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呛声我帮助你妻子不只是因为我们的朋友,更因为我对她动了心。
他不在乎自己,不在乎李越祈,但在乎陆半夏,不想令她难堪。
无论陆半夏离婚不离婚,他惟有尊重她的决定!
……
陆半夏醒来时,李越祈在厨房准备下午茶,看到刑天,她愣了下,随之嘴角泛起浅浅的笑:“你怎么来了?”
“师父最近新做了一款点心不错,让我送来让你尝尝。”刑天说着,眼神扫了一眼厨房欣长的身影,沉声道:“你们……”
“一言难尽!”陆半夏不提这个话题,将话题转移了,“帮我谢谢你师父,改天有空我会去光顾他的咖啡馆,很想念他泡的咖啡!”
刑天点头,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楚医生也很想你,有空我们一起聚聚。”
他们这群人的私下的交情见不得有多深,可能都是为阁下效力过,对彼此的能力与品格都非常欣赏,有一种惺惺相惜的革命情谊。
然而陆半夏的坚韧和经历更让他们心疼!
在厨房的李越祈在陆半夏醒来时,眸光就不时的瞟过来,见她欣然与刑天聊天,嘴角牵着盈然的笑意,心底不是滋味。
虽然她没有再说赶自己的话,但也没有对他露出过这样安然的笑容,牵人心魂。
端着托盘走到客厅,放在餐桌前,笑意盈盈的走到陆半夏的身边,温声道:“醒了,吃点下午茶,你中午吃的太少了。刑警卫长也一起吧!”说话时手还替陆半夏拉开薄毯,亲密的替她整理了下微乱的衣领。
陆半夏潜意识的蹙眉,想拒绝他的亲密靠近,他已经收回手,要拉她起身。她看了看刑天,刑天已经点头说好,起身了。她再看李越祈,到底还是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起身一同走向餐桌。
刑天将一块巧克力小蛋糕递到她面前,“这个味道不错,尝尝。”
陆半夏欲要接手,旁边已经大手接过来,两个人的眸光都落在了李越祈的身上,他歉意道:“她不太爱吃巧克力。”
将一块有蓝莓的点心上巧克力全部挑出来放自己的碟上,然后再把蓝莓小蛋糕放进陆半夏的碟中,“吃吧。”
刑天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从不知道陆半夏不吃巧克力,以前他还买了不少有巧克力的蛋糕,点心让她吃。
陆半夏岂会不知道李越祈是故意的,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她的口味刁钻,之前又因为是秘书长,为避免麻烦对任何食物都是浅尝即止,谁也不知道她讨厌什么食物,但偏偏身边这个男人一眼看穿,对她的口味了若指掌。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生来注定是自己的,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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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一再的邀请刑天留下用晚餐,刑天还是拒绝了,陆半夏送他到门口,李越祈在收拾东西。
刑天看了一眼李越祈,黑眸看向陆半夏流露出不放心,“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陆半夏知道刑天是在关心自己,同时也担心自己,但有些事终究是只有自己去面对!
刑天离开,陆半夏站在门口好一会,她在失神,落在李越祈的眼中变成另一番意味,像是恋恋不舍。
心头很不舒服,他承认,自己很介怀陆半夏和刑天的联系,介怀她对刑天露出那么牵人心魂的笑!
“他已经走了。”忍不住出声,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悦。
陆半夏回头看他,抿唇轻笑,笑声有些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李越祈愣住,她已经回卧室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李越祈好像有些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眉宇之间还有一丝迷惘,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半夏看到自己和陆子矜时的感觉……
抓心挠肺,恨不得让他们永远不要见面。。。。哪怕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却还是无法不介怀,很希望她身边没有任何异性出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就是半夏两年前的感受吗?
为何到现在他才慢慢的感受到。。。。的确很不好受!
一直以为和半夏说明白,让她知道他和陆子矜之间什么都没有,以为她会明白,会相信自己,到现在才明白,原来知道和相信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
陆半夏只是和刑天单纯的见面,自己还在场已经如此难受,何况当初自己和陆子矜一同共事过!
夏夏!
心底的自责和懊悔翻江倒海席卷而来,责备自己明白的太晚……
……
晚上七点半,李越祈已经准备好晚餐,站在门口,手臂抬起,弯曲的中指迟迟没有落在门上。
她冷声的话还在耳畔不断徘徊,此时此刻,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道歉,她还会接受吗?
迟到了两年的道歉,自己都觉得很没诚意!
想他在法庭上从来都是沉着,冷静,睿智,每每遇到陆半夏就变得迟钝,总是犯下不该犯的愚蠢错误。
爱情,好像真的会把人变笨!!
陆半夏一直在房间里看出,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到门缝里的影子,柳眉微蹙,他好像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打算是要站上*吗?
半个小时过去,那道影子依然在,陆半夏手中的书也一页未翻……
放下书,走到门口,指尖落在冰冷的金属上,犹豫的迟迟没有开门。
开门后该和他说什么,让他走,他真的会走吗?还是一直像这样逃避现实,得过且过的过下去?
“夏夏,等过了这个月,我就去做手术。”隔着一道门,他的声音沉沉的传来,心念一动,酸涩蔓延。
手术有很大的风险,不知道未来如何,至少给他一个月时间照顾她,以后如果,万一真的无法照顾她,至少让他照顾过她,不留任何的遗憾。
至于“离婚”他说不出口,真的舍不得……哪怕是成为残废,在她面前,没有了骄傲,他也不想放弃她!
放在以前,他一定会故作伟大,放手成全她的人生,可是现在。。。俨然已经做不到。
三十三重天,最高不过离恨天,四百四十病,最苦不过长相念。
若不是情根深种,何来蚀骨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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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留在陆半夏的公寓,每天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每夜留宿在客厅的沙发,从未主动进入过她的卧室,陆半夏也没有邀请他进去。
两个人的交谈并不多,除了日常必要的对话。关于离婚,关于那些是非,两个人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谈,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像是乌龟整个缩在龟壳中,一种自我保护和迷失的生活。
李越祈给她买的美食杂志让她每天阅读,好像是有效果的,因为她偶尔也会指着图片里的食物,问他会不会做。李越祈不会做也会尝试做给她吃,好在他在厨房的天赋不弱,做出来的食物有模有样,比起以前给她熬鱼汤的状态还太多。
陆半夏不仅食欲在慢慢的恢复,连同精神状态也好很多,有时和他闲聊也会露出笑容,清清浅浅,几近让他看的出神。
期间她又晕倒过一次,李越祈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立刻将她抱到*上,让她好好休息。她的身体主要问题还是因为血液问题。
因为是RH阴性AB型血很难寻找,他托人在国内与国外都在寻找这样的血型,希望有人愿意给她输血,无奈这种血型实在罕见,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位老人,自身身体已不好,更不可能输血给陆半夏!
让李越祈忧心忡忡的不仅是陆半夏此刻的身体,还有以后。若是不幸发生什么,输血不及时,她被急救成功的几率只有5~7/1000。
这让他如何不担心!
再担心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眼见着要到月底,距离他做手术的日期越来越近,眉宇之间的担忧挥之不去。
手术成功甚好,只需要一些时间恢复而已,若是失败……
陆半夏宽慰他,因为没有找到失踪已久的沐千殇,阁下特意请国外请来最好的医生为他动这个手术,相信成功的几率很大,要他不必太担心。
李越祈忍不住的拥她入怀,没有说话,只是沉沉的叹气。
陆半夏想推开他,犹豫几番,到底是没有推开。他的胸膛踏实而温暖,莫名的让她心生不忍。
*
李越祈去医院做手术前的检查,不让陆半夏跟过去,她便到秦南司的咖啡馆打发时间。
秦南司盯着她良久,沉声道:“半夏,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有吗?”陆半夏看着他,眉眸清亮,薄唇倚着恬静的笑容,与生俱来的冷漠与疏离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南司点头,“以前你对谁都很漠然,现在。。。。感觉很奇怪!”
陆半夏微微的蹙眉,“是吗?我以前有那么冷漠……”漂亮的五官流动着迷惘,她好像不太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听说你和李越祈又住到一起,你们不打算离婚了?”秦南司没直接说是刑天说的,但他必须得帮刑天探出虚实,如果半夏真不打算离婚,也好让刑天早些死心。
“离婚?”陆半夏微微一怔,脑子里更加的空白与狂乱,声音有些不对劲的颤抖:“我。。。。好像不太记得为什么要和越祈离婚了!”
秦南司眉头紧皱,总觉得陆半夏变得更诡异,欲要开口,陆半夏的手机响起,她歉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秦南司让她先接电话。
是李越祈打来的,他的检查做完了,问她在哪里。
陆半夏说是在秦南司的咖啡馆,知道他已经到家,说了两句后便切断通话;急匆匆的和秦南司告别,打车离开!
坐在车子上,司机问她去哪里,陆半夏脸色遽然苍白。。。。
因为,一时间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
灵魂深处一股庞大的恐惧感汹涌席卷而来,手足冰冷的坐在车子上,难以忍受司机异样的目光,推开车门,跌跌撞撞的往前方跑。
不敢回去问秦南司,更不敢打电话问李越祈。
如果不是秦南司问她,她还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大半个月以来的变化,她不记得自己为何要和李越祈离婚,甚至快不记得自己住在哪里!
哪怕在下车的那一瞬,她忽然想起来了,可还是觉得害怕,太过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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