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在她体内抽出挺进,在她那收缩不已的紧窒穴径来回摩擦进击,火热的男性悸动勾撩着她,燃起她体内的情欲,持续的律动冲刺,诱出她声声销魂娇吟。
「啊啊……」承受着他由缓而快的冲刺,强烈的欲望冲击令她本能地扭动身子抬高臀部,迎合他一下重过一下的侵入抽动所带给她的欢愉快意,口中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喘息。
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抽插的速度亦愈发加快,而她主动迎合的动作则是令他体内的欲火更加高张,盯着她涨红小脸的黑眸中充斥着掠夺的光芒,腰杆摆动幅度加大,一回比一回更加用力地顶入她柔嫩湿滑的体内……
「啊——」
蓦地,强烈的高潮毫无预警地袭来,她尖喊出声,眼前一片昏黑,再一次承受不了地昏厥过去。
看着晕厥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知道自己有些失控的狂肆掠夺,实在不是初识云雨的娇柔身子所能承受的,可体内狂嚣的欲求却让他顾不得心底涌现的愧疚心疼,犹埋在她体内尚未满足的男性欲望根本就不愿稍离她的甜美,更不愿就此甘休。
所以,他在她体内的抽送不曾停止,仍是持续进出摩擦细致紧窒的花径,大手握住一只腴白玉乳揉捏挤压,配合猛烈进出的动作,用力在她身上烙下专属他的印记。
终于,强烈的快意直袭向他,他低吼地发出最后一击,用力顶人她的体内深处,狂猛地释出男性欲望的精华——
泛着药草香气,令人放松身心的热水包围住韩淳淳,令她由昏然的境界逐渐苏醒。
呼……
她轻叹一声,勉强睁开惺忪睡眼,随即,一张近在咫尺的放大俊脸让她的神志在瞬间「惊」醒。
「啊——你、你你……」她猛地瞪大眼,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此刻怎会全身赤裸地被他抱着浸在水中。
共同浸泡在加了药草的浴池之中,冷蔚云大手扶着她娇软的身子,防止她肩头的伤口浸到水,冷沉的眸中漾着兴味地看着她既惊吓又茫然不解的困惑表情。
直到惊吓的感觉有些淡去,韩淳淳这才逐渐想起昨晚的一切,以及今晨……
今晨?那是梦吧……她偷偷瞟一眼看不出情绪的俊脸,心中着实不能肯定。
看着她小脸蛋上表情逐渐变化,直到似乎想起一切地涨红了脸之后,冷蔚云这才开口,逸出一句十分「温和」的话语。
「还痛吗?」
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昨晚与今晨两回欢爱皆昏厥在他身下,冷蔚云表现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态度,而对于自己口中竟然能发出如此「温柔」的话语,他心中其实也是感到十分讶异的。
他向来不随意对人释出「温和」情绪,因为心中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有「温柔」情绪的男人,也不认为有任何人值得他「温柔」以待,再加上自接掌凰月山庄当家主事之位后,他更是忘了「温柔」二字长得什么模样。谁知韩淳淳这个跟随在他身边多年的小女人,却在这两天中轻易地牵引出他的情绪,让他做出许多以往绝不可能做的事情。
不过才与她欢爱两回,她竟然已能如此影响他的情绪,着实令他感到不解也有些不悦,毕竟身为一个当家主事者,不该也不能如此轻易让他人影响自身的情绪。
他心中明明很清楚,却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便被她影响?
韩淳淳被冷蔚云一间,先是怔愣不解,随即全身筋骨酸痛的感觉浮现,让她的脑海中也不由得浮上一幕幕令人羞赧万分的画面……
「呃……不……不太痛了……」她终于领悟到他问的是什么,心中顿时感到万分羞愧,满腹的疑问也一并涌了上来。
努力忽视被他箝住而无法动弹的身子连一件衣物也没有,她蹙起眉,用力回想。
「昨晚……你……你……」
「我怎样?」唇角微勾,冷蔚云盯着她小脸的黑眸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
「昨晚……我们所做的事,该不会就是……就是人家说的……说的那件事吧?」她支支吾吾,声音愈来愈小,脸上温度持续升高。
「那件事?哪件事?」冷蔚云唇边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有些恶意地追问。
韩淳淳泛红的脸颊更红了,「就……就是男女之间……呃,成亲之后会做的那件事啦!」以为他真的听不懂,她努力表达出自己想问的事,想起好几回听到山庄婢女们私下谈论的话语及她曾无意中窥见的羞人「景象」。
眼中掠过一道异光,冷蔚云盯着她的眼,语气冷凝缓慢,「你想的没错,昨晚和今晨,我们的确是做了『那件事』。可是,我们并未成亲!」
「我知道呀!」解除心中疑问的韩淳淳吁丁门气,松开眉心小结,「那是一种比方,我只是想弄清楚昨晚的事而已啊!我们当然不可能成亲的嘛!」
「不可能?」冷蔚云不由得蹙起眉,对她理所当然的语气甚是感到意外与不解。
她如何能这般淡然地谈论此事?她到底清不清楚他们昨夜所做之事代表什么?
「对呀!不可能的嘛!」韩淳淳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重重点头,语气亦十分肯定,「你是主,我是仆嘛!主仆之间身分差别有如云与泥,两者怎么可能成亲嘛!这层道理我可是很明白的。」
她小小年纪就跟在冷蔚云身边,这么多年来,她早已明白自己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这个总是一脸冷冰冰,不太理会人的「老板」。
只是,在山庄的这几年,经由仆人间私下的耳语,也早已让她明了,当男人想「要」一个女人时,很多时候并非因为「喜欢」这种感觉而为,有绝大部分仅仅只是为了宣泄自身的欲望而已。
所以,她当然不会以为经过昨夜,两人的关系就在一夕之间改变,或是认为这种改变代表着什么特殊意义!
虽然昨夜发生的事很突然,也很有可能只是他一时兴起,为了宣泄欲望而已,可她一点也不感到委屈后悔,毕竟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所以无论昨夜他是以什么心态对她做这件事,她都会接受,不会有任何怨言。
「谁告诉你主仆之间如同云与泥?」冷蔚云眼中泛起一簇异彩地凝睇她。是谁将这种阶级观念灌输到她脑中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教过她!
虽然他并非因占了她的清白而想对她「负责」,可她的反应也未免太出人意料的豁达了!
「大家都这么说,哪用得着人家教啊!」韩淳淳奇怪地看着他。
冷蔚云看着她单纯小脸上毫无作伪迹象的憨然,不知怎地,一股莫名的闷躁感觉突然涌上心田,他不由自主地开口再问,「那么,经过昨晚,你难道不想向我要求什么吗?」
「放心吧!」韩淳淳漾出一抹憨笑,彻底弄拧他的意思,「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昨夜的事的,你别担心!」
「你……」冷蔚云顿时语塞,心中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凰月山庄出身武林,又非那些代代相传的士大夫人家,哪里会有什么身分相配与不配的观念!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蔚云少主?」韩淳淳不解地看着他变幻奇特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唤。
冷蔚云很快回神,可因着她的称谓又蹙起眉心质问,「忘了在私底下你该叫我什么了吗?」
「嗄?」韩淳淳一愣,随即又咧开一朵尴尬傻笑,「呃,一时之间忘了嘛……呵呵!」
「嗯?」冷蔚云冷眼一瞪,嗓音中藏着威胁。他真的真的很不喜欢她总是忘了这件事。
韩淳淳瑟缩一下,连忙又傻笑几声,乖乖喊出,「蔚云……」
冷蔚云睨着她脸上的憨笑,眼神十分复杂。
说实话,失去了清白她却不吵不闹,着实让他有些讶异。
理智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她的「知足」、「识相」而感到满意。
可偏偏他却一点也没有满意的感觉,心底那股持续涌上的闷烦早已凌驾在「满意」之上,让他根本感觉不到满意的快感,甚至还因为她的「不伎不求」而感到火大。
他想发火,却又师出无名……而她那娇憨傻笑的小脸更是惹出他心底更深层的郁烦情绪。
心中烦躁之火无处宣泄,冷蔚云索性低下头用力攫住她微张的小嘴,恣意汲取她口内香甜的滋味,将心中一千烦郁借由灵活的唇舌翻搅发泄出来,好缓和几欲爆开的情绪。
「你说的没错,我是主,你是仆,我想对你做什么,你的确该『欣然』地接受才是!」他抵在她的唇边,带着愤然口气宣告她日后的「命运」。
哼!既然她毫无吵闹与要求,那他又何必有「愧」,干脆就遵循自己的「渴望」及她的「顺从」,不必有任何顾忌地随着自己的欲望行事!
不愿再多想,冷蔚云吮吸她小嘴的舌尖在瞬间燃起更加火热的欲求,在她的口中探索勾撩,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忽地收紧,强健大腿挤开她的双腿,昂扬的男性欲望紧紧贴在她诱人的私密处,张显出不容错辨的企图。
一阵水花在两人周边荡开——
被他强烈的攻势弄得头脑昏沉的韩淳淳,再次坠人他张开的欲望之网中,无力抗拒。
两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紧紧贴合,如此暖昧的姿势令她全身迅速染上高热,所有理智迅速消失在他索求的吮吻间,连一声抗议也发不出来。
「唔……」体内燃起的热焰,终于让她在他口中嘤吟出愉悦之感。
她的顺从与呻吟助长了他勃发的情欲,满腔的无名火化为狂野的欲焰扑向她,他发觉那种想立刻占有她的感觉已充斥他的全身。
他蓦地抬高她娇嫩的身躯,炽热唇舌覆上她胸前已然挺立的嫣红乳尖,细细嗜咬舔弄、用力吸吮,感受那香甜滋味溢满他的口中。
「嗯…蔚云……啊……」她全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拱起上身,迎合他侵略性十足的索求,无意识地要求他更进一步的占有,下身的私密处更是动情地泛出一波波热流。
她迅速的响应令他下身的男性硬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