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要了?对不对?」男人抬首,那双邪魅中带着激情的狭长黑眸还隐约散发出一丝清明,调侃的问。
看出她一向沉静的神情已因欲情而陷入陶醉的激情中,他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身下,手指找到了她柔嫩的花瓣,细细的旋转、按压,直到逼出她湿滑的爱液。
「噢……」纪晨曦美眸半玻В拗哪潘芯醯剿氖种疙б庠谒幕ㄑù┧螅纳硖逍槿砦蘖Γ酵炔叮攘髟谒奶迥诹鞔堋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总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情欲,让她如同一只飞蛾般心甘情愿飞进他的怀里,与他一起臣服在这令人难以挣脱的情欲洪流中。
她明白无情的他对自己只有欲,没有情,但是她无法拒绝他,就算他要的只是自己的肉体、贪恋的只是这片刻的温存,因为她深爱着他,所以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说,否则下场只有离开一途。
男人露出邪笑,那笑容不过是牵起两边唇角,并没有到达他的眼里,他满意自己的撩拨,足以让身下的女人忘了自我,陷入他营造的情欲世界。
她的娇臀因为他手指猛烈的索求而激烈的摆动,呈现既性感又淫荡的美丽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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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恋着她夹杂着欢喜与羞耻的表情,冷情的黑眸迸射异彩,随即撤回手指,将自己瘦长的身体覆在那诱人的胴体上,分开她的双腿,腰杆往前一冲,滑入那暖热湿滑的甬道里。
「嗯……嗯……」饱满炽热的男性充塞体内,酥麻的快感立即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一声声魅惑性感的吟哦声不断的从她的檀口逸了出来。
男人俯低身子,放慢猛烈冲剌的速度,张口含住那皎洁如贝玉般的耳垂,来回舔舐,直到她的耳朵由白皙变成通红,他才转移目标,逗弄着那不停晃动的双乳。
「嗯……嗯……遥……」纪晨曦的身躯泛起一层迷人的绯红色,窜过一阵酥麻感,爱欲的气味也在空气中飘散。
杜仲遥冷情的黑眸闪过一丝贪恋,双手不停的捏挤着她那红艳硕白的乳房……当他听见她因自己的动作而发出娇媚的呻吟,看见她自然流露出美丽淫荡的表情时,不禁满足的笑了,硕大的男性不但深深的侵入她的体内,手指也在她的花瓣上逗弄着。
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她发出喘息声,藉以抒发心中那高昂的激动。
「遥……求你……快点……」那堆积的快意逼得她不得不出声哀求他。
「喔?要多快?」杜仲遥微挑浓眉,邪佞的微微一笑,眼底虽被欲情所淹没,却还是闪着一抹冷光。
「快点……」纪晨曦的螓首左右摇摆,甩动青丝,脸上尽是无助,自然散发出楚楚可怜的迷人韵味,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了,乞求着他的怜悯。
杜仲遥冷冷的眸光中闪着一抹几不可察的暖意,始终挂着邪佞的微笑,接着以快慢不等的频率抽插、侵蚀她的敏感地带,但就是故意不去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再用力一点……」他带着戏弄的挑情,让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她挫败不已,那想要又得不到的搔痒几乎焚毁了她的理智,本能的弓起身体,大声哭喊着,且不由自主的抬高俏臀,想要与他有更紧密的结合。
杜仲遥扬起狡猾的冷笑,知道她已完全臣服在自己身下,接着他往后徐缓退出,再使劲一项,彻底的充实她。
「喔……」纪晨曦发出了满足的呼喊。
杜仲遥不再戏耍着身下的佳人,开始规律的做着抽撤的动作,每一下都如此狂猛激动。
直到他的欲望已到达顶点,才忍不住在她的体内倾泄所有……
杜仲遥翻身离开她,仰躺在床上,做几个深呼吸后,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纪晨曦顾不得自己全身无力,喘息不已的从一旁拉了丝被盖住浑身红痕斑斑的赤裸胴体,澄澈的双眸盯着男人的背,直到他转身,她看见了男人冷情的双眸不兴一丝波澜的盯着她。
「还有事吗?」纪晨曦眨了眨眼,不解的问。
不能怪她这么问,因为以往只要两人欢爱过后,他穿好衣服便头也不回的踏出静月楼,从不曾回首,今天他这样盯着自己,让她感到奇怪。
「药,妳有按时喝吗?」
「你认为这种小事我会忘记吗?」纪晨曦半坐起身,精致与雅的脸庞闪过一抹笑意。
杜仲遥不带任何情绪的黑眸紧盯着她,点点头,淡淡的说:「也是。」
「为什么问?」柔和的月光洒在她如白瓷般精致的脸上,让她彷佛有着透明羽翼能翩翩飞舞的精灵,如梦似幻,却又安详的坐在床上。
她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泄在白皙裸露的肩上,微微侧首,浑身散发出静谧的气息,噙笑望着自己的模样,令杜仲遥一向波澜不兴的心微微悸动。
那悸动快如闪电,令他无法捕捉,她沉静的容颜扬起一抹淘气,令他深邃的双眸微微一闪,很袂就将刚才的悸动拋诸脑后。
「烟雨楼,丁玲。」他一脸傲然,薄唇轻吐两个讯息,如潭水般深幽的双眼紧盯着她。
「啊!」纪晨曦了悟,一颗心猛地往下沉,脸上却没有任何动静,那双澄澈的眼眸灵活的动了一下,「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做这种傻事。」
黑眸迸射出不悦的光芒,随即隐逝,杜仲遥转身,毫不眷恋的离去。
随侍的丫鬟樱子马上出现,将刚才被他打开的门关上,留给她一室的宁静。
纪晨曦放松身子,软软的往后一倒,那澄澈如常的双眸染上一丝愁绪,自嘲的想,呵!她何必感到难过?这种结果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每一次他要过自己后,她的情绪都要经过一夜的整理,才能再次平静安详的面对他。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床伴,烟雨楼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床伴,三天前,丁玲被发现怀有身孕一个月,马上被他派人强灌下堕胎药,接着送回京城的宰相府。
丁玲是丁宰相的大女儿,丁宰相送自己的女儿过来也是妄想能攀上杜仲遥这个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亲家,所以丁玲仗恃着有美貌、才艺,杜仲遥也曾经和她有过几次鱼水之欢,便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于是躲过嬷嬷的盯视,不喝药,偷偷怀了他的孩子,直到被发现,她以为自己可以母凭子贵,却错得离谱,因为杜仲遥不但阴晴不定,更是无情,所以马上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将她赶了出去。
丁玲的下场只是让她更看清楚他的无情,更明白自己的身分,就算她再爱他,也不会去做惹他生气的事。
她庆幸自己有着过目不忘的好本领,有着对数字敏锐的直觉,所以才能代替过世的外公,接下杜府帐房的工作。
至少除了肉体关系外,她还能帮他做一点事……
慢慢的,那双澄净的眼眸合上,身心的疲累让她沉入梦乡。
寒书楼是一座十分宽敞的书楼,分成三个隔间,每间自成一个独立的空间,中间是杜仲遥看书、处理公文和文件的地方。
左偏厅则是纪晨曦这个帐房所拥有,核对完一天的帐目,便将这些重要的文件放进中间的书柜抽屉里锁起来。
右偏厅是江子浩的地方,他是杜仲遥大江南北所有生意经营运作的代理人,负责巡视各地方的经营情形,除非有重大合作案或是生意才会将文件呈到杜仲遥手上,其余细节部分则是由他一手打理。
寒书楼二楼则有丰富的藏书,也有摆设简单的竹床和竹椅,可供休憩之用。
纪晨曦,十九岁,五年前由外公丁铭推荐,带进府里,开始学习一切有关帐务处理的技巧与流程,两年前外公去世,她才正式接掌帐房一职,也是在那个时候成为杜仲遥的女人。
那一晚,她喝醉了,因为外公的去世让她怅然无助,同时在他有力火热的怀抱里找到了慰藉。
他们的关系除了贴身丫鬟樱子外,没有人知道,她的娴静柔顺与低调,让两人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
江子浩,二十八岁,冷静沉稳,是个心思周密的男人,跟在杜仲遥身边也有三年了。
两个人都是杜仲遥不能缺少的左右手。
今天是十五,也是纪晨曦每个月最忙的一天,因为负责岛上的金铺、布庄、酒楼等经营的总管,会将每个月的帐簿和营收交到她的手上,她再监督两名小厮把一小箱一小箱的银两搬到中间书房里的金房锁着。
幸好岛外的京城、江苏等地的帐簿和银两是每季才点收一次,否则纪晨曦会更忙。
待纪晨曦回到左偏厅时,抬首便看见酒楼总管李寒快步迎向她。
「李总管,怎么还没走?」她面露讶异的问。
李寒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高明的手腕和俊俏含笑的脸庞替酒楼拉了不少生意,酒楼在他的代理掌管之下生意兴隆。
「晨曦,我带了几样糕点和花茶过来,想让妨尝尝。」李寒温文的笑说,黑眸里藏着对纪晨曦的爱慕之意。
每回他来,总会带几样酒楼的点心给她,那是他向她献殷勤的一种表现。
纪晨曦顺着他手里折扇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见小几上约有四、五碟糕点,还有一只冒着热气的茶壶,不禁好奇的走过去。
李寒跟在她身后,「妳尝尝看,有桂花糕、樱花糕、紫山药糕、玫瑰糕,每一种都甜而不腻,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李总管,谢谢你。」纪晨曦回首,见到他热切的眼光,不由得垂下眼。
「晨曦,喊我李寒就行,叫李总管未免大生疏了。」李寒目光灼灼,没有错过仔细欣赏她的机会。
「这样不好,以后让人听见,未免毁了规矩。」纪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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