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婚姻的最初是有xing无爱,她曾经以为不是邹景生的话,这种事和谁都一样。但她错了,如果她结婚的人不是顾易航,她想象不到让别的男人碰触她的身体会是怎么样。反胃恶心,难以接受,连想象都会毛骨悚然。
也许她最初见到顾易航,就有一种心情,只是那种心情被伤痛掩埋的没有看清。她可以接受他的碰触,可以接受他成为她人生的长久伴侣,那种心情并非只有不讨厌那么简单。
“怎么了?”顾易航低头,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轻柔地低问。
念染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手臂环得更紧,拼命让眼眶里的泪倒流回去。事情已经过去,她并不想让他担心。
那种后怕的情绪,只有这样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只有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才能稍稍安定。
“顾易航。”念染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嗯?”
“顾易航。”依旧是喃喃地喊着。
“嗯?”顾易航抚着她的秀发,耐心地应。
念染反反复复地唤了很多次,像是中了蛊一般,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听到回应,才能让心一点点落下。
“对不起。”念染在喊了很多句之后,忽然突兀地蹦出这句话。
“你啊,下次不要手机要及时充电。”顾易航以为她是在指晚归没有电话告诉他这件事。
念染紧紧地搂着顾易航的腰,低喃似得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如果她出事了,不止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还会害顾易航很担心。自从妈妈去世之后,除了姜灵,她以为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有人牵挂和担心,但有了顾易航,她知道如果她痛,他也会跟着痛,他们是一家人,没有血脉联系,却更亲密的一家人。
“我们回家吧。”顾易航将念染从怀里轻移出来,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
“嗯。”念染用力点头,抬手握住他覆在她脸颊上的大掌,浅笑了下。
顾易航将她略微有些冰凉的手,紧握在掌中,给与她安定的力量。他虽不问,但也知道今晚她身上一点发生了什么,方才她搂着他腰时候,整个人都有微微发颤,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她不说,便是不想让他担心,他不问,便是成全了她的心意。
回到家中,念染进浴室洗澡,顾易航到阳台给项远桥打了个电话,问出了个大概,落实了心中猜想。
手机微弱的光,映照着他的侧脸,面冷如霜,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抑制着心中怒意,手背青筋凸显,眉心成峰。
念染冲洗完全身,在擦ru液的时候,才发现手臂,膝盖等处有细微的擦伤,涂上ru液有些刺痛感,皮肤红红肿肿起来。
由于已是夏天,家居服全都是t恤短裤,几处蹭破的地方都遮掩不住。念染拧了拧眉,趁着顾易航还不在房内的时候,闪进更衣间换上长袖长裤出来。
顾易航进房后,看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拧了拧眉:“你不热吗?”
念染摇了摇头,把空调按低,躺上床,卷着杯子,笑道:“这样最舒服。”
顾易航无奈地笑了笑,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冲完澡,擦干的时候,看见念染的擦得ru液没盖好,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有时候她真的是迷糊。
把瓶盖拧好之后,顾易航突然想到了什么,唇瓣紧紧抿起。
念染躺在床上,也睡不太着,可能是今晚的事情累过了头,脑子里一直打转,精神地很,而且现在一个人躺在床上,有种让人害怕的空旷感。
浴室门被推开,念染侧过脸看去,见顾易航出来,心又稍稍安定。
顾易航关了大灯,让卧室里只留着一盏有些昏暗的床头灯,他躺到床上。
念染感觉床的那一侧陷下去,连她不安的心,也回落下来,她侧着身子,单手枕着脸颊,看着顾易航的脸。
一手去握住顾易航的手,略微粗糙而宽大的手掌,让人觉得温暖舒适。
顾易航握着她的手,抬起来,轻柔地吻了吻她的手背,下一刻,将她整个人连着被子一起带进怀中,他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和害怕,想给与她最大的安抚。
“顾易航。”念染在他怀中又唤了一声。
“我在,一直都在。”顾易航低头拨开她额际的碎发,亲吻着她的额头。
念染把自己从被子的包裹里挣脱出来,环抱住顾易航。
顾易航从她的额头,到眼睑,到鼻尖都细细地亲吻着,像呵护着至宝一般,轻柔地让人以为她是件易碎品一样。
唇瓣贴合在一起,柔软的,甘甜的,顾易航撷取着她所有的芳香。
念染仰着头回应着,手臂紧紧环着顾易航的脖颈,忽然感觉身上的衣物被向上推动,一双大掌探进来。
念染身子微颤了下,两个小时前的恶梦,让她有些僵硬住。
顾易航清楚地感觉到念染的变化,他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是我。”
念染侧过眼睛,看着顾易航的脸,身子略微放松了下。
顾易航低头轻吮着她的脖间细嫩的肌肤,轻柔地,缓慢地推开她的衣物,不停用声音安抚。
床头灯光有些暗,但念染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身上的人是顾易航,她放软身子,被撩拨地动情,配合得褪去衣物。
第一百六十八章。卖不卖力
念染脸色似抹了两片红霞,手抓着顾易航的手臂,被撩拨地有些难耐。
在幽暗的灯下,念染已经不知不觉**着身子,顾易航看清了她手臂和膝盖上的擦伤。
黑潭般的眼眸沉下,轻轻地抚慰般地细吻着她的伤处。
念染感觉到顾易航特别停留在某处,垂眸看去,发现他亲吻地是擦破了皮地方,手指微微颤了颤。
“疼么?”顾易航的唇离开那里,身子覆在念染身上,手肘撑在单边,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
念染轻摇了下头,倒不是假话,那么点破皮,还真不是很疼,有点红肿痒痒的而已。本来是并不想让顾易航看到的,他必会担心询问。
“下次,不要一个人去危险的地方。”顾易航一边用手轻抚着她的伤处,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唇角,声音里夹杂着担心。
念染睁着眼睛,看着灯光下顾易航柔和心疼的脸,鼻尖微微发酸,抬手覆在顾易航肌理分明的背脊上,仰头轻咬出顾易航的唇,主动地将身体贴合上去。
空调的温度略低,曝露在微凉空气里的身体紧紧地贴服着,给与彼此暖意。
念染的主动,激发了顾易航身体里的某种因子,他的吻不再温柔缱绻,而是带着欲望袭来,激烈地,充满爆发力的。
难耐的嘤咛声,被吞没在他的吻里,念染柔软的身子展开来,任由他予取予求,一遍又一遍。
她知道她身上的人是顾易航,她可以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不用任何顾虑。
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她有种软地连手指也动不了的感觉,声音微微带着沙哑,又唤了一声:“顾易航。”
顾易航搂着她的身子,贴合着未出来,恢复轻柔地吻,在她额际的发丝边,星星点点落下,一边低喃地回应着她。
念染动了动双手,搂住顾易航的腰,明亮的眼眸直直地看着顾易航的脸,轻声如蚊嘤般:“是你,真好。”
未来的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她忽然有些庆幸会是这个人将陪她一直走下去。
清晨,阳光明媚,鸟儿啼鸣。
念染觉得脖颈上痒痒的,微动了下头,眯了眯眼睛睁开来,只见黑色的头埋在她脖颈见吮咬着,念染昨晚声音都有些喊哑了,于是开口第一句,带着哑哑地慵懒的感觉:“别闹。。。。。。”
昨晚翻来覆去不知几次,到最后她四肢都发软,顾易航才放过她,这会儿才过几个小时,她体力都还没恢复,他的精神倒是已经好得很,还搅扰她清梦。
这句‘别闹’落到顾易航耳里,带着情事后性感的味道,他松开吮咬着她脖子的唇,抬起头来,轻咬了下她的下巴,抿着唇笑:“我哪里闹了,生孩子这件事不卖力点怎么行。”
念染脸微红了下,躲开顾易航落在她耳际的吻,含羞道:“你什么时候不卖力过了。”
自从打算顺其自然受孕以来,在xing事上,已经比往常频繁许多。以前只觉得顾易航体力不错,现在才发现简直好得惊人。
只是她尚不知道,他顾忌她白天还要上班,已经有所节制着了。
“你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顾易航含笑,手指轻轻捏弄着她的耳垂。
念染的耳垂很漂亮,小巧,圆润,透明,仿佛一粒具有光泽的珍珠。以前都未曾发现,近来细看,越发越爱不释手。
顾易航他喜欢这种感觉,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有待他的发掘一般。
念染闻言,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娇嗔地轻推了下顾易航,道:“只要你再节制一点,那我就十分满意了。”
顾易航有些为难状的蹙了蹙眉,道:“我已经够节制了。”
念染无语。
顾易航又凑近她耳边,沉沉道:“都怪你。”
“怪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念染不解,又不是她索要无度。
“当然怪你。”顾易航手向下探,轻轻捏了下念染的腰,道:“谁让你那么迷人。”
床第间,顾易航一向不吝惜夸赞的话,像这样赤裸luo的表示自己被她所吸引着的,倒还是第一次。
念染两颊又红了红,撇过头去,嘟囔道:“歪理。”
“这是真理。”顾易航吮咬了下她的耳朵,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腰侧,深黑的眸子又沉了沉,某种情绪涌动上来。
念染感觉到被东西顶着,诧异地侧回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易航,呐呐道:“你不会。。。。。。”
“显然易见。”顾易航无奈地笑了笑,手指在她的曲线上滑动,低沉暗哑着声音:“你低估你的魅力,也低估了我的能力。”
“可是。。。。。。”念染想说的话是待会还要上班,只是她还没有机会说出,顾易航已经顶入了她的身体,契合到了一起。
念染还欲说的话,全都变成了支离破碎的shenyin声。
幸好顾易航还保持理智,知道一会儿要上班,只索要了一次,便放过她了。
“我抱你去洗澡?”顾易航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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