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舞月又想起从前的惨痛经历,真夜一个眼神示意,让迹部叫自家部员闭嘴。长太郎温柔地递给舞月球拍,然后关怀道:“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要说哦。”舞月轻轻点头,抬头看向长太郎温柔如水的眼睛:“我的腿伤早好了,而且医生也说要经常锻炼。”
走进球场,舞月庆幸自己今天的装束比较适合运动,再看向对面的忍足和向日,对手是他们呀。长太郎的球拍对于舞月有些过大,不过舞月在热身之后就能很好的使用球拍了。
比赛开始,舞月和长太郎拿到了发球权。长太郎的“一球入魂”果然威力不小,让他们很轻松的拿下了发球局。交换场地时,舞月听见向日在不满地抱怨“长太郎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他的球速又快了好多”之类的。
这次轮到忍足发球,很不客气地将球打在了舞月的面前,舞月回击一个高吊球,果不其然地看见向日的“月返”,挑挑眉,轻松移位到接球点,舞月将球拍平行于地面,用球拍侧面用力将球打过去。
看着舞月诡异的接球姿势,忍足多了个心眼,可是打出去的球平行地面直直向后飞去。“出界球。”向日并没有去接球,而是肯定球会出界。不料球在底线的时候垂直落下,压在底线上。
真夜为场外的冰帝正选解释:“这是舞月的‘落叶’,舞式击球之一。”众人也为这样的回球暗暗叫好。
哎呀,大意了。忍足推推眼镜,为自己刚刚的判断失误惋惜。长太郎走到舞月身边赞扬:“舞月你越来越厉害了。”点头表示接受长太郎的赞美,舞月重新站回自己的位置。
双方的实力势均力敌,但是似乎舞月还有所保留,迹部问真夜:“舞月的得意技巧仅仅如此吗?”换来真夜高深莫测的微笑:“好好看着吧!”
“Game,凤,3——2!”裁判的声音。忍足侑士仔细地打量舞月,即使这丫头有所保留,自己也只有出招了,岳人的体力还是个问题,时间拉太久对我们不利呀。接下来的比赛,忍足充分地展示了“天才”应有的实力,将比分拉回了5比5。这场比赛没有抢七,先拿到六局的一方就算赢。
舞月站在发球线后,向对方场地看了一眼,嘴角缓缓上扬。用手旋转球再高高抛起,舞月踮起脚尖整个人以脚为支点向球旋转的反方向旋转,在人和球形成一条直线的时候将球打出。
球刚过网就不安分,在对方场地上空无规则旋转,最后重重砸在中线上。一个发球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不用真夜解释,舞月缓缓开口:“舞式击球——‘绕雪’。”
“又名——芭蕾式发球。”长太郎笑着补充。
由于舞月可以控制球的旋转方向,速度,轨迹以及落点,前三个发球都稳稳地拿分。当舞月这边打出他们赛末点的发球时,忍足侑士终于勉强看清球的轨迹,将球打了回去,可是不料长太郎一个扣杀,结束了这场比赛。
“凤组胜利,比数6——5!”双方握手,向日岳人那张精致的脸上有了一些不满,看着舞月抱怨:“原来舞月这么厉害呀,不过我一定可以赢过你的,下次来冰帝我们单挑!”面对红发少年的挑战,舞月面无表情地说出两个字:“大概。”转身走到真夜身边,留下一只笑得无奈的关西狼和一颗不明所以的红豆。
迹部抚着泪痣,宛如大提琴的声线:“还算华丽的比赛,呐,桦地?”
然后是桦地机器人的机械声音:“Wushi!”
选择性地忽略功能启动,舞月无视掉笑得一脸魅惑的迹部。日吉走过来,向舞月表示赞叹:“很厉害,不过我会以上克下的!”别扭地孩子,这是舞月的想法。
不远处——
“哇~那个女生好厉害呀,加卡鲁,我们去和他们比一场吧!”丸井文太观看完了舞月和长太郎的比赛,对着自己搭档桑原说。
桑原看见舞月眼角的月亮,马上反应出这是柳笔记本上的“凤舞月”,想到仁王和切原的下场,桑原马上抓住快要冲过去的搭档:“文太,那个女孩子是凤呀,我们最好不要过去,不然被副部长知道的话,我们估计就和仁王、切原一个下场了。”
回想起仁王和切原绕立海大50圈的悲惨经历,文太马上收回了迈出的脚步,但是眼神却哀怨不甘地紧紧盯着那个靓丽的身影。或许小动物怨念的力量是无穷的,舞月感到身后一直有人盯着自己,慢慢转头,看见一颗红色的脑袋和一只巴西进口的茶叶蛋。看到舞月注意到自己,这下子两个人马上规规矩矩地立正站好。
看着有些奇怪的两人,长太郎问自己妹妹:“舞月,那不是立海大的正选吗?”解决了一只白毛狐狸,又来一只红毛小猪和没毛的茶叶蛋(桑原:我招你惹你了?某蝶:哎呀桑原,作为网王老好人军团的主力军,你就委屈一下嘛!),自己和立海大的人真是犯冲!
转回目光,舞月轻吐两个字:“不熟。”真夜撇撇嘴,老妹你还真是惜字如金。
虽然冰帝的人对立海大网球部正选也挺感兴趣,但是练习赛还是要比的,接下来是单打会战,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祥和”,直到某人睡醒。慈郎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自己的旧识丸井文太,高高兴兴地打招呼:“文太,这里!”
而这么一招呼,文太和桑原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文太更是在心底里感叹自己交友不慎。绵羊不顾迹部难看的脸色跑过去把文太拖到冰帝这边来,依然兴高采烈地向文太说:“待会儿我们去吃蛋糕吧!”
文太僵硬的回赠一个微笑:“……不了,家里还有事。”绵羊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单纯地因为看见好朋友而心情愉悦:“哎呀,不会耽误多久的。对了,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舞月,很漂亮吧。”
旁边的日吉实在对自己前辈的举动汗颜,冷冷提醒:“芥川前辈,舞月是立海大的学生。”绵羊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看着舞月的脸说:“对呀,我都忘了,那舞月也应该认识文太他们咯?”舞月将足以冻死一头牛的冰冷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让两个人马上觉得后背发凉,有些恍惚地以为冬天提前来了。
“你好,我……我叫丸井文太。”“你好,我是胡狼桑原。”迎着舞月冰冷疏离的目光,两个人做了自我介绍。
“凤舞月。”简单的三个字之后,舞月转头向真夜,“姐姐,我能先回去吗?”
看着已经比赛完的冰帝众人,凤真夜开口:“比赛结束了,迹部,我们先走了。”察觉出舞月不大喜欢立海大的正选,迹部挑眉:“嗯,那就先回去吧。慈郎,好好招待你的朋友。”说完,自己也带着桦地离开了。
小猪绝望地看着舞月的背影,对身边的桑原说:“加卡鲁,我觉得我活不长久了!”副部长的铁拳诶,我又不是赤也那个怪物,没他那么经打,估计副部长一拳下来我就可以永远和网球说再见了。
转头看着一脸高兴的慈郎,文太咬牙切齿地说:“我会记住你的!”潇洒地离去,留下莫名其妙的绵羊。对于单细胞动物而言,想不明白的问题一般选择不去想,所以在慈郎对此问题探讨了一分钟未果后,慈郎决定回家睡觉。
《(网王)月眠希舞》£金蝶恋雨 ˇ输赢 街头飚车ˇ
舞月现在是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的后悔,终于明白“冤家路窄”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就算自己出门打个酱油都可以碰见仁王雅治,这就是孽缘!孽缘啊!
当然,我们华丽的舞月是不可能去打酱油的,但是碰见某个不知悔改的家伙是真的(某蝶:雅治呀,50圈跑下来感觉如何?仁王:不要给我提那件事!)。
坐在父亲送给自己的莲花跑车上,舞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同样自己开着车的仁王。仁王挑挑眉:“呀咧呀咧,小美女我们真是有缘呀!”坚定地将目光转回,舞月看着不远处的红灯,感叹就算是孽缘你也有个限度吧,等红灯也能等来一只白毛狐狸。
忽视掉仁王的目光,舞月在心底里默默祈祷着绿灯快亮起来,赶紧摆脱这个大麻烦。可是天不遂人愿,某狐狸幽怨地开口:“小美女,是你教唆若依向真田打小报告的吧。”
依旧定定地看着前方,舞月淡淡地回答:“仁王同学,纠正你三个地方:第一,我和你不熟,请称呼我的姓氏;第二,我并没有去教唆若依;第三,我认为你不懂所谓的敢作敢当,既然你敢挑战我,怎么又会怕真田知道呢?”
说完之后,舞月等待已久的绿灯终于亮起来了,踩下油门,很不客气地忽略掉还有仁王雅治这个和自己半生不熟的家伙的存在(某蝶:半生不熟?女儿你烧菜呢?)。可是呢,某狐狸是铁了心和舞月没玩,开着车追了上来。
看了一眼后视镜,舞月在心里怒骂,这家伙有事没事跑到东京来干什么?他的狐狸窝应该在神奈川吧!为什么自己运气这么差,还好死不死让她给碰上了,是该找个时间去拜拜神了。
对于仁王的“坚持不懈”,舞月也是头疼得很,怎么立海大的人都爱死缠烂打!?此时正在家里玩电动的海带同学打了个喷嚏,换来自家老妈的唠叨以及苦涩的汤药一碗。踩住刹车,舞月把车停到了一边。仁王雅治笑了,终于肯不再忽视我了吗?打开车门,舞月和仁王同时下车,然后互相看着对方。
仁王扬起最迷人的微笑,很成功地虏获了周围的小女生们,当然……不包括舞月。虽然平日看惯了舞月冰冷的目光,但是今天舞月狠狠地顶着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家伙,且目光温度从零摄氏度下降到零下五十度,并且冰冷的目光里带着不可忽略的毒箭。
对于这样的目光,仁王是绝对忽视不掉的,嘴角的微笑有抽搐,似乎自己又做错事了?正想着怎么平息冰山美人的怒气,却不料舞月先开口了:“比赛吧,输了的话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仁王玩弄着自己的小辫子,慵懒地问:“比什么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