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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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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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乖宝贝,放松点就不疼了,跟着我的节奏,用心享受它,你会喜欢的。”

可谁会喜欢被人强迫?!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吼叫着:“傅希尧,你怎么不去死!”

他沙哑的声音沉沉地笑言:“乖冉冉,要死也得死在你身上,咱们好做一双同命鸳鸯啊!”他落下的吻越发的温柔缠绵,咬着她的脖颈吮出了一排属于他的玫瑰标记,然后霸道地向下蜿蜒,在她美好的身上缠绵流连,不遗余力地挑起她的感觉。

她的长发妖娆地披散在黑色的床单上,有些缠在他的指尖,床单上她和他的血混在一起,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一句——交颈缠绵为鸳鸯,于是难以自持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明明她只是个不懂迎合的处子,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得到了无上的快感呢?

占有,永无止境。

她在他的强势占有面前濒临崩溃,异物闯入身体深处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她拼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的快感,忍住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破碎呻吟,更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恨不得就此昏过去,或者干脆死了算了。

他脸上有些许得意,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神经,却满口怜惜:“乖冉冉,别忍着,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你去死!”她蓦地睁开眼,胸前起伏不定,看他的眼神像一把狠厉的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倒是当她的打骂是情趣,却加重猛然进出的力道,眼底漾着无尽满足,还无耻地把脸凑到她跟前说:“真的很疼就咬我,别咬伤自己,我会心疼的。”

“假仁假义!”她冷冷一笑,就真的咬上他厚实的肩膀,想把撕心裂肺的痛意传给他,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残忍!让他知道她有多痛!

肩膀疼痛的刺激让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血液里流窜,根本不容她抗拒的深入,再深入,直到他被无边无际的狂喜淹没。

绝望纠缠,至死方休。

痛楚

夏小冉觉得自己被丢到火里烤一样,漫天熊熊的烈焰仿佛要毁了她,那种灼伤的刺痛侵袭着她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她痛得受不了,可是喊不出来,嘴里很苦很苦,那种从舌尖渗透到咽喉蔓延到脏腑的涩意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以为逃出了深渊,却又在下一秒跌进了深沉无底的海洋,奔腾汹涌的海水一波接一波地撞击着她,那股冰冷的寒意灌进她温暖的身体里,是绝望彻骨的悲凉。

蓦地,远处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亮,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划过去,惊喜地发现是邵峰站在岸上,可是为什么他要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呢?她刚想张口喊他救自己上去,怎么一晃眼,站在那儿的人突然变成了傅希尧了?而且他居然还笑得很阴森地朝自己走过来?

不,不要,她不要他,他太可怕了!

周围变得很安静。

夏小冉猛的一惊,双手用力一抓,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床单,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目的是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她神色呆滞了好一会儿,好像还没意会过来这里究竟是哪里,只是觉得那盘亘在头顶的花纹像一条条毒蔓藤,缠到她的身上,缠到她的心里,一直紧紧地束缚住她,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是啊,她终于想起来了,这里是那个恶魔的地方,而她则不幸地沦为恶魔享用的猎物,她的身体还带有昨晚可耻的记忆,还残存着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明明最后她都屈服求饶了,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佛曰,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那是说她上辈子对作了孽,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的眼睛干涸得生疼,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她想动,可是每一个关节每一处肌肉都叫嚣着痛,从四面八方撕扯着她的神经。她拉下丝滑的薄被,肌肤触及空气的瞬间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体很干爽,似乎已经是清洗过了。她眼神一黯,裹着被单迈下床,颤颤地立在床边,望了一圈,除了沙发上随意搭着的一件男式浴袍,根本没有可以遮掩的衣服,而她本来穿的那一身衣服已经被扔到垃圾桶里。

她也像那几块碎布一样,破了,碎了。

双手不由得一松,眼前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的丑陋,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昭示着昨晚的一切,她想忘记的一切。

她木着脸,弯腰捡起那只耳环,连同自己摘下的那只一并放在手里,就那么定定地看了好久,邵峰说她是他的天使,可怎么办?他的天使堕进地狱了,怎么办?

她一手捂着唇,一手倏地收紧,呼吸一下比一下急,耳环的棱角陷进她白嫩的掌心,不过她根本不觉得痛,或者说她早就麻木了。

窗外,斜阳远远地挂在天边。

残阳如血,心死如灰。

她的两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每迈开一步都是迟缓的沉重的,走到半掩着的门口,她停住了脚步,外面有讲话的声音,她愣愣地站在那里,一直动也不动。

过了很久,久到她已经麻木了神经,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

傅希尧走进来,穿着正式的衬衣西裤,仿佛刚从外面回来,看见她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笑说:“这么就快醒了?正好,我让人送了些饭菜过来,你都快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相较于她的狼狈不堪,他倒是显得神清气爽,好像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似的,总之心情极好。

夏小冉抬起眼,默默地瞅着他,他跟她的视线一相遇,忽的看到她目光里浓浓的恨意——她恨他。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就那么一小下,已经痛得他钻心入肺。

“邵峰醒了?”夏小冉觉得自己声音悠远得像从深坳里传出来的。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往饭厅走,她的手腕使劲扭了扭,没能挣脱他,不过到了他的手里,又有谁能逃得了?

他摸摸她的额头,轻轻说:“烧退已经退了,那药真的挺管用的,快吃东西,不然你的胃可受不了。”

他昨晚竟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她初次承欢,连要了她两次,估计她的身体有些受不住,睡醒了才发现她浑身烧得跟小火龙似的。这里他不常来,没留什么备用药,他才赶紧地出去买了些退烧药回来。他头一次照顾人,喂了她几回都吐了出来,一直迷迷糊糊地嘤咛着,好不容易才让她咽下药片,又昏睡了过去。

见她默不作声,傅希尧就伸手把她拉得靠近自己一些:“是不是还觉得不舒服?我给你买了身衣服,你凑合着穿了,我带你到医院瞅瞅去!”

她冷着脸拍开他的手,又问了一遍:“我问你,是不是邵峰醒了?”刚才她听到他说什么“我知道我知道,醒了嘛,今天真有事,我明天再过去”,还有昨晚半夜的那个电话……

“你是车轱辘啊,怎么问来问去就这一句?”傅希尧有些生气了,过了一会才开口问,“是醒了又怎么样?你以为你们还能在一起吗?”

夏小冉握紧拳,恨声大喊:“你还是不是人了?”

“你都和我睡了,我是不是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嗯?”傅希尧笑得无赖地看着她的眼睛,尾音还轻佻地上扬,用力一扯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下腹的热力瞬间传递到她身上,他还无耻地按住她的腰顶了顶,手指在她的唇瓣摩挲,“要不要给你验明正身?”

夏小冉不可遏止地尖叫一声,双眼狠狠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怎么就这么无法无天?他就不怕她告得他身败名裂?

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冷冷一笑,一手抓紧她的双腕,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平静地说:“乖乖地跟着我就是了,跟我处好了什么没有?别老想着做那些无谓的事,没用的,估计连法院的门朝哪儿开的你都不知道,别犯傻白让人笑话!”

闻言,夏小冉使劲将他扑倒在地上,满眼猩红地坐在他的腰腹上又是捶又是打,跟发了疯似的恨着他骂着他打着他,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冷眼看着她对自己不客气地招呼,看了很久,其实那些花拳绣腿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当是小情儿的情趣也行,可是他还是不爽,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闹腾间,夏小冉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已经不知不觉地松开来,胸前乍泄的春光诱得他的眼神幽深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心念一起,已经随手扯开了她的衣服。

夏小冉一心一意想发泄所有的恨意,根本没注意到危险的临近。

他无声地笑,手掌忍不住探入她的腿间轻拢慢捻起来,被他的指尖一碰,她立即惊得全身发颤,难以置信地俯视着他,闹腾的两手改握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带来的触电的感觉,发狂般大吼着:“傅希尧!你不要脸!”

傅希尧不当一回事,反身将她重新压到自己身下,手指执意继续探寻她的美好,每当看到她绯红着脸瞪自己,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很快就感觉到她的湿润。

她羞耻地哭了出来,拼命推拒着他,可他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根本没用。当她听到了他解开皮带金属扣的声音,几乎崩溃地撕扯着声音:“你放手!你放手!”

傅希尧压住她微弓的上身,低头吻向她的眉眼,将湿濡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还轻笑着:“你瞧瞧,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再想别的男人是不是不应该?”那张俊美的脸就像地狱来的撒旦,既邪恶又强势。

夏小冉别开眼,咬牙骂道:“你无耻!”

他板正她的下巴,下身紧抵住她,勾唇说:“今儿个跟你说明了吧,你就一条路,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别再想其他有的没的,如果让我不好过,别人也别指望好过,明白吗?”然后就躬身再次进入她。

如同他的人一样,强势,霸道,不可一世地闯入她的世界,不容拒绝。

 清醒

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躺在卧室里,两人汤勺贴汤勺似的紧紧相拥着,身上盖着漆黑如缎的薄被,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场景宁静得就像一幅画。

傅希尧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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