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距离观察,浅见羽的肤色其实颇为白皙,只有常年被日光照射的手和脸比较深一些,但也不是照片上那种蜜色,或者是近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造成的改变?到底年轻,皮肤摸起来细腻而有弹性,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光泽。双乳是罕见的浅淡的粉红色,柔嫩而又精致,象樱花初绽的花蕾。这倒是个惊喜。
龙介说他没有运动细胞,但他应该常有锻炼,修长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尽管略嫌纤瘦,但仍然结实。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身材很是不错。即使四肢都被束缚在镣铐中,仍可感觉得到这具肉体蕴藏的活力,像一匹被笼上辔头仍在奋蹄的俊秀的奔马。
风间忍的目光一路向下,落到羽胯间的三角地带。粉红色的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中,等待著调教师的检阅。他想起羽那让龙介好奇的禁欲习惯,便随手套弄了一下,虽然仍在昏迷,手里的的小东西也有变硬的趋势。摸了摸球囊,一切正常。那麽应该不是出於生理缺陷了。
风间忍沈思著,无意识地拨弄著羽的下体,间或梳理下那儿的体毛。突然,他俯下身去,兴奋地分开草丛。那儿有一道极浅极淡的白色细痕,斜斜掠过,若隐若现。如果不是在这麽明亮的灯光下显微镜似的近距离观察,决计不会发现。尽管是时日久远的旧痕,但以风间忍入行多年的经验,仍然一眼认出了那是鞭痕!
真是有趣。风间忍的脑海中飞速掠过浅见羽的档案。羽有一段不算短的打工经历,从初中开始,截止到大学入学。其中不乏低三下四的体力活儿,很可能被工头或者老板体罚。但鞭打下体……这绝不是一般的体罚,而是性虐!可是浅见羽并没有从事性工作的经历,甚至没有在格调暧昧的酒吧酒馆或夜总会工作过,那麽鞭痕是怎麽留下的呢?
风间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到处搜索,没有发现别的鞭痕,想必当初那一鞭打得特别用力,又打在隐秘之处,才会留存到现在吧。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发生在东京度过的三年高中时期,还是更为久远的初中时代?施虐的人又是谁呢?不管是谁,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浅见羽禁欲的原因。
这一发现让他有小小得意,吹了下口哨。抓住这一点穷追猛打,可能会是打破新奴隶的突破口呢。他用手指弹了下羽了无生气的下体,按惯例是应该第一时间把这小东西束缚起来困在贞操带里的。剥夺奴隶的一切权利,包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是每个新人受训的第一课。但,也许,让这个浅见羽重温一下少年时被鞭打赤裸下体的经历是个不错的主意?杉下工作时常这麽干。
风间忍低声笑了一下,捏了捏新奴隶的臀部,手感不错。总的来说,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诱惑远远超过那张脸。
倒不是浅见羽长得很丑。这张面孔甚至说得上英俊,但全然是属於年轻男子的俊美,太过生机勃勃,不是风间忍喜爱的柔媚少年。在风间忍的眼中,美的具体化身,应该是清晨洁净的和室之中,一枝刚刚剪下来插瓶的白蔷薇。带著露珠的、被人为折断的花,在微醺的风中轻轻战栗,有著精心修饰的优雅矜贵,却又纤弱无助茫然失措,象在祈求人的爱怜。那种美,是既想让人把它供奉於祭坛、又想把它狠狠蹂躏的美,带著晨露的清新,但不到几个小时就会褪色枯萎。正因为美得转瞬即逝,才会凝固下来,宛如天国的瞬间那般永恒存在。而身下这张脸,依然是美的,但那是种在花圃里、沾著泥土味的美,也许会灿烂粗野地美上几个月,但却不够珍贵了。
风间忍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这张脸。面部线条过於棱角分明,眉毛太浓,鼻子也太挺,虽然整体尚算清秀,却给人一种倔强不易掌控的感觉。就像他的头发,虽然是风间忍喜欢的浓黑,却硬硬的不太服贴。嘴唇是清晰的菱形,像一张饱满的弓。这张脸上,大概只有睫毛还算柔顺吧,纤长浓密,静静地低垂著,柔静如蝶翼。然而这只是他昏迷的时候。风间忍回想起电脑上看到的那双带著寒气的冷冽眼眸,哼了一声,给他戴上眼罩。
扳开他的嘴,还好,口腔没有异味,牙齿也算洁白整齐。风间忍拿了一个球形口塞,给他堵上。有些调教师喜欢观察新手醒来後的第一反应,听他们大叫大嚷痛哭流涕,然後对症下药。而风间忍喜欢彻底剥夺受训者的身体掌控权,让他们倍感自身的无能为力。
让忍不满的是,羽脸上的皮肤明显比身上粗糙很多,自然是不重视仪容不注意保养的後果。前额靠近发际处还有一粒青春痘。
一个大而化之不注意细节的家夥。风间忍可以想象,他就是那种在操场上打篮球打到汗流浃背、过後热水一冲就完事的人,从来不会使用任何护肤品。即使进入了上流社会,也没有改掉不善修饰的恶习。堂堂一位集团主席顶著一张油腻腻的脸出席各种场合,满脸的疙疙瘩瘩在镁光灯下闪闪发亮,真是……
“天生就不是个上等人。”风间忍喃喃地道,越发倒胃口。
现在该进一步开发他的身体了。风间忍戴上塑胶手套,略做润滑,食指缓缓地伸入他的後庭。穴口很紧,如果不是下体的那道鞭痕,忍会以为他仍然是个处男。尽管忍已经足够有技巧也足够耐心,直肠的紧窒程度仍然让人吃惊,禁不住怀疑那个施虐者是否根本就没有做到最後一步。毕竟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这也很有可能。退一万步说,他的後庭至少在几年之内没人碰过了。这让风间忍颇感愉快,越是这样,被强暴的打击就会越大,真期待看著那张脸恐惧流泪的样子。
抽出手指,指尖已经沾染上一点秽物。虽然隔著手套,也让素有洁癖的风间忍一阵恶心,急忙脱下扔进垃圾桶里。使用前非得好好灌肠不可。风间忍心里咕哝著,把灯光重新调暗,顺手把调教台的桌面翻到塑胶的一面,为接下去的调教工作做好准备。看了下时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左右麻醉剂才会失效。风间忍忽然想起真田清孝的处理问题,有点心烦意乱,轻轻揉著太阳穴,走出门去。
助手木户笑著迎上前来,讨好地道:“老板,我这次固定地怎麽样?”
风间忍随口道:“还不错。保持这个水平,就能通过调教师资格考试了。”
木户兴奋地道:“老板你说真的?”
风间忍点了点头,关上了调教室的门,道:“我去休息一会儿。你在监控室看著,等他醒了立刻通知我。”
***********
浅见羽慢慢苏醒过来,头仍然像灌了铅似的沈重,他并不意外,这是麻醉剂留下的後果,几天来他已多次经历。眼前一片漆黑。他开始以为是夜晚,接著才发现自己的双眼被眼罩之类的东西遮住了。这东西绑得很紧,透不出一点光,无论怎样移动头部,也没有半点松动,反倒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现在应该不是在交通工具上了。到了一个陌生的新环境中,却看不到周围的布置,让他有些恐慌,但仍然维持著表面的平静。
随之而来的新发现却几乎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凝固,他竟然是全身赤裸的!四肢向上被绑成了一个极端羞辱的姿势,双腿拉得如此之开,以至於他感觉大腿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到接近撕裂。他努力想并拢双腿,但完全做不到。手脚都被牢牢固定,丝毫动弹不得。这种带著强烈性暗示的绑缚方法让他惊恐万分,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却被口球堵住,只听到一声微弱的低吟。
无法移动,无法视物,无法呼救……恐惧走遍了全身,肌肤上爆起一层鸡皮疙瘩。自从接手了浅见家的巨额财产以来,浅见羽已经预感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会受到威胁,所以被绑架虽然意外,也不至於全无准备。他看过一些书籍,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保持镇静,随机应变,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他已经准备好了见到幕後boss该如何谈判,争取以赎金换安全。
可是……他现在碰到的好象是个变态杀手?
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毫无理由地凌虐宰杀,尸体说不定还会被一块一块地切割煮食,他就止不住浑身战栗,明知无用也开始拼命挣扎,咿咿唔唔地叫喊起来,直至他重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为止。
他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塑胶台面上,手腕和脚踝的皮肤都有擦伤,带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嘴唇干裂,好想喝水,却因为塞了口球的缘故,唾液不住地往外涌,片刻间下颔已经是湿嗒嗒的一片。周遭死寂,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演独角戏,根本无人理会。他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的悲惨模样,大约就像中学生物实验课解剖用的青蛙吧!就是这麽肚皮向上一动不动地躺著,四肢用大斗针钉牢,嘴里一股乙醚的气息。那只青蛙如果还有知觉,想必也象自己这般惶惑无助吧。
不,也许情况没有那麽糟糕。他想起有些绑架案中,绑匪也会把肉票剥得浑身赤裸,免得逃跑。再说,似乎也没有哪个变态杀手会兴师动众地雇用绑匪,他们更喜欢自己去捕获猎物。
“你是人,有高等智慧的人类,不是青蛙,不会坐以待毙。”他对自己这样说,竭力找到新理由来鼓励自己:
“蒙上眼睛也好,这说明绑匪不想让我看见他们的脸,那麽撕票的几率就大大降低……”
“他们给我戴上口塞,是怕我大声叫喊会被人听到,那麽附近想必有可以求救的人……”
………………
这方法很是有效,他渐渐平静下来,在黑暗中静静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锺,也许一个小时,他仍然安静地平躺著,默默地听著自己的呼吸声。
这时候,门开了。有人向他走来。
**************
这时候,门开了。
有人向他走来,带来一阵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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