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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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交易背后的腐败:玩火者 作者:胡宁-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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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笑着,让他们进到宿舍,“我还以为见不着你了呢,无法完成小妍交代的任务。”

  女生说着话打开抽屉,拿出一封信,“这是小妍走的时候留给你的。”

  马克扬接过信:“她去了哪儿?”

  “据说是纽约。”

  “出国了?”马克扬很吃惊,“这么快?”

  “是呀,”女生说,“她从海城回来,就立即飞走了,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呢。”

  “天哪,”马克扬拍后恼勺,“也就是说,在去海城之前,她的一应手续全都办好了?”

  女生:“那是当然,不然她怎么走?她说,你可能有疑问,所以,给你留了一封信。”

  马克扬打开信,其实就几句话:“马记者,你是好人,我不愿骗你。我把我父亲的笔记本给你,并不是受了海关干部及公安干警的感染与感动,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收一笔钱,它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是好几百万美元哪,它是我们兄妹俩今后生活的保障。这笔钱是我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我必须收!永别了!不好意思,我利用了你,但我确实出于无奈,别找我,坦率地讲,你也找不到我,请你原谅。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会找你的,只要你别换邮件地址。最后,我再次深表歉意!石小妍。”

  这是什么意思呢?收一笔钱……和笔记本有什么关系?这么说……石宝胜的笔记本就是一个圈套?谁设的局?石宝胜?一时想不通,暂时也没有时间多想。他收好信与女生东拉西扯一通寒暄后,便拉着严疏寒下了楼,上了车,原路返回。白色大宝马汇入车流,一路出城,在一个熟食店门前停了一下,严疏寒下车买了一些食品红酒之类,白色大宝马继续前行,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美丽如画的山涧别墅便呈现在眼前。俩人高高兴兴地下车,拉着手,刚进门,马克扬便将严疏寒一把抱住,顺势就解她衣扣,严疏寒无力地挣扎:“哥,让人家把东西放上。”

  “放地上,”马克扬吻她,用脚后跟关门。

  “你们男人哪,”严疏寒只得将手里提着的一应食品放在门边,“咋就不够呢?”

  “就像贪官,”马克扬笑,“钱再多,也嫌不够,多多益善。”

  严疏寒转过身,吻他,为他解衣扣:“你要是坐在那位置上,多半也贪得无厌呢。”

  “咦,对呀,”马克扬拍拍后脑勺,“我怎么……从没有想过这问题?”

  坐在那样的位置上,人家一大把一大把地给你送钱,而且不是一个人送,这个送的收了,那个送的不收,就要得罪人,说不定那人就背后捅你一刀,全都收了,就有巨大的不明财产来源,天哪!或者自己就坐在钱山上,那钱由我自由支配,那诱惑,真的就抵挡得住?如果又正好管着工程建设什么的,一堆一堆的钱往你面前送……我的妈呀,幸好我不是官!

  已被扒光了衣服的马克扬,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两眼发愣,任由她折腾而没有反应。严疏寒问:“你怎么了?”

  “我在想,”他将严疏寒光溜溜的裸体揽在怀里,目光幽幽,“如果我真坐在刘志民或者章忠铁、唐正庆的位置上,会不会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严疏寒用手指点他鼻子,开玩笑:“我看哪,多半比他们还贪得更凶呢。”




再现迷雾(2)




  “是呀,”马克扬心情沉重,“人们反腐败,恨贪官,可是谁都没有认真地想一想,如果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会不会又是另一个贪官,甚至贪得更厉害?纵观现今落马的高官,根子就坏的人还是少数,绝大多数的官们,哪一个不是一腔热血、胸怀大志?哪一位不是坚定不移、文韬武略,为什么都抵挡不住诱惑呢?”

  严疏寒:“你想啊,他们一伸手,甚至不伸手,那钱也如山洪暴发一般奔涌而来,定力稍小一点,还不被冲得体无完肤,顺流而下?还抵挡呢!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一个猛子栽进去呢,谁能抵挡?你能?”

  “我不知道,”马克扬自嘲地说,“我没有坐那个位子。但是,如果是我坐那个位子呢?想想还真是后怕。”

  “哥,”严疏寒吻他,“光着屁股想这么严肃的问题,是不是有点滑稽?”

  马克扬笑,也吻她,把她抱在自己的肚子上,刮她小巧的鼻子:“是有点滑稽呢,但我这思绪在飞,可由不得我。”

  “哥,有些事不能简单归结,”严疏寒抚摸他的脸,“就说我吧,如果我母亲没有得病,那个人给我这么多钱,我会不会还是跟他……他当时就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那张卡上有五百万元哪!在自动提款机上,数着那一个又一个的零,你能不能想到我当时的心情?长这么大,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事后我想,如果我母亲没有生病,会不会还是要接受这张卡?我真的就抵挡得住这么巨大的诱惑?可是,我母亲确实病了,它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

  “这么说,”马克扬半开玩笑,“离开他,你还不愿意?”

  严疏寒娇笑,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谁知道一离开他,就遇上你,早知道……”

  马克扬捏她的脸:“早就送上门来了?”

  “去,”严疏寒红了脸,“坏哥哥,要早,还不认识你呢。”

  “我就在想呢,”马克扬说,“我这样做对不对?倩茹那么爱我……”

  “哥,我知道,”她抱紧他,突然就落下了泪,“我不会与她抢你的,我这人啦,就是做情妇的命,我做你情妇好不好?只要你喜欢我一点点……”

  手机响了,是严疏寒的手机在响。严疏寒拿出手机,“这是谁呢?真会选时间。”尽管不情不愿,她还是摁下接听键,将甜甜的声音传过去,“喂,你好,我是严疏寒。”

  “喂,你好。”是一陌生男子的声音,浑厚、低沉、极有活力。

  “我叫向东林,是马克扬的朋友,他在吗?”

  严疏寒迟疑地:“在……”

  “噢,是东林,”马克扬笑着接过电话,因为上午东林就要他关掉电话,要找马克扬,只能用严疏寒的电话。“喂,东林啦,是我。”

  “大哥咧,”东林埋怨,“不是说好,一回边西就给我电话吗?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哇!看我怎么跟倩茹说?”

  “不好意思,刚回来,”马克扬讨好地,“东林,说好了给我保密……你是怎么跟倩茹说的?”

  “唉,”东林说,“明知道你有‘一夜情’,可还得跟老妹撒谎。我对她说,你有点危险,把你保护起来了,暂时不能通电话。”

  “哎呀,真是太谢谢了,东林!”

  “算了算了,”东林说,“我还是接你来吧,揍你一顿也算我做哥哥的责任,这个事,我多半也管不了,你自己回去对倩茹解释吧。你现在在哪儿?吃罢饭,我派人来接你。”




异国风情




  朗柱为段达明找了辆老式的轿车,天还未亮,这辆老式轿车便已经开到了朗柱的院子里。段达明敲门的时候,小豹子却还在薪虞铃的身子上翻腾咧。

  “该上路了,”段达明“啪啪”打了两下小豹子的光屁股,“车在外面等着呢。”

  “哥,”小豹子笑道,“我再……就来,马上就来,你先上车吧。”

  “好吧,好吧,”段达明说,“不过,今天可得快点,我们还得通关呢。”

  老式轿车除了喇叭不响外,全身都响,晃晃荡荡,在通往密支那的乡村公路上奔驰,尘土飞扬。司机是位三十多岁的缅甸男人,热情而开朗,一路上,他不停地对段达明“咿哩哇啦”。

  老式轿车上了密支那通往曼德勒的国家级公路,经八莫,一路向南,越过北回归线,郁郁葱葱的热带丛林迎面扑来,各种说不出名字的植物在眼前一晃而过,高的、矮的、粗壮的、纤细的,不一而足,茂密的枝叶甚至伸到了公路上。中午,他们到了曼德勒,在一对华人老夫妻开的小食店里,随便要了些东西填肚子。填饱肚子,他们继续上路。小豹子热得脱掉外衣,打着赤膊,搂着薪虞铃昏昏欲睡。他们没有去仰光,到了沙耶瓦底,汽车便下了国家级公路,经乡村公路到了帕本。他们将从这里通关去泰国。

  通关实际很顺利,他们下了车,把证件递给边防人员看,边防人员就看看证件,问问简单的问题,便已放过。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汽车径直开进一农家小院停下,这显然又是段达明的一个老地点。主人热情地迎了出来,“咿哩哇啦”一番,把他们让进房里。

  吃罢饭后,司机回去了,段达明就真的要这家主人叫了两位泰国姑娘来,掏出一把钱,与主人、姑娘分发,拿着钱,人人满脸开花。主人出去后,段达明自己搂过一位姑娘,把另一位姑娘带到小豹子面前,冲她“咿哩哇啦”一通,然后对小豹子说:“今晚,就由她和薪虞铃陪你,语言不通,可以打手势比动作嘛。薪虞铃,你先带她进去。”




帮忙数钱(1)




  一夜的疯狂,小豹子基本上就没有睡觉。早上,段达明通过房主又租了一部老式轿车,吃罢饭继续赶路。当晚,他们在曼谷郊外的昭披耶河畔一个农庄里过夜。晚饭是在河畔的一个稻草搭就的凉亭上吃的,这可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入夜,他们在一个竹楼休息,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这间农家的主人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粗壮汉子进来。“哟,猜他。”段达明站起身,很热情地与对方握手。

  坐下后,他把猜他介绍给小豹子和薪虞铃:“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我在泰国的好朋友,他叫猜他,在曼谷的生意大得很呢,这片农庄都是他的。今后,薪虞铃跟着他,可要好好干,学得他的一半本事,那就受用无穷了。”

  薪虞铃甜蜜地:“我会努力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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