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愿从夫 作  者 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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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愿从夫 作  者 古灵-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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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来。
  「朕就知道、朕就知道,那天他一来跟朕请求延后出门办事,朕就知道他搞不定老婆,又要变成这副德行来哄老婆开心了!」「真是,四哥,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下臣弟的脸皮子呢!」金禄装模作样地哀声叹气。「可别说您就是特意来瞧臣弟这副德行的,要真是,政明儿个臣弟也要上宫里去喽喽四哥是怎地哄嫂子们的!」「朕从来不哄女人!」雍正傲然道,同时向允礼使了一下眼色,后者当即掉头离去。
  在金禄与满儿的伴同下,雍正进入大厅上坐。
  待下人奉上香茗后,金禄才好奇地问:「十七弟怎地刚来就走了?」雍正再度哈哈大笑。「待会儿会再来,待会儿会再来!」金禄扬了一下眉,旋即灿烂的笑起来。「四哥,别说是您让十七弟去吆喝大家伙儿一块儿来消遣臣弟?」「正是!」有乐要大家同享,他这个皇上不错吧?
  金禄笑咪咪地点点头。「不知四哥可曾要十七弟提醒他们,臣弟有五个小鬼哟!」话落,扬声唤来塔布。「去通知格格、阿哥们,说是有人要送压岁银来给他们了,要他们快快到前门去等候,不给压岁银的不让进,压岁银一封不超过百两的呕门儿也不让进,快去!」满儿噗哧失笑。不超过百两就算小气,他这是拿谁作标准啊?
  塔布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意,问:「小阿哥呢?」「要佟桂抱去。」「是,爷。」雍正愕然。「你这是做什么?」金禄咧开小嘴儿笑得很乐,搓着手一副守财奴的龌龊样。
  「贪财!贪财!臣弟今年要发大财了!」雍正失笑。「你这可真是……不过值得,要看你这德行难得几回有,五百两不算什么,一千两都值得。」「是么?」金禄笑得更贼,两只大眼晴玻С闪较呦阜欤盅锷嚼次诙!肝诙偃ネㄖ窀瘛⒏缑牵凳腔噬系闹家猓倭礁奈Я剑烊ィ倭丝勰阈解美磁猓 埂高祝俊褂赫偈贝糇 !鸽蕖藓问毕鹿侵种家猓俊埂杆骄尴分迹母纾潘倒幕霸跄懿蝗险誓兀俊拱遄帕乘低辏鹇挥只换匮だ枚崮康男α场!杆裕母纾鹜四烦嫉芪迩Я健褂赫趴诮嵘唷!噶⒘抟病埂冈醯兀母纾菇鹇徽龃笪薰嫉捻印!复蠹叶几耍靡馑疾桓俊褂赫狭酥希刚狻箍攘丝取!高溃比桓 褂傻盟挡桓穑
  金禄眉开眼笑地猛搓手。「对嘛!身为皇上自然不能太抠门儿,而且为了表示四哥的慷慨大度,您还得加倍给……」「耶?」雍正又傻住了。
  「……所以四哥应该是欠臣弟一万两,欠条就不必了,咱们脑子底记住就行了,臣弟信任您不会赖帐,不过若是拖欠太久不给,臣弟可是要算利息的哟!嗯,我看三分也就够了!」又愣了好一会儿,雍正忽地捧腹狂笑。
  「天哪!十六弟,你这张嘴可真是,死人都能让你给说成活人!」「夸奖!夸奖!」金禄笑嘻嘻地拱拱手,随即双目一凝,起身迎上前。「哎呀!第一位客人到了,来来来,二十一弟,请坐,请坐。」慎贝勒允禧瞠大眼望住堆满一脸纯真笑容的金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十六哥?」这个十六哥不是那个十六哥吧?
  「对对对,我就是十六哥,十六哥就是我!」金禄一本正经地说,再滑稽地挤挤眼。「我说二十一弟,你付钱,不,给过压岁银了吧?」「呃,我只有六千两的银票,所以……」「好好好,给过就行了,不过压岁银不作兴找钱的,多余的一千两就当给下人们的赏钱吧!」转头立刻吩咐下去。「塔布,记上了,二十一爷给一千两赏钱,回头别忘了谢谢二十一爷!」「耶?」未免太慷他人之慨了吧!
  抠完了那一位,金禄继续抠雍正的银库,「四哥,二十一弟都赏给下人们一千两赏银了,您自然也得赏下去两千两,不然多没面子,对不?」再转头吩咐下去。「塔布,再记上一笔,皇上赏给两千两赏钱,回头别忘了叩谢皇上!」雍正啼笑皆非,怎么才来不到一刻钟时间,他已损失一万两千两,再待下去,会不会整座银库都得搬来给他了?
  幸好,金禄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抠完了银子,该轮到他付出代价了。
  「那么,二十一弟要不要听十六哥唱曲儿啊?」话说着,金禄手捻兰花指摆出一副妖娆的杨贵妃姿态,还抛媚眼。「贵妃醉酒,你十六婶儿最爱听的戏,如何?保证你醉到翻,嗯?」雍正再度失声大笑,满儿的笑声几乎没停止过,早已笑到快挂了。
  允禧目瞪口呆片刻,倏地爆笑出来,还眺起来跑出去,一路大叫着,「值得!值得!太值得了!」不一会儿,更多的客人抱着满肚子好奇进来,还有女客,包括卜兰溪姊妹。
  「姊,妳看,那不是满儿姑娘吗?她怎地也在这里?」卜兰娜遥遥指着笑得直擦眼泪的满儿。「咦咦咦?他们叫她十六嫂耶!」「原来她就是庄亲王福晋。」卜兰溪惊异地喃喃道。
  「哇~~姊,妳看、妳看,庄亲王怎会变成那样?」「……那是他吗?」两姊妹不禁狐疑地面面相觑,就在这时,她们听见一侧传来低语对话,掩不住笑意盎然。
  「兄弟三十几年,现在才知道十六弟原来还有这种样儿,真是……可爱!」「那可不,十六哥那张脸盘儿原就该合那种样儿的嘛!」「说起来十六哥可真是宠爱十六嫂,为了哄十六嫂开心,那样冷漠寡情的人竟然情愿违背本性,做出这种样儿来逗乐十六嫂。」「还说呢!记得那年他在戏园子里扮女旦唱戏,那也是为了十六嫂喔!」「十六叔也曾为了十六婶儿差点儿亲手杀了二十叔呢!」「嗯嗯,我也听说过十六弟为了救十六弟妹险些儿丧命……」卜兰溪姊妹俩愈听愈惊异,也愈听愈感动。
  一个男人竟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这个男人究竟有多痴情,而这个女人又何其幸运。
  她果然没爱错人。卜兰溪暗忖,更坚定要嫁给允禄的心意。
  在这同时,大厅那头,满儿悄悄靠近金禄。
  「夫君。」「啥事儿,娘子?」「兰花架旁有两位蒙古格格,瞧见没?她们可真漂亮,对不?尤其是……」「娘子,妳到底想说啥?」「呃,咳咳,右边那位就是卜兰溪。」「哦……也不怎地嘛!压根儿及不上娘子一半!」「……你是说真的?」「废话,要不为夫现下立刻去叫她们离为夫远点儿!」「你疯了,现在满屋子都是客人,连皇上也在,你想干嘛?」「那改明儿个为夫一见到她们,头一句话便要她们离为夫远点儿,这可好?」「……好。」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厂甸儿是个传统大市集,平时空旷,人迹罕至,可是一到了正月里,那可是人山人海,如荼如云,各色小吃和叫卖,吃的、玩的、看的‘糖葫芦、江米爱窝窝、大山里红,响炮、金宇红签儿、风车儿,要狮子、踩高跷、扭秧歌、划早船、猜谜语、面人儿汤,锣鼓唁一天好不热闹。
  尤其元宵节前五日,更是举烛张灯,结彩为戏,莲花灯、八宝灯、八角灯、高角灯、龙灯、无骨灯,一条条花灯的河流,串起了一片灯火辉煌的景致,不说小孩子,连大人都爱看。
  「喏,昱儿给你抱!」「耶?」金禄张口结舌地「拿」住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这、这……为夫不会呀!」「你以前不是抱过梅儿?」「几百年前的事儿了,为夫哪里还会记得!」金禄嗤之以鼻地把「那种事」丢进茅坑里去。
  「那就当抱我嘛!」「抱娘子妳?」金禄滑稽地举举手中的「东西」。「娘子妳缩水了?」满儿不理会他,径自吆喝,「大家准备好了没有?要出门喽!」金禄叹着气,试图抱好小儿子,然后一大一小两人相对瞪眼,望着怀里那张冷冰冰的小娃娃脸,他不禁翻了翻眼。
  「这小鬼真不讨人喜欢,连笑一下也不会!」话一出口,周围顿起轰然大笑:他在说他自己吗?
  「啊!十七弟来了,走了、走了,可以走了!」这回出门看花灯,他们是和允礼一家子约好一块儿去的。允礼没有儿子,只有女儿,而金禄的儿子比女儿多,这样一凑起来倒是恰恰好。
  「目字加两点,不作貝字猜。嗤,这么简单的东西也敢拿出来现眼,弘普!」「是賀字,阿玛。」「貝字少两点,不作目字猜。」「資。」「很好,赏你一支糖葫芦。」「糖葫芦?好抠门儿喔!阿玛。」「不要?还来,阿玛自己吃!」「阿玛的嘴儿比耗子还小,糖葫芦塞得进去吗?」「……你这小子,不要跑!」在众人的爆笑声中,金禄抱着小儿子追大儿子去了。
  「十六嫂,十六哥还真是疼妳呢!」十七福晋羡慕地道。
  满儿耸耸肩。「他也不是常常这样啊!久久才一回呢!」「那又何妨,这样才新鲜嘛!」「说得也是,他……老天!」满儿双眼直了一下,旋即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想找地方躲。
  「怎么了?」十兰瞄晋忙问。
  「碰上不想见的人了!」满儿苦着脸,眼看卜兰溪姊妹果然往这头过来了,不禁头皮发麻。「十七弟,交给你了,好生应付,不然叫你十六哥在你老婆、女儿面前打你屁股!」「我?」允礼呆了一下,满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但、但……要我应付什么?又如何应付?」满儿重重叹了口气。「卜兰溪格格想给你十六哥作侧福晋。」「咦?」允礼与十兰吨晋相顾一眼,不约而同噗哧失笑。「原来如此。不过十六嫂自己不也可以应付,就像应付阿敏济一样嘛!」「哪里一样啊!」满儿更是愁眉苦脸。「阿敏济可恶得教人恨不得把她丢进太液池里喂鱼,但这位卜兰溪格格虽然直爽得令人受不了,却仍不失是个好女孩,我怎能……」「怎么了?娘子,妳的脸色怎地这般古怪?」满儿闻声回头,原来金禄已然抓到不肖子,得意洋洋地拎着弘普的猪耳朵回来了,幸好小儿子仍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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