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取悦的女人。
他总是用火热的目光注视全裸的她,当他眼神凶猛,注视不断被他进占的交合处时,她好羞怯,但又好高兴自己能让这么伟岸的男人濒临失控。
但这一切都缘于……「你对我下药?」
他回眸怒视她。「如果你真的知道我是哪个『沃夫』,你就该知道,这项指控有多荒谬。」
她知道,这些她都知道。
她听过这一号特立独行的传奇人物,暗夜大亨。
他拥有的夜店无数,他为旗下夜店亲自做设计。这些别出心裁的夜店为他赚进大把钞票,但他禁止客户在他的地盘上用药。
他说过,没有药物催化,感官更敏锐,上夜店才找得到乐子。
他说过,迷奸最无耻,只有性无能的男人才会想在昏迷不醒的女体得到快感,任何有自尊的男人都耻于侮辱自己。
「但我为什么还……」她把自己缩得小小的。
「有人对你用药。」他不想把话说得太白。
「你可以把我交给我的朋友照顾。」
「你是指,发现你无端失踪,立刻从Qaf中结帐离开的『朋友』?」那对男女离开后的行踪,他已经派人查出来了。
他在暗示什么?崔琳或许跟她有女孩间常见的心结,但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但,她敢确定吗?打包票确定……该死的!她当然确定,崔琳不会撇下她。芳羽拼命说服自己,不想动摇岌岌可危的信赖。
她忍不住冲口而出。「总之,不管是谁下的药,你都坐收渔翁之利就是了!」
沃夫的暗色眼眸瞬间变冷
他的眼神,也是迈阿密的一则传说。这温暖的地方几乎是不下雪的,但人们说,迈阿密唯一的暴风雪,只会在沃夫眼底出现,就在他盛怒之时。
该死的她有幸见识到了,成了在最短时间内彻底激怒他的幸运儿。
「你心里清楚,要『怎么做』都是你要求我的。」
他扫过她裸露的锁骨,目光放肆而露骨,吓得她忙把被单拉高,再拉高。
尽管他的味道很棒,床上功夫了得,但她不认为她撑得过下一波蹂躏。
「我再三确认过,你是真的要我,才开始行动。」
想到自己昨晚是怎么恳求他的「宠幸」,她就双颊发烫。
那不是她,根本就不是她!
她恨不得地上裂开一道大缝,快点把自己咬进地心。
「你知道那是两厢情愿,你说过你只要我,不要别人。」他持续提醒,就是想看她颊生红晕的神情。
她克制着,不让自己脸太红。天哪,她到底还说过哪些蠢话?
「我、我……」她顿了又顿。「请把过去的事当作露水姻缘,我要离开了。」
沃夫的眉几不可见地轻抽一下。虽然心里充满复杂情绪,但这也早在意料之中。乖乖女都以为回到正轨才是生存之道,他无意在此时戳破她的想望。
「你可以使用浴室,淋浴、泡澡都随意,管家会把替换衣物送上来。」
「我穿之前那一套就可以了。」她急急说。
他公事公办的语气,渗入一丝笑意。「你不会想穿着破布条在街上走。」
「为什么好好的衣服会变成破布条……」她的脑海中,出现他们互相扯掉衣物的片段,她几乎不认识那个「她」。
她倏地抬起头来,急忙击开可能由正面攻来的羞辱。
「不,你不需要回答。」天哪、天哪!
沃夫莫测高深地一哂。「你不需要我回答的事,有很多,可以慢慢回想。」
她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发出难为情的呻吟。
「你下楼后,班森会开车送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请自便。」
沃夫不想逼她太紧,大踏步离开这个房间。
他的果决,却狠狠刺了她一针。
他就这样……让她走了?
她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不平凡的邂逅,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芳羽围着被单起身,往浴室艰困地迈去。
不要想太多、不要猜他的心,就像自己说的,这只是露水姻缘,过了就算。
这里是风气开放的迈阿密,每年有上千万人到此寻欢,看对眼就欢爱是常态,她无须把昨晚看得太重,无须把沃夫的冷绝记在心上。
反正,不想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与其自谴,不如遗忘。
不如遗忘啊……
但为什么,她的心好像破了一个大洞?
沃夫站在窗边,目送着卫芳羽坐人车内。
她的动作不时微微一颤,想必她还是很不舒服。
昨晚不该那样折腾她的。她需要的其实不是那么多,但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欲望,一再索求,才会让她那么难受。
「这位小姐可真是创了壮举。」丝薇拉在一旁,目送班森驾车离去。
「嗯?」他漫不经心,眼神牢牢捕捉她的身影。
「迈阿密的暗夜大亨,首次为了一个女人,没去巡视自己的领地。」
沃夫没回应,挑了挑眉。「班森一向任你这样胡说八道?」
丝薇拉气馁了。她从来就不曾成功激怒过她的主子。
「对你这么别具意义的女人,让她就这么离开,不可惜吗?」
沃夫的脸上看不出心中所思,表情依旧是莫测高深。
「她会回来的。」
他看过卫芳羽的背景资料,知道她在不久之后,将会回到她身边……不管那时她是心甘情愿,抑或别无选择,他的怀抱都将是她唯一的依归。
丝薇拉暗笑。
不知道这位向来视女人如无物的暗夜大亨有没有发现,尽管他表面上看似不在意,但还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对卫芳羽的渴望。
「请问你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她生活在蛇鼠之窝。」
「她的朋友们在奥兰多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你怎能用『蛇鼠』这种字眼来称呼他们?」
「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户人家』,她势必要离开。」
「到那时,你才要收拾下药的鼠辈?」丝薇拉暗讽。「即使下药的人,把活色生香的卫小姐拱手让给了你?」
他下巴抽了一抽。他要卫芳羽,但宁可不要在这种情况下相识。
「不是拱手让给『我』,而是置她于险境。」一事归一事,恩怨不能相抵。「光凭这一点,下药的人就该死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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