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腾出一只手来,从怀中掏出手串儿,重新帮我带好。“以后别再丢了。”
终于沉冤得雪,而且这里面还饱含着胤祥无微不至的关怀。“谢谢!”我回报以会心一笑。随之而来的竟然是胤祥迅速将我扭转过去,使我背对着他。他闷声道:“你不许笑,我也快扛不住了。”
我心想着,扛不住?就别再硬扛下去了呗。
“咳咳,十三爷接下来打算给我讲个什么故事呀?”
“啊?”胤祥支支吾吾地道:“这个我还没想好,你平时鬼主意那么多,还是你讲吧。”
我自嘲道:“只怕我现在是即使有这份儿心,也没这份儿力。”我讲?估计我一张嘴全是情故事。转念一想,我道:“讲讲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和八福晋的?你发现我绑在小鸟爪上的布条了吗?”
身后有咯咯地笑声,“当然发现了,这种法子也就你能想的出来。”
他不笑则已,一笑我就更想知道前因后果,“快讲讲,是不是有什么新奇的事儿!”
他嗫嚅地道:“没什么,你还是别听了。”
我侧头道:“为什么?我偏要听。”
“你一定要什么事儿都搞得那么清楚吗?总之就是我们找到了你们,把你们救了,其它的也没什么。”
药劲儿好像越来越弱,我自行转回身来靠着桶壁,上下打量着胤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双手捧着凉水朝他脸上一泼,坏笑道:“快说!”
胤祥伸手扒了一把脸上的水:“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我嗬:“就现在最清闲,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胤祥无奈地摇头:“那日我们等了你们很久都没回来,大家就决定分头去找。最先找到的是巴顿和狼的尸骨,顺着狼群遗留的痕迹我们又在崖边发现了长鞭,八哥一眼便认出那是八嫂的,大家都觉得你们凶多吉少。正在心灰意冷之时十四弟看见一只从崖下飞出的小鸟有异,便把它射了下来,看见了你写的‘我在崖下’。重新燃起了希望的曙光,大家又顺着山坡一路绕行,可走到山尽头却是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此时天已晚,河水湍急,众人中我和八哥、十哥会游泳,可九哥、十四弟然会。”
我默不作声,自己太幼稚,原以为有什么趣事,可越听越不对劲!
“八哥让九哥和十四弟先回去,可他俩根本不听。最后决定由九哥、十哥带一队人马沿着河南岸继续寻找,而八哥带领我和十四弟带一队人马沿着河北岸继续寻找。后来我听说由于水流太急九哥险些从马上摔下,多亏十哥和一名侍卫眼疾手快。还好我们这一方在第二天日落时找到了你们。”
“停!”我打断他道:“你说的平淡无奇,其实你们这一方也有诸多凶险吧。”
胤祥眉心微蹙,面露难:“十四弟有一次摔下马差点儿丧命。”
我的心没由得一紧,胤祥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有些事我又何必非得一清二楚?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何必呢?
“后来当我们发现狼群准备射箭那头狼向你扑起而你大喊我名字时,我的箭应声而射,十四弟的弓应声而落。”
我的目光开始左右飘移,胤祥上前握住我的手腕儿放在他的胸口上,“回去的路上八嫂说你在与恶狼搏斗前曾让她给我带话说‘如果我不是那个人也许你会’。”他又加了把力,把我的手死死地扣在他胸口:“从那一刻起你就在这儿扎根了,皇子的身份我可以不要,丢失的记忆我可以不顾,但是你~我再也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你说的对,现在本不是该说这事儿的时候。”说完身子上前一探,舌尖毫无征兆地溜进他的嘴中,如鱼得水。胤祥呼吸渐渐紊乱,我可以感应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舌尖勾着我的舌尖反而入了我的口中,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我难以抑制的一声呻吟,胤祥身子一颤,自己跨出木桶,又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我上,开始手忙脚乱的脱我衣服。
他解开我的裤带,突然停手,眼中炙热:“珂儿,可以吗?”
我妩媚一笑,伸手去解他衣衫上的盘扣。男子的衣服我以前常穿,可不知为何他的衣扣我就是解不开,眼见着自己衣衫尽退,玉体全,我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直脚嘴去咬扣子。
“别急,我自己来。”胤祥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扣,一手在我身上婆娑,而且还低头含住我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上而下直至下腹,双腿间不由自主的又泌出液体来。
我双眼迷茫,双峰越来越尖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因为下腹的难忍比刚才药劲儿上来时还难受。
胤祥扒开我紧闭的双腿,一只大手颤抖地向我腿内侧一点点儿上移,眼见就要到玉口时被我一把抓住:“你是~第一次吗?”如此缺心眼儿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我确实忍不住,怎么他的手法如此纯熟??
胤祥毫不犹豫:“当然!”说完的身躯已然完全压在我身上。
这次我相信了,因为他已经气喘吁吁的在我身上顶了几次都没进去,涨得满脸通红。
等他终于找对地方的时候,我‘啊’的一声大叫,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胤祥随即抽出,“难道错了?对不……”
我一把把他按下,让他再次进入。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过你再敢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杀了你。”
胤祥一次又一次的探入,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身体的本能迫使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我咬紧牙关,身子弓起,双手紧攥单,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和声的吟痛,下身痛得快要痉挛了。让他停下吗?绝不!火是我挑起来的,我负责到底!
胤祥身子倏然一僵,一股热流涌入我的体内……火~终于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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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觉身后之人在把玩儿我的秀发时我才醒过来。我身子向后移了移,想让自己的身体能紧贴着他。但当我的翘臀处碰到他的坚挺时,立即又弹了回来。这小租么强?
“哧”伴随着一声坏笑,身后之人揽住我的腰紧紧地贴着我的脊背,而他的坚挺恰到好处的停在玉口。他在我耳边道:“怕啦?”
“啊?!”我转过身来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声音细若蚊蝇:“我才不怕呢!”
“哈哈~”胤祥捧起我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若不是怕你痛,今儿个绝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脸有些发烧,我低下头,没脸没皮地道:“呵呵~,来日方长。”
胤祥再次捧起我的脸,捋着我的秀发,含情脉脉的说:“珂儿,一会儿我去求皇阿玛指婚好吗?只想日日守着你,再多一日我都等不下去。”
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忘记了三百年前男人的传统思想。我试探地启口:“胤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进十三阿哥府吗?”
胤祥眼中地忧一扫而过,独自挤出了个笑容:“但今时不同往日,你我已有夫之实。”
可我看来他笑得并不高明,我将下爸在他的臂弯,故作轻松的说:“你知道我不在乎名份的,我只是不喜欢每天一睁眼就是和一堆人排队等着见你。不如我在京城再开家医馆吧,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来。”
“什么?”胤祥噌的坐起身子,“你还要抛头露面?”冰冷的声音加着些许怒意。
我被吓得一哆嗦,委屈的瞪着他,眼中浮出水气,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是你说让我等你十年的,是你同意在远走高飞之前可以不结婚,不见你的那堆老婆的。我只是想在此之前给自己找个立足之地。再说我就从未相信过十年之约,从未相信过你会抛弃子,我只想在失去爱情时还能保留一份自由。
咱们的爱恋有一日算一日,算一日赚一日。不会真的只能维持一日吧?不会吧!不会吗?
胤祥眉宇间的忧越来越深,他伸手婆娑着我的脸,幽幽地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向你吼,也许是我太心急了,梦珂你能仔细地听我解释吗?”
我咬了一下唇坐起身子将被子加入腋下遮住前身,点点头望着他。
“我知道你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也许是因为你自小流落他乡。嫁给我真的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定会疼你、宠你、怜你的。我知道你不在乎名份,但只要你能尊重瑛笛,友爱他人,侧福晋的名份是你的,仅亚于瑛笛的地位是你的,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是、你、的。”
心里一阵刺痛,‘最’重要的位置?原来我只占N分之一。我讥讽地道:“真是荣幸之至,请问阁下十年后打算抛下心目中其余的位置还是抛下我?或者说十年之约本就是个幌子?”
“你!”他目绽精芒:“十年之约胤祥没齿不忘,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他揪起单那片刺目的嫣红:“这~!是男人的责任!”
“我不需要责任!”我噌的跳起来,自己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我抓起胤祥的衣服一边胡乱的穿着,一边近乎疯狂地道:“我需要的是信守承诺!十年!你知道十年有多长吗?若不是有今日之事你能保证十年之内你就能不碰我?骗子,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
“没有?你明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的身份。你先用抛弃自己身份的幌子骗我你,再拿什么男人的责任来互弄我,然后就可以把我娶进门。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呀,只怕不出一年你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啪!”脸上一阵,望着跪在上、手举半空、目瞪口呆、身子僵直的胤祥,我含着泪惨笑道:“打得好!这一巴掌打得好!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打过你,今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