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念,没有一秒钟停歇。
每个夜里躺在两人曾经缠绵的床上,她根本无法入睡。即使整套床单都换过,他的温度似乎还停在枕头上,她的身体主动忆起他的爱抚和亲吻,仿佛刺青一般难以磨灭……楼凡瞧着好友眉宇之间流露的哀愁,感觉出她变得不太一样。浑身散发一种说不出的娇媚。
『你们……发生了吗?』即使是近十年的好友,问出这种私密之事还是挺难启齿的。不过依柏宁眼底的依恋看来,女人通常有了亲密关系后,对于感情才会更加难分难舍!楼凡冷静地臆测。
柏宁睁大泪眼愕然地望着楼凡,脸颊顿时如喝醉酒般涨红,脸上的羞涩不言而喻。
『那就……更复杂了。』楼凡随即垮下肩膀表情更加莫可奈何, 『到底怎么发生的?』看柏宁那痴迷的模样,肯定陷得很深…『就是……』柏宁低垂着头,羞愧地说出那晚安克让酒醉去找她的事,愈说头愈低,生怕看到好友眼底的指责。
连一向沉静的楼凡都忍不住想骂她一句笨蛋,但又发觉这还不足以形容柏宁的无可救药,不过见她凄楚的表情,还真舍不得见到好友为情所困、只能帮她看清眼前。口你该找他负责,问问他接下来怎么样,他现在也没有女朋友,或许对你是认真的。
『我不要……我不能和他一起,万一他只想玩玩,我一定回心碎的……柏宁害怕去探究安克让的心意,只能逃避。
『既然你认为那么不可靠,就不要和他见面断得一干二净。楼凡皱起秀眉理智地分析。
『可是……我还是想见到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安克让,柏宁的心便开始泛疼。
『难道你要继续这么下去?当他有需求的时候满足他,平时又互不联络?没有承诺的感情是薄弱的,而且男人很容易腻,尤其他们这种公子哥儿,看尽了世间美女,对你可能是一时的新鲜等到新鲜感没了,很快就会抛下你……为了让好友看清真相,楼凡忍痛提起当年姐姐的例子。
『所以我不要当他女朋友……只想当朋友,继续在他身边就好……我也不会说出对他的感情……她宁愿两人没跨越那道防线,这样他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当朋友。
见柏宁执迷不悟,楼凡也只能叹息。 『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过,只会愈陷愈深,何必昵?』她为好友的傻气心疼,也更加肯定自己绝不会陷入这种悲惨的境地。
『我也想和他一刀两断,但是做不到……』柏宁抬起泪眼对楼凡露出苦笑, 『等哪天你遇上了,就会明白我的感受。』她也曾对那些陷入情爱困境的痴傻女人嗤之以鼻,也认为自己够理智,但她的理智只限于将感情埋在心底,却无法忍受不再见到他。
只是,那天他的表情好绝然,再加上因为她的出现让艾莉丝移情别恋,柏宁志下心地揣测他现在怎么看待自己,好怕再也见不到他!
想到这个可能,柏宁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泛流。
『唉!我才不像你这么傻呢!』楼凡说得肯定,却对柏宁的痴傻爱奠能助。
在『世界的尽头』避了两星期,久到柏宁以为就快到了生命的尽头。
她每天注意电视新闻和八卦周刊,见风声稍稍平息,于是决定回家。
『你确定?』见她的模样还是很脆弱,楼凡劝她留久一点,也好跟自己作伴。
『我在这边也帮不上忙,而且店里还积了一堆工作,我还是得赚钱养活自己呀!』为了怕被咖啡厅的客人认出来,柏宁无法帮好友的忙,每天只能在山区闲晃,却又心系着堆积如山的工作再漂亮的美景也无心欣赏。
『万一狗仔又来了怎么办?这样还能做生意吗?』『反正我不要开店,从后门进出就好。』待在山上一直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柏宁却无法对好友坦承这样的心情。
『好啦,随你。』楼凡怎猜不出好友的心思?
她们这些好友都是单纯的人,心里想什么,脸上都藏不住。这些日子柏宁总是失神地看着远方,必然很想念安克让。
『不过……我还是要劝你,别继续陷下去否则只会让自己更痛苦。』楼凡也只能这么劝她至于怎么做就看她自己了!
『我知道。』柏宁感激地望着好友,眼底却盈满仿徨不安。
她选择搭最后一班火车回台北,在外头晃了好久,直到一点多才回到家。附近店家早已打烊四周静悄悄的,应该没有狗仔盯梢了吧……柏宁志下心地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开了门,进屋后立刻按下铁门开关。
就在铁门缓缓往下降时,有个人影弯身钻进门里,背脊还被铁门撞了一下。
『啊——』柏宁吓得往后退一步,还来不及按下暂停开关,却见到安克让站在面前,抚着被撞疼的背直盯着她。
『你……这样好危险耶!万一被夹到怎么办?』柏宁没料到他会出现,却对方才的危险行径感到心有余悸。
安克让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然后朝她走近一个箭步将她拥入怀里。
狗仔队没有守在Simple的门口,倒是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来,痴痴地等候她的出现。方才在车里瞧见她的身影,他总算放下心里的大石,却也明白自己有多想她……『为什么不开机?』他弯下身揽住她的腰,炽热的唇在她耳畔低语,浓烈的鼻息搔到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神经, 『我打了好多通电话,找得好心急……』柏宁没有说话,只是悄悄伸出手回抱着他,在他怀里红了眼眶。
彼此都熬不住多日的相思,安克让开始吻上渴慕已久的娇唇,将满腔的思念和欲望都送入她口中:柏宁主动迎合全部的他,响应更多热情。
灵舌极尽所能地在檀口中翻搅出更多甜美津液,粉红的舌尖随着他的勾弄交缠舞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由樱唇边滑落,娇惑却淫荡的媚态更让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谁先开始的,他们急切地剥除对方的上衣,解放彼此最赤裸的欲望。
安克让健臂一个用力将柏宁的身子抬起,将脸埋进丰盈的乳丘之间,爱不释口地舔洗着饱胀的雪峰,并将顶端的粉红蓓蕾舔舐成瑰丽的嫣红。
他的大掌同时掀开她的裙子,探入内裤里揉捏着软绵挺俏的蜜桃,接着细长的指尖顺着股间往下探去,不意外地发现羞花处已沁出微微湿意。
『嗯……』上下双重夹击让柏宁的身子兴奋得颤抖,手指的入侵让她反射性地紧缩起羞花,双腿并拢地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细长的指尖没有因阻碍而退缩,反而按住已然肿胀的花瓣,掌心在挤迫的空间猛烈颤动,沿着肿胀的蕊心隙缝来回摩擦出灼热火花,引出更多动情的蜜液。
『啊啊……』柏宁只能仰头激喘,双腿悬空地挂在他身上,任由男人霸道地索取她的甜美和热情。
掌心布满她动情的证据,知道她已为自己准备好了,无边无尽的饥渴催促着他将她抱起放在工作台上,将她的裙子往上掀起,脱下沾湿的底裤挂在小腿上,跟着释放胀得发疼的硬物。
当两人再次结合那一瞬间,他们同时发出轻叹。他将自己深埋入她体内,她则紧紧地包容若他,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老天!就让她再放纵一次,再一次就好……柏宁以满怀爱意的眼眸凝望着安克让,这才发现他早已侵入她的骨血、占据她的心魂。她好爱他,爱得自己都难理解。
但是,她不想爱他,也不能呀……这样的认知和无奈让她忍不住落泪,激情和说不出口的爱意更让泪水泛流不息。
随着每一次撞击,安克让感觉怎么都要不够她,直想将全部的自己送入她体内。见柏宁含泪迎承着他,盈眶的深情是那么地赤裸,他看见她的爱与挣扎。
他对她笑得好温柔,接着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满怀爱意地在她耳边低喃着: 『我想你。』『爱我……快点……』柏宁忍不住痛哭失声,伸出手臂紧紧揽着他的颈背,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急切地催促更激狂的律动。
安克让当然无法抗拒这诱人的请求,抱紧她开始冲刺,最后将浑身的精力送进她体内,两人双双攀附欲望巅峰!
不知欢爱了几回,在最后一道撞击后,安克让无力地瘫软在柏宁身上,接着翻躺在她身边,双手依旧没放开她,不住地喘息。
柏宁窝在他怀里,纤手轻抚着结实的背脊接着探入浓密的发间轻轻爱抚着。
她好想就这么永远抱着他,大声喊出对他的爱意……但她不能!她必须推开他,以免负荷不了太多的深情。
他说想她,这样就够了。他会这么说,必然是因为失恋的空虚,而她偏偏又是那种垂手可得的女人,很快就会被另一个名模或明星所取代。
与其这样,不如不要开始……她不断猜臆他的想法,却只是一步步将自己逼向痛苦边际。她没办法这么继续下去,否则她会疯狂!
『你走吧!』她幽幽说着。
安克让兀自沉浸在柏宁的柔情之中,品味方才那种水乳交融的余韵,耳边传来的冰冷话语让他身体一僵。他撑起上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柏宁,她却翻过身回避他的直视。
『你走吧,我累了……』她蜷起身体,声音更加冰冷。
安克让被她反复的情绪搞混了,刚才她的渴望强烈得不亚于他,还以为她想念自己的心情也是如此,怎么这下又翻脸不认人?
『你又怎么了?』他以为她只是闹脾气,因为周刊身分曝光之事,于是再次将她抱住,低声安抚着。 『为了报导的事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也不想将你卷进来……』柏宁却挣脱他的怀抱,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一错再错?你还是这么看待我们的关系吗?
包括刚刚把我抱得那么紧,在你眼中依然是个错误吗?』激情之后,她再次将他推开,让安克让感觉又一次地被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