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字一顿地道:“听好了,跟著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一遍一遍地重复,直到我满意为止。这一次,我特许你用这个‘我’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沈默了半晌,艰涩地道:“我有一个……”
话音陡然而止,他的眼里已蓄满了泪。
他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怒火、羞辱、痛苦,已将那张清秀苍白的面孔扭曲变形:“我有一个……”
他哽咽了,左手猛然一挣,带动得输液瓶架叮咛铛啷地倒下来,还能活动的右手抄起吊瓶就向忍当头砸去,怒骂道:“我操你妈!你这个畜牲!”
忍侧身一闪,吊瓶摔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几滴药剂飞溅上他整洁的衣衫。忍只觉心火大炽,拔出羽手上的吊针,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後,戴上眼罩,解开皮索,懒得去拉牵引链,揪住羽的头发便将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厉声道:“贱货!一天没修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看你能死撑到什麽时候!”
羽原本是忍无可忍之下一时激愤,话刚出口便後悔了,忍的手段不是他凭意志就可以硬捱过去的,过去的恐怖经历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禁颤声道:“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给奴隶一个机会,你让奴隶说什麽,奴隶就说什麽……”
忍反手给了他两记耳光,喝道:“闭嘴!你再敢哼一声试试?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羽不敢再吭声,他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被忍一路横拖竖拽,头皮扯得发麻。突觉身体一轻,被直掼出去,整个人骤然前扑,头似乎撞上了什麽东西,撞得他两眼金星乱冒。
忍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他的眼罩。他这才发觉自己被扔在举行收奴仪式时的那间刑房里,眼前赫然是一个齐腰高的木马,背上打磨光滑的圆头柱状突起粗如耳臂,长得也令人恐惧,已被积年鲜血浸染成暗红色。羽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望向忍的眼里满是哀求。
忍冷笑一声,拽紧他的项圈,一字字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贱货?”
羽未得他允许不敢说话,只拼命点头。
忍厉声道:“说出来!”
羽脸色煞白,颤声道:“是……”
忍瞧著他,突然一笑,道:“现在倒是乖得很,刚才的利爪到哪里去了?下贱东西,你根本不配别人对你好,只有鞭子和刑具才能让你听话。””
羽浑身不住哆嗦,哪里敢答话。
忍也不理会,将他的一只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取下了分腿器和脚镣,将他抬上刑具,用力往下一按,羽惨叫一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圆柱已直直没入他的体内。忍手下不停,将连接羽项圈的牵引链牢牢绑缚在木马头上,握住他的另一条腿,用力往下拉,将足踝扣在铁环里。
粗如儿臂的圆柱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羽眼前一黑,疼得险险晕过去,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著大腿根一路滴下。
忍反手一记耳光让他清醒了一些,失神的眼睛茫然地看著忍,瞬即转为哀求。忍微笑,慢慢地道:“这滋味好受麽?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羽的眼里闪出极度的屈辱与愤恨,咬住了唇不作声。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加之双手反铐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半伏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姿势奇怪而又痛苦。
忍目注著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心下怒火更甚,面上笑意却更深,淡淡地道:“或者,是这种感觉?”
他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的圆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柔嫩的内壁,那痛苦完全非人所能忍受。羽再也无法支撑,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奇怪地扭动著,象极被铁叉刺中的鱼。
忍不动声色地瞧著他,过了五分锺,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像被掏空了的土豆袋,无力地伏在木马上,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头黑发俱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
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柔声道:“告诉我,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到底是哪种感觉?”
他似乎已经听不清忍的话,只不断地道:“主人说什麽就是什麽,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忍只得又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慢慢把目光转向忍,失去焦距的眼里突然现出极度的恐惧,牙齿格格打颤:“主主主主主……人!”
忍耐心地等他哆嗦完,道:“告诉我,你是什麽?”
“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他机械地重复。
“不,我要的是另外一个答案。”
他呆住,眼神迷乱而惶惧。
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学起来真慢。”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
圆柱再次抽动起来,伴随著羽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脖子、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
忍摇了摇头,自己实在该带个耳塞来。这噪音快把他耳膜都刺破了,只得把机簧拉回去,木马上的那个人终於停止了喊叫,抽抽噎噎地哭起来。忍伸出手去,他便柔顺地靠过来,眼泪糊满了忍的手,仿佛要把一腔委屈都排泄在忍的手里。
忍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些,才道:“算了,我说一句,你跟著我重复一句。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等到我满意了,这惩罚就可以结束了,你明白了麽?”
他的眼神有种梦游般的茫然,呆呆地点点头。
“跟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他猛然顿住。那个词,象一根尖锐的长刺,即使是在他昏昏沈沈的头脑中,仍然能让他感到锥心的疼痛。
忍摇了摇头,再次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
骤然而起的剧痛淹没了一切神志,他慌乱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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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早已经停了下来,大腿内侧的血迹也已凝结,羽软软地伏在木马上,整个人似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似乎仍能感受到痛苦,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口中仍在喃喃低语: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
忍看看差不多了,走上去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著自己的眼睛:“你有一个娼妓的身体。”
他茫然地看著忍,麻木地道:“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
忍的双手渐渐握紧:“长著一张娼妓的脸。”
台词似乎有些不对,羽迷迷糊糊地想著,但管他呢,只要能让这痛苦结束,只要能结束……
“长著一张娼妓的脸。”他终於柔顺地重复。
“Yes!”忍在心中呐喊一声,紧紧地盯著那张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脸。
“你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忍慢慢地说。
曾经那麽敏感的词句并没有引起任何反弹,羽单调地重复著:“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忍只觉得心越跳越快,目中光芒大盛,一字字地道:“告诉我,你养父侵犯你的时候,你是什麽感觉?”
他呆呆地看著忍,这话似乎已经超越了他的理解能力。
忍等了一会儿,柔声道:“是不是很痛苦?”
沈默。
良久,良久,起码在忍的感觉中是这样,传来了羽梦呓般的低语:“痛苦,意外,愤怒……”
一阵狂喜袭遍了忍的全身,他知道自己终能入侵到这倔强少年的心灵深处。
一阵狂喜袭遍了忍的全身,他知道自己终能入侵到这倔强少年的心灵深处。
忍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告诉我是怎麽发生的?因为他喝醉了?”
“是的。”
“你那时多大?”
他迷蒙地望著忍,眼里有著雾一般的忧伤:“12岁。”
“他把你当成了你母亲?叫你贱货?”
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下,他的声音仍有一丝颤抖:“是的。”
“事後他食髓知味,想霸占你?”
沈默。他慢慢地道:“不,他很後悔。”
忍一怔,仔细端详著羽,确认他仍在催眠状态中。难道自己竟然估计错了?
忍皱了皱眉,道:“他有什麽举动表明他很後悔?”
“他送我去了寄宿学校,说我不在他面前晃就不会扰乱他的心神。他说他不想碰我……”陈述陡然中止。
然而忍已经猜到了下文:“他说发生这种错误是你在勾引他,是麽?”
苍白的面上绽起一丝凄苦的微笑,他低声道:“是的。”
忍敲了敲手指,重新回忆了一下调教台上的对话,决定再试一次:“可是他并没有中止这种行为,他仍然在继续。”
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神情有些抗拒,但在忍的提示下不得不继续:“只是偶尔。”
“偶尔?”
“在我周末回家的时候。”
“在你周末回家的时候,他有机会仍然会继续侵犯你,叫你贱货?”
“只有一次。”
又是这样!忍只觉得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真想一拳朝他打去。
是在耍我麽?
可是看对方痴迷的神色似乎不象,但也不能排除假装的成分。忍盯了他半晌,看不出什麽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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