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孩子是找专门的儿童医师她会比较放心。
清早,陆家在慌乱忙碌中进行,陆半夏这边却非常的惬意。因为李越祈今天要上庭,昨晚有保存实力,陆半夏没有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早上起来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文姨很勤快,一早就给他们准备好早餐,陆半夏的鲜榨芒果汁,李越祈的黑咖啡不加糖,还有小豆芽的牛奶。
李越祈已经换好衣服,白色的衬衫扣到第二个,衣袖的扣子也没扣,整个人显得轻松闲适,慢慢的轻啜着味道香浓的黑咖啡。
陆半夏坐下,看到他一点也不着急,轻声道:“今天的案子好像也没那么棘手!”
李越祈挑了下眉头,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愈浓,“……哦,李太太这是在抗议我昨晚的留有余力!”
陆半夏脸色一红,余光瞥向在厨房的文姨,压低声音:“我可没这么说!是你想歪了……”
“是吗?”声音低低的,邪魅无比,些许是不想惹恼她,李越祈亲密的探过身子,唇瓣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我赢了今天的案子,你今晚帮我那个……”
那个。。。。每个男人都想要体会的快乐,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做,陆半夏便是其中之一。不管之前李越祈怎么在(*)上(诱)哄她,她死都没松口。
虽然李越祈为她做过,感觉真的是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愉悦,但可能是心理的问题,陆半夏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尺度。。。。
“你当我傻?”陆半夏斜睨他一眼,他从入法律界可是没有失败的记录,她不相信他会输官司!
李越祈薄唇勾起,笑容深意:“今天这个案子是二审。一审被判有罪,入狱二十年,而我今天是要打‘无罪’辩护!”
陆半夏敛眸,眉头已皱起来。一般一审判的这么重,二审顶多打减刑,能赢的几率都并不大。若不是有经验或是有把握的律师,这样的案子一般没有人敢接,而李越祈居然是打“无罪”辩护,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几成把握?”
“我从来不会在开庭前在心里衡量一个案子的输赢!”李越祈放下咖啡杯,笑米米的:“所以和我打这个赌,你有赢的机会!”
说来说去,他还是希望陆半夏接受这个赌注。
陆半夏还是直白的拒绝:“我不要,你输了和赢了对我都没好处。这么亏本的买卖,我不会做。”
李越祈叹气:“这才几天,已经开始无歼不商。”
“谢谢夸奖!”陆半夏喝果汁,看了下时间,提醒他:“你是不是该出发了?”
“我先松你们过去。”
“不用,文姨会开车送我们。”陆半夏起身。
李越祈喝完咖啡,站起来,她纤长的手臂已经伸过来,为他扣好扣子,打上领带,整理衣领后,又亲自为他扣好衣袖的扣子。
“祝你好运。”陆半夏抬头,眸光与他对视,温暖与甜蜜在心田弥散。
“就这样?”李越祈将眉头挑的很高。
“还想怎么……唔……”
话音还未落,李越祈一只手揽在她的纤腰上,将她带到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捂住小豆芽的眼睛,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陆半夏瞳孔微微放大,想挣扎,又担心弄皱他的衣服,而且他吻的很深情,深情到让她心醉。。。。
直到李越祈口袋里的手机嗡鸣,陆半夏的舌尖都发麻,李越祈恋恋不舍的松开她,末,还用鼻尖轻轻的在她的小鼻头上亲密的蹭了蹭,“算了,不强迫你……我帮你也是一样的。”
陆半夏听到前半句心底很感动,正犹豫要不答应他算了,听到后半句,之前的犹豫瞬间被扼杀在摇篮里,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上:“……你真*。”
李越祈笑的更大声,放开她,拿起外套,“我真该走了。”
小徒弟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再不下去,他该上来了。
陆半夏送他到门口,李越祈握着她的手,恋恋不舍的模样,这几乎是每天早上都会上演的画面。
陆半夏就没见过这么恋家的男人,真的是除了公司,哪里也不去。以前工作还有些应酬,现在他是一个应酬都没有,全推了。
她不知道的是,他不是恋家,只是恋她!若是这个家里没有她,他大概连回来的(欲)望都没有。。。。
李越祈离开后,文姨这才从厨房出来,敛笑没成功,到底是忍不住的笑了。。。。
陆半夏耳根子有点烫,暗暗的叹气,自己的脸差不多也被他丢尽了。
…
陆家用过早餐,陆恒让姚玉给家佣遣散费,留下两个家佣看房子,每月的薪水会直接进他们的账户。
需要的携带的行礼,早已派人送去机场托运。
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说走就走,陆恒的心底到底是舍不得的。。。。走出陆家大门,回头看着外表算是古老的别墅,内里却是奢华辉煌。
他的一生都在国都,没想到临老却是要去国外定居,真不知道是一种幸福,还是不幸。
陆川将随身带的公文包放进了后备箱,关上,眸光看向陆恒:“爸,我们该出发了。”
陆恒点头,看了一眼手腕的表,犹豫片刻道:“……你再给半夏打个电话!”
言下之意,还是希望半夏能来送送。
陆川点头。
陆子矜抱着陆吾上车一辆车子,姚玉和陆恒上一辆车,陆川毫不犹豫的上了陆恒的车子,副驾驶的位置。
可想而知,他对陆子矜的排斥,有多深。
陆子矜知道他还在为三天前的事生气,也不解释。一边是丈夫心爱的女人,一边是她的亲生母亲,该怎么选择?
毋容置疑。
陆川给陆半夏打电话的时候,她们刚出门要去给小豆芽打预防针,早已预约好,不可能推迟,之后她还要赶回公司主持一个会议,真的无法分身来送行。
陆恒在听到陆川的话后,暗暗的叹气。。。。看样子半夏对她们还是心怀芥蒂。
姚玉见他神色落寞,手挽着他的手臂,主动宽慰道:“别难过。。。。半夏不是说了,每年都会抽空来看我们的!现在她支撑公司,要照顾孩子,忙的抽不开身实属正常。”
陆恒深呼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的闷气全部吐纳出去,可惜。。。未果。
车子急速的往机场奔驰,车内的人都沉默不语,姚玉一直手挽着陆恒的手臂,薄唇似乎含着若隐若现的笑意,丝毫都没有为离开生活多年的家乡而觉得离愁。
琥珀色的瞳孔里有什么急速的划过,快到心思恍惚的陆恒没有捕捉得到。
…
距离班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陆川突然发现自己有东西忘记带,起身就要往候机室出口走。
“陆川,你去哪里?”陆子矜看到他起身,连忙将陆吾交给姚玉,追上去问。
陆川的步伐一顿,回头看她,不冷不热的回答:“我忘记一样东西,现在要回去讨。”
“很重要吗?”陆子矜抿唇,眸光诚然:“要是不重要,可以等以后回来拿,或到英国让佣人快递过来。”
“很重要,我等不了那么久。”陆川言简意赅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陆子矜的眼帘一颤,不由自主的咬唇,心都揪起来了。她承认,她在害怕。。。。害怕陆川后悔不愿陪她去英国。。。。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要迫不及待的去拿?
只剩下一个小时,从机场到陆家需要30分钟,一来一回时间虽然是刚好,但总会有意外,哪怕车速开的再快,只怕也来不及。。。。更何况现在是车流量高峰,他真的赶的回来么?
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上,陆川问:“他去干嘛了?”
“他说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丢家了,要回去拿。”陆子矜说话时,声音轻飘飘的,神色恍惚,满心的不安与恐惧。
右边的眼皮,不断的跳着。
左眼跳财,右眼跳祸。。。。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还是。。。。他根本就不会回来呢?
坐在一旁的姚玉,腾出手拍拍她,轻声安慰道:“没事,他不就是去讨个东西,要是真来不及,我们可以改坐下一班飞机!”
陆子矜没有看她,也没说话,只是从她的怀里抱回陆吾,收紧抱进儿子,心底不断的在祈祷:陆川,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和阿吾。。。。
请你一定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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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距离飞机起飞只剩下二十分钟,陆川还是没有回来。
姚玉去了洗手间,陆子矜等了一小会,坐不住,将陆吾交给陆恒抱着,借口去洗手间。
陆子矜一边走向洗手间,一边拿出手机,欲要拨陆川的电话。
转弯处,熟悉的声音低低的传来,让陆子矜倏地停下脚步。
“他已经回去了,你们可以动手。另外陆半夏那个践人那边,你们绑架她后给姓李的打过电话,确认拿到钱后就可以让她们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对,我要他们一家三口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息……”
声音冰冷的宛如从地狱传来。。。。。
若不是亲眼看到,陆子矜根本就无法相信自己耳朵听的,刚才那么残忍,冷血的话真的是她的妈妈说的?
那个温柔,隐忍又宽容的姚玉?!
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撞到身后的人,对方愤怒的骂道:“乱退什么?你撞到我了……”
“对、对不起……”她惊慌失措的道歉,顾不得被自己撞到的人,眸光看向姚玉,很显然,她已经看到陆子矜了。
脸色瞬间一变,下一秒就挂掉电话,上前抓住陆子矜的手就将她拖向最近的孕妇婴儿休息室,里面空无一人,她关上门,反锁。
回头看向陆子矜,神色阴冷,“你都听到了?”
陆子矜呆呆的看着她,失神许久,声音艰涩,颤抖不已:“你找人去绑架陆半夏?你还要杀了她?杀人是要坐牢的,你是不是疯了?”
她曾经也是炙手可热的律师,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做违法的事是需要被法律制裁的。
虽然一开始她也罔顾法律的精神和公正,但后来和李越祈在一起工作久了,她逐渐开始明白法律是一件很神圣而庄严的存在,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和挑战的。
姚玉深呼吸一口气,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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