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们还能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陆半夏主动的握住他的手,对沈月说:“妈,他对我。。。。很好。”真的——她在心里补充了两个字。
我不怨他了,也不怨您。。。。
李越祈低眸,凝视她的眸光温润如春风细雨,温暖心田。手指揉了揉她的短发,“乖,一边站着,我给妈磕个头。”
陆半夏温顺的退到一边看着他跪在沈月的面前,咚——咚——咚,磕了结结实实的响头。起身时,额头能隐隐看到一块红印子,陆半夏心想,他这是磕得多用力啊!
走到徐百川的墓碑前跪下,轻轻的喊了一声:“——爸。”
李越祈挑眉,走到她身边:“你这是做什么?”
“给爸磕头。”陆半夏言简意赅的回答,他都给沈月磕头,她这个做儿媳妇的能不给公公磕头吗?
李越祈薄唇含笑,没阻止她,戏谑道:“你这头磕的可没红包拿。”
陆半夏抬头瞪了他一眼,在长辈面前还这么没正形。她给徐百川磕头没红包拿,难道他给沈月磕头就有了?
“——爸。”陆半夏又叫了一声,眉眸温润柔软,看了一眼旁边挺拔的英姿,她和李越祈不一样,不可能说出那么顺口的好听的话,思来想去就说了一句特别真诚的话:“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长辈的不就希望晚辈过的幸福快乐么?她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好的照顾李越祈,与他相守相扶走完这一辈子,非死不离!
咚—咚—咚,咬牙磕了三个响头,每一个都比李越祈磕的重,起身时白希的额头很明显的一个红印子。
那三声磕的李越祈的心惊肉跳,想要拉她都来不及,看到她红了一块的皮肤,立刻蹲下心疼的轻轻的揉下,“都说了没红包拿,还磕这么重干嘛?”
陆半夏是真觉得痛,但是他都那样磕了,这不是故意让她难做么!
“尽孝心应该是一样的!”
李越祈哭笑不得,他有他的道理,她跟着争个什么劲?再说,孝心又不是靠磕几个响头就能表达的,要是这样多少人该拿头死命的往地板上撞啊。
不过,难得看到她如此傻气的行为,欣喜满怀,捧着她的脸颊,在红肿的那块,亲了亲,声音轻柔*溺:“傻瓜。”
陆半夏抿唇浅笑,心头温暖,凝他的眸光中有着明显的情愫涌动,在夕阳下她的笑容宛如一幅泼墨蜿蜒的画,美轮美奂,深深的烙印在李越祈的心中。
墓碑上徐百川年轻的容颜有着儒雅的温和的气息,而一旁的沈月,江南女子的柔软美好,两个人眼底的笑慢慢的满溢,像是在感怀这两个人终于走到一起,不离不弃。
有些遗憾,一生也无法弥补,那么留给某些人去弥补,是不是也算是另一种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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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有将陆子矜的话转告给李越祈,询问他的意思,若他不想去陆家,她不会勉强他,她可以自己带着小豆芽过去。
李越祈忖思许久,到底决定还是不去了。
不是他放不下过去,只是不愿意再想起过去的事,也不想看到陆子矜和陆川,陆半夏还是将陆恒当长辈一样的敬重,他做不到。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让半夏为难……
陆家举家移民,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所以他也不拦着半夏带着女儿去吃这顿团圆饭。
只是叮嘱半夏要让小豆芽远离陆子矜的儿子,问起原因居然是两个孩子相差几个月而已,要是看对眼怎么办?他不愿意棒打鸳鸯,但要把安安许给陆川和陆子矜的女儿,他难以接受!
陆半夏:“……”
李先生先不说陆宁安和陆吾是姐弟关系,就算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他们现在都还是未满一周岁的孩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李越祈义正言辞:“我是未雨绸缪。”
陆半夏:“我看,你是间歇抽风!”
…
陆氏的工作陆半夏已经能够独立处理,上任以来每一件都处理的很干净漂亮,用实力告诉所有的人,她不是来陆氏当花瓶的!公司的男男女女每次看到陆半夏都是欣赏与崇敬并存,女人羡慕她的独立,干练,男人欣赏她的能力和脾气还有气质,再想想自己家里的太太,叹气——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这段时间他们所有人都了解到,原来陆半夏并非像外界传言,未婚先孕,而是一直隐婚,现在更是家庭事业双丰收,人生已经是问鼎苍穹了。
每天下班都会有一辆车子在公司门口等着她,偶尔能看到车内坐着的男子,虽然没有看清楚模样,可能笃定敢娶陆半夏这样一身光芒的男人,绝对不差。若自身没有足够的强大与优秀,娶了陆半夏,分分钟都会自惭的切腹自尽。
也有人对陆半夏旁推侧击,想知道她背后那个强大的男人究竟是谁!
陆半夏从不正面回应,四两拨千斤的岔开话题。他们也只能够根据平常陆半夏在公司的表现,对此男人多加揣测。
每天午餐是专人送到陆半夏的办公室,没有任何餐厅标志,可以确定是不是外卖,而是有人亲手为陆总准备的。
陆总外出应酬,包里永远不会少进口的零食和解酒药、胃药等,而且每次应酬结束,都会有人来接。
还有陆总的衣服虽然是套装,看着没什么特别的,但若细看就能发现她每天穿的衣服都是私人定制,外面绝对买不到。
根据陆总的秘书“口供”所知,陆总的衣服不是她自己也不是秘书置办,绝大可能就是她背后那个男人一手操办。
综合种种迹象,他们可以肯定,陆总背后这个男人非贵即富,而且绝对是世纪好男人!!
陆半夏偶尔能听到办公室里对自己的议论,一笑了之。至于他们夸赞李越祈是世纪好男人,她无法苟同,她只觉得李越祈压根就是世纪无(赖)。
每晚变着花样来干扰她的工作,有一次在书房差点忘记关摄像头,让阁下和智囊团其他人员看笑话。她生气,对他发火,甚至让他罚站,去面对墙壁。
李越祈见她是真生气,不恼,也不辩解,乖乖的站在书房的门口,不时的偷瞄书房里的陆半夏,只要陆半夏眼神不经意间的扫过,他就立刻一脸谄媚,可怜兮兮的喊着:“……老婆!”
陆半夏不理他,继续开会,开完会又要继续处理公司的紧急邮件,等回过神已经是十二点了,她突然想起来他的腿,心倏地疼起来,立刻起身走到书房门口结果没看到他人。
漆黑的眸子左右捕捉他的声音没看到,猛地又听到他轻哄的声音:“……李太太,你是在找我吗?”
陆半夏看到他神色不错,精神抖擞的,暗暗的松一口气,“没有。”
“小骗子,又说谎,明明就是在找我!”
陆半夏来不及继续否认,已经被他抱起来扛回房间,结果不言而喻,每次都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之前还指责她工作太忙,没空陪他,陪女儿,现在是谁每晚花样百出的折磨她,一点也不顾及她白天要工作的辛苦。哪怕是平常伙食再好,陆半夏也丝毫没见长肉。
有时一晚两次不够,早上还会被他闹醒,陆半夏忍不住的问他,“你是射手座吗?”
射手座的男人,都是(欲)望很重的。
李越祈摸摸她,亲亲她,笑米米的回答:“我是水瓶座。”
陆半夏:“……”
水瓶座的人才不会像你这样纵(欲),水瓶座最重视是精神恋爱,不是(肉)体!
“夏夏,你一定是处(女)座。”
“为什么?”
李越祈低下头咬着她耳朵,轻声道:“因为每次你给我的感觉都像第一次。。。。”
陆半夏的脸颊顿时红起来,忍无可忍的踹他:“李越祈,你*……”
“我只对你耍*……”
陆半夏:“……”
李先生,你要是一直这么无耻下去,我迟早会被你逼疯掉不可。
*
聚餐放在了晚上,陆半夏下班先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文姨早已给小豆芽换好衣服,放进婴儿车里。
李越祈送她们母女上车,婴儿车放在后车厢,陆半夏抱着小豆芽坐进车子,他弯腰,问:“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有司机在。”陆半夏抱着女儿,眸光看向他,犹豫片刻道:“在家等我。”
“好!”李越祈喜欢她的叮咛,眉眸间尽是笑意,“早点回来。”
陆半夏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摇上车窗,要司机开车。
李越祈看着车子开出小区,从口袋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嘴角含着笑意,声音却是冷的,“太太和小姐已经出发,好好保护她们。”
经历过这么多事,明知道有人要害陆半夏,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半夏,即便是倾尽全部,我亦要护你们母女一个周全。
…
华灯初上,而陆家灯火辉煌。车子刚停下,陆恒就已出来,拉开车门,“来给我抱抱外孙女。”
陆半夏将小豆芽交给陆恒,下车,司机已经去后车厢拿出婴儿车。
陆恒很喜欢软糯糯的小豆芽,“我是外公,宝贝还记不记得啊?”
小豆芽睁大眼睛,看着陆恒,陆恒不笑也不哭,只是眼神一直在寻找什么,好像是找妈妈。
“安安,我是外公。。。。我们见过面的,外公还送你出生牌的,有没有戴啊?”
“小孩子戴饰品不太好,我帮她收着。”陆半夏淡淡的开口,伸手从他怀中接过女儿,“让她躺在婴儿车吧,她比较懒。”
陆恒笑笑,没说什么,亲自推着婴儿车进大厅。
陆子矜正抱着陆吾在玩,看到他们来,只是淡淡的看一眼,对陆半夏点个头,不冷也不热,不过是多看了一眼陆宁安。
长大肯定很漂亮,眉眼看得出来是像陆半夏多点。
陆吾看到姐姐也很是兴奋,挥动着小拳头,咯咯的笑声就没停不下来。
姚玉从厨房出来,看到陆半夏和陆宁安,露出温和的笑,“你们来了,坐一会,等陆川回来就可以开席了。”
陆半夏没说话,也没问陆川去做什么了,眸光落在女儿的身上,温柔无比。
姚玉走过来,看着小孩子,笑道:“真可爱,真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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