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冰烈似乎在斟酌这个字面意思,眼神也变的森冷起来,犹如地狱的撒旦,残酷冷血的气息在空气蔓延。“你敢掀,本王就踏平风染!”冰烈也不客气的说道,迎上了风闲孤错愕差异的眼神,眼中是势在必得。“本王告诉你,你敢掀,本王就让风染从今消失!”多么狂妄的口气,多么可怕的眼神,似乎天下在她的眼前都变的如蝼蚁般细小。
风闲孤愣了一会,随之像是遇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大笑起来。“哼,女人,你说大话的功力还真是深。”风闲孤冷冷瞥了她一眼,对她的话感到嗤笑,要他相信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把他的国家闹的鸡犬不宁?这简直是笑话,除非她是红颜祸水才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不对,即使是红颜祸水,也不一定能动得了他。“是吗?那你就尽管试试。”冰烈也冷冷看着他,气势上不分上下。
他要真敢试试,她就灭了他风染!哼,别以为她不敢。在现代的世界里,为了生存,她在暗地里都曾经灭了四五个国家,凭借那里的有高端的科技技术都还是让她给轻松摆平了,何况这还是一个古老落后的国。
“哦?”风闲孤终于感兴趣挑高了眉,眼前的这个骗子说慌话还真是不眨眼,她居然撒了一个那么大的谎言,既然这样,那么……
风闲孤挑高了眉头,“那么,来皇宫住几天吧!让朕好好招待冰辰来的贵客。”风闲孤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用来整整她或许不错。“有何不可?”冰烈抬眸迎接他的挑战,眼底尽是挑衅之色。“希望风王的招待能让本王满意。”冰烈似乎不屑道。
“好,朕会好好款待贵客的。”风闲孤磨着牙,挑起冰烈的下巴,迫使两人对望,他眯起了眼睛,似乎闪着恶魔的光芒,他期待与她的交战,希望……她会哭着来求自己。“如有不当之处,希望贵客多多包涵。”他的手劲捏紧,她的死期不远了,但冰烈却不为之所动,依旧是那副让风闲孤恨的痒痒的悠闲表情,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她的,真是该死的欠扁!他又被她看扁了!“本王自会,谢谢风王的招待。”冰烈使劲拍下了他的手,没打算行礼,准备走出御书房。
风闲孤的嘴角抽了抽,这个死女人真不懂礼仪是何东西。改天他得教诲教诲一下她。
“噢,忘了告诉风王,本王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的,希望风王记住,以后本王没行行礼时,不要瞪的太久,不过如果风王想要行礼的话,本王不介意。”冰烈提醒一下,免得某人健忘。后面的风闲孤差点没晕死过去,这个死女人她不向他行礼就算了,还要他行礼?风闲孤现在立刻想上去劈死她!然后丢尸!
活了几十年,是他有史以来最郁闷的一天!不,应该是说遇上这个女人,他就会变的很倒霉很倒霉!
走到门前,冰烈唇线微微扬起,大力把门一拉,又闪到一边,许多东西防不胜防涌了进来,掉在地上,是一大群年轻的宫女和太监。冰烈嘴角扯了扯,“风王还真是教奴有方,令本王佩服。”冰烈冷眼扫视在巍巍缩缩的太监宫女。宫女和太监们立刻被冰烈的眼光瞪着让出一条路,让冰烈以至不会太过拥挤。
“站住!”风闲孤冷喝住了要走的冰烈,忘记提醒她了。冰烈只是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却不回头,宫女们愣愣的,这还是第一个会这样对她们的皇上,口水流了一地,崇拜……风闲孤拼命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今晚魄焰的国君和水戎的使者将要到达,朕会举办一个宴会,希望冰辰的不要欠缺。”风闲孤冷静的说道,暂时把要将这女人掐死的念头放在心中,等以后慢慢算帐。
“请风王放心,冰辰一向重视礼仪,不像某人那般无礼,本王先告辞了。”冰烈冷声说道,临走起不望搬起块石头砸某人的脚,在风闲孤要吃人的视线中潇洒的拂袖离去,留下一脸惊呆的宫女太监,痴痴崇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有病啊!”风闲孤火大随手拿一本厚重的书砸向一个正处于白痴状的太监,直往他的脑勺招呼去,那太监应声倒下,不醒人事。
风闲孤冷冷瞥了太监一眼,真是没胆。
风闲孤若有所思火盯着渐行渐远的人影,一个诡异绝美的笑容绽放在俊雅的脸上。“舀总管!”风闲孤冷然道,“奴才在。”青杉子的舀临不知何时已经跪在风闲孤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安排冰辰来的王爷到雨阁居住。”舀临闪过一丝疑惑,雨阁不是因为一个娘娘自杀而封锁了吗?皇上怎么会这般失礼?但很快所有的情绪被掩在眼底。“奴才遵命。”舀临匆匆跟上了冰烈。
风闲孤勾起唇,这下,朕要好好整整你。
四国宴会
雨阁虽小,却也别有一番雅致。才刚一走进来,就看见了花海,花团绵绵锦簇,姹紫嫣红多不胜数,芳草如绿色的毯子,摸起来柔软适人,微有湿意,那色彩艳丽的蝴蝶在花瓣边绕来绕去,馨香满园阁,不愧为雨阁,即使是白天也朦胧如披轻纱,像是刚下过小雨,而空气也清新宜人。阁内摆放的东西也有序,虽是木制的卓椅,却是用了上好圆润的红檀木,摸起来都滑嫩如玉,还有凉气,布局看起来比较简单,却别出心裁。
如此淡雅宁静的雨阁,却被在客厅横木挂着的似凄惨的白绫给破坏了美感。
冰烈倒也不避嫌,拍了拍离她旁边最近的木椅坐下。“你们的皇上就是要给本王这个看?”冰烈挑了挑眉,语气却是轻松无比,她就知道,只有他才会这样做。“是的。”舀临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口吻,没有一点感情说着,但心下却愣了一下,这个王爷和以往来的使者不同呢。“嗯,转告风王,这份礼本王收下了,本王很喜欢。”冰烈有点漫不经心,还真以为她像那些一见到白绫就觉得晦气的千金小姐?那他真是太低估她了。
每次的杀手任务她都必须杀人,对这些不过是一些丧物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她从来就不信鬼神之说,是要整她吗?冰烈把茶水送到唇边,观察着淡青色的茶水,似乎浅淡的茶烟升起。而冰烈的心中却已经了然,既然这样,那么她就陪他玩玩。冰烈轻啄一小口,清淡的茶色却是浓味,虽浓却是别有一翻滋味,令人忍不住细细品尝其韵。
听到冰烈无所谓还喜欢雨阁的回答,舀临微微吃惊,抬头看了一眼正在观察茶水的冰烈。
这人的相貌虽平常普通,可她那眼里流转着,是对天下傲视的霸气却为她增添了不平凡的异彩,总是能令人心生畏惧。双眉之间的沉着冷静,颇有王者的风范和气势。而这些,他只从皇上的身上看到过,而现在居然出现在一个平凡普通的女人身上,这实在是太不可置信了。
“舀总管,想得太多可不好。”从那眼里蹦出来的戏谑让舀临微微一愣,垂下眼,掩饰过去那复杂的情绪。这个冰辰来的王爷不是表面上的那样简单,或许,她可能是皇上最大的对手,舀临对自己心中的想法而感到吃惊,才刚见面他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
眼前的这人,是最令人琢磨不透,像风般的迷茫,虽感觉到,却触摸不到。想理解她,却反而像被她看透了一样。舀临踅起眉头,炯炯有神的眼睛染上了迷茫之色,他实在是搞不懂。
“王爷,有事请尽管吩咐。”舀临向冰烈低着头施礼抱拳。“好,告诉风王,今晚的宴会本王会准时到,不必来通报了。”冰烈摆了摆手,“本王有些乏了,先下去吧。”说完,看都不看舀临,冰烈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实在是太困了,那些事情先搁一下。
冰烈把头上的玉冠摘下放置在桌面上,脱了长靴,连外衣也没脱,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在素雅的卧室里起伏,雨阁这会更静了,因为主人在睡觉。又约莫过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床上的人眨了眨睫毛,动了动手指,终于要醒过来了。
“唔……”冰烈眯起了眼,那双似能看穿别人的眼眸是一片迷茫,随后,冰烈慢慢清醒过来,混沌的目光逐渐变的明亮。冰烈起身穿好长靴,梳理长发戴好玉冠,望了一眼窗外,蔚蓝如水般纯净的天空被暗夜的浓雾渲染着,洗刷主宰着一切,微有凉风袭来,令人心生寒意。纸窗上偶有花影摇曳。
此时雨阁里一片寂静,甚至有点可怕的压抑,因为天色已暗而没有点灯,看的景象有点模糊不清。冰烈并没有在意,伸了伸懒腰,准备走出雨阁去参加宴会。就在这时,一条快速几乎无法确认看清的影子从冰烈的窗前晃过!冰烈眼一眯,明眸闪过无法辨认的情绪。但她依旧若无其事走着,似乎对刚才看到的东西当成是空气似的烟消雾散。
冰烈走到雨阁外,就在这时,而风似乎更加放肆了,一股快如闪电的狂风从她身旁经过,扬起了她的衣角,连发丝都在鼓动起来,飘扬着。冰烈暗暗疑惑,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她居然看见了两次的影子,是同一个人?还是另有其人?难道,不是风闲孤来设计她的吗?冰烈的眉头终于又皱了起来,她摸着下巴深思着,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本来以为到了风染可以解决一切,谁知疑团更大了。
到底是谁要设计她?那幕后的操纵者到底要干什么呢?一切都从那夜亟夜伪装成刺客来刺杀她开始,先是用银针把她的内力暂时封锁,而他很奇怪,不同于一般的刺客,然后在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留下那个血玉,然而就出现了符文,让她去风染。在第二天的时候,两个黑衣人就来了,似乎预料到她中了银针,被他们追杀到一个机关深深的竹里,莫明其妙的又回到了王府。
接着在大街上遇到了那夜刺杀她的人——拥有红瞳的男子,那就是亟夜,他的眼神和黑衣人的眼神很像,可是他却是什么记忆也没有了,这着实令她疑惑。在运送贺礼经过水岁村的时候,和风无缘无故被野狼袭击,逃进洞口,醒来看到的却是一个世外桃源,水岁村从土地贫瘠一下变的肥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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