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云朵,我是金朵。你能不受约束自由在,我怎么就老是掉在自己画的圈里呢?
蒋小康的事情解决了,我反倒觉得心里舒了口气。不然每天跟防色狼似的防蒋小康,日子过的也不太轻松。而我早就知道李致硕会给我什么答案了,还不用悬而未决的吊着自己难受。
但为啥我还是想哭呢?
海边风大雨大,委屈没发出去,我反倒哭了满嘴的沙子。我一生气,猛的从地上跳起来。大海像是个树洞,我发泄的大喊:“喜欢就喜欢,还杀人啊?我就是喜欢了,我也没做什么!我就活动活动心眼,还不行啊?”
“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说别人买了西红柿,我就不能想吃西红柿了?谁说的谁说的!难道说,你家买了西红柿,所有人以后都不能喜欢西红柿了?也太霸道了吧!呸!”
我停下喊叫,呼呼的喘:“切,我以后改吃黄瓜不就得了。你们家的西红柿,你自己揣好吧!我还不稀罕呢!”
“哈哈哈,当然可以啊!”凌辉大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可是金朵,你是蠢到什么样?改吃的黄瓜怎么还是别人家买的?”
☆、108 花儿与少爷 乐乐娘,小新飄飄巧克力加更
我挺直了脖子:“我用你告诉我啊?我自己没瞎,我能看见。”
多日不见,凌辉黑了不少,他身上穿的花里胡哨。凌辉应该是瘦了,他脸颊线条略显生硬。雨水一浇,凌辉寸长的头发全都打湿粘在脸上:“金朵,你是眼不瞎啊,但是你心瞎啊!你们李老师的岁数都该当爹了吧?”
“你怎么……你怎么知道的?”我脸红着辩解:“谁说李致硕该当爹了?他现在年纪正当年!不忙事业不忙工作,都枉费大好时光!”
凌辉在我眼睛上比划了一下:“啧啧啧,你这对大眼睛算是白长了。你们李老师都这种情况了,你还在自己骗自己呢?”
我底气足了些,一说话嘴边上的雨水被吹的到处乱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有劲没劲?有意思没意思?”
凌辉拍着我的肩膀,我们两个一起坐在地上。凌辉把裤子往上扯了扯,他笑说:“你的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大概你开学那天我回来的吧!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啊,金朵,在你们学校,我是有眼线的。而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和我一样清楚。”
“至于有劲没劲,有意思没意思。”凌辉笑着露出他嘴角的酒窝:“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有劲,很有劲。有意思,很有意思……你知道吗?金朵,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看着你倒霉还有劲还有意思的事儿了。”
哎,我就知道是这样。
又是被扇耳光又是扇人耳光,我折腾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是吗?”
“怎么了?”凌辉一撞,我差点趴在地上:“金朵,你的战斗力呢?这可不像你啊!小时候我欺负你,你还记得吧?当时你家住平房,你拿着煤铲子追我跑了三条街……你别让着我啊!你让着我,我也不是会手下留情的。”
凌辉没有激发我的战斗欲望,我想哭的感觉反而更胜。自己忍不住又怕凌辉笑,我只能转过头捂着脸小声的哭。
“我就说你,你从来就是跟我有本事有能耐。”凌辉使劲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他还像往常我犯错误时那么教育我:“那个李致硕,是你能喜欢的吗?我都给你打听过了,商场上有姑娘的人家都知道,李致硕纯就是个鬼见愁。”
“你说这有啥用?”我把大鼻涕都抹在凌辉的衣服上:“还鬼见愁……我又不是鬼。”
凌辉难得脾气好:“是是是,你不是鬼,你是美少女,你是水冰月,行了吧?不过我说正经的啊,你要是水冰月,李致硕也不是夜礼服假面。”
“就李致硕那家世那长相那身段那个头,有多少家姑娘惦记着呢?那么多的大波僵尸妹都没拿下,你干瘪的跟豆芽菜似的怎么可能会有希望。”凌辉估计想让我置之死地而后生:“李致硕女朋友出的那档子事儿你知道吧?我这么跟你说吧,除非李致硕的女朋友跟别人幸幸福福结婚撒浪嘿,不然的话,你和李致硕没机会了……而李致硕的女朋友现在过正常的人日子都困难了,怎么还可能跟别人结婚?”
“你上哪打听来的啊?”我从凌辉怀里钻出来,皱眉问:“李致硕家的事儿,别人不应该知道啊!你怎么打听的这么详细?”
凌辉在我的大额头上拍了一下:“别人是不知道啊,但我又不是别人。你看你眼睛瞪的,我告诉你不就得了……李致硕家新请的看护,是我家的如姨。”
“啥?”我惊讶:“你妈把如姨开除了啊?”
凌辉耸耸肩:“怎么可能?我妈就是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如姨啊……我听说李致硕家缺个看护,就把如姨介绍去了。如姨,那就是我安插在李致硕家的眼线。李致硕那个女朋友挺依赖如姨的,李致硕白天在学校上课不在家,她什么事儿都跟如姨说。而我又是如姨一小带大的,如姨又什么都肯对我说。”
我不哭了,急着问他:“如姨都问出什么来了?”
“你早给我打电话,不就好了?”凌辉仰头,他的眸子里映出天上的大片乌云:“金朵,你要是早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也没这么多事儿了?”
我照着凌辉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我是你表姐,你少跟我卖关子!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
“你算哪门子表姐啊?”凌辉不满的辩解:“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你是我的姐姐。”
见我又要哭,凌辉受不了的挥手:“好了好了,我真服了你了。金朵,你能不能别总咧咧的哭?”
“嘤嘤嘤……”我跟示威似的,哭的更大声了。
“闭嘴吧,你再哭,我可一句话都不说了啊!”
凌辉的话很管用,我立马止住了哭声。凌辉厌弃的看看我,他又是啧啧嘴,说:“先不说李致硕会不会喜欢你,只要燕飞晓活着,他就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当然,如果燕飞晓死了,你俩更不可能。我简直不敢想象,燕飞晓死了的话,李致硕会发生什么。我估摸着,李致硕的爸妈现在也怕这个。所以最近,李致硕的爸妈才回国的。”
“燕飞晓家不就是有一堆讨厌的亲戚嘛,”凌辉摸摸下巴:“对李海波来说,和自己儿子比起来,那些都可以忽略不计。”
“就这样?”
“就这样啊,你还以为有什么。”
要是这样我用你说?我自己不知道吗?
我懒得理凌辉。
“金朵,咱们小时候玩的游戏你记不记得了?”凌辉问我。
我故意找茬:“咱们小时候玩的?咱们小时候玩了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个?”
凌辉强行按着我坐下,他又强行拉着我起来:“就是小时候挖坑抓螃蟹啊,什么什么的。我记得小时候你爸爸就喜欢周末带咱俩来海边玩。他挖坑灌水,就把咱俩泡在坑里。”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破涕为笑:“小时候你光屁股泡在海水里,还被螃蟹夹过小丁丁。”
凌辉笑的虚假:“金朵,我真是谢谢你提醒我……来,咱俩再玩一次?”
我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这得挖多大的坑能够泡的?
在我提出疑问后,凌辉又是咧嘴一笑:“没关系,我有办法。”
凌辉动作伶俐的弯腰,他手伸到我的腿弯处打横将我抱起来。我惊慌失措的叫:“干嘛!你想干嘛!”
“带你泡海水澡,哈哈哈!”
下雨天海边没有人,凌辉的行为也更加肆无忌惮。凌辉抱着我往海里冲,我吓的哇哇乱叫。等到水不算深的位置,凌辉抱着我跳进了海里……我发潮的手机,估计是报废了。
“哈哈哈,金朵,”凌辉的脸上都是沫沫,他眯着眼睛坏笑:“多日不见,你的屁股又大了啊!”
我把又咸又苦的海水吐掉,同样眯眼睛看他:“凌辉,你再不把放我屁股上的手拿走,我就切了你的小丁丁。”
“好吧,”凌辉讪笑着收回手:“抱歉,习惯了。”
虽然凌辉胡闹了些,但是感谢有他,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在海里打打闹闹一会儿,我慢慢感觉有点冷:“凌辉,我们上去行么?”
“金朵,”我旁边的凌辉突然抬手指了指岸上:“你看沙滩上的那把伞,细白条纹的……我没看错吧?那是不是市场价卖1680的富尔顿爵士桥黑色直柄自动手持男士雨伞?”
基本我对奢侈品的认识都来自凌辉,我对这些烧钱败家的东西没丁点的兴趣。1680买把伞?纯粹是脑子有泡。
我打了个喷嚏抽了下鼻子:“那么贵的伞,我怎么会认识……不过,那么贵的伞,怎么会有人丢在这儿?”
☆、109 我们坐在高高的沙发上面,听金朵讲,那过去的事故
“你管它是谁的呢!”凌辉踏着浪花颠颠往回跑:“人家不要,咱们要呗!谁知道是哪个文艺青年丢这儿的?是吧!”
“还是别的了,”海浪太大,我险些被冲倒。学着凌辉的样子,我也踏浪回去:“这么贵的伞啊!拿了不合适!凌辉!”
凌辉手长脚长,他跑过去拿着伞转了转。黑底白条的伞面一转,晃的我有点眼晕:“凌辉,放这儿吧!别闹了!”
“看在你失恋的份上,”凌辉遗憾的将伞丢在地上:“好吧!”
我跟凌辉往回走,可每走几步我就不忍不住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海滩上,那伞孤零零的实在是有点可怜。
“凌辉,”我有点犹豫不决:“要不,把伞拿着吧?”
凌辉早想拿了,他就等我开口呢:“拿着吧!还客气啥啊!金朵,要不我说你傻呢!”
天跟漏了似的,大雨是没完没了的下。我们学校浴室是太阳能的,天气糟糕成这样,估计浴室也不能开……我和凌辉打着伞,满身的海盐。拒绝了凌辉去淋浴的无理要求,最终决定回我家。
我们两个身上湿哒哒的滴水,没有司机愿意接我们的单。还是凌辉加了200块钱的洗车费,司机这才点头同意。我是失恋了,我又不是不会算算术。上了车,我忍不住讽刺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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