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医院就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最好给我好好处理,不许出任何差错!」
步惊云因疾步而粗重的换着气,「我现在人在机场,马上就回去了!」
他要知道究竟是谁一买消息给报社,他发誓绝对追究到底,而且绝不宽贷!
他明白看到这则报导的水漾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而他对她的心土息不需任何人来替他说!
因为曾经对她所说过的狠话、绝情都不重要了,事实上那全都是谎言,真正的感情他要当面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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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水漾走了,躲起来了,她想将那颗为步惊云敞开的心,封闭起来,却发现做不到。
曾经她以为可以把对他的感情埋藏在深、冷的心底,以为绝口不提便会淡忘,结果却沈酿成烈酒、烧灼着她绝望的心。
窝在旅馆里,她哪儿都不敢去,就怕让步惊云找到自己,怕他逼她拿掉小孩。
她明了他在她身上的猎食,只是机械化的肉欲发泄,如今厌倦了,他们之间那层亲昵的脆弱,将像梦一样消失于无形。
「各位观众大家好,我是云腾集团的总裁步惊云,很抱歉今天三台的八点档时段都让我买下来了,请你们原谅我自私的行为,因为我要向各位解释今日报纸上的错误。」
水漾眨掉眼眶中的泪水,注意力放到屏幕上,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幻听,而是步惊云真的出现在电视里: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衬衫的袖子卷到了手肘,一身颓然的样子。
「现代报报导出岳水漾小姐是处女俱乐部出卖灵肉的小姐,对他们如此污辱我女朋友的报导,我将采取法律途径解决。事实上,水漾和我只是在玩游戏,我要她假装俱乐部的成员,因为我喜欢享受那种快感,我想为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情趣,如此而已!」
水漾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电视上说话的男人真的是步惊云吗?他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而他此刻的行为是在挽救她的清白,不要社会大众唾弃她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散布消息不是他的主意吗?
「岳小姐,我是夏妈,请妳原谅我一时鬼迷心窍,存心破坏妳和少爷的感情,随便向报社乱告密。。。。。。是我错,我不对,请妳一定要赶快回来救救我,少爷要赶我离开别墅,他还要老爷停止资助我女儿在国外的求学经费。。。。。。岳小姐,其实少爷是真心爱妳的,打从他让妳住进家里我就知道了。他会对我女儿这么好,是因为在他小时候我曾用身体保护朝他冲撞过来的车子。。。。。。我只是个下人,可是却不知好歹的奢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当上总裁夫人。。。。。。」夏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屏幕上接着出现的是余嵩伦,「岳小姐,是我,妳可知道妳的不告而别,把我害得多惨?」他叹了一口气。
「妳怎么会在总裁为妳改变这么多后,还感觉不到他对妳的爱意呢?就我所认识的步先生,他是不会为女人花费心神的,更别说是为了一套宴会的礼服而每隔一个小时打一通电话到精品店去询问了,妳一定不晓得和妳穿情侣装对他的意义有多重大,他是为了宣示妳与他的关系而带妳出席酒会的。
还有一件事,不知妳注意到了没有,慈善晚会后一些公司莫名的发生财务危机,面临倒闭的命运,妳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一夕之间变得如此悲惨吗?因为那些公司的小开、老板,或是男主管,在酒会当晚都曾与妳攀谈,而总裁不能原谅他们如此不规矩的行为,于是大刀阔斧的铲除。
若是这些事情都还不能证明他的爱,那么我必须再向妳坦白,其实总裁请我跟在妳身边,不是为了监视妳的一举一动,他唯一的交代便是不准妳上妇产科的门诊,明白为什么了吗?没错,妳签的那份契约在他心中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或许妳是有理由怀疑总裁对妳的爱,但只要妳愿意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想想,妳会发现未曾说出口的爱未尝不是爱。曾被女人背叛过的他,已经试着在将心交给妳了,妳能回头等等他吗?我知道他狂妄,也晓得他骄傲,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妳深爱入骨,不是吗?
我很感谢老天爷赐了一个这样的妳给总裁,请妳继续改造云腾集团的负责人吧,他真的需要妳的爱。
若妳愿意,他在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妳。」
恳求的眼神消失了,坐在轮椅上的石易代被推入了电视画面,慌乱的眼神寻不着焦距。
「水漾。。。。。。我是妈妈,妳在哪里?妈就要到大陆去开刀了,妳不回来陪我去吗?
其实妈妈不理妳不是因为误会了妳什么,我只是在生气妳拒绝了高宗慎的求婚。。。。。。
不过现在妈见过了步先生,我知道他是真的爱妳,否则不会花了那么多钱跟精神,为我找寻适合的肾脏上。。。。。。刚才我听余助理说了,他本来还想移植自己的肾脏给我,但因为条件不合。。。。。。水漾,妈不知道妳和他之间有什么误会,但妈希望妳能嫁个自己真心所爱,而对方也疼妳的男人,妈只要妳幸福。。。。。。」
水漾咬破了嘴唇,盯着已在播放广告的屏幕,回想起刚才听过的几句话,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演堤的泪水,啜泣出声。
千百种忖测在她心底闪过,而她相信余嵩伦所说的话,更相信母亲不会对她说谎。
她愿意再赌一次,她要亲耳听到、亲身感觉步惊云对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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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才打开房门,一张炽热的嘴唇便占有她,猛烈的吸吮,彷佛在传达着某种强烈、深刻的情绪。
「不要再离开我了,我爱妳。。。。。。」步惊云的眼神像冰雪风暴过后,由云际一角乍然射下的温暖阳光,和煦的包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第一次如此害怕失去一个女人。
第一个女主管走,他生气,于欢跟着背叛,他愤怒,然而水漾的离开,却教他心碎。
他该死的男性骄傲,迟迟不止同表白的孬种,差点让他的女人不再爱他了。
「不,不走了,就算你赶我,我也不会走了,你终于让我听到渴望好久的一句话了。」水漾让自己融化在他身上,一早受被安慰、被温暖的感觉。
泪水依然梗塞着她的喉咙,刺痛着她的双眼。
他温柔的语气如一帖良药般,迅速平抚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各种创伤。
「我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谢谢你。。。。。。」
「爱我就不要言谢上她回来了,他手中正搂着她,他这才体会到充实的感觉。
「等我好吗?我对妳的爱会一步步超越妳对我的。。。。。。」
水漾含泪的点头,「我看见了,你对我所做的一切。。。。。。那是一个男人全部的自尊。」
当一个男人愿意抛去自尊的袒露感情,她怎么还能怀疑他的真心?
他只要爱她一点,她就会愿意给他全部啊!
「以后我的自尊就属于妳一个人的,我只爱妳。」
「再说一次好吗?」水漾的耳旁依稀听到余嵩伦的声音,他要她改造云腾集团的负责人。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
「妳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步惊云发现她的眼神有异,突然连面对她都变得尴尬、不自在起来。
「还说你的自尊只给我。。。。。。」
「是的,我爱妳,妳是我的最爱,我的欲火永远只为妳而燃烧。。。。。。」步惊云豁出去的坦言,邪恶的吻住她的耳垂,开始野性的挑逗。
「你。。。。。。」水漾已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不会伤到我们的小孩。」
爱火正燃起、幸福更满溢。。。。。。
end
PS:别忘了还有沈亦的「浪龙的新娘」喔!
岁末多感
选在一九九九年的最后一天来写序,是否具有任何特别重要的意义?
答案是:没有。
会让念眉今天坐在计算机前,完全是因编辑玉如的一句话,她常说念眉这个人「恶人没胆」,什么都怕,就唯独不将她放在眼里,为此,念眉这次决定将她的话奉为圣旨,以表我是真的怕她。
(亲爱的王如,我当然怕妳了,我怕死妳了,我怕妳退我稿啊,妳说妳大不大,我小不小?)这一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希望所有念眉的读者都平安,活得快乐。
今年,念眉一家人过得很不顺。
家里的池塘因为九二一地震而坍方,波及了隔壁人家的三座池塘,念眉的爸爸因此而遭一群人殴打成伤住院。
我曾经很生气、很难过的哭了好久,每当想到父亲的无辜,念眉会口出三字经的痛骂那些不讲理的野蛮人一番,因为天灾地震而引起的毁害,怎能将它归咎于我爸爸的错。。。。。。现在写着序,念眉还是想哭。。。。。。
这个社会病得严重吗?恐怕是,念眉会说它已经完全不分是非了。就因为念眉家没有人势、更没有财势,也不认识政客,所以处理此案的警察先生说就算诉诸法律,我们也只是白费诉讼费,根本不会有胜算。
就这样,妈妈为了息事宁人,不要他们再找父亲的麻烦,在家里也损失惨重的情况下,居然还赔了那此一人一笔钱。想着妈妈辛苦工作赚来的钱,想着念眉努力打小说赚来的稿费,白白便宜了那些人,我好不甘心….这就是台湾,抹黑、颠倒黑白的一块土地。除了委屈,我还能说什么?
嗯嗯。。。。。。(念眉在清喉咙)好像。。。。。。有点给它严肃,不过念眉许下今年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手持棒球棍打伤我爸爸的恶人,会在今年通通得到报应。
至于念眉的一九九九年究竟过得如何呢?
真要认真说的话,只有六个字可以形容不顺利、不快乐。
打稿不顺利、赚钱不顺利,而不快乐的事情更是多了,尤其念眉是一个很三八的女人,常常喜欢庸人自扰,找些有的没有的来烦自己,很无聊的行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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