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她:“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啊?”如果是开玩笑,姑娘开过了,这都可以构成性/骚扰了。
他尴尬的要命:“不要随便乱说话……你,大白天的,你……”
方怡看着他的坐立不安,粉唇一瘪:“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把我当色/情狂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风紧张的看看四周,咖啡厅的人都很休闲的在聊天,并没有人注意到这对男女聊得比较特别,“我是说这种玩笑不好,以后不要开了。”
方怡鼓着大眼,不高兴的离开座位,回来对面的位置,一字一顿的看着他说:“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怎么可能,花痴,最多就是花的病好了,什么春天到了花痴痴的不肯开什么的,怎么可能会跟……那个扯上关系。”
方怡一偏头:“不信就算了,我才不要跟你争。”
什么嘛,把她当成什么了,虽然她一直很主动,举止也确实OPEN了一些,但不管她怎么做,风都不应该不信任她啊!
方怡开始久久沉默不语,林风看她好像是真生气了,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她了。
094。鸡蛋面和第三者
金柯涨的脸通红,他居然突然的猥亵她,让她措手不及!
她跟过去,秦幕阳已经在厨房等她。
“你干嘛?”金柯没好气的跟他说。
“再下一碗面,你不是还没吃么。”
金柯愣了一下:“我刚才全部盛给你了,因为我不知道你饭量如何。”
秦幕阳没做声,其实他平时也是吃不了那么多的,今天也不知道怎的,胃口大增。
他把鸡蛋给她:“帮我打开。”
金柯拿过碗和搅拌器,敲碎鸡蛋打入碗中,准备搅匀。
“不用搅匀,放着吧。”秦幕阳又给她一点生菜,“洗干净。”
金柯照做了,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你不用亲自动手的啦,我可以再给自己做一点。”
“不用了,我今天想下厨。”秦幕阳架起平底锅,等油烧热,把鸡蛋熟练的倒进油锅,几面翻腾一下,在蛋黄刚刚熟到一半嵌进蛋白一半轻轻晃动的时候,他拿平铲轻轻划拉一下,一个呈心形,金黄灿烂的煎蛋就出来了。
他把心形蛋放在盘里,撒上少许盐。再在旁边放上一小片生菜,把多余的鸡蛋两边,用锅铲搅碎,放入生菜叶上,滴上一滴酱油。
这一切他做的一气呵成,得心应手,稳稳当当,丝毫没有差池,金柯看的目瞪口呆:“你……你……”
实在很服气,她并没有想到秦幕阳会居然会是厨房老手。他这一出手,金柯自愧不如。
秦幕阳脸色淡淡的,并不理会她,待水烧开,把面条撒入水中。然后拿出碗,调入少许作料,等面条熟的时候放入剩下的生菜,带少许汤水捞起放入调好味道的碗中。
用筷子搅动一圈,等面条都沾上味道,捞起放入盘中,和鸡蛋一起。
“可以了,你吃吧。”秦幕阳把盘子推向她。
金柯吞了一口口水:“这……真的是给我吃的?”她受宠若惊。
“自然。”秦幕阳拧开水龙头,冲洗手。金柯赶紧屁颠屁颠的给他拿来毛巾擦手。
“吃完收拾干净,我不喜欢厨房弄脏。”他吩咐道。
“是是是,我一定收拾干净。”金柯点头哈腰,一边暗暗骂自己没出息,一碗面就被收买了。
秦幕阳看她一眼,幽幽的说:“收拾完后到我房间来。”
“……呃,有什么事吗?”金柯警觉问。
“放心吧,不会吃了你的。”秦幕阳上下扫视她,神情索然:“我对你现在的样子没兴趣。”
他把毛巾扔过去,金柯赶紧接着。待他走后,金柯疑惑的上下看了看自己,然后打开微波炉的门,终于看自己的样子!
妈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鬼啊!………………
脸上的膏药显得她又油又暗沉,又红又肿的脸,活像只……被开水煮熟的猪头。头发乱七八糟,扒开来看还能找到一点呕吐物,在地上撕扯和打过滚浑的衣服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
金柯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嘴巴大张成噢形,双手抱头,忍不住尖叫……
“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咖啡厅开始热闹起来,慢慢人越来越多。
窗外人流更密了,大家都赶着回家,或许和父母相聚,或许和亲密爱人共进晚餐,总之,总有一盏灯在家亮着等他们回来。
天色依旧明亮,大片大片的云晕染开来,缓慢向前涌动,风吹树叶齐刷刷的响,落下几片旋转地跳着舞,倔强的不肯着地。
林风的手机还是没有响,他落寞的看着窗外无限风光,心想家里有谁在等他呢?是不是有一盏灯为他亮着?
长久以来,一直都是林风在等她,等她长大,等她成熟,等着她下课,等她上班,现在回国了,她更忙了,开始有很多事要做。他就每天在家等她回来,等她电话,等她吃饭,等她一句问候和晚安。
是不是等的太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其实他又何尝不希望有个人,偶尔能够等等他,可以和他并肩同走……
父母一直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去接管家族企业,虽然是个不大的企业,但也足够让他和云西两个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但他知道云西不可能回去,只好瞒着她一拖再拖。
他的理想不在这一块,对事业并没有太多的追求,他其实更愿意过那种家居生活,和心爱的女子,生一个baby,完完全全享的受家庭乐趣,只关心粮食蔬菜,去游山去玩水,惬意人生,其乐无穷。
可惜……云西身上背有血海深仇,她不可能和他轻松的过生活,她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甚至被它压得喘过气也在所不惜。
林风很心疼她,只是在这件事上他完全帮不上忙,唯有在一旁支持她,不给她任何压力,任她去飞,去在腥风血雨中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那他的理想呢?
如果寂寞……只有自己深藏。林风在暗中深深叹了一口气。
方怡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自从上次在湖边认识林风,她就对他有一种很心动的感觉,想要去关心他,去骚扰他,想和他一直呆在一起。
他的身上有一种明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眼神清纯又诱惑。他有很好的修养,对人随和有爱,安静又有张力,有时候看着他,心都会安静下来。
或许他未必温柔,未必甜腻,但她看得出他对人很好很宠爱,只不过这种宠爱他只对一人。她希望这个人是她。
方怡决定去争取他,用另外一种她想的到的方式。
“嘿!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她往林风眼前挥手。
林风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方怡脸一红,也不缩去,任他握着。
095。撒尿都会停一下
林风回过神来,急忙放开她:“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是你的手在晃。”
“没关系啦,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一些私事。”林风尴尬的挠挠头。
“你看哦,已经晚上了呢,你饿不饿?”方怡转移话题。
“我……”林风想想确实是有点饿了,既然金柯也不回家,今天就在外面解决吧。“我想吃点方小说西,你呢?”
方怡高兴的点头:“嗯,我也要。”
林风叫来waiter,一人点了一份牛排,续上咖啡,方怡要了一杯西瓜汁,和几个小菜,几个点心。
章鱼须和鸭舌最先上。两人边吃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咖啡厅人多了,气氛也热闹些,所以说话也开始无所顾忌。
“对了,你刚刚说的花痴病,到底是个什么病呢?”林风重提刚才断掉的话题:“刚才是我太大惊小怪了,请不要怪我。”
“没关系,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很惊讶呢。这个病其实解释起来很长啦,概括起来就是那两个字了。”
方怡嚼着鸭舌,舔舔手指又捻起一个:“我说了你不要再惊讶哦,其实‘花痴’是中医里的一种病名,也就是现代医学所说的‘性/欲亢进’。”
林风差点呛到:“什么?”
方怡不慌不忙的解释:“所谓‘性/欲亢进’,就是指对性行为要求过于强烈的人啦。比如性/兴奋出现频繁,性/要求异常迫切,性/生活频率增加,时间延长等等。”
林风吞了口口水,表示不淡定了。
方怡叉起一只凤爪开始啃,吃的津津有味:“我可以给你举几个列子哦,比如有的情侣啊,又不是新婚,又不是分居两地然后久别重逢的,可是性/欲特别旺盛,不管白天黑夜的都想要做/爱,一天要做好几次呢,而且还做的特别长,远远超出正常人所能接受的水平啊。”
林风听的目瞪口呆:“那他不用做别的事了吗?”
“得了这个病就不用做别的事啊。”方怡说:“因为花痴病人性/反应超级强烈的,不分场合,握个手、拥个抱都能产生强烈的性/欲哦。”
“不是吧。”林风抖抖眉:“那花痴病确实很严重,比性/病严重多了。”
“当然了,这样人的精神会很痛苦的吧。比如爱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那人甚至都不愿意和自己上床,那脑海里就会没日没夜的幻想和他滚床单的情景,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你颤抖半天,在午夜梦回里朝思暮想。”她迅速看了林风一眼:“和别人做/爱没有用,忙碌的工作也没有用,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脑子里都只会想着他。这样真的很痛苦。”
林风若有所思:“这么说起来,其实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花痴病,或者有一段犯花痴病的岁月。”
方怡吐掉嘴里的骨头,说:“我记得《行运一条龙》里有一句台词说,‘三十多年前,我上中学的时候,我真的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她,有时候撒尿都会突然间停一下,然后想起她,心里甜甜的,跟着那半泡尿就忘了尿了’。”
林风笑出声来:“我知道这句台词,话糙理不糙,很有意思。”
“这其实就有点像花痴病了,也许,每个陷入单恋的人都会得这种病吧,那些对爱如痴如醉,失去自我的人,他们无时不刻在渴望得到对方。”方怡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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