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媚抬头看四阿哥,逼他们露面?逼~,他们露面!
三人见我如此反应相继一笑,四阿哥笑着道:“这徐宏锦也够绝的,听风儿说京城有钦差要篱案马上就对梦珂动手,非要把钦差逼出阑可。此次若是换了八弟、九弟他们来,可有的他们受。”
十三瞟了我一眼,笑着道:“是呀,连梦珂都敢惹,他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亏得是咱们来,若是八哥来了先和颜悦的教导他一日,再让九哥骂上他三天,估计他悼天喝着自己的胆汁儿过日子啦。”言毕三人哈哈大笑,我却苦着脸,我有那么大威力吗?真能让徐宏锦吓破胆?
李卫道:“他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四爷就给他来个敲山震虎,打他个措手不及,明个儿看他能抱来什么样的账本给咱们看。”
四阿哥笑着道:“事情也没这么简单,徐宏锦若是笨到如此程度也混不到今日这位子。我倒要看看他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李卫道:“嗯,不假!所以他现在也只认得我这位假‘钦差’,最多是过了明日识得您这位真钦差,可他然知道方小佟方老板的表弟却是当朝十三阿哥。”
“咳、咳、咳。”我一边猛捶着胸,一边暗骂自己不长记,喝汤的时候一定要等所有人都闭嘴再喝,呛死俺了。
胤祥一边轻拍着我的脊背给我顺气儿,一边幽幽地道:“慢点儿,还是这子,怎么都改不了。”
我挪了挪身子躲开他,狠狠地道:“少废话,还钱!”
胤祥附身在我耳边低语:“打个商量,还人如何?”
“没的商量!”
这边厢我二人打情骂俏,那边厢李卫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跟四爷解释今日的经过。完了,完了,我的清高形象算是彻底在雍正面前毁灭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便又把可乐寻了进来。“可乐呀,咱们的天字一号、二号、三号房空着呢吗?”
可乐笑道:“可巧了,天字一号、二号房的客人今早才退房,但三、四号房还住着客人。”
“哦。”我平淡地道:“那你就想法子把其中一房的客人请到地字号房去,不收他的房钱就是。”
可乐忙道:“三号、四号房的熟客是一同来的,可能不肯分开。”
我莞尔一笑:“既是熟客那更好,让他们都去地字号房住,无论他们住几日我都分文不收,下次再来也只收他们一半的房钱。三楼空出来了几位爷也落个清静,你寻个长眼的伙计专门伺候爷,其他的闲人一概不许上楼。”我饶有兴味的看着李卫道:“这位爷今日帮我省了八千两,区区几两银子我还舍得。”
可乐刚要回话,四爷却道:“毋需麻烦,留两间上房即可,委屈黄祥小兄弟住地字号房。”
忘记这茬儿,他们不应该认识。我点点头道:“是我疏忽了。”扭身对可乐道:“可乐,给这位小爷寻间僻静点儿的房间。”
胤祥慢悠悠地道:“别麻烦啦,开两间房就成。”玩儿味似的望着我:“我自然是要跟表兄叙叙旧。”
“啪!”我一摔筷子,起身对可乐狠狠地道:“随便给他开间房,一个子儿也不许少收。”言毕忽略掉李卫那句:“十三爷,主子的脾气还真是不一般的……”,四阿哥脸部的严重扭曲,胤祥眼中的波澜不惊,夺门而出。TNND,老娘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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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气冲冲地瞪着已经斜亿我房门前三分钟的人,月光将门影拉得一半儿倾斜,阴影打在他的脸上,瞧不清他是喜、是悲、是忧、是思。
“我现在给你三个选择,一、你老老实实的自己回客栈。二、我打折了你的腿,把你扔回去。三、我……”
“想我吗?”他幽幽地打断我。
我脚尖三次点地一瞬间已疾步来到他的身前,飞起一脚直奔他的面门。他闪身躲开,右足在门槛上一点,重又回入,立在屋中。我心中一凛,这小子三年不见身形矫捷、功夫大有精进。我单手探出,直锁他的左肩。他低肩倏翻,我转手去拂他背后穴道。他乘势一滑,与我擦肩而过,迅速转身面对着我:“想我吗?”
我咬着下唇心急如焚,难道我现在已不是他的对手?低身横扫一脚,他腾空而起,飘落于我另一侧。我起身屈膝直奔他的胸口,他出双臂挡在胸前,嘴角儿还挂着淡淡地笑意。其实我本就虚晃一招,立即收式出拳奔他臂下腋窝,他眼中精光一闪退后半步,出手去切我的手腕。我立即收手,另一手刚一抡出却被他稳稳地抓住,顺势一拽将我搂于身前。
我只觉腰间一酸,震惊当场。他~,他~,他竟然会点穴。
“想我吗?”他第三次问我。
他竟然也会点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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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睛,因为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动的部位,颤声道:“你~,你~,你别告诉我你这三年来巧遇奇人或是掉进山洞偶得一本武功秘笈什么的大俗故事,你~,你这些本事都是哪儿来的?”
胤祥‘噗哧’一声乐了,挑眉道:“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那年打从木兰围场回京我就求名师学艺,不做好万全的准备怎敢轻易来见你?”
万全的准备?他都准备什么啦?下一秒钟就跟三年前一样,我被他打横抱起。我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着,他说了些什么,可我没听清楚,也可能听清楚了,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我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上。我见他正在一边解着自己衣领上的盘扣儿,一边满眼宠溺的望着我笑。这小子要干什么?玩儿阴的?思绪纷乱,呼吸在这一刻为之屏息。“你~,你~,你要干什么?”
胤祥面露诧异之:“我还能干什么?每次你都解不开盘扣儿,只能由我代劳喽?”他眼中暧昧不明:“出门在外可没那么多件袍子,您一天扯一件儿,我受得了吗?”
一天扯一件儿!?头‘嗡’的一声就大了,这小子要霸王硬上弓呀!我结结巴柏道:“你~,你~,你别胡来,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噗’,摇曳的烛火被他吹灭,他转身躺在我身侧,将我搂在怀里,在我额头印上一记痴缠细致的热吻:“睡吧,熬了这么久,我真的累了。”
他的呼吸渐渐平缓,吐出的热气全都哈在我的脸上。我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生怕自己刚睡熟他却起了心,然而我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他身上独有的檀味儿也许有松弛精神和助眠的功效,不多时我就被周公CALL去喝茶了。
毕竟一千个日日,我也累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时我然敢睁眼,不敢动弹。不是因为怀疑胤祥昨晚是否吃了我,两人都是和衣而眠,这个可能微乎其微。而是为了自己此时的睡姿而暗自惊心,穴道早已自行解开,我现在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呀!我是动?还是不动?
我咽了口唾沫,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时局~,先~!
如果不动,等到他一觉醒来精力充沛时,清晨第一件事会对怀中朝思暮想的子干什么?我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动,会不会一不小心惊醒了他?
此刻的惊心动魄绝对不亚于昨晚!我是动?还是不动?
“想我吗?”耳畔有人在轻笑着问话。
我当即一脚踹开他,收回了自己的八只爪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怎么过一个晚上了还是问这句!?贫~!
身后之人伸手自我身下从我腰间滑过,紧紧揽我入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背后的人在笑。他将下颚抵在我的头顶,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脸,眉毛、眼睛、鼻梁、嘴唇,然后一路向下滑,婆娑着我的衣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汝宁不嗣音?”
跟我来这套,他就扯吧!我原以为我前脚刚离开京城,他后脚就会想法子追过来,可这位十三爷三年来连个纸片儿都没托人捎来过,还不如他老爹呢!他老爹至少还派两酷哥护我安全。我转身面对着他,眼中有些酸涨,撅着嘴道:“少跟我咬文嚼字,你还不是一样!我经营隐市斋生意惨淡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徐宏锦敲诈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逼无奈去当铺的时候你在哪儿?”
当铺!?我怎么把这茬儿给抛到脑后啦,倏地跳起身整整自己衣服道:“我得去趟当铺把太后赡紫金佛赎回来,昨儿个一忙竟然忘记了。”
他四平八稳地躺在上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去吧,早去早回。”
我白了他一眼,呵斥:“你今儿晚上休要再胡闹,紧着回客栈去睡。”说完扭身走人。
我刚一进当铺,掌柜的就笑着道:“哟,您今儿个就来啦。”
我涩然一笑,心中暗叹估计现在我的故事已经是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必谈话题。掏出银票罕票对掌柜道:“这是三千三百两银票您收好,多出来的一百两是多谢您的帮助,改日还请您赏脸来龙门客栈一叙。”
掌柜并未收钱,他莞尔一笑:“瞧您说的,你随我到后堂吧,我把东西交给您。”
我点点头随他进了后堂。
眼前之人眸中布满血丝,靴上满是灰尘,他面容疲惫,我身心疲惫。“九爷,您怎么在这儿?”
他淡淡地道:“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日,早知道十三弟在这儿,我就不来了。”
无论从前九阿哥在背后多呵护我,可当面儿一向是飞扬跋扈、冷嘲热讽,今日这不冷不热的口气还是头一遭。我默默的坐在八仙桌儿的另一侧,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无论九阿哥在背后多呵护我,
他把紫金佛推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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