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知能行不能行。总的来说,今晚我去和你去根本没两样。”
飞燕急了:“什么没两样!主子选择的是哥哥,我去做什么。咱们俩这么好,谁做一侍不都一样。”
“所以我才让你今晚去啊。你想当一侍那么久,我当然要成全你的心愿。而且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你的心思不如我,你有一侍的身份多少能有帮助,我自己足可以自保的。”春生按住飞燕的肩膀,郑重的告诉飞燕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决定。
飞燕沉默了,他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这个机会,他做梦都想当艾希丝的一侍,成为那样俊美、那样威武、和神祗一般的主子的一侍,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春生见飞燕半天不语,明白自己的劝解起了效用,乐滋滋的帮飞燕洗干净,然后挑选最漂亮的衣裙,戴上华丽富贵的钗环,精心为他上妆,比对自己还上心。
大功告成后,又面授机宜,将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敦伦之事毫无保留的转授飞燕,听的飞燕羞红了耳根,又笑不可抑。
夜色深沉,春生亲自送飞燕来到艾希丝房门外,小声说:“哥哥在此,提前祝弟弟大喜了。”说完不管飞燕羞涩不依,娇笑着离去。
飞燕的心提到嗓子眼,手抖的几乎推不开门,进屋来绕过新添置的四季花开四扇屏风看到垂下绣着鸳鸯戏水的浅红丝缦的大床,脚一软,差点摔倒当场。
“主,主子,飞燕……来了。”他的声音细如蚊蚋,心里羞怯之意褪去,恐慌袭上心头,听春生的话来了,可要是主子依然要春生怎么办?自己是不是就必须回去?
见是飞燕,艾希丝说不惊讶是假的,但是既然飞燕来了,想必春生什么都与他说过,反正春生同样是纸上谈兵,飞燕来那就是飞燕吧。有春生在,有个一侍的身份对他有益无害。
掀起帐幔,艾希丝轻轻一笑,勾勾手指,“过来。”
飞燕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短短几步他竟觉得像永远走不完似的,好容易走到艾希丝面前,望进那双惊艳的眼眸,终于承受不住,软软倒进艾希丝怀里。
飞燕满头乌发梳成堕马髻,用一根长长的金制盘龙簪固定,细长的双层粉红色珍珠项链环绕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项,桃红色的斜尾裙仿佛第二层肌肤,勾勒出细不盈握的小蛮腰和平坦的小腹,裙下露出大半笔直修长的美腿,裙子的衣袖是透明的轻纱,掩不住白净手臂上嫣红的朱砂痣,手腕上碧玉的镯子叮当作响,淡扫娥眉,轻点丹唇,此刻他因羞涩而浑身无力,秋水大眼朦朦胧胧,仿佛笼烟芍药,娇艳动人。
艾希丝只觉得有把火在身体里燃烧的厉害,舔舔干涩的唇,她命令飞燕,“为我宽衣。”
艾希丝只穿了一件黑色丝绸睡衣,腰间松松的系了一条同色腰带,飞燕颤颤巍巍的伸手,没怎么用力便扯开腰带,显露出艾希丝身为女性线条健美流畅的躯体。高耸的双峰,鲜红的果实,劲瘦的腰线,充满力度的长腿,还有斜飞入鬓的长眉,黑白分明的大眼,漂亮的双眼皮,高挺的鼻梁,窄薄的双唇,和男人迥然不同的力与美让飞燕晕眩窒息。
艾希丝摘下盘龙簪,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然后轻巧的挑开飞燕的腰带,衣衫尽褪,洁白如玉的胴体在晕红的灯光下分外诱人,她轻咬上胸前粉色的果实,飞燕一震,随着艾希丝啃噬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娇滴滴的声音令艾希丝感到下腹开始有湿润的感觉,空虚感充满身体,她从枕下摸出小盒,里面的油脂已去了浅浅一层,她挖出一些,涂满飞燕已经硬的肿胀的欲望,飞燕羞愧的快哭出来,眼角湿润。
艾希丝温柔的亲吻他,安慰他,随着两人重重的颤抖,艾希丝将飞燕纳入体内,真……疼啊!
好在艾希丝乃习武之身,很快适应了破身后的痛楚,前后上下韵律摆动,弄的飞燕莺啼婉转,哀哀求饶,又哭又叫,闹了大半宿方才停歇。
待艾希丝兴致方歇,飞燕已累的瘫在床上,浑身汗水涔涔,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艾希丝爱抚着他的藕臂,鲜艳的朱砂痣渐渐退去,标志着男孩已经成为男人。飞燕看着空无一物的手臂,不知为何,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前已朦胧一片。
艾希丝知他心情复杂,遂倍加温存,体贴入微,悄声细细安慰不说,又亲自抱他在浴池中清洗,紧紧拥抱他入睡,真真是呵宠到了极点。
天放亮,艾希丝慢慢抽出飞燕枕了小半夜的手臂,悄无声息的下床,春生已满脸带笑等在屏风之后。
艾希丝稍稍用力捏捏春生秀气的鼻子,假意嗔怒道:“就你大方。”
春生嘻嘻笑,一边服侍艾希丝梳洗一边说:“飞燕年纪小,哥哥让着弟弟,本就是分内的事。”
艾希丝凑进他小巧玲珑的耳朵,说悄悄话:“今晚,你可再不能推脱了。”
春生难得扭捏了一下。
艾希丝用毕早饭,叫来甄凤儿,甄凤儿不见飞燕在跟前伺候,很是吃惊。
艾希丝问甄凤儿:“飞燕和春生原本月例银子是多少?”
甄凤儿说:“一人二两银子。”这已是寻常人家一年的用度。
艾希丝吩咐:“从即日起,飞燕和春生的月例银子再涨三两,每人每月五两。”
甄凤儿立刻晓得其中的原委,喜的脸上笑出一朵花,殷勤的说:“呦,这真是要恭喜飞燕和春生小哥了。”甄凤儿不用提点就改了口,以前是直呼名字,现在可不行了,他们两个虽然没有名分,但是艾希丝给涨了月例银子,意味着昭告所有人,飞燕和春生已经是未来的小爷之一,所以称呼上必须加上敬称。
春生甜甜一笑,“甄管家莫要忘记告诉府里的人们,飞燕是一侍。”
甄凤儿更高兴了,难怪飞燕今天不来侍候,原来昨晚春生没有一起侍寝,让飞燕独占鳌头,自己的眼光果然好的不行啊!“是,甄凤儿不会忘记。”
艾希丝去上朝后,春生来到她房里探望飞燕,恰巧飞燕醒来,虽然娇慵无力,还是要勉强起身给春生下拜谢恩,春生赶紧制止他,气道:“我是把你当弟弟,你却给我来这套虚礼!”
飞燕不知该怎么感谢春生,哽咽道:“飞燕能有今日,全靠哥哥成全。别说是一拜,就是哥哥要飞燕死,飞燕也无法偿还哥哥的恩情。”
春生轻叹一声,为飞燕拭去泪痕,亲热的说:“你才刚刚有了福气,就说丧气话。以后有的是富贵荣华,你要好好的活着才能享受的。主子已经有了吩咐,以后我们的月例银子都涨到五两了呢。”
“真的?”飞燕睁圆了眼睛,五两银子啊,可以吃京城里最好的雅客来里一桌最上等的上八珍酒席,然后还能剩余二两多银子呢。
春生笑着点头,飞燕一下扑到他怀里,“哥哥,哥哥,太好了,太好了。”
正当小哥俩喜笑颜开,憧憬日后的美好生活时,房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低哑的嗓音:“飞燕小哥,老奴来看您了。”
第 27 章
这声音两人都熟悉,是甄凤儿的嫡夫君甄乔氏。两人面面相觑,他来有什么事情呢?
“请进吧,甄大叔。”春生扬声说。
一推门,鱼贯而入五六个中年男人,俱是艾府里有头有脸的老人,其中一个用黑漆托盘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紫黑色的药。领头的就是甄乔氏。
几个男人首先祝贺飞燕成为艾希丝的一侍,说些富贵如意的吉祥话,然后好一会才进入正题。甄乔氏严肃的对飞燕说道:“主子昨晚要飞燕小哥侍寝,是飞燕小哥的福气。但惟恐成胎,所以请飞燕小哥喝下落孕汤。”
飞燕顿时脸色煞白。
落孕汤,顾名思义,是为了防止男子怀孕而用草药制成的汤剂,在男子与女子交欢后让男子服下。按礼俗,嫡夫君没有进门前,任何小爷不得怀孕,即使是最得宠的君郎或是一侍也不可以,这代表对嫡夫君将来内宅主夫地位的尊敬。
昨晚还被良人百般温存,风光旖旎,两厢缱绻,今日里就要喝下象征着划分地位的落孕汤,太大的心理落差让飞燕难以接受。他竭力向床脚退去,对落孕汤深恶痛绝。
春生心里同样不是滋味,他今晚同样要侍寝,明日肯定同样要喝落孕汤。因为身份的低下,他们连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生育孩子都要受到限制和约束,这是世界上最让男人伤心欲绝的事情。可是他们只是下人,没有能力改变这不合理的礼教等级约束,他们能做的,就是顺从。
他坚定的把飞燕拉回来,告诉他:“飞燕,这是规矩,我们都必须遵守。”男人走上前,春生捧起药碗,递给飞燕,说:“喝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飞燕抖着嘴唇,无助的看向春生,当看到春生坚定的眼神时忍不住泪如雨下,索性抢过碗,苦药和着眼泪吞下,心中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为艾希丝生育尽可能多的儿女。
入夜,春生只穿了一件粉蓝长裙,上面银丝绣着朵朵虞美人,高梳盘龙髻,发带五龙夺球发钗,妩媚诱惑,风流宛转。
经过昨夜洗礼,艾希丝不再是懵懂女郎,各种姿势一一使来,饶是春生意志坚强,也早早丢盔弃甲,只求能高挂免战牌,奈何艾希丝毕竟是西梁洲女儿,性欲旺盛,春生的柔弱越发刺激了她的野蛮的一面,直把春生弄的无数次昏迷,再也承受不住方才罢手。
翌日,春生毫无抗拒的喝下落孕汤,他从容淡然,飞燕却禁不住再次泪洒当场。
稍晚时候,甄乔氏再次到来,又是满脸堆笑,后面跟着同样的六个男人,其中一人捧着金漆托盘,上面放着绿豆、银针,还有两对光灿灿的耳环。
“真是天大的恩宠啊,主子吩咐了,要给两位小哥穿耳呢。”
穿耳,是男子嫁人前一天必行的仪式,表明男子从此嫁为人夫。通房小厮一般是不穿耳的,要等到有了正式的身份方可穿耳,而艾希丝认为既然飞燕和春生已经是她的人了,即便暂时不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