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著她的手指,在治疗台边缓慢的跪下,眼睛始终盯著她。他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意,手指更加的用力交缠,希望能够留下她,不让她离去。
过多的绝望让娟子失去冷静,她尖叫着,不顾一切的指控,“是你不想逃走。你迷恋那个男人,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你已经被布莱克迷得不想回家了。”
见她仍无动静,他丢掉擦拭头发的毛巾,朝她走去。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等他教会了她正确步骤,他们一起去丢钱、拍手、拉钟敲响后,就不再说话,各自合起掌心,闭上眼为自己的愿望祈祷。
他回到她的身边,再度跪下,捧著她的手,像是捧住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她对他而言,就是最珍贵的。
“我对她非常抱歉!”她不在乎地说。“那你呢?你何不告诉我,你又许了什么愿望?”
#已屏蔽#
“小新,张开眼!看著我。”
她心意已决地拨着一个电话号码,电话那头好像是早已等着她一样,只响了一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那是一件剪裁十分合宜且高雅的礼服,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自己穿上这套礼服,虽然衣服很美,不过现在她一点也没有心思欣赏,她想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她得换衣服。
他的唇覆上她的,阻断她未完的呢喃?细碎温存的吻直袭上她的脸及颈项,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裳,唇舌不断地逗弄她,企图挑起她的热情,另一手更是往她的下腹摸索,教她完全地降服在他的热情里。
之后他对著天花板大喊大叫,像是在跟谁对话。最让她怀疑是在作梦的,是因为听见他总是说著爱她。但是在听见他狂妄的威胁,若是她死了,就要让所有人陪葬,把世界变成地狱时,她被强大的怒气刺激得逐渐清醒。
“不准躲!”他不悦地让自己与她做更紧密的结合,使她没能成功地逃离,反而更是烧炙了他,他将她硬生生地压在床上,只准她感受他的**。
“我不要。”
“喝!她开始在脱衣服了!”有人惊嚷着。
上官云眯了眯眼,将她拉过来枕在他身上,“是不是因为丹尼斯的关系?”那里去开。
“和谁?”他不希望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那他说什么都不会允许的。
“她这情况根像是吃了迷幻药!”一仆人看着躺在床上的佳慧说道。
他带着她先去洗手池旁,拿起长柄的竹瓢子,就往她的双手倒点水让她洗一洗,然后也示意她对他这么做。
“好的。”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用餐,今天的主角应该是眼前三个男人,不过她怎么老觉得自己才是主角。
巨大的黑暗里,灵魂始终挣扎著,嘶吼著一些旁人听不见的话语。没有人愿意倾听他的言语,所有人早已臣服在他的威胁之下。
听见他愈说愈离谐,她终于凝聚所有的力气,将被他捧在手中的左手用力一抬,拉住他的衣襟。不过身体太过虚弱,她的手拉不动他的衣襟,只足软软的搭在他胸前。
他们在深夜里到达日本,在黑暗中驱车前往“绝世”设于京都的落脚处。
“我不要住在这里,请你另行给我安排个房间。”这个房间充满他的气息,这股气息令她不能自由呼吸。
“好,不过只能通电话,你不可以出去。”他怕一放她出去,她会从此消失不见。
“啊…”上官云突来的举动让她吓得大叫。
“云…不要,听我说…”
卓天宇的脸色一片深沉,很难猜测此时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火山般的气焰让他硬是强压下来,他用手刷过中分垂落的头发,设法消除心中的烦躁。
娟子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她的精神好了些,她现在很妒忌佳慧,二人同是奴隶的身份,为什么她竟然被布莱克夜夜宠爱着,每晚他们的欢爱的叫喊声都能传进她的耳朵,让她孤枕难眠。
“你快放开我!”她惊慌地叫道,只因他的得寸进尺,真的让她好害怕!
“不可以…好痒…”她格格轻笑。
“啊……”她吃惊地、敏感地娇吟出声,被他亲昵的举动吓得全身无力。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不知何时,整个状况她早已失去了掌控权…
上官云欺身封住她柔嫩的唇,这是他一直渴望的气息,也是他亟欲想要拥有的。她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她,他不只是想征服她,而是想彻底将她留在身边。
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下腹暖流波动,连双腿间都潮热起来。
成为他的人,当他的玩伴,永远留在他身边?不,她不要,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是不是就会一脚将她踢开,再找个让他有感觉的女人,那时候她该怎么办?离开吗?还是死赖著他。
雅新轻轻点头,只要能和朋友联络她什么都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越想越呕,越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气,于是转过头不打算理会他。
这一男一女的俪影,站在幽暗的神社前静心祈福,不知为何会让旁人感觉,若是神明不听他们的祈求,那就实在是太残忍了!
“这样好羞喔.我不要…”她撒娇地咬住被子的一角。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猜不着你的想法。”上官云还是要自己有耐性,因为她对他而言不同于一般的女人。
他好下流!好不要脸!那是她的手,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的手?
“娟子,”她语重心长的呼唤好友的名字。“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也想回中国。”紧握着双手,指甲刺进柔软的掌心,她用疼痛试着遗忘内心传来的刺痛。
佳慧讶异地赞叹:“感觉起来好精致!”
“我…我已经遵照您的吩咐了,我…我要的自由…”娟子颤抖的说着。
他不确定佳慧是否能够听见,不过他就是无法不说话,说得缓慢而低沉,像是那些话语都是从他灵魂最深处所流泄的。心因为急切而紧缩著,恐惧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一生就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喂?)——
分割线——
“进去洗澡,然后换上这套衣服。”上官云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盒子。
“这是谁的房间?我不要待在这里。”她心中浮起疑问。
“你放心,不会有人的。”他一边说,一边舔着她的小耳窝。“这一带可是绝世的禁地,没有人胆敢窥探我的房间的。”
宋佳慧的第一次应该是属于他的,她的美好只能是他一个人独享,没有人能窃取属于他的东西。
他的这句话让聂雅新有些不著头绪,她人就在他身下,根本没有办法逃离,就算她能离开他的怀抱,她还是离不开这个房间。
布莱克走进屋子时,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他沉默半晌,审视着两个女人。
“不必问这么多。”上官云搂过她的腰,强迫她紧靠在自己身边,对于她的拒绝配合他一点也不在意。
卓天宇的意思他上官云了解,只不过聂雅新根本不想待在他身边,更别说是嫁他了。
佳慧低喃了几句,却发不出声音,她不悦的皱眉,继续挣扎著想要说话。他连忙低下头去,将耳朵凑到她嘴旁边,仔细佳慧她急著要说出的话语。
“依你的条件,我相信只要你想要任何一个女人,你就可以得到她。”佳慧世故地说
而丹尼斯显然已等不及了,他直接开口问魁皇:“狐狸云,你的女人可以陪我去外面走走吗?”丹尼斯没有忽略上官云眼中的不悦,所以他又开口:“我们来者是客,你应该不会拒绝才是吧!”
“美女,我是丹尼斯。”丹尼斯是里头最热情的一个,他握住聂雅新的手并吻了它,让她吃了一惊地收回手。
一定是昨天丹尼斯与她说什么了。
一顿饭吃下来,她没说什么,倒是上官云,平时见他总是那么沉默寡言,没想到他竟也有这么多话的时候。
“好不容易能够离开绝世,你怎么仍旧在哭?”佳慧无奈的问,心中其实也知道好友哭泣的原因。只是她找不到理由可以安慰对方,总不能上演新亭对泣,每每见到娟子掉泪,她就跟着泪眼滂沱,危急的情况中,需要有人保持理智。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许你再杀人。”她宣布道。
“可是…可是…我觉得不太好…”她支支吾吾。就是觉得很害羞!哪有人白天房门大开,在**做的事嘛?
不过她的心情在这时多少好了些,因为至少他并没有忽略她的存在。
当布莱克和佳慧终于从日夜缱绻的房间走出来,两人就一起让司机开车载出门。
她推开娟子身处的木屋,门上精致的风铃响动着。娟子趴伏在榻榻米上,照例哭得有如泪人儿。她走进内室,在玄关褪了鞋,叹息的走近好友。
不理她的“残酷批评”,他好整以暇地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适合穿和服?”
她枕在上官云的胸口上,静静地数著他的心跳声…
难不成这个门也是要掌印才能进入?
卡兰虽然在酒中放入足以致命的毒药剂量,却还是没有办法取佳慧的性命。所以那些剂量的毒药顶多让她因为痛苦而昏迷,却还不能置她于死地。
游园路径约莫只有三公尺宽,还用铁丝线一路区隔,就是不准观光客太过靠近这座一级古迹。
一阵疯狂的笑声突然从喉间涌出,他没有办法遏止此时没有理智的行为。他不停的大笑著,嘲笑世间所有的一切,仰起头看著四周的石墙,他的心更加的冰冷。
布莱克突然不是滋味。“你还在想她?”
两人擦干双手之后,各自准备一把零钱,就一起走到祭坛前,他又继续教她:“你把钱丢人奉献箱后,手掌互拍两下,再拉大钟的绳索敲一敲,就可以合掌许愿了。”
今天布莱克早早的就出门了,好像这几天他都是很忙,佳慧在吃完仆人送上的早餐后浑身就感觉很热,她的脸红红的,就像喝了一大瓶的白酒一样。于是,她赶忙出去叫来仆人帮忙。
天一亮,聂雅新就醒了,昨晚的事她不曾忘记,那是种极大的欢愉。
当布莱克惊愕的抬起头来时,她才看见他的容貌。明明只是昏厥一些时候,怎么他脸上的痛苦竟像是永恒?有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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