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怎么啦格格?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那些死丫头(小宫)都嫌和你住一个帐篷搞得自己满身药味儿~。”
“啊?”某满心欢喜。“那不如奴婢单独一个帐篷吧。大家出来一次不容易,别搞得您宫里的人都跟病恙子似的。”
“嗯~。如此也好。只不过没让咱们支那么多帐篷呀?”
“没事!没事!奴婢跟杂物在一个帐篷里就行。”
“要不你白日在那个帐篷里煎药,晚上跟我一起住吧。”
“不用,不用。奴婢可不敢打扰您休息,再说奴婢一个人住惯了。”
“那就委屈你了,你以后在我面前别称自己为奴婢了,我听不习惯。”
“不委屈,奴婢不委屈。可等您听习惯了,十三爷又该不习惯了。他是病人,咱们得让着他点儿。”
“那~,那你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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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正躺在厚厚的被褥上打盹儿,呼听得外面人声鼎沸,马蹄之声加杂着人的尖叫声由远及近。我翻身而起,一挑帐帘,走了出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匹‘无人驾驶’的黑马横冲直撞的急驶过来。周围不是娘娘、格格、小宫,就是非男非的小太监,早已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眼见着大家四散而逃,而那匹黑马直冲着我的帐篷而来。
某情急之下冲上前去,将拇指和食指捏成圈状,放在嘴里帅气的吹了声口哨。
只一声,那黑马秘‘急刹车’,两只前蹄高高抬起,仰天长嘶。居然~停住了,这样也行?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机智过人和临危不惧,立马回身等着大家的掌声和喝彩,可等回身一看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这么快就都撤退啦?我痛到心碎!!世态炎凉呀。
再一回身,只见高头大马上多了一个‘人猿泰山’。原来是他制住了那匹受惊的马,我还以为自己天生训兽师呢。之所以称他为泰山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实在太有特点了,披头散发,胡子眉毛一把抓,炕出眼睛、鼻子、嘴巴藏在哪儿,又或者他根本就是一长了毛儿的鸡蛋,没长五。
我上前一步,双手叉腰,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将脸上的毛儿左右一分,露出嘴袄:“我乃仓津。”
“啊?”我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怪不得慧琳会早死呢,要我嫁给这么个‘人猿泰山’当时久上吊,哪儿还能忍三年。他不说自己是谁还好,一说自己是谁我更得想办法~~~,嘿嘿~~~~整死他!
“你知不知道这里方圆十里都是眷,你的畜生若是惊扰了太后,论罪当诛!”
“此话差异,这个畜生不是我的,我驯服了它当立头功?”
“可你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比那畜生更容易惊扰凤驾,其罪更当诛!”
“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样子?”
“我~。”我指着自己哑口无言,正在错愕之际,仓津上前一把抄起我丢在马背上,扬鞭而去。
稀里糊涂的被仓津带到一片湖边。两人下马后,我刚要开骂,只听他道:“你当真不喜欢我现在这个造型?”
“废话!你长得跟猩猩似的谁能喜欢,再说你长成什么样儿关我什么事?”我气得都要抓狂了,哪儿来的混蛋!!
仓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耍帅道:“你当真不喜欢我这个新造型儿?”
“当然!”话一出口,我已察觉不对劲。嗯?新造型!这话太现代了吧,这小子不会也穿越来的吧。
只见他拿出一把小刀,在湖边沾了点儿水,对着湖里的倒影在自己的脸上刷!刷!刷!一边刮着,一边自己叨唠:“十三、十四阿哥长得那么帅你都不喜欢,我以为你喜欢粗犷型儿的,这胡子我养了整整一个月。”
等他剃完自己脸上的杂毛儿,他指着自己道:“那现在这样儿呢?”
只见一位剑眉入鬓、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的翩翩男子现身于面前。男子我如今见得多了,但这位最吸引我的还是他脸上那小麦的肌肤,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呀!!!
我忽略掉自己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道:“你~,你到底是谁,莫非你是?”
男一甩头发,“不错,我正是改变社会风气,刺激小说市场,提高年轻人内涵,气宇轩昂,英俊潇洒,倜傥,玉树临风,远看迷死一千,近看迷死一万,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共存的‘仓津’是也。”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骏马‘巴顿’
我上前扑到仓津怀里,激动道:“是你!真的是你!‘酒仙’你真够义气,太够哥们儿啦!太够哥们儿啦!”
某借拥抱之机揩油至少超过一分钟,直到男把她推开,胡乱的抹着自己胸前的大片口水。
我向他的胸口轻捶一拳:“酒仙你太能整了吧,这的货你是从哪儿搞到的。”
仓津开怀大笑,道:“然也,非也。”
我讪讪的笑道:“是我糊涂了,是你上了他的身,可我没想到仓津本人这么帅。”转念一想,止住笑声蹙眉道:“那为何慧琳嫁去蒙古会早逝呢?”
仓津高深莫测的嗬:“慧琳早逝与仓津帅不帅有何关系?”我刚要返,他伸手止住:“天机不可泄漏。”
男仓津的出现使我如沐风,几个月来的晦气此时早已烟消云散。“总之,你一定想办法让我代替慧琳出嫁蒙古。这可是两全其之策,一可以让我抱得男归,二可以防止慧琳英年早逝。”
仓津收起了嬉皮笑脸,伸手轻拂我的脸颊,眼波流动,荡漾着脉脉温情:“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的。”
“离她远点儿。”就见远坡上有人大喝一声冲下山来,离近一炕是十四阿哥胤祯又是何人。十三和慧琳紧随其后。
仓津在我耳边留了句:“静观其变,一切顺其自然。”便跳开一丈外。
十四翻身下马,上前拉住我将我护于其身后,十三和慧琳也下了马。
十三走上前,厉声道:“大胆,你是何人?竟糕天化日之下掠绑宫。”
仓津轻声柔贺笑:“在下仓津,参见十三、十四阿哥。”
十三、十四和慧琳一听是仓津,都惊诧的望着我,仿佛在说你们俩不会以前就认识吧,怪不得你拼死拼活都要嫁给他呢。
我慌忙的摆着手,没心没肺的笑道:“误会,误会,一场误会。是我自己跟他来的,这马不是他的,我~,我怕他马。”我指着黑马瞎掰道。
仓津面部严重扭曲:大,你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怎么我又成了马贼了呢!
我对仓津挤眉弄眼,Sorry!Sorry!我一时情急,说话没经过大模
十四阿哥见我二人眉来眼去,拉着我就走,“十三哥,咱们走,管他这马哪来的。”
十三点点头,转身准备走。
“慢着。”仓津高喝一声,随后一声长哨。只见从山那头一匹高头大马飞奔而来,仓津飞身上马,指着那匹桀骜不驯的黑马道:“此马既然跟姑娘拥,如果你可以驾驭它,它就是你的了。”说完扬鞭而去。
我望着仓津帅帅的身影发呆,直到他消失在白云绿草之间。
“咳咳~。”十三阿哥闷声道:“走吧。”十四的手始终没松开,拉着我便走。
我甩开他跑到黑马前拍拍马肚道:“你没听见他说么?这马现在是我的了。”黑马用头蹭蹭我,鼻腔喷气,一声长嘶,仿佛在说:Yes,Yes。
我靠着马肚道:“听见没有,巴顿已经答应跟着我混了。”
“巴顿?”三口同声,慧琳白了我一眼道:“这是什么怪名字呀。”
这可是将军的名字呀!“怪吗?”我刚一问,巴顿又蹭我,搞得我一脸热气。“呵呵~,它自己喜欢。”没办法,虽然人不懂英语,但马懂。
十三挑眉道:“那你也给爷的马取个名吧。”
我随口就来:“华盛顿。”
十四道:“那我的呢?”
“克林顿。”
慧琳道:“成了,我的就免了吧,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我一看慧琳的马通体雪白,脑门儿有一片嫣红,透着晶亮。一拍脑门儿:“格格的马叫‘踏雪寻梅’,小名叫‘梅’如何?”
“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十三、十四脸上一排黑线。慧琳嫣然一笑,翻身上马一带缰绳:“梅~,咱们走。”
十四无奈的摇摇头,道:“那你骑克林顿吧,我先帮你驯服巴顿。”
骑克林顿?这种事儿,我绝不会干的。“十四爷未免也太小瞧奴婢了吧,骑一匹烈马又有何难?”我刚要上马,眼前人影一晃,十三按住我朝十四使了个眼。十四瞥了我一眼,回身从克林顿身上将‘超豪’马鞍摘下来,放到巴顿身上。
我向十四深深一揖,“如此就多谢十四爷了。”
回头一看十三神情微变,可能是见我作揖又令他想起过去,我低声道:“爷怎么啦?又头痛?”
十三轻轻摇摇头,扶我上马:“自己小心点儿。”
十四站在巴顿旁递上一物,道:“这个给你,防身之用。”
我一看是一把镶着宝石的匕首,拔匕出鞘,立绽精芒。我璨然一笑,“哟~,还买一赠一。谢了啊~。”说完将匕首插入靴中。
十四彻底被我的缺心少肺打败,无语!上马!
巴顿出奇的合作,一点儿也不像刚才帐篷前的野样儿,我甚至在想该不会酒仙这厮施‘仙术’了吧。
一路上我和慧琳有说有笑,十四偶尔搭一句,但十三却一言未发。我知道定是他刚才看见我作揖,又犯了头痛症,现在正在做自我调节。唉~,情到深处深几许,心到痛时几多愁呀!
某正在暗自惆怅之际,远远见得一粉衣少正在练马,马下的侍卫手忙脚乱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可那匹骏马突然扬起前蹄,一声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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