个多月不见对某些方面认识很深刻嘛,是因为安然还是因为她男科圣手的决心?
“我记得高一没开生理卫生课吧?人体构造了解的不少啊。要不要再给你现场展示一下?”
“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战荳荳脸依旧红红,假装看窗外装傻,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夏非寒也适时的止住话题,再说下去,她没什么,自己的小尾巴会难过。“肚子饿不饿,还要不要吃东西?”
“你破坏了我的大餐,你得赔我一顿更大的。”战荳荳丝毫不跟夏非寒客气,某些人,荷包太厚,狠狠宰也杀不出血来,哪像她的钱包君,要经常小心伺候着,一不小心就血光光光荣牺牲。
对此,夏非寒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吐了一个字:“猪!”
“你才猪!猪头猪脑猪身猪……”声音渐渐小下去,怎么又提这个……
“尾巴?”夏非寒倒是帮她接下去了。自从自己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因为她而失去后,他现在在她面前可以深入的程度是越来越开放。想想他多亏啊,被她看过了摸过了吃过了,到头来,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既然他无法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可以讨回公道,难道还不允许他逞点口舌之欢?
而且,他喜欢她那羞羞又气恼的表情,这说明,她其实在意?
“夏非寒你个下流胚,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战荳荳实在受不了了,叫嚣着扑向夏非寒,双手掐向他的脖子。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怎么老说这个,她晚上又要做梦,梦见他盘龙出洞……羞死人了!
车子在路面上滑出了小小的S型,夏非寒急忙稳住方向盘,喉咙被她勒的有点不能呼吸,,谋杀啊,居然真下狠手:“……开车……”
战荳荳重重哼了一声,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才悻悻的放开:“再说一次我就阉了你!”
……汗,自己怎么又往那方面去想了,战荳荳干咳一声,神色尴尬,不给夏非寒开口的机会,转头对着车窗外唱歌:“猪,你的鼻子有两个洞,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夏非寒瀑布汗,如果说现在他还有什么怕战荳荳的,一是她的眼泪,二是她的歌声,两者,都能让他心碎啊。
是因为在唱她自己么?还是因为掩饰她的慌乱?今天她唱歌,还他妈的格外认真……
夏非寒决定下次随身要带两耳塞。对付战荳荳的绝佳利器。
两个人都已经吃过晚饭,对这加餐自然都不是很挑剔,夏非寒把车停在7—11门口,进去买了点零食,又在门口夜宵那里买了一堆烧烤,就直接上车。
“不是吧,就这么打发我?”战荳荳其实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偏要跟他挑刺。
“这样就不错了,不吃拉倒,自己去买。”他可不想把宝贵的二人世界时间都浪费在一些没用的事情上。
“不要!聊胜于无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好说话。”战荳荳急忙抢过袋子,拿出一串脆骨就先吃起来,边吃边含糊不清的问:“我们去哪里啊?要不要回家?”
“你今天住哪儿?回后桥吗?”夏非寒先问清楚她的行程。
“我啊……就住小姨那儿吧,回去太晚了。”他十八小时刚回来,明天十八小时走,可不能再让他开那么长时间车了。“嘿嘿,可惜你今天回家了,不然我住你家也没事儿,自从你和夏致哥哥走了以后,老爹那条不许住你家就自动失效了。”
战荳荳掩嘴偷乐,老爹那真是封建思想,原来还美其名曰有家教,现在直白了吧,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夏致哥哥,所以避嫌嘛。
夏非寒皱眉,倒是很想把她拉回自己家呢,但是,不行啊。在她面前无所顾忌,是因为她傻她笨她看不出来自己的心思,到了家里,一堆心里头贼亮贼亮的人。
夏非寒想了想,车子掉转了一个方向,不多久,便驶入一条幽静的道路。
“夏非寒,我们这是去哪儿?”战荳荳确认自己好像没来过这儿。
“把你卖了,是不是怕了?”
“切!”战荳荳安心低头吃东西,不亦乐乎。如果夏非寒能把她卖掉,她不介意帮他数钱的。
夏家和安家都在鹿山之围,所以夏非寒刚才一直也没离开过鹿山范围。想要寻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便干脆把车开进了通往鹿山景点之内的道路。没有了白日的喧嚣,昏黄的路灯光在夜色中营造出一种摇曳迷离的味道,很美很让人陶醉。
不知往里开了多长时间,便只闻树叶沙沙虫鸣欢歌,明亮的中秋之月也被高大的树影割裂,碎成无数斑驳的影,绰绰约约。
夏非寒停车,熄火,关灯。
战荳荳正咬着一串,一看车停下了,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下:“夏非寒,玩什么,捉鬼?”
所谓艺高人胆大,她心里头可没一点害怕的意思。小时候在家晚上还一个人出去抓黄鳝呢,怕个毛啊。咱是乡下野孩子,咱是全国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