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鲜少如此无里的对待别人,尤其是男人,她总是跟他们维持像朋样的关系,只不过还是有所区别的,像马岳这种以玩弄全天下女人为“己任”的男人,她实在很难对他展现友善。
马岳的俊脸一阵黑一阵白,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碍于他一向自诩的绅士风度,他不能发飙,也不能生气,他深深的深呼吸,告诉自己,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在他看来,余俐蘅不仅是女人,还是个小人,亏她还是个副教授呢!马岳抿抿嘴,忍着。
余俐蘅难得俏皮的吐吐舌头,她的小动作跟她的穿著形象可真不搭呢!
“别生气嘛!”她竟然伸手去拍拍马岳搁在桌上的手背,像个妈在安慰自己没糖吃的小男孩一样。“不过今晚的床伴没了而己,相信凭你的魅力,一通电话就绝对有其它女人愿意替你暖床的。”
可恶!马岳的额头爆出青筋。这个女人就非要将他说得好象下流的种猪种马、只要发泄就行的男人吗?
他实在忍无可忍,再待下去,他恐怕会无法控制自己,在咖啡馆跟她起争执,他不允许自己做出这么没形象的事情。
拽起桌上的帐单,他倏然起身。“我还有事,余副教授,再见……哦!不,我肯定以后我们不会再见!”说完,他便酷酷的转身到柜台付帐然后走人。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余俐蒿简直快笑翻了。
嗯!这个午后很悠哉……也挺好玩的。
再见啰!马先生。她在心里头跟他道了别。
他说得对,以后他们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
只是……他们说不见面就不见面吗?
那可不一定!命运的安排是非常巧妙的,所谓的缘分,就是在下一个转角,即会相遇……
哇!真是爽快的一天……
马岳一手潇俪的插在口袋里,一手晃着车钥匙,嘴里哼着歌,感觉浑身阵舒畅。
他当然觉得舒畅极了,因为他刚从女人的床上爬起,而且还是个身材火辣、容貌一流的少妇。
趁着她年迈的老公列国外出差,他们两个在Pub一拍即合,晚上便相偕回她家销魂了。
从晚上八点到现在……马岳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金表。都半夜一点了,他却挺有精神的,可见刚刚在床上几次的翻云覆雨压根儿无损他的体力。
嗯!果然平常有“练习”有差,瞧瞧那少妇已经完全瘫在床上了,连他要离去时,都没有力气开口挽留。
今晚的夜色挺迷人的,难得台北的夜空可以看到几颗绽亮的星星,马岳从少妇的家走出,他的跑车就停在前方巷子口的转角处。
“救命……”
正愉悦哼着歌的马岳喜地停下步伐,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喊救命。
在他目前所在地的右前方有一条闇黑的巷子,传来的响声,要是平常,他一定会认为是野猫、野狗在翻动垃圾,但他刚刚的确是听到有人在呼救的声音啊!
在他狐疑之际,似乎是被闷住低吼的人声更加确定的从小巷子传出,他拉开步伐冲进漆黑的巷子里。
借着微亮的月光,他看到两个人影正卖力将一人给拖进巷子的最深处,被挟持攻击的似乎是个女人,这更加激起他的愤怒不平。
路见不平伸出授手是理所当然,更何况被害人是个女人,这让他的骑士精神更加激昂。
“放开她!”他出声暍止两名想使坏的歹徒。
两个猥亵凶恶的流氓一见对方单枪匹马,身材高是高了点,但跟他们比较却瘦弱单簿了些。
他们迅速判断马岳只是个爱逞英雄的“俗仔”,大概几秒钟就可以解决的货色。
“少年仔,还是快离开当作没看到,要不然……嘿嘿……”
两个流氓相视一笑,他们边说还活动手脚,暗示马岳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两兄弟白天才刚假释出狱,手边无钱又找不到可下手的对象,好不容易晃到大半夜,有个不怕死的女人穿著短裤踩着脱鞋出门,她即刻成为他们下手的目标,却没想到她身上才带了几百块而己,不过没关系,她的身体可以弥补……但偏偏就在他们想将她拖进暗巷强暴时,不识相的杀出了个程咬金。
马岳坏坏的一笑,丝毫不将对方的壮硕放在眼里,他边靠近还解开自己蓝色衬衫的袖扣并卷起被子。可惜了这一件衬衫,这个牌子还是他挺满意的,不过没开系,改明见有空再去精品店多采买几件。
马岳谈笑用兵,因为以他练了将近十年拳击的身手,一人抵五人还绰绰有余,更何况是两个只会叫嚣且轻敌的小流氓。
“一起上吧!免得浪费我太多时间。”
“你找死!”
两人抡起拳头展开攻击。
马岳先是轻松的左闪躲过一拳,但他的拳头可是结结实实给了其中一位的腹部重击,对方即刻应声倒下,在倒下的同时,他又补了一脚。
哈!真爽!看来一个礼拜上三天健身房练拳是有用的,至少他的手脚在真正派上用场时还挺灵活的。
另外一人见到马岳的身手,紧张的从怀中掏出小刀刺向马岳。
马岳一个帅气的踢腿即踹掉他手上的小刀,漂亮的旋了个身,一个右勾拳便将对方撙倒。
他轻松的拍拍手,顺顺自己凌乱的头发,彷佛刚刚是跳了一场曼妙的舞蹈,而不是跟两个流氓打了一架。
两名流氓眼见不是马岳的对手,连忙很“俗仔”的溜了。
哼!马岳不屑的看他们从巷口逃走。狗熊别的不行,溜跟逃的技术可真是厉害。
算了,现在是看看被害者的情况比较重要。
马岳急忙走向躲在角落的被害者。“你还好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是你!”
借着月光,马岳看到了穿著短裤的被害者,他皱起眉头,有点恼怒自己的鸡婆。
对方可是他发过誓、一点都不想再见到的人──余俐蘅。
正文 第二章
真是冤家路窄,本来以为不会再见面的,却偏偏在大半夜救了她……看她丝毫不懂得感谢的眼神……真想骂脏话,骂自己干嘛那么鸡婆救了她……
“你是猪头还是白痴啊?不!你是猪头也是大白痴,竟然大半夜一个女人穿著短裤出门,你分明是要诱人犯罪……”他瞄了一眼余俐蘅修长雪白的美腿,不愿承认自己还是偷偷的吞了口水。
不过,只要一想到这女人恶劣且白大的个性,他对她的遐想就完全灰飞湮灭。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余俐蘅租赁的公寓里,她还是马岳背回家的,余俐蘅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懦弱跟害怕,但她的确腿软也走不动了。
而马岳在一路背她回家的过程当中,他就像欧巴柔一样,碎碎念到让人好想用胶带贴住他的嘴。
好不容易回到她的公寓,本想说可以请他离开,还她一个清静的耳朵,却没想到他克要她找出药箱。
“你要帮我教药?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余俐蘅婉拒,好歹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口气难得婉转好多。“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家休息。”
马岳冷泠的瞪她一眼。“坐下!”
他冷硬的口吻让余俐蘅不自觉的听了话,她乖乖坐下来好让他检查身上的伤势。
还好她的脸蛋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倒是纤细的手臂有瘀青跟挫伤,但都在衣服下看不到的地方。
“你觉得哪里痛?除了手之外。”
“没有!没有了,没有其它地方了。”余俐蘅连说了三次没有,但眼神游移闪躲。
马岳一听就觉得她有鬼,他出言恐吓,“你再不说,我就扛你上医院检查!”
余俐蘅一听不悦的鼓起双颊,这跟她给马岳的知性自信形象差很多,他偷偷莞尔。
“我觉得你是在报复!”她说。
“哦?”马岳没承认也没否认。
“报复那天在咖啡馆被我揶揄,让你很没面子。”
马岳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我才不是那么没气度的男人。”
“你是,要不然你那天就不会气呼呼的走掉了……啊!好痛!你轻点……”
余俐蘅龇牙咧嘴,狠狠地倒抽一口气,只因为马岳几乎将一整瓶消毒的双氧水洒在她的伤回上。
“你……你……”她痛到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马岳挑起一边的俊眉,眉宇之间写着得意的色彩,还有报复的快感。
“你真小人!”余俐蘅咬牙切齿。
马岳忍着笑意,其实心里挺爽的,瞧余俐蘅一副吃瘪的模样。
“我若是小人的话,刚刚就不会冲进巷子救你了!”凭着是她“救命恩人”的身分,他总感觉自己终于高她一等,不会再被她的自信压得喘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救了她未必不是件好事。
余俐蘅被马岳这一句话堵着哑口无言。
也对,现在台湾社会冷漠得根,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好一点的话打电话报警,差劲一点的话早就一溜烟走人不理会,以她当时紧迫的情形,若马岳只是报警的话,当警察赶到时,她早就被……
想到那种下场,余俐蘅不自觉的打了个恐惧的冷额。
正在帮她上药的马岳也敏感的感受到了,他放轻动作,口气也放柔了,只是碎碎念的功力依旧没减退。
“你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出门做什么?”还只穿一件短裤跟细肩带小可爱,穿这样简直不符合她教授的身分,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身材……尤其是胸脯,还颇有看头的。
马岳赶紧收回自己脑袋里的遐想,他现在是在教训她,不是在欣赏她。
“我出门买牙刷!”余俐蘅说得理直气壮。“我准备要睡觉了,却发现旧的牙刷一早被我丢掉了,所以只好出门打算去便利商店买。”
马岳一听,不可置信的拍拍额头。“就为了刷牙,你大半夜跑出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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