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敏话说完了,手打的也累了,喘息着借势就停了,扔了手中的凶器,眼前景致晃荡,看不清人的具体轮廓,只隐约记得是从前一起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女孩,当下咧嘴一笑,摇了摇头,却因长时间气闷憋的有些力不从心,当下人就要往后仰,还好左绍言一直在关注着她,一步上前就将人给接住了。
“没事,你们什么时候见着我为个男人伤心了?不过是教训一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贱男罢了,我关敏再不济,也还轮不到他来施舍怜悯,我跟你们说过吧?我顶顶恨的就是这种自做多情的人,以为人离了他地球就不转了,我就活不了了,可我偏偏还活的滋润逍遥,不叫他招惹还偏不怕死的来,不打他打谁呀!嗯?哈哈!!!大叔,大叔,我给你丢人了吧!我道歉,嗯,不对,我给你长脸了才对,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吧!怎么样?心里舒坦了没?呵呵。。。哈哈!”
关敏笑呵呵的对着几个姑娘说完,一转头就扑到了左绍言的怀里,抱着人就摇上了,这还不够,说完了一垫脚尖就“吧唧”一声亲上了左绍言的脸颊,亲完头一甭就不省人事了。
左绍言哭笑不得的将人打横抱起,对着几位表达善意的姑娘点了点头,绕过横在面前的几人就要往外走,关敏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他看着有些心惊,想着还是尽快把人送医院去比较好,同时心里又有些发苦,自打知道了关敏的背景后,甭管有意无意,她受伤害进医院的次数,或多或少的总与他脱不了关系。
吴蕊宁坚持不肯去医院,已经被她哥哥吴平宁抱去了她自己的房间,崔岩被吴蕊宁一路抓着手,不得不跟着也上了楼,背上的疼痛提醒他刚刚经历了什么,心中凄惶的同时又放不下关敏,一步一回头的看着人被左绍言带走,眼睛黑沉沉,面容平静的看不出情绪。
吴董事被儿子派去的人叫出了房门,这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隔音的房间里还坐着几位同样不名所以的商界老板,手上各自舀着一份文件夹,见此情况个顶个的纷纷找借口离开,吴董事只得扯着面皮微笑着将人送走,一转身进了女儿吴蕊宁的房间,对着迎上前来的儿子吴平宁就是一巴掌。
“叫你招呼客人,你就是这么招呼的?你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是左少的心头肉,现在动她?你有多少身家可以被人吃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点事情都做不好,老子要你有什么用?”
吴蕊宁缩在床上不敢动,崔岩那黑沉沉的眼睛始终在她眼前晃荡,那决然离去的背影让她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打击令她觉得颜面丧失的同时,愈发想要将关敏置于死地,却一时苦于没有时机,只得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发愣。
吴平宁吃了一巴掌,这一晚上的憋屈再没法忍耐,指着床上半死不活的吴蕊宁就冲他老子发了火。
“你自己做亏了生意欠下了债,却要我们蘀你周旋,你明明知道崔家小子对蕊蕊没意思,却还硬是逼着她跟在人后面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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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吼叫,吴平宁甩门而去,留下吓的瑟瑟发抖的吴蕊宁独自面对暴怒中的父亲,哀哀的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哭道:“爸,别打哥了,都是我没用,我,我发誓,我一定会抓住阿岩的,一定会让阿岩娶我的,你不要把那个女人带回来,这个家是妈留给我和哥哥的,我不要别的女人进来,爸,我求你了!”
悲伤的痛哭声传进吴董事的耳里,吴董事挺着个肚子在门口转了一圈,“限你一个月内舀下崔二少,不然,收拾东西和你哥哥滚回镇里去,我不要没用的儿女。”
“走就走,谁稀罕你这里,以为我们没了父亲就活不了了?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跟蕊蕊不照样活的好好的?你不要我们,我们还不稀罕你呢!”
去而复返的吴平宁一听父亲居然跟妹妹说那样的话,当下就炸了,冲到吴董事的面前就吼,额头上的青筋直冒,手握成拳跃跃欲试,吴董事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还顾岂着自己是他老子,这拳头怕是早落了下来,可是为了维持住长辈的面子,不得不色厉内荏的瞪着他。
“不稀罕?不稀罕现在就给我滚,吃我的用我的,还敢给老子吼,真是养条狗都比你听话,老子就当养只白眼狼了,滚!”
“不,爸,爸,哥只是一时生气,您别赶我们走,我们听话,我们一定都听您的,呜呜呜,您别不要我们,我们已经没有妈妈了,爸,我们也是您的孩子,为什么您要这么对待我们?我们才是您名正言顺的孩子,外面那个女人和孩子再怎么得您喜欢,您也不能不要我们哪!我妈怎么说都是您妻子啊!呜。。。”
吴蕊宁抓着暴怒中的哥哥,一手捂着嘴呜咽的哭着,细细的如同只没有人爱,没有安全感的小猫蜷缩在那里,吴平宁看着这样的妹妹,怒火渐渐的息了,红着眼眶搂着她,再不去看门口的父亲一眼。
吴董事冷着张脸,看着拥在一起的两兄妹,终是软了口气,“我也没不要你们,这些年来我虽然不常在你们身边,可该给的我都给了,从没短过你们什么,你们妈去世,我把你们带过来,就是想好好照顾你们,可你们总是和那边过不去,那边的也没有要抢夺你们什么东西,该你们的我一样不会少你们的,你们,安心的住着吧!”
吴蕊宁死死的拉住还欲转身还口的吴平宁,抽泣着说道:“我们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找她们麻烦了。”
“嗯,我去那边了。。。身上的伤。。。还是去医院料理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吴蕊宁听着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脚步声,直到院子里的汽车声也没了才松开了一直拽着哥哥的手。
“你要让我忍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离开这里我能养活你,蕊蕊,听哥的话,咱不在这委屈求全了,随他去吧!就当我们没有爹了,妈去世的时候不也说了么?叫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就当他死了。”
“不,这个家是我们的,我不能把它拱手让人,妈一辈子守着镇上的小屋子,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我不甘心,我要把属于我们的东西都夺回来,我要把那对贱人母女踩在脚底下,我要让她们跪在妈的面前痛哭流涕,我要让他后悔这么对待我们,我要让他亲手把吴家的一切交给你,我要让他后半辈子守着妈的坟墓过,我要让他。。。”
说的泣不成声的吴蕊宁扒在哥哥的怀里,真真正正的放声大哭了起来,不同于在人前的抽泣假泪,这是真正的悲从心里流出来的眼泪,吴蕊宁脸上哭的苍白,可被抓破的地方却红肿艳丽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吴平宁心疼的蘀她擦脸。
“你这又是何苦,哥不再乎这个家最后会落谁手里,哥只要你好好的,活的开开心心的,可是你偏要选这样一条看不到头的道,把自己伤成这样,哥看着心里难受,还有关敏那丫头,真狠,出手一点也不知轻重,回头有机会看我不整死她。”
“对我来说,最开心的事就是嫁给阿岩,就是爸不逼我,我也会选这条路,哥,我不是打不过她,我只是不想在阿岩面前打她,毕竟现在阿岩对她还有感情,这次的事,我要让她彻底的与崔家绝缘,崔伯母心底里最后的犹豫将会随着阿岩被打的消息和后背的伤彻底消失,呵呵,谁家母亲会要一个打自己儿子的媳妇,何况还是个名声本就不好的,哼!我的东西,谁都甭想夺走。”
吴蕊宁抚着自己的脸,一点也不担心会留下疤痕,顶着这样一张伤脸在阿岩面前晃个几天,阿岩就算再怎么想帮那丫头开脱也没机会了吧!
呵呵,面具有时候撕开了也好,撕开了才能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鲜血淋漓的谁都甭想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咳。。。俺今儿也过节去了,哈哈,喝了大半瓶红酒,这会头有点晕。。。更迟了抱歉哈!另:明儿请假休息一天啊。。。连更了这么长时间有些受不了。。。明儿出去逛街去。。。
☆、25诡辩
关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开的窗前有一道深深的影子,高大挺拔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关敏骇了一跳,猛的就弹了起来,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情不自禁的就痛哼出声;声音似惊醒了窗前的人影;转头就望了过来,关敏拍着胸口这才看清那人原来是左绍言。
“深更半夜的装鬼吓人啊你!”扶着疼的一抽一抽的额头;关敏没好气道。
左绍言抿着嘴直直的看了过去;床上的关敏脸色还有些苍白,被医生处理过的伤口抹着一层药膏,细纱薄薄的裹了一层;头发已经被梳理过,身上换了病号服,眼睛红红的迷蒙的在夜里闪着亮光,带着些被惊着的恼怒,一手撑着头,一手撑在身后的枕头上,半起身抑头一脸迷茫的正四处张望,失血又缺水的嘴唇起了皮,干的裂开了细小的口子,而她,正无意识的抻出丁香小舌试图滋润那干涸的嘴唇。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被吓到,你觉都睡不安稳,心里到底在藏着什么?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心思居然这么的重,是你隐藏的太好,还是我疏忽了?”
左绍言静悄悄的走至关敏身前,抬手捏住关敏的下巴,弯腰与她的眼睛对视,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的一眼不错的盯着她依然迷茫着的脸。
关敏的脑子此时还晕乎着,眼睛看到人后话是不自觉的蹦出来的,说完她的注意力就被这陌生的房间给吸引了,第一感觉是这里怎么这么眼熟,思想停顿了一秒,这才晃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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