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直到一盒烟快要抽完,门边上过来一位*,差点被满楼的烟味给熏死的时候,好心的出声劝阻,“先生,这里不允许抽烟,而且抽烟有害健康的。”
“滚。。。。。。”陈庆看也不看她,直接厉声哄她。
*惊慌的离开,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敢大骂他神经病。
待那声叫声结束后,陈庆心中的那团火似乎是烧得更旺起来。。。。。。
手机已经拨了出去,他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只可惜,手机没有人接听,他疲惫的收起手机,身子靠在医院的墙壁上,顿时凉意从后背传来。
握在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机械般的放在耳朵边。。。。。。
“什么事?”叶致远低沉有力的声音从电波里传来,扯断了陈庆心头那支撑的最后一根紧绷的弦。。。。。。
“叶少,对不起。”陈庆站的笔直,后背压在墙壁上,那坚硬的墙壁即便他这个大老粗男人还是会感觉到疼。
“说。”叶致远冷冷的抛出一个字,双眼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叶少,少夫人脑中有个血块,压迫到了神经,她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话未说完,陈庆便听见了医生怒天吼,接着便是手机被重重地摔出去的声音。
叶致远一路飙车到医院,人和车都像是被安了马达一样,那速度惊得路过的人都纷纷咒骂着。
他再也不用顾忌,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他没有推开门,而是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病房里面,看见的便是宁静伸手摸着接过陈姨手中的茶杯。
“陈姨,给我吧,我摸到了。”她的心情似乎是好了起来,不像之前的那么悲观。
“少夫人,我来喂你吧。”陈姨不舍,她双眼泛红的看着宁静。
“陈姨,我都摸到了茶杯了,难道我连我自己的嘴巴长在哪里都不知道吗?”宁静嘟着嘴巴,然后又小小声的说,“难道我真的成了废人了?”
她眼中刚才那抹光彩便又消失不见,陈姨赶紧出声,“你瞧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啊,你不知道啊,像我们这种金牌管家,都恨不得给主子干完所有的事情,你看看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不想要我了?”
“陈姨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不要陈姨。”宁静被陈姨一说,忙又收回手来顺着方向摸到陈姨的手,小心的握着。
陈姨笑了起来,拿起勺子,便盛了一勺白开水,递到宁静的嘴边,“来,我的亲亲少夫人,请喝水。”
“好。”宁静极为配合的张开嘴巴,任凭那温润的水溢满口腔四壁。
“呵呵,真乖,再来一口!”陈姨看见她喝的光光,又立刻盛了一勺,便递了过去。
叶致远一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这一幕,心酸痛不已,他终究还是伤害了她,是不是?
这么多天过去了,抵不过心里的思念,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的,本打算下星期就要出国动手术,可是,偏偏在离开之际,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她的眼睛明明是睁着的,又圆又亮,可为什么她要靠双手伸出,不停地在摸索着。。。。。。
她看不见了?
她真的看不见了,心口狠狠地绞痛着,难以置信,他本在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幻想,想着是不是哪个不要命的医生给诊断错误了,可现在是*裸的事实,就这样的摆在他的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他迈开沉重的脚步,走到病房门前,推门而入。。。。。。
听见声响,陈姨习惯性的抬头看了过来,本以为是医生过来查房的,却是在看到来人的时候,顿住了,嘴巴张开,尖叫声就要大喊出来,只是一双手,及时的按在了她的嘴巴上,及时的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话。
被堵住了嘴巴,陈姨自是不愿意的,双眼看着陈庆,陈庆在她的注视下,点了个头,然后将手松开,陈姨不敢置信的捂着嘴巴,他的少爷居然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世上,他骗的他们好苦啊?
“怎么了?”,宁静也是感觉到了那门被打开,外面的凉意便顺着那缝隙窜了进来,但没有等到大家说话,她便自己开口询问。
有人说的对,有时候失去了视觉,听觉就会变得异常灵敏。
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陈庆望了望叶致远,开口,“少夫人,我给你请了个看护,他可以二十四小时照顾你的起居。”
“是男的,是女的?”宁静歪着脑袋,询问。
宁静的话让站在门口的叶致远更加确定,她真看不见了,不然他们这么多天没有见过面,他这一个大死人猛然的出现,她还不吓出个毛病来啊,只可惜,她的脸平静到像是正常人,他更加断定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叶致远只觉得喉咙处像是被堵着般,心脏窒息着,他发不出任何音节,看着她那张苍白如纸,柔情似水的小脸,他整个人怔住。
“是,男的,但,但他是个gay,所,所以,少夫人,您放心吧。”陈庆只觉得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就要将他给活剐了,可还是硬着头皮将话说出来,只是再也不敢看叶致远的眼睛,他也是冤枉的啊,他不这样说,少夫人是绝对不会用的。
“不是有陈姨了吗?”宁静皱着眉头,很显然被这多出来的一个人而影响着心情。
“哦,那个,那个我妈最近啊,老嫌那个腰疼,有很多的活都做不来,我本来想让别墅的佣人随便来一个照顾你的,可是他们力气都不大,所以我才找了个gay来,你看吧,身体上他是个男的,力气大的惊人,什么活都可以让他来做,实际上吧,他是个女的,什么细活,他都可以干的过来!”陈庆真的要给自己鼓掌了,他真的是太有才了,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理由来。
叶致远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口酸痛不已,鼻头发酸。
“你叫什么名字?”因为眼睛看不到,宁静也不知道叶致远具体站在哪个地方,只得将眼睛随处看着。
叶致远的眼中心中全部都是她,他哪里还听得到她问出的话。
见他半天没有反应,陈庆一个呵斥,“怎么回事,我们少夫人问你叫什么名字?赶快回答!”
叶致远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庆,然后又看向宁静,捏着嗓子回答,“我,我叫陪陪。”
“培培?”宁静重复了遍。
“是啊,或许因为他的名字太女性化了,所以才不好意思的开口吧。”陈庆见叶致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只得出声帮助,谁让他给了他这么个身份呢。
“哦,没关系,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宁静像是累了般,说完后,头便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少夫人,您是不是累了啊,今天起来的挺早的,要不您休息下,我先带这什么陪陪回别墅给你拿些换洗的衣服来。”陈庆不得已的开口,因为他在刚才余光的一瞥下看到了叶致远的暗示。
“嗯。”宁静轻点下头,简单的嗯了声。
而陈庆出门后,便跟着叶致远一起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叶,叶少?”办公室正埋头于文件中的主治医生被来人惊扰,本想发脾气,他正在找资料,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却在看到来人是叶致远的时候,顿住了。
M市,有谁不认识叶致远啊?叱咤风云的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她怎么样?”叶致远直奔主题,他可没有时间跟他寒暄。
“谁?叶少问的是谁?”医生颤巍巍的看着他。
“宁静。”叶致远咬着牙,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又跟着痛了一分。
“哦,宁静,叶夫人,啊,这。。。。。。”医生猛地一巴掌砸在脑门上,终于搞清楚了宁静的真实身份。
叶夫人,他一直以为她的丈夫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却不曾想,居然是叶致远。
“手术,需要手术。”医生大气都不敢出,他真的不敢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成功率?”叶致远是何其的聪明,他直戳着医生不敢说的下手。
“六,六十,百分之六十!”
“不成功会怎样?!”,双拳紧紧握起,叶致远抑制住心口的愤怒与悲伤,沉声问道。
“由于大脑里神经分布错综复杂,大脑是掌握人体机能的重要器官,如果手术不成功,很可能会损伤神经,瘫痪,植物人,痴呆,失忆……又或者是脑死亡,都有可能发生!”。
“呵呵………”叶致远却笑了起来,真的不愧是医生啊,他们说的话都那么相似,这些话,他简直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听好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叶致远对着医生怒吼着,双手紧握成拳。
“叶,叶少,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绝对。”医生觉得在他刚才吼完后,他的胆子忽然大了起来,敢说出这样的话了。
“我就要,我告诉你,给我组织最好的团队,最好的医疗设施,最好的,我他妈的,统统都要最好的。”他的理智,早已在看到宁静那黯淡无光的双眸时,全然崩坍。
叶致远看也不看身后被吓坏的医生,踱步离开这里朝着宁静的病房走去。
站在玻璃窗外,叶致远深沉着眸落在*上弓着身子侧身睡熟的女人身上。
“对不起,叶少。”陈庆恭敬的站在他身后,一副等待处置的样子。
而叶致远却并未像之前别墅那样的发火,目光柔柔的看着宁静。
良久后,久到陈庆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缓缓的开口。
“一切都是我的错!”
对,是他的错!
自从招惹上他,她一天都没有真正的笑过,他给她的全部都是痛苦。
该死的人,是他,为何要来折磨她?
“叶少,您的身体还好吧?”看着他这样自责,陈庆有些不忍,这些事情的发生没有人可以预测到。
“死不了。”叶致远轻声回答,他不会允许他死在她的前面,他发誓,一定一定要活着照顾她。
☆、226、大结局(五):来了个保镖,是gay
“死不了。”叶致远轻声回答,他不会允许他死在她的前面,他发誓,一定一定要活着照顾她。
“叶少,为了少夫人,您要撑下去。”陈庆知道那场手术已经安排好,但现在为了宁静的事情不得不暂时搁浅,他其实也不知道叶少可以撑多久,医生曾经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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