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心中惊疑不定,自己从未曾写过那首词,可那白纸黑字却又分明是她自己的笔迹,为什么会这样?
头顶传来容若重重的呼吸,“小菊,现在还不晚,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什么功名利禄,我全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我带着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容若略放开小菊,热切的看着她的眼睛。
小菊浑身一个激灵,“你疯了吗?宫森严,你怎么能”
“我能的;我能的;事在人为;我一定会有办法,小菊;我只要你一句话;跟不跟我一起走?”容若的眼里满是期盼。
小菊不断的摇头;“容若;你不明白的;一切都变了;我不能跟你走;我你别再执着了;好不好?”小菊咬着嘴唇;她想告诉容若;她不会跟他走;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因为;她的心变了;她了玄烨;她想和他厮守一生,可是,这样对容若会不会太残忍?
容若没有错过小菊一闪而过的恍惚和她情不自抚过小腹的动作,“小菊,你是担心孩子吗?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计划周详,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带着他一起走,你放心,我一定待他视若已出!”
小菊眼见容若误会越来越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的说,“容若,我再说一遍,我、不、会、跟、你、走!”
“小菊,你不用怕,万事有我,我已经错了一次,我不会再”容若的话在他看到小菊坚定不移的眼神后顿住。“小菊;你你;什么意思?”
“晚了;容若;一切都晚了;曾经;我以为;你温暖的怀抱会是我一生的依靠;离开了你;我人虽未死;心却已经死了。可是;是皇上;是他把我僵死的心重新温暖;再度唤醒;让我知道;我不必不必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我还可以爱;还可以”
“够了!”容若闭上了眼睛;胸膛剧烈的起伏;“你不用再说下去;我明白了;我原来以为就算你被封了嫔;就算你我之间误会重重;可你的心总还是我的;他们告诉我在塞外的时候你为皇上挡箭;我对自己说你那是事急从全;他们告诉我你有了身孕;我又对自己说你是身不由己。我真傻;我非要等到你亲口承认才肯相信你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容若转过了身;攥紧了拳头;“呵呵;好个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飘零的孤叶;又怎能比得上雄伟的泰山吸引人?可怜这片傻叶子还真以为自己在别人心里占了多大的分量;痴痴的计划着未来。”
看着容若微微耸动的双肩;小菊的眼泪终于也跟着落下;“容若;我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不值得你这样;你这样的文采和人品;总有一天;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子。”
“是吗?哈哈哈;呵呵呵。”容若转回身来;笑声里似有无限凄楚;“那奴才就多谢良嫔娘娘的吉言了!”说毕再无犹豫;竟是甩袖疾奔而去。
“容若…”目睹着容若伤心绝的背影;小菊强压下心头的酸涩;回不了头了;真的回不去了;容若;此生就算我卫小菊负了你;我欠你的;来生我定会加倍偿还;可是这一生;这一生我心里只有玄烨一个人了;爱他呀!
容若一路不停;狂奔到了金鳌玉栋桥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抑郁愤懑之气;朝着太液池的湖面一声长啸;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那张《长相思》猛掷了出去。
湖面静静的承受着容若的痛意;将那首《长相思》收入怀里;只是容若并没有看见;那张纸;被层层的涟漪浸湿又不断拨弄之后;竟慢慢化成了片片——
其实这不是一首《长相思》,而是二首,前一首是万俟咏写的,后一首是林迥,为了剧情需要,我把两首合成一首了,亲们终于知道我的苦了吧,四首带“梦”字的诗词,还要应景,我找得那叫一个惨啊。
我用番外当SF;死要和晕晕一起更;没检查到;可能错误不少;太困了;睡觉去。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看朱成碧
作者有话要说:爱晕不太会说客套话,千言万语换作一句:
“”咱们一起走过,“风雪”咱们共同抗击。
愿所有受困在雨雪冰冻中的亲亲及家人健康平安!
脊背上的冷汗一瞬间浸透了整片衣衫,我颤抖地抬起右手一点点上移。当指尖即将触碰到咽喉时,我咽了口唾沫,一咬牙、一跺脚,握住自己的喉结。
唔~,长出了口气,没有明显男特征,我非公鸡脖!
手上粘腻腻的全是汗,右手一点点向下挪移,行至胸口,我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按捺不住自己的急促呼吸,我猛然按住自己前胸……
唔~,长出了口气,我那波涛汹涌的明显特征还在,我非飞机场!!!
刚要放下心中的大石,人妖这个词语突然闪现在脑海中……
不……会……吧……
关键时刻到了,紧张的情绪难以言表,我近乎于虚脱状态,密密的细毛汗从额角渗出,一点点往下滑,滑过脸颊,‘啪嗒’掉到右手背上,像是一股电流穿过,浑身酥麻,登时打了个激灵。我长嘘了口气,右手一寸寸下移,每移动一毫米就觉得心脏‘怦’跳一下,身体就颤栗一下。
口中暗自默念,阿弥陀佛,我不要小鸟……我不要小鸟……我不要小鸟……
闭紧双眼,咬紧牙关,右手轻轻捂住小腹,顺着柔滑的丝质面料一路前进,就在可以分辨雌雄之时,我再次遽然停住,伸出食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
唔唔唔唔唔~,长长长长长出了口气,一滴幸福的眼泪自眼角滚落,偶是老大,但没有老二!
余光扫过墙角,我‘嗖’的回过头冲过去,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怔怔发呆。
好一个秃着半个脑袋的……发型!
只见镜中之人一双秋泉清瞳,两排冬雪皓齿,肤似白玉凝脂,唇若明珠点绛,与昏迷前的富察…梦珂长得一般无二,可却剃了个半光头,留了个金钱鼠尾辫子。
涔涔汗水再次打透衣衫,粘腻在肌肤上。我舔舔唇,脑中冒出的第一个问号是身为人的我是如何混进宫,当太监的?
第二个问号是现在大当家的还是康熙吗?不会是慈禧吧?
第三个问号是……我、是、谁?
“小峂子……小峂子……”有人推门而入,微微蹙眉不耐烦道:“唤了你两声,为何不应?”
我指着自己,诧异道:“您叫我?”话一出口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梦珂本就声音低沉近似中,而我刚发出的声音更增添了几分沙哑。这种低沉且略带磁的男中音,外加上标准的男士发型、太监装扮,乍一见我,不就是个男人吗?!
太乙真人,你开什么‘天际玩笑’?
莫非我假装男人太久了,上天要惩罚我吗?
“废话!不叫你叫谁?”那名太监打断了我的猜疑,嗔怒:“全皇宫里就你的名字最怪,叫什没好,偏要叫‘铜子儿’?”
“铜子儿?”我随声反问?这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起的名字?
“是呀,可皇上一听说你叫小峂……子,就说甚好,甚好,也不让总管太监再给你改名讳。”那位仁兄深表不满。
小峂子?
小峂?
小佟?
晓桐?
莫非这其中有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
我有心想问他一句当今圣上大名,又怕被他一脚踢进井里去。只得躬身赔笑道:“不知公公唤奴才何事?”
那位仁兄撇撇嘴,“胡太医传你呢,快随我去。”言毕转身就走。
我不笑了,太医院,咱熟呀!
走出屋子才知道天已大亮,估计屋里躺着的太监都是值班的。我一边随他走向太医院,一边寻思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唯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查清楚现在谁是皇帝才是正经!
双眼来回左右巡视,希望能抓住任何蛛丝马迹。夏末秋初的天气还略带闷热,蝉儿在树上‘知了、知了’不停的叫着,叫得我心烦意乱。你趴在树上是什么都知道,可我呢???
晕呀!!!
一样的幽深甬道,一样的红墙宫闱,却池着不一样的心境。离开时我只愿此生再不踏入一步,回来时却妄想他身在何方,我便去往何处。
太医院没有太大变化,大家一如既往的忙碌着。进进出出的小宫、小太监没一个眼熟的,我是越看越心惊胆战。他们口里只说这是娘娘要的,那是给娘娘预备的,然说哪嫔哪,我是越听越胆战心惊。
正在思忖之时,突然眼前飞过一张纸片,我立即伸手接住。
“快去抓药,一会儿咱们奉旨前去王府,给王爷请脉。”一位两鬓斑白、满脸橙皮的老者在我面前一晃而过,没人影了……
诡异!气氛相当诡异!
我无奈地低头看看药方,多为一些去毒散湿的方子,对着药方长长叹了口气,直奔药堂而去。还好本姑娘当年曾经多日行走于太医院与阿哥所之间,按方抓药算是轻车熟路,要是把我穿到哪位娘娘宫里,可就虾米了!
刚抓完、包好所有药材,身后有人淡淡地道:“小瞧你了,动作挺麻利的么!”
我愕然回首,向胡太医低声探问:“敢问太医,咱们去为哪位王爷诊脉?”我的要求不高,最好是怡亲王。
胡太医一挑眉:“还能有哪位王爷?刚夸赞完,你就丢人。”
我瞠目结舌,不是为了他的话,而是为了他那副尊容!
方才没有机会,现在面对面仔细一瞧,这位不就是我的忘年之交,当年与尾同诊治胤祥失忆症的胡太医吗?
看他的样貌已是年过古稀,也就是说现在应是雍正年间,而需要去毒散湿药材的王爷除了爱新觉罗…胤祥还能有谁?
不,他现在应被改名为爱新觉罗…允祥。
而我该如何以现在的模样面对他?
我怎么颈上太监啦?
在我恍惚之时,胡太医诧异道:“犯什么愣,还不快随老夫走?”言毕拂袖离去。
我抬起手来用马蹄袖擦擦额头上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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