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只是个藉口。
「那就设法让我保持兴趣。」他的薄唇摩挲着她的粉唇,有些痒痒的,她不由自主轻启樱唇,他顺势吻住她。
「我不会玩手段。」她在他唇离开的空档,懊恼的说。
「不用玩,我看得出来。」女人若玩手段,他一眼就可辨识。
「那我该怎么做?」她茫然。
「随你。」他吸吮那自然粉色嫩唇。「复学了没?」
「没有。」她移动身子,主动贴近他精壮的身躯。
她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更多……
「为什么?」他一下子就猜到答案,「没钱?」
「嗯……」
「提款卡还在吧?明天我会帮你补足学费。」
「我……」她心里还是想着该怎么做,他才会对她保持兴趣。「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都喜欢,也都不喜欢。」
哪有这种答案的?
他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我说了随你怎么做。别再问我蠢问题,没答案的。」
他的「兴趣」是找不到标准答案的。
「那……」她抬眼,发现他眸中的笑意慢慢褪去,她赫然理解这就是他兴趣消逝的时候。「我知道了。」她慌道,「我会自己想办法。」
笑意再度回笼。
「很好。」
安堂满意的看着床上那一摊湿意,饱胀得几乎疼痛的欲望吼叫着想占有她的渴切。
他忍耐了许久,刻意将她忽视,没想到反而在误会冰释的时候,感情以出乎意料的速度快速往上攀升。
这朵天真无邪、清纯甜美的小苍兰是注定被他所摘下了。
膝盖顶入,强硬分开她的双腿往两旁大大敞开。
脱下身下长裤,胯间欲火雄壮的勃起因难耐的饥渴而颤动不已。
架高两条雪嫩大腿,他低头观赏着她两腿之间的幽柔秘密,粗硕前端轻抵,缓缓的挤入,亲眼见着它逐渐被她的丰润所吞没,颤抖着将它裹住,丰盈的蜜泉汩汩流出。
「啊……」在感受到他巨大的同时,一阵又热又麻的酸软感觉攫住她所有的感官,小嘴儿吐出甜腻嘤咛。
她的狭嫩、她的热度将他整个包覆,就像她对他的爱。
她的男人,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拥有她的一切,却叫她看不到他心思的男人……
他的进犯强烈,一次一次顶进花壶深处,撞击出烈焰狂潮,狂烈的快感几乎将她焚毁。
「啊啊……」小嘴扬声娇泣,应和着他狂猛的节奏。「不……拜托你停止……啊……会死掉……」她语无伦次的哭喊着,只因高潮已快将她淹没。
美眸微启,凝睇在她上方激烈挺进的精壮男子。
她望着他,他也正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触引爆了快感,她的灵魂吸人他深幽眸中,浑然忘了自己是谁。
怀中女孩因高潮而全身轻颤,柔白身躯发出妖异的红光。
他贪恋轻抚,手指滑过之处皆引发她一阵莫名的哆嗦。
她毫不遮掩对他的深深爱恋,他却是坏心的有所保留,以「兴趣」两字牵扯着她的心。
五十万,对他而言也是个藉口。
游走的手指点上她唇的同时,他的唇也跟着覆下,吮吻丰软红唇,吸含丁香小舌,激起她体内另一波狂潮。
藕臂紧紧揽住他的颈,唇舌与他激烈纠缠,长腿缠住劲腰,使他每一次进击都能挺入体内最深处,在她已经红肿微胀的花径内激擦出凶猛的花火。
她像是不慎被大浪卷入的泳者,在情欲激流里载浮载沉,直至灭顶。
他拥着她,跟着她一块沉沦,在她柔软的花床上倾尽所有……
第七章
载着魏兰懿的奥迪在一条道路虽小,但灯光明亮的巷子里停下。
在车子的右方,有一扇紧闭的门,那是通往兰生酒店的后门,平常工作人员都是自这里进出。
「谢谢你载我一程。」魏兰懿打开车门。夜凉如水,着削肩洋装的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安堂抓起椅背上的亚曼尼西装外套丢到她大腿上,并递给她一张私人名片,指着上头的一组手机号码,「你只准打这支电话。」
「如果你找我呢?」他没有她的联络方法不是吗?「我该给你我家电话。」
「不用。我要找你,自会有方法。」他为她披上外套。「Bye!」
望着绝尘而去的高级房车,她热切的心凉了一半。
他会主动找她吗?恐怕答案是否定的吧!
*** ****** ***
汪若薇的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凝滞。
她望着坐在柔软沙发上,穿着过大外套,脸上浓妆已经清洗干净的魏兰懿,难以察觉的轻叹口气。
她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也不想再多苛责魏兰懿,她只轻轻说道,「如果再遇到困难的事,就来找我好吗?就算我不能解决,我还找得到其他人帮你解决。」
她汪若薇什么不行,就人脉最广。
只不过是五十万,而且还是为了安堂的五十万,将自己逼到这个地步,虽然听起来很笨,但未经世事、单纯天真的大小姐终是长大了些,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她还该为她高兴。
「谢谢。」魏兰懿头垂得更低了。
她终究还是替若薇带来麻烦了,是吗?
汪若薇定到她身旁落坐,拉起魏兰懿紧紧抓着西装袖口的手,问着,「安堂有跟你说什么吗?」
魏兰懿犹豫着是否该将她跟安堂的协议告知汪若薇。
注意到西装上方口袋有张名片,汪若薇抽出来一瞧,笑道,「你要回到他身边?」
魏兰懿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不是我能决定的。」魏兰懿黯然道。
「怎么说?」
「他说如果他对我没兴趣,就会要我走,所以我要持续让他保持兴趣。」她垮了肩,「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个人……那个人……」
「让你捉摸不定?」
魏兰懿沮丧的点头。
「那倒是真的。」比较起来,她的男人还比安堂简单些。「他一向兴之所至,不过也没你想得那么难。耍手段、玩心机都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他说不用玩,他都看得出来。」
「没错!所以你就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跳进去。」
「心甘情愿的……跳进去?」魏兰懿眉间困惑的叠起。
汪若薇扬唇,「对!就算你挖了个很拙劣的陷阱,他明明知道也看到了,却还愿意跳进去,你就成功了。」就像她所做的一样。
听汪若薇这么一解释,魏兰懿反而觉得更困难了。
她猜她又会跟上次一样,没多久就被晾到一边了。
这样一想,她反而释然了。
他不是她要得起的。她豁然醒悟。大概只有像若薇这样的女孩才有办法掌握住他吧!她太笨了,不懂怎么让他对她心甘情愿,就连他为什么突然又想要她都弄不清楚,怎么可能让他对她维持兴趣呢?
「你要回来弹琴吗?」汪若薇问,「我琴师的位置还空着。」
「不。」魏兰懿摇头,「我想找份白天的工作,我想过简单一点的生活。」
她们家的确是破产了,她该让母亲彻底的认清这个事实,若她一个月只有三万块的薪水,就该过三万块的生活,不该再好高骛远,不该再想着像过往一样优渥。
没有人该担负她的生活,只有她自己。
而她能负担得起的,也只有现在所拥有的生活。若再加入与安堂之间分不清是游戏还是真实的恋爱,她纤弱的肩膀是无法承受的。
「若薇,我很谢谢你对我做的一切,我好开心有你这样的朋友。」魏兰懿很诚挚的说。
「别这么说。」汪若薇笑着拉拉她的手,「我不是随便对人好的,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
「谢谢你。」两人相视而笑。
魏兰懿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这件西装,麻烦你帮我还给他。」
「你不自己拿给他?」汪若薇惊讶的问。
「不。」魏兰懿摇摇头,「请你帮我转告他,钱我还是会还的。一开始可能还得不多,但我一定会还清的。」
「你想离开他?」
「那个人从来不是我的。」
「你连试都不想试?」
魏兰懿犹豫一会,摇头。「我玩不起。我……其实很喜欢他……」
魏兰懿一直不是个勇于冒险的人,汪若薇了解。她传统而保守,个性随遇而安,能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头优游自在。
她需要有个人呵护,但那也该是个稳健踏实的人,而不是像安堂这样飘怱不定,永远弄不清楚他脑子里想法的冒险家。
「好吧!」汪若薇站起身,将外套挂入衣柜。「说不定这样反而最好。」
「嗯。」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诀。」想了想,汪若薇仍是有些不服气。
她希望有人能牵制住安堂。他们曾经认为那个女子该与他有同样气质,同样拥有爱飘荡的灵魂,但也许,真正能牵制住他的,反而是根深柢固,在他背影守候的小女子。
谁知道呢?尘埃落定之前,谁都不能为结局批上注脚。
「秘诀?」
「不要让他知道你喜欢他。」自古以来,若即若离就是个追求的妙招,但懂得用的人不多,会用的人更少,用得好的人是稀有动物。
魏兰懿苦笑了下,「他已经知道了。」
「但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人都会变的。
「我想我可能没办法掩饰。」推门而出的魏兰懿微笑道,「这一阵子的波折,让我清楚我的能耐有多少。我只会弹钢琴,除了钢琴以外什么都不行。我现在只想守着我妈,等我爸回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OK!」有自知之明或许也是好事,毕竟安堂那个人,的确不是魏兰懿有办法掌控的,真要玩下去,受伤最重的也是她,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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