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烈担心人群会拥挤到云落和亟夜,便一手挽着一人,以免走散。麻烦。
亟夜似乎在她不在的时候更加活泼了,他又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了吗?冰烈挑眉。“烈,一人一个,正好!”亟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云落,很开心的说道。冰烈也笑了,“是啊,正好!不过以后可能会多出几个小小的人哦!恩,考虑给我生个娃娃。”于是亟夜沉默了,脸蛋如火烧,反倒是云落好奇起来,“什么娃娃?”他睁大着眼睛。
“在你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冰烈笑的有点暧昧。云落的脸蛋也红了起来。冰烈把他们拥的更紧,是啊,一人一个,正好,不过,也许以后还多几个。
“烈,前面好多人。”亟夜侧着头,对着冰烈皱了皱可爱的瑶鼻。“这里很闷。”云落也感不适,脸色有点苍白。而冰烈也闻到了一股汗臭味,如此热的天气还挤在一起。
冰烈看着周围,幸好她这边的是墙,而,冰烈看了看旁边的屋顶,搂紧着云落和亟夜的腰身,“抱紧点。”嘱咐一句便踏着墙飞跃到了屋顶上,两人紧张的拽着冰烈的衣服。稳稳落定后,冰烈才放开了手,两人也松了一口气,“就在这里看吧。”冰烈对着云落和亟夜说道。
三家才子
“好。”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便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扑哧的笑了,笑着两人默契。冰烈摇着头,冷酷沉重的嘴角依旧是柔和的,率先坐在瓦片上,抱着头懒洋洋的看着下面的状况,根本就不在意。冰烈很细心,她选择了一个能够遮阳的屋顶,因为在她所在的屋顶后面还有一个高约五米的屋顶,而且还是在侧面。
在离旁边的地方屋顶上,也坐着三个人,一身女儿家的打扮,看起来颇有斯文之气。在屋顶站的是一身淡黄色衫子,她正微挑着嘴角,抱着胸晓有兴致看着下面的一切。而躺着的女子则是一身白色,为她添了一身恬静的气息,她微眯着眼睛看着下面,显得有点漫不经心。而正坐的绿衣女子正捧着书在阅读,对外界的事情闻声不听,似乎只有书本才是她最重要的。
冰烈微微皱眉,那三个不是陈、良、连三家的贵公子吗?她还记得管家说过,可是他们易容成男装了?
似乎感受了冰烈那冷然的目光,三人皆有默契的转头,皆愣住了,愣住她那精美几乎到无法挑剔地步的面容,不经过任何的雕饰,是天然的纯净美,偏偏身上的霸气却又是无法遮掩,使的人看了也会油然产生一种敬畏的感觉。冰烈观察一阵,挑挑眉,对这些不以为然,只要对他们构不成威胁就好。
于是冰烈也看起下面的戏来,希望不会太无聊。
三人把目光重新转回,依旧是在做个人的事情。“看,开始了!”穿淡黄色的女子说道,一脸的兴致勃勃。白衣人以你是白痴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不屑道:“切,每年都是这样,没点新意。”接着,她闭起了眼睛,准备眼不见为净。绿衣女子依旧是在看着书,沉默着。黄衣女子只好耸耸肩膀,自顾自看了起来,然而她的嘴角是丝狡诈的微笑,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抓着白衣女子的痒,顺便把绿衣女子的书给夺了过来,给撕掉了,一时间,‘雪花’漫天的飞,落到两人的发梢上,弄的两人杀气腾腾看着她。
黄衣女子讪笑的后退着,似乎事情有点糟糕。“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们不理我……”她一边的摆手,一边的后退。
下面似乎已经开始了,闹哄哄的一片乱。冰烈蹙起眉头,她有点讨厌这样的环境,可是她却要必须适应。看着无聊,冰烈于是便也躺了起来,懒洋洋眯着眼,双手枕在脑后,右膝盖弯着,冰烈在闭目养神,其实是在假寐,毕竟不放心他们。
偶尔有风刮过,使的闷热的天气有点清凉。冰烈闭着眼睛,风调戏着她那如羊脂如雪的绝色侧脸,鼓动她的衣角,划过她的纤长卷翘的睫毛,点着那水嫩的唇。
“别别,哎,饶了我吧!”黄衣女子讨好的求饶着,这下事情大条了,叫苦不迭。而白衣女子和绿衣女子对望一眼,交换了彼此的信息,便对黄衣女子发起来攻势。
“哎,你们看!”被追杀的人忽然大叫,两人默契停下来了攻势,纷纷疑惑看着。
“那位,她真的很漂亮哦!连睡觉的姿势也是那么的帅!她可比你们给美多了!”为了使两人停止没命追杀,黄衣女子于是便随手拿了个借口。而两人果然停止了打闹,怒气腾腾转向,大脑瞬间却是空白。“瞧吧,她就是很帅!”黄衣女子得意的挑高了下巴,他的眼光没错,瞧他的好友都被迷到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白衣女子的脸蓦地红了,但一会恢复了如常,狠狠瞪了一眼便坐下了。绿衣女子也收敛了情绪,她淡淡的看着黄衣女子。“赔我的书,五十两。”说完,不管黄衣女子的跳脚,也在白衣女子旁侧坐下,波澜无惊,似乎一切从未发生过。只有心中的那抹悸动却不约而同在两人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不久,从下面传来了一阵悠扬的乐声,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吵杂声,议论声都静了下来。只有那乐声,在不断的扩散,如天上的乐音般优美动听,那样的绝妙,那样的和配。使人的心静了下来,胸前流过一股暖流,又似在眺望着天边,感受着风的吹拂。又似走到布满幽香的曲折小径上,听着画眉鸟的歌吟嘹亮。
“是她!”绿衣女子激动了起来,粉脸是一抹红晕。那歌音,是他永生都难忘的!还有那个满腹经纶才华,胸怀天下的女子,记得雨花亭的那出口成章的女子,虽然相貌平平,可是她做出的诗句却是令人拍手叫绝!尤其那婉转的合音令人沉迷,从那一次,心就已经遗落在那人身上了。仅仅就只是惊鸿一瞥,他就已经心系。
从此,对于别人的提亲他都不屑一顾,只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她,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人了。
“拜托!你怎么还想着她啊?”黄衣女子用力的拍着绿衣女子的肩膀,一脸的惋惜。“那个人有什么的好的?才不过见过一次面,值得你如此的牵挂她?她可能连你的面也没见过呢!”黄衣女子打趣道:“小心以后独守闺房!”白衣女子瞪了黄衣女子一眼,她才幡然醒悟,对,他们现在的身份可是女子,良雨凌立刻噤声。
没错,这就是良、陈、连三家的公子良雨凌,陈月玄和连依。
穿白衣的陈月玄警惕的看着四周,却发现只有那个人,能让人脸红的那个围绕危险气息的人,不过她看起来似乎对着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应该是没有听见吧?心微微放松。
连依却忍受不了别人说他的心上人,“她很有才华!至少比你好多了!”于是他申辩道。
连依一但倔强起来,可是连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他的发怒点就是那个令他倾心的女子,只要有踩到他的禁区,才会一扫安静沉默的模样,变的牙尖嘴利,没有人能说过他。“可是,你想的也太疯了吧?那只是个八音盒而已,是母亲派人录回来的,你忘了?”良雨凌有点不相信狐疑看着他。
连依惊醒,叹了口气。心却依旧沉迷在那旋律优美的乐声中,又好像看见她了,依旧是那样冷冷的模样,却叫他依恋不已。
“好好听哦!”亟夜一脸的沉醉,云落也痴迷着。冰烈一言不发闭着眼睛,嘴角有点抽搐。忽然间,她猛然的清醒过来,她再和那个人合奏这曲的时候,难道有人把声音录了下来?可是这个朝代有录音机吗?冰烈冷然看着下面,确实,那声音是从那长方形的盒子里传出来的。
“啊,是她,那个绝心琴者和阁主的合奏!”有人忽然醒悟似的大叫,接着,就引来了不少人的附和,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于是,更加热闹,而冰烈觉得头痛起来,这些人怎么还没忘记?
“烈,是你的演奏哦!”亟夜兴奋的拉扯着冰烈的袖子,却使敏感的三人精神立刻紧绷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冰烈,似乎等着她的答案。“恩。”冰烈随口应道,闭着眼的她根本就没有看到三人惊异的眼神。
“如果能赢了这一场比赛,八音盒就双手奉上。”有气势雄亮的声音传了上来,使人听的一清二楚。不少人眼勾勾盯着那桌上摆着的东西,这下,比赛愈来愈激烈了,良家的当家主人良与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却很欣慰的微笑,果然,绝心琴者的称号不是假叫的,那名声简直无法比,现在,她就等着看谁能抱的美人归。
“得了,良员外,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题目的吧!大伙也等的着急了!”在舞台下有人大声的叫喊道。“好,现在是夏日,请以作出四首描绘出夏天的光景。”良与才刚落音,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再看上面。”烈,夜想要。”亟夜的眼光从一开始就盯着那个会发出声音的八音盒。另外三人,尤其是连依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料,“砰!”一记烟火发上了深蓝的天空,陈月玄和良雨凌互相点了点头,他们必须下去了,不然母亲大人一定会骂的。这个可恶的诗联音会。良雨凌碰了碰另个人的肩膀,换来陈月玄的一记白眼。
“依还在看着呢!”他示意看去。连依正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正在思考的冰烈。两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还真的是迷恋上了。陈月玄的心里闷闷的,看着有点不舒服。两人便拉着连依,纵身跳下了屋顶,淹没在人群中。
“你真的想要?”冰烈无奈的看着他,亟夜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夜不要。”尽管喜欢,可是别人说要是太过要求喜欢的人,喜欢的人会因为他的要求而不耐烦而不理他,他才不要那样。冰烈刮了刮他的鼻子,“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为你拿来。”亟夜一下迷失在那温柔如盛满鲜花的花海里的双眸。
“恩。”轻不可闻如蚊子般细小,亟夜的脸红彤彤的。“在这等我。”冰烈抚上了两人的额头,“我很快就回来。”她轻声的说道,于是她飞身下去,为亟夜取那个八音盒。亟夜、云落的耳垂发红,双眸低垂,似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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