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半夏根本就不是陆恒的亲生女儿,沈月在嫁给陆恒之前就怀有身孕。。。。这么多年陆恒根本就是喜当爹!
“你母亲害得我和妈妈偷偷摸摸活了这么多年。。。。死了还霸占着陆太太的名衔真是便宜她了!”陆子矜冷笑。
陆半夏听着她的话,无动于衷,将凉缺的咖啡饮尽,找来服务员再续一杯。
这一举动落在陆子矜的眼底就是软弱的表现,她以为陆半夏是无声的承受她的羞辱,嘴角的笑不由更深,“你也认为身份不详的你,配不上李越祈,所以这次如此有自知之明的要主动离婚……放心,这两年我帮你将他照顾的很好,以后会照顾的更……”
后面那个“好”字还没出来,陆半夏拿到手里微烫的咖啡直接如数的泼在陆子矜的脸上。
陆子矜一惊,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举动,躲都来不及,满面的咖啡,液体顺着轮廓一直滴在白色的衬衫衣领。
可谓狼狈不堪。
陆半夏在陆子矜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起身连甩了她两个耳光,一边一个巴掌,打的均匀对称,分毫不差。
陆子矜被她打的脑子发晕,眼前的场景都在晕眩,胸腔不断的有气在涨,冷冷的坐在位置上,阴狠的眼神瞪着她。
陆半夏神色依旧沉静,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指尖沾到的咖啡,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点情绪,“你不会天真到认为我出来见你是单纯的和你讨论离婚案子的事情顺便叙叙姐妹旧情?”
没有血迹的唇瓣微微一抿,声音就是那么寒意慑人:“没错,我的确不是陆恒的女儿,但这不表示你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肆意贱踏我,羞辱我。因为我们俩半斤八两,你还没那个资格!至于你兴高采烈要捡我不要的破鞋的事请低调点,至少在法律上只要我和李越祈还是一天的夫妻,你充其量就是一个(勾)引别人丈夫,不要(脸)的狐狸(精),不值得你沾沾自喜!”
一番话平静的没一丝波澜,偏偏字字句句戳向陆子矜的心窝。
“陆半夏,你才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明明就是一个身份不明的(野)种你有什么可骄傲的?”陆子矜咬牙切齿,站起来扬手就想要扇陆半夏的耳光。
这次没有人阻挡陆半夏,轻易抓住陆子矜的手,再还给她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算利息!”陆半夏将她的手一扔,陆子矜猝不及防的跌坐在椅子上,挽起的长发有几缕散落下来,脸颊红肿,衣服上全是咖啡污渍,狼狈至极。
“我是身份不明的(野)种又如何?我不怨天不尤人,不像你将无法选择出生的权利遭受的磨难推到身边的人身上。这个世界上没人欠你,只能说我们的运气不好。”
在知道自己不是陆恒的女儿时,陆半夏虽然震惊,但倒没多少伤心难过,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陆恒都不喜欢自己!
无所谓,她不在乎自己是谁,亲生父亲是谁,但是她绝对不会因为这样而自怜自哀,顾影自怜!
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让这件事扩大,影响到母亲的名誉。
沈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书香门第,沈月自幼被严苛教育,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如果被人知道她婚前有孕,孩子不是丈夫的,可想而知受波及的不单单是陆半夏,还有沈家的人。
上一代的人的恩怨,本不应该波及到下一代,但如果波及到了,那么除了默默承受,陆半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解决。
她一点也不恨沈月。因为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本就不易,沈月给了她生命,为她付出这么多年的爱与温柔,仁至义尽,她没什么可恨的。
至于陆恒,她就更不恨了。她不是他的女儿,他还能养她这么多年,让她背负着陆家千金的身份,而不是身份不明的(野)种,已经足够对得起沈月和自己。
没有选择权利的来到这个世界,还要接受那些本来不属于她的担子,人生原本足够疾苦,即便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自己,自己也要挺直了腰板行走在这个尘世间。
她没有错。
只是没有出生的选择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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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离开皇后咖啡厅的时候,陆子矜说了一句话:“李越祈在医院,医生说再不动手术他的腿会彻底残废。”
步伐顿了一会,没有迟疑的离开。
关于李越祈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那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她自顾不暇,看到李越祈和陆子矜的新闻,更让她难受,索性关闭所有的信息通道,像是活在世外桃源,与世隔绝。
等她出来时,才听闻李越祈消失匿迹差不多有大半年,但究竟发生过什么不知道,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实。
现在听陆子矜的话,陆半夏可以推测,李越祈消失匿迹的那大半年估计和他的腿有关。
只是,他残不残废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秦南司知道她回来,特意邀请她到咖啡馆做客,楚冰炎也来了。昔日好友见她,气色不错,面露欣慰。
“若不是刑天提及,还不知道你回来了。”秦南司喝着绿茶,声音低低的,“怎么也不联系我们?”
“想一个人静静,就谁也没通知。”不是不相信南司,只是她的身体状态太差,不想让他们担心。
楚冰炎喝着热巧克力,眸光仔细的看着她的气色,放下杯子道:“有机会去医院找我,我给你做个检查。”
陆半夏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点头。
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聊一会,楚冰炎看了下手腕的手表,“我得回总统府了。”
“怎么了?”陆半夏问,若不是有特殊的事,楚冰炎不会走的这么急。
“夫人从A国回来染了风寒,这两天在服用中药,阁下命我事事亲力亲为。”楚冰炎对于阁下的(*)妻无度,相当的无语!
陆半夏抿唇浅浅一笑,“代我向夫人问好。”
“好。”楚冰炎匆匆离去。
陆半夏的嘴角一直含着笑容。秦南司忍不住的问:“你在笑什么?”
“羡慕阁下和夫人,经历那么多风波后还能厮守,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淡淡的语气里掩饰不住的一抹怅然若失。
秦南司点头,眸光里呈现一抹温软,想必一定是想起心头挚爱之人,连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那需要很大的勇气与很深很沉的爱。”
陆半夏垂眸看着眼前的杯子,眸底一点一滴黯淡下去……
扪心自问,她做不到。
“听刑天说,你决定和李越祈离婚是真的吗?”
秦南司问起时,陆半夏的手指无声收紧,许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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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矜换下脏衣服,洗澡,换睡衣,让佣人拿来冰袋敷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到陆半夏说的话,心底无名的火就在燃烧。
这么多年厌恶陆半夏的存在,厌恶她的高高在上,本以为只要把她从神坛上拉下来,她就没什么值得骄傲,清高的。
但没想到陆半夏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还能那么镇定,没受到半点影响。
不甘心,好不甘心!
冰袋缓解脸上麻辣辣的疼,却缓解不了心里的烦躁与怒火。
陆川从公司回来,回房间时路过陆子矜的房间,想到有事找她,敲门。
陆子矜回头看她,陆川刚准备说话就看到她红肿的脸,薄唇一勾:“没听说陆大律师输了官司遭当事人袭击的新闻。”
言语之间讽刺是那么的明显。
“我才没有输了官司,我是……”陆子矜开口,想到什么话语突然顿住。
“是什么?”陆川挑眉,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什么,但陆子矜敛眸,转身拿冰袋敷脸,没好气道:“没什么。出去,我想休息!”
陆川沉默几秒,因为小插曲忘记了之前要和她说的事,转身离开。
陆子矜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弛,缓慢的转身看向空荡的门口,薄唇勾了勾,几分苦涩,几分自嘲。
陆半夏消失了两年,李越祈不停的找了两年,而陆川。。。。这两年已经不怎么回陆家,大部分时间都是公司和他的私人公寓之间。
除了必要的场合,她也见不到他,见到他,他也总是一副冰冷冷的神色,不冷不热,偶尔几句冷嘲热讽的话语。
就如同今晚。
放下冰袋,掌心被水湿润了,毫不在意的握住自己的衣服,沉沉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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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不顾医生的劝阻,强制性的要出院,医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陆子矜。
她赶到医院时,李越祈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看到她也是当做空气般无视,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没来看你吗?”
李越祈经过她身边时,陆子矜开口,他的步伐一顿,侧目看向她白希的侧脸。
“昨天我见到她了,也告诉她你住院的事。”陆子矜美眸直勾勾的与他对视,拨开自己的长发露出还没有消肿的左脸,“她给了我三个耳光,也没来看你!你还对她这样铁石心肠的女人抱有什么期待?她根本就没有感情,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李越祈剑眉一蹙,没想到陆子矜倒是先去找她了。鹰眸落在她红肿的半张脸,薄唇轻启,声音极冷:“活该!”
陆半夏还是那个陆半夏,睚眦必报。
两年前陆子矜给了她两个耳光,两年后她连本带利的还陆子矜了。
陆子矜脸色微白,好不容易压抑的情绪还是被他挑起来了,“李越祈,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别羞辱狗了!”李越祈冷笑,墨眸里有着无尽的寒意,“两年前若不是陆半夏帮你,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回报她是什么?”
他的话很明确,羞辱她连狗都不如。你给狗一根骨头,狗还会对你摇尾巴,陆子矜连摇尾巴都不会……
陆子矜气的粉颊涨红,咬牙切齿:“李越祈,我从来都没告诉过她关于沈月的事,说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是她抛弃你,你不用把所有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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