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热铁在花径中抽撤,享受着被水嫩的花穴包裹,然而当她享受着酥麻的搔痒感时,他忽然将硕壮的长铁撤出大半。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最大的力道,将铁刃狠狠地没入那幽深的湿穴中。
凤旭日完全占有了恋喜最青涩、最美的身子。
这一刻,不管是身与心,她全都奉献给他,与他身心合一。
她再也逃不开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强而有力的占有她洁白的娇躯。
他给予她的是一种撕裂的疼,自她最私密的深处蔓延,慢慢地传递至身躯,接若是四肢百骸。
但是,他的力道时而有力,时而轻柔,那份疼痛渐渐成了磨人的快感,两种冲击的感觉使得她口中流泄出更加娇媚的吟喔。
他的窄臀每一次撞击她的花芯,就会听见那暧昧的水渍声响。
一种淫靡的味道渐渐蔓延,满室弥漫着两人交缠的甜腻欢爱气息。
他与她的体液已经混合在彼此的身体里,热铁带出了她的蜜液,当他不断律动,花液中带着处子之血同时被挤压而出,顺着她的腿窝流淌至床榻上。
恋喜微弱的发出娇吟,随着他律动的节奏谱出动人的旋律。
凤旭日的喘息也愈来愈沉重,大掌爬上她的胸脯,恣意的玩弄着那嫣红的蓓蕾。
随着高张的情欲,她觉得胸前发胀得厉害,不禁自个儿抚慰起另一侧被冷落的雪峰。
他唇边勾起邪气的笑,缩臀将热铁撤出她的体内。
恋喜倒抽一口气,原本那充实的感觉不见了,令她微微皱起眉头。“别……别停……”
私密处少了充实的热铁,她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救命的浮木,无所适从的睁着美眸无辜的望着他。
凤旭日残忍的不理会她的恳求,迳自离开她的身子,舒服的半躺着。
“想要,就自个儿来。”他瘖哑地道,将手肘抵在炕床上,黑眸流露着邪气,等着她动作。
恋喜抿唇,撑起光裸的身子,没有多加考虑便往向他的方向移去,小手自他的脚踝爬向他的胸膛。
“求你……”青涩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能苦苦哀求着他。
“来。”凤旭日移动一下身子,大掌扣住她的腰,将她扶起。
他教她张开腿,身子慢慢栘到他的腰腹上。
“慢慢坐上来……”他重重的吐息,等待着进入她柔软的花穴中。
恋喜虽然羞怯,仍乖如绵羊般依他的指示动作。
一坐上去,那充实的感觉又回到她体内,让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恋喜发出轻呼,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愉悦。
由于刚刚的失落,使得那红肿的花径将他的热铁吸附得更加紧窒,她的雪臀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凤旭日的大掌覆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由下而上的望着她摆动的动人模样。
她胸前柔软的雪峰如水波般晃动,令他忍不住以虎口罩住它。
他享受着她的摆动,长指拨弄着那粉樱般嫣红的嫩蕊,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雪臀,控制她摆动的速度。
恋喜发出难耐的吟喔,双手抵在他的手臂上,一头长发在空中甩出美丽的弧线。
她能感受到花径内的水液一次又一次被带出,两人交缠之处早已湿泞不堪。
每一次摆动,收缩的甬道也紧紧的吸附着他的硕大,直至快意就像一头猛兽般扑来,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一阵昏花。
凤旭日明显感受到她的速度慢了下来,肿胀的热铁也感受到花穴的吸附,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战栗与收缩。
直至她无力再摆动雪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全身不断颤抖。
恋喜摇着头,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不行了……我不行了……”
凤旭日眸一眯,双手扣住她的腰。“小东西,你怎么可以走在我前头?”
说完,他擒住她的雪臀,窄臀也前后摇动,热铁重新在她的甬道中抽撤。
“不……不要……”
高潮还没有完全褪去,他又带给她一波快意。
酥麻感在她的体内重叠,她只觉得全身快被他肢解,像个布偶般被他操弄着。
恋喜的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吟声,双腿因为酥麻而夹紧了他的腰,若不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她早就无力支撑这一波波而来的快感。
凤旭日才不这么轻易放过她,接下来是更为猛烈的抽撤,尽管她哭嚷着求饶,他还是停留在她体内,发泄着对她的渴望。
他一次比一次还要霸道的占有,蹂躏着她柔嫩的花径,直到她的花穴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快意,出现第二波痉挛。
恋喜发出拔尖的叫声,全身比刚刚颤抖得还要厉害,双腿夹得更紧,腿间止不住的水液刹那间全都涌出。
凤旭日坐起身子,抱着已然失去意识的她,依然猛浪的贯穿她的身子。
失控的理智让他化身为一头野兽,不顾她是否已承受不了这样激切的情欲,硕大的热铁依然在她体内抽撤。
紧窒的甬道收缩着,磨蹭着那青筋进出的长铁,直至最后一刻,他低声一吼,充满劲道的腰狠狠地往上一挺,在花穴内进射出浓稠的白液,全数灌进她娇小的身躯里……
第七章
演变成这样的情况,她嫁不嫁?
这几天,恋喜一直被这个问题烦恼着。
她想,到底要牺牲银宝,还是自己造的业自己承担呢?
最后,她还是决定别将银宝推进火炕。
既然是她犯的错,她必须勇敢承担,而不是把情同姊妹的银宝推入虎口中。
于是,在娶亲这天一大早,恋喜便前去银宝的房间,想跟银宝把事情说清楚,却找不着她的人。
之后,大家都慌成一团,忙着寻找银宝的下落。
当凤旭日准时前来娶亲,她的脑袋仍一片混乱,就莫名其妙被架进花轿里。
因为——
“你要心甘情愿上轿,还是要我拆了续香楼逼你上轿,你选一个。”
该死的凤旭日,说这句话时,薄唇还带着微笑,声音平稳却教人无法反抗。
新嫁娘忽然不见踪影,续香楼上下都不知如何是好,既然新郎官亲口点名,恋喜便被姊妹们推出来顶替。
所以,恋喜就这样上了花轿,被逼着与凤旭日拜堂成亲,成了凤府的少夫人。
此时的恋喜坐在新房中,心中又气又担忧。
大家都不见义勇为,眼睁睁的推她出来“送死”!
她一边担心银宝的安危,一边又担心自己代替新嫁娘的位子,到时她要怎么跟银宝解释呢?
没想到她绕了那么大一圈,最后还是如了凤旭日所愿,成了他的妻子。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她的心里咒骂几乎没有停过。
后来,恋喜索性将喜帕拉下,露出上了淡妆的俏脸。
这厚重的嫁衣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颈子也快被凤冠压断了。
恋喜摘下凤冠,看了了四周。新房中燃着喜烛,显得喜气洋洋,前方的圆桌上还摆了一桌子的好菜。
她咬咬唇,满肚子不悦。她一点成亲的喜悦都没有,根本是像一只鸭子被赶上架。
一边嘀咕着,她迈开脚步想离开新房,看看有没有机会逃离这一切。
无奈她才走到门前,两扇菱格木门便被推开,她的眼前站了个一身喜服的男子。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凤府的大少爷,她的新婚夫婿。
凤旭日见到她已将凤冠摘下,倒也不在意,转身将门合上后,大掌便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恋喜,你耐不住寂寞,想要出门找我,是吗?”他语气淡燃,脸上有着笑容。
恋喜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她想逃跑的念头竟然被看穿,她只得嘟着小嘴,气呼呼的与他回到桌前。
“卑鄙。”她小声的骂道,身子硬是被他压在椅子上。“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妄为……”
“男未婚,女未嫁,我这哪算卑鄙?”而且,他可是用八人大轿将她娶进门,一点也不委屈她呢。
“我根本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恋喜瞪他一眼。“而且,嫁的人也不该是我……对了,银宝的失踪是不是你的关系?”
她觉得事情太过巧合,怎么成亲当天新嫁娘忽然平空消失呢?
“或许这个问题该由我来问你。”凤旭日将交杯酒往她面前一放。“也许是你突然改变主意想要嫁给我……”
“你胡说八道!”她小脸微红,瞪着他那张俊颜。
啊!他真的生得好俊……如果他的性子别那么邪恶,那么他会是最美完的男人。
只可惜这男人一肚子坏水,尤其他现在唇边勾着一抹淡笑,她见了全身就不禁微颤,觉得好似他又要算计她什么。
“喝吧,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凤旭日拿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恋喜理都不理他,只是睁着圆眸瞪视他,连酒杯也没有碰一下。
他也不勉强她,代她喝完杯中的酒后,便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朝她使坏的一笑。
“啊!”她惊声尖叫,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做。“你干什么?”
“等会儿我脱掉你的衣服,你就会明白了。”凤旭日的语气充满邪气,轻佻的回答。
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小脸又莫名的染上两朵红晕。
他只要一靠近她,她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被他的黑眸抽光,像一只没有力气反抗的兔子,只能任他玩弄。
“放、放开我……”恋喜红着小脸,发出微弱的声音。
凤旭日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就这样叠在她上方,以一双迷人深邃的黑眸望着她。
“你真美。”上了淡妆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艳,尤其她那软嫩的菱唇点缀着美丽的嫣红,让他好想一口吞下。
恋喜咬咬唇,身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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