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狱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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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地狱之沉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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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生气。”清孝笑著搂住他,眼里闪过一抹奇特的温柔:“其实同性恋也没什麽不好……” 

  那是一两年前的旧事了,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清孝那带笑的眉眼,奇异的眼神……电光火石间,他心头大震,突然明白了清孝那眼神的含义,那些以前被粗心的他所忽略的细节。 

  那些耐心的指导,细致的关怀,多次的欲言又止…… 

  这次热情的邀约,一定要他看看自己工作过的农场…… 

  在面对绑匪时,宁肯自己遭擒也不肯放弃他…… 

  他还记得那手心传来的温度,他还记得那眼底的温存…… 

  忍还在他身上辛勤开垦,前列腺传来一波又一波快感如电流般袭过,那些记忆的碎片如万花筒般在他眼前晃动,带来阵阵甜蜜的凄酸。他在痛苦与狂喜的两极间挣扎嘶喊。 

  为了过去。 

  为了现在。 

  为了那渺茫不可测度的未来。 

  身体被劈开,情潮在汹涌,在对方喷出体液的那一刻,眼前如有白光闪过。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毕生的爱恨如同火山般喷发,他狂嘶一声,晕厥了过去。 

  ──他竟然在忍的强暴下,在清孝目光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 

  短暂的晕厥後他清醒过来,忍正嫌恶地把玩著他还沾著浊液的性器,似笑非笑地道:“前列腺受刺激是会产生类似高潮的感觉,可光从後面做就能射精只能说是天生淫贱了。你该不会说这次又是我强暴你吧,叫床叫得那麽大声……” 

  羽恍若未闻,刚发现的事实仍让他心神震颤不已:那是清孝奇异的眼神,那是自己莫名的情愫…… 

  这个调教所,竟然像一块魔镜,把平时完全忽略的细节,不曾察觉的心绪,全都放大了千万倍,纤毫毕现地呈现在他面前。他苦涩地笑了,流下了幸福而又凄苦的泪: 

  为什麽,会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会在他最需要捍卫自己心灵的时刻,才蓦然发觉,原来他已经遭遇到生命中最美丽的奇迹──爱情。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 极乐之痛 

  盒子打开了,里面整整齐齐地排放著若干大小不一的男形,忍拿在手里的,是最粗的那一根。羽恐惧地看著那粗如儿臂的男形,不是担心放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而是惊觉自己竟已轮到了使用最大号男形的时候,那麽自己失陷在这里已经有多久? 

  刚来的时候他试图记住日期,可是独处的时候,双手永远被绑缚动弹不得,不是反铐在水泥地上,就是悬吊在调教台上,完全找不到机会做记号。他只得在每天入睡之前,强制自己记得天数,反复默记在心,第二天再多算一天。虽然几乎每天调教结束後都精疲力尽,甚至常常以昏迷告终,但只需要记得一个大概数字,倒还不太困难。 

  可不知怎麽的,好像被忍察觉了,於是常常给他戴上眼罩,绑成一个固定的姿势,稍事休息让血液循环恢复正常之後,又换成另一个固定姿势。三餐时并不解开,用饲管直接灌下去。用餐有时很频密,有时又仿佛过了好几天才能吃上一顿,但他并不能确定这一点,因为身体感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样。如果绑缚的姿势很困难,可能十分锺感觉就像一两个小时,但有些姿势刚开始不觉得痛苦,过了一会儿便剧痛难忍,而这一会儿是多久?十分锺?半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他说不准。 

  眼前永远漆黑一片,维持著一个僵硬的体态,时间很快就失去了概念。接连几次之後,摘下眼罩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能放弃掌握时间的打算,得过且过了。直到今天看到忍拿起最大号的男形,他才惊觉岁月的流逝,那麽自己被俘起码已经五、六周了。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现在他的後庭不仅能容纳以前想象不到的粗大,还能含著男人的体液过夜而不会产生任何不适。就算没有肛塞或者男形填充,穴口也会自动收紧闭合,绝不漏出一滴。排便也变得准时而有规律,羽憎恶这样被他人掌控的身体,他曾经不顾羞耻地试图排泄在自己身上,但生物锺已经被调整到固定的时刻,不到清晨冲洗的时候,没有那哗哗的水声刺激,真是感觉不到丝毫便意,挤都挤不出一滴。 

  ──这具身体,真的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了。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风间忍的狂妄臆想,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因为习惯吧? 

  逐渐习惯每天夜里被牢牢绑缚,趴跪著入睡…… 

  逐渐习惯每天早晨被一记鞭子抽醒…… 

  逐渐习惯每天机械地重复“奴隶就是主人的玩物,主人的意愿就是一切”之类的废话…… 

  逐渐习惯每天接受强暴、殴打、侮辱,然後亲吻调教师的足尖,低声下气地说“谢谢主人”…… 

  习惯变成惯性,惯性变成本能。现在就连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条巴甫洛夫狗了。 

  “奴隶必须随时处於绑缚状态,这有助於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感,提醒他们属於一个人。” 

  安全感?未必。日久习惯倒是真的。羽怀疑就算有朝一日没有镣铐和奴隶手册的约束,自己的双手还是会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後或垂放在两侧,绝对不会放在身前。 

  “你以为你的大脑真的能支配你的身体麽?”忍有一次带著笑对他说,“你的大脑可以命令你屏住呼吸30秒,却不能命令你的心跳停止半分锺。可以命令你的手指如何屈伸,却不能命令你的性器什麽时候抬头,什麽时候萎缩。” 

  “但是我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忍正拿著男形亵玩自己的身体,用力往前一顶,正触在前列腺上,他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分身颤颤挺立,顶端激动地分泌出透明的蜜液。 

  “我可以让你笑就笑,让你哭就哭。”忍用力一掐羽的分身,那小东西立刻软下去,突如其来的剧痛差点羽失声惊叫,虽然被他及时忍住,眼里也不由得地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他为这不争气的身体而懊恼地咬紧了唇。 

  “你看,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身体呢。”忍吃吃地笑著,如有魔力的手轻轻抚触,羽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轻颤不已。手指拂过的地方,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娇豔诱人的粉红色。每天被绑成不同的体位,接受恶意的操弄和抚慰,无节制的欢爱已经让这躯体沦为取悦他人的工具。即使头脑清明,羞愤欲死,身体还是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叫嚣著要臣服,要迎合。 

  除了最初几天的密集训练,忍并不经常亲身上阵,每天最多要他一两次,几天不碰他也是常事,但总不让他的身体闲著。忍会用手指、男形、电动阳具、乳夹,或者其他器物开发他的身体,总要弄得他情欲高炽,浑身瘫软如棉才罢休。在进行这类调教的时候,忍总会解开他的贞操带,把他的性器当作玩具,随意调高弄低,看著他羞耻尴尬的样子哈哈大笑,以此为乐。 

  忍如今已不再带著冰冷的乳胶手套抚弄他的身体,绵软的手指带著体温在他身上游走,按捏,挑逗,抚慰,几天下来就把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弄得一清二楚。只要那双魔手轻轻揉捏,他的身体就会随著那指尖柔媚起舞,仿佛琴弦应合著乐师的拨动愉悦地轻颤。情爱、性欲,原本羽对这些一无所知,现在却全都从沈睡状态中苏醒,象一桶被打翻的颜料,蓦地染红他苍白的生命。如果不是发觉自己内心深处对清孝的爱意,他也许不会这麽痛苦。他会简单地把这些生理反应归咎於忍调教的结果,只会加深对忍的恨意,而不会有什麽内疚心态。可是现在……他不能不为身体的背叛而感觉羞耻。灵与肉被迫分离的痛苦,是世间最难忍受的极刑,身心如受凌迟,一点一点地被切割成碎片,奉送到调教师的面前。 

  如此深恨著这个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身体步步沦陷臣服,羽感觉自己就像个癌症末期患者,清醒地意识到体内的癌细胞正在疯长,死亡正在逼近,却无能为力。 

  没办法阻止。 

  没有人可以求救。 

  巨大的恐惧压抑在心底,竟然呼喊不出,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却又不得不凭著仅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无奈地面对著冰冷的现实。 

  “要撑下去,你必须撑下去!”那个一直在耳边鼓励自己的声音在说,仍然是一贯的沈稳有力。是山下老师吧?他还在自己身边,从不曾离开。 

  但内心深处开始有了另一个声音,一个小小的、带著怀疑的话音:“真的吗?你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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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明晃晃,亮闪闪,里面反射出的,是同一条淫乱的人影。羽知道,那是他自己。 

  下巴和手臂都撑在冰凉的镜面上,但即使是这样的触感,也不能让他身体的热度消退半分。身下的镜子清晰地鉴照出他迷离的模样,苍白的肌肤已因为激情而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柔豔的唇微微张著,象在渴望,又像在呻吟。 

  屈著一条腿跪在镜面上,另一条腿架在忍的腰际,体内的男形正缓缓离开他的穴口。淫靡的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紧,仿佛正在竭力挽留,当男形最终抽离他的身体,穴口仍在不住翕张,含惯器物的内壁只觉一阵空虚。 

  “渴望著被填满吧?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忍讥嘲地笑著,手轻轻地抚摸过他的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立刻开始产生细细的颤抖。 

  羽咬住唇,完全反驳不了对方的说辞,就算是对方调教的结果,他也否认不了这具身体如今已变得淫乱不堪。 

  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不愿意自己受伤,所以会有意识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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