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的是陆旗安一个大大的拳头,“你他妈别在这儿恶心老子!”
“呦呦呦,这就烦上了?”顾朗声嬉皮笑脸的又靠了过来,“你肯定还没上那丫头呢吧?小爷给你支个招儿,你赶紧上了那丫头,保准她妥妥的只认你!对付这种感情单纯的小呆瓜,上床是最好的办法!”顾朗声砸吧砸吧嘴,一脸得意,“想当初,小爷就是靠这招儿,让几个艺术系的大学生神魂颠倒了好几年,如果不是小爷最后腻了,硬生生给了她们一张支票,她们到现在还死缠着爷呢!”
咔,背后一声轻响,小叶走了出来,“小九的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
“啧啧啧。。。。”顾朗声撒了欢儿的笑,真真是解气啊,这就来情敌了不是!不气死他!哈哈!
“谁?”冷冷瞥了一眼笑的花枝乱颤的某个贱男人,陆旗安只说了一个字。
“他说他叫刑傲,嗯,我记得她曾经来这里找过小九一次。”小叶如实道。
“靠!都已经登堂入室了?啧啧。。。啊?刚刚你说什么?刑傲?”顾朗声大喊一声,脸都气歪了,“怎么又是这怂逼!个大哥抢女人抢上瘾了不是?”
小叶白了他一眼,顾朗声却对她骚包的挤了挤眼睛,小叶别过头去,直接对他视而不见!
“刑傲。。。”扯了下嘴角,陆旗安阴测测的眯紧了眸子,似要喷火,不过他并不着急,慢悠悠的掏出手机,给那丫头发了一条短信。
******
而这时的九歌,正坐在一间黑乎乎的小餐馆内呼哧呼哧的喝着砂锅米线,5元一碗,十分便宜。
她很久没有吃这东西了,不免吃的有些生猛,辣椒加的多了些,辣的满头大汗,一滴一滴往下掉,在这大冬天里,出这一身汗,她觉得很爽,一瞬间,这几天的烦恼也忘了个干净。
“这玩意就和塑料一样,你怎么会喜欢吃这个?”递过来一瓶水,男人对于她的特殊喜好嗤之以鼻。
“我要喝可乐!”九歌摇头,“喝砂锅米线就是要配可乐你造吗?特别是在冬天,简直了。。。”
刑傲却不给她,“小孩子还是少喝饮料!”
“扯淡!”九歌瘪嘴,她马上就十八了,还小孩子,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她爹。
“别他妈给我提扯淡!”刑傲狭长的眼睛狠狠瞪着她:“你他妈别的不学,偏学陆小贱那厮说话,你是不是故意要恶心我?”
九歌夺过他手里的可乐,一仰头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半瓶,“傻大个,今儿咱不提他成不?”
“不他妈你先提的?”
“你他妈先提的!”
“你他妈找打是不?”
“我他妈。。。。”
九歌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陆旗安的短信,只五个字,干脆又利落,关键是,九歌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小叶流产了。”
九歌呼啦一下起来,撒丫子就跑,刑傲骂了声娘,紧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出去。
只是,九歌从未想过,小叶刚给她打 了电话,怎么会流产?
只是,她还没赶到锦江别墅,李昊就给她打来了电话,说是阿依娜找回来了。
阿依娜被送去了陆家位于市郊的高级疗养院,她的伤势很重,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了元气,需要住院好好养一段时间。
陆夫人专门为她请了一整个专家团,各种科类的全都有,他们呆在医院,24小时随时待命。
九歌与刑傲赶到医院的时候,陆夫人正站在昏迷的阿依娜身边哭的一鼻涕一把泪,九歌头一次见她如此不顾形象的在公共场合大哭,陆之恒抱着她,不住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身边,陆旗安与苏墨染双双而立,表情严肃。
九歌隔玻璃门往内看,阿依娜静静的躺在床上,鼻孔内插着管子,全身几乎被绑带整个包住,看起来,这几天她受了很多罪,几乎是遍体鳞伤。
“完了,你这下是彻底进不了陆家的大门了,她看起来伤的很重,陆夫人恐怕要恨死你了!”刑傲戳了戳她的脸蛋,“妞,还是跟着我吧?”
九歌躲在墙角,并不打算进去,对于刑傲的话,她置若罔闻,只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
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刑傲气的又骂了声娘,一向冷傲自负的他,不想在个小丫头面前频频失态。
这丫头,不是看的陆旗安又是谁?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热,男人似乎有所察觉,焉得转过头来。九歌赶紧缩回脑袋,一个转身,大步离开了医院。
“怎么?不进去看看你的情郎?”刑傲对于她如此缩头缩脑的行为感到不耻,“哦,看到人家小两口你浓我浓的,你受不了了吧?”
“闭嘴!”九歌瞪了他一眼,快速往外走。
“你要去哪?”刑傲问她。
“我晚上没人的时候偷偷过去看她,如果可以,你帮我支开陆旗安!”九歌道。
“那,我有什么好处吗?”刑傲看着他,脸色很是认真。
九歌避开他的视线,眼神飘了很远,“我会试着和你交往一下。”
*****
本来,对于刑傲能把陆旗安支开,九歌并没有抱很大希望,因为据李昊所说,这次阿依娜只所以能够找回来,多亏了陆旗安,九歌想,他一定是动用了火狐赤队,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找到。’
但,另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她进医院走廊伊始,再到她进入阿依娜的高级病房,一路上顺利的犹如过无人之境,大大跌破了她的眼睛。
看来,刑傲的势力不容小觑。
屋内,阿依娜依然沉睡,偌大的病房只她一个人,更加显得空旷寂寥,似乎,就连那点滴掉落的声音都可以听的到。
九歌走到床边,仔仔细细看了下她,确实伤的很重,雪白的绷带,不时有鲜血溢出,不过,她的呼吸很平稳,胸口的起伏也不大,脸上也很平静,应该只是些皮外伤。
走近了些,九歌蹲下身子与她平视,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一阵暖香沁入她的鼻尖——
她蹙了眉头,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看见鲜花这类的东西,她吸了吸鼻子,再一次凑近阿依娜——
没错,这香味确实源自于阿依娜的身上,但是在这之前九歌并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
九歌俯身又闻了闻,淡淡的,很清香的味道,她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种香味。
在哪里呢?
九歌的目光在她身上寻索了个遍,仔仔细细一处也没有拉下,焉得,她发现在她的肘弯处与手心处有几点紫色的痕迹,她凑前定睛一看,用手摸了下,然后又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是紫色的花液。
她猛然抬头,脑袋中灵光一现,她想起来了——
是在陆家的扶苏园!
正文、第068章:我就是蓝素素
陆家的扶苏园即使在冬季依旧美的犹如仙境,九歌穿过大片大片的杜鹃花海,一路前行,直到那扇木栅栏门前,她才停住了脚步。
“小九?”扶苏园的大总管陆海拦住了她,“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小九,夫人说你已经不是陆家的人,所以,这里你以后不能再来了!”陆海道。
呵,还真是彻底,那么陆家老宅是不是她以后也不能去了?
“海叔叔,这两天园子里有来什么人吗?”九歌往里瞧了瞧,隐隐看见有大朵大朵的白色山茶花在风中摇曳身姿,特别美。
“就只苏小姐陪着夫人过来移植了几盆山茶花给舅夫人,其他时间就没人过来了。”陆海道,“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有。”九歌赶忙摇头。
陆海叹了口气,对于眼前这个女孩的事情他多少听说了些,只是陆家这样的家门,尤其少爷又是那样一位风神俊秀的人物,小九,是万万配不起的,倒不是说小姑娘不好,只是,两人真的不在一个等级上,云泥之别的差距,怎么能在一起呢?
倒是那苏小九,夫人是喜欢的紧,几乎已经把她当作了准儿媳…。
陆海想起那天陆夫人来的时候对他说的话:“老海啊,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把那些玫瑰花伺候好了,各品种,各颜色的我都要一些。”
“夫人有什么用吗?”陆海笑着问,玫瑰花,夫人一般都是送给贵族小姐用的,她自己要导师头一回。
“咱们陆家的大喜事马上就要来了!”陆夫人笑弯了眉眼,慈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苏小姐。
苏小姐则害羞的低下了头。
陆海立马明白过来,恍然大悟,“是少爷和苏小姐的喜事吗?”
“是啊!”陆夫人欣慰的道:“安安终于要结婚了!我这老婆子今生最大的心愿也就了了!”
此时,再看站在这里一脸天真纯美的小九,陆海总觉有些不忍。
“海叔,咱们园子里有紫色的花吗?”九歌继续问。
“紫色的花?”陆海点头,“有啊,但不多,就几种。”
“那您能给我一样摘一朵吗?”九歌恳求道。
陆海犯难了,这若在往常,别说几朵,就是她要一车都没问题,那时候夫人宠她宠的没边,她要什么夫人都给,只是现在,夫人既然已经发了话,小九已经不是陆家的人,这几朵花事小,若让夫人不开心了,他岂不是要跟着遭殃。
“小九…这恐怕不行。”
“海叔,您就行行好吧!”九歌可怜兮兮的道:“您不知道,我找人算了一卦,说是我冒犯了花中仙子,必须要在家中好好祭拜一番,算卦的说,所谓紫气东来,让我循着这个地找,千想万想,可不就是扶苏园吗?海叔,这段时间我倒霉到了家,再不趋吉避凶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小命都没了,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丧命吧?”
九歌的眼泪说掉就掉,如豆大的珠子般噼里啪啦砸在陆海的手背上,他被吓了一大跳,这姑娘平日里打打杀杀的都没见哭过,这回却哭的这么凄惨看来夫人那里真的是没有转还的到余地了,他看着她长长叹了口气,九歌哭的眼睛红红肿肿的,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海叔,求求您了!帮帮我吧!”
九歌知道,陆海本来性子就软,且平日里对她也不错,关键一点是他还十分迷信,九歌搬出找人算卦一事,肯定正中他的下怀,如果九歌真的因为他没有帮忙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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