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记得我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林雅芝酸不溜丢的讽刺声。
“不知总裁夫人有什么吩咐?”该不会是为了今晚相亲宴被搞砸的事情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吧“你故意的嘛?”林雅芝劈头就将她把罪名给安上。
欲加之罪啊,田芯故意装做不懂。“总裁夫人我不懂?”
“少给我装蒜,我警告你,做好你自己分内的工作,别再给我心存妄想,要是我儿子第三次相亲你再给我搞破坏,你就给我准备回去吃自己”林雅芝也不跟她迂回暗示直接跟田芯挑明了。
“总裁夫人你……”
兀地,太阳穴一阵剧烈疼痛直窜入心扉的,让她又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猛捶着发出阵阵抽痛的脑袋。
唔,头好痛,这几天头痛的毛病不是已经改善不少吗?怎么又开始抽痛?
电话彼端的林雅芝继续劈里啪啦的咒骂着田芯。
田芯吃力的捶着像是有只电动钻子不断在她脑袋里用力钻似的头,这不断的阵痛抽蓄让她几乎要抱着头去撞墙,好减轻这难以承受的抽痛,偏偏林雅芝的咆哮没有停止的迹象。
她只能痛苦的咬着下唇回应林雅芝。“……我知道……我会谨记总裁夫人的交代。”她抡起一拳用力的捶着几乎快爆炸的头。
“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你配不上我们亚濯,不要痴心妄想”
“我不会的……”林雅芝ㄧ将电话挂掉,田芯手中的手机一抛。
整个人跌跪地上惨白着脸扯过放在一旁沙发上的皮包自里头拿出一个药罐子,从里头倒了两颗药丸和着奶茶一起喝下去。
直到半个钟头后之后她头疼的毛病才稍稍获得改善,全身也早已冷汗澿澿,整件浴袍几乎已被冷汗浸湿,望着落地玻璃窗上脸色苍白满脸冷汗的倒影,凄苦心酸的朝着倒影中的自己漾出一抹凄迷苦笑。
这病痛不需任人来阻止自己与亚濯两人的情感,这一切黑伯母根本是多心了,连她自己也不敢多加妄想,即便吃了药也无法即刻获得改善,疼痛的感觉时间愈来愈长,她心头是一片慌乱。
这时,门把转动了,然后门被打开,黑亚濯一进到屋内就看到她一脸惨白摊跪在地板上的田芯。
他直觉不对劲,室内拖鞋也来不及换上的连忙走过去蹲下身,手摸着她依旧沁着冷汗的脸庞。
“田芯,你发生什么事情?脸色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难看?”
田芯眼神有些失焦的的望着一脸担忧的黑亚濯。“你怎么回来了?”
“什么我怎么回来了?”黑亚濯眉头拧起。“你这语气好像你在家**,被突然回到家的老公给吓到。”
她瞠他一眼的同时不着痕迹的将散落在地板上的药罐塞进皮包里。“什么**,我没那胆子好咩。”幸好,阵痛已经减缓,否则一定会被亚濯发现她身体上的异样。
“告诉我你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双掌捧着她惨白的脸蛋。“脸色怎么会变得这么难看?”他注意到了,她不仅脸色难看甚至连身体都汗湿,整件浴袍几乎是湿的。
她摇头,僵硬扯着嘴角微笑,随口扯了一个小谎言。“我是刚刚做在这里不小心睡着,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没什么,你别担心。”
“真的只是做恶梦?”她脸色这般难看一点都不像是做恶梦。”噩梦会吓得一身冷汗?你是做了什么噩梦?”
田芯倾身圈住他的颈子,语气有些哽咽的说道。“我……梦见我离开你了……无法跟你在一起了……”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黑亚濯一阵恍然。“原来是这事”
她像个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无辜望着他点头。“嗯,梦里很可怕……梦见我离开你了……想回到你身边却怎么也找不到你的人……”
他站起身抱起她坐回沙发椅上,吮着她含泪的眼,哄道。“傻瓜,那只是噩梦罢了,你忘了现实与梦境是相反的”他手掌顺着她抽搐的背脊安抚她。
田芯将脸埋进他胸壑里双手圈着他身体,有些语重心长的低喃。“亚濯……要是万一真的有一天如梦境这般……我离开你了……你千万不要再想我好吗……”
黑亚濯眉头凝起一股怒气,手指用力弹了下她额头。“你在胡说什么?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目光带着些许复杂望着他。“我是说万一啊……”
“我不会让这万一发生的,也不许你胡思乱想。”他捧着她的脸表情严肃的瞪着她。“知道吗?”
看着他严肃的神色,田芯默默的贴在他胸前,心中又酸又涩的点头。”我知道了……”
“一定是今天那顿饭局给你压力太大,你才会做这种噩梦。”他手指轻柔的撩开她垂落额前汗湿的长发,轻抚她的眉眼。
“是这样吗?”她抿紧了唇低下头避开他温柔的眸光,多看一眼他这深情无悔的眼眸一眼,她会愈恨自己的欺骗的。
“当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他抱着她起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她抡拳垂了她背脊两下,虽然明知自己对她撒的是小谎,但嘴里忍不住带了点埋怨。“哪这还不是得怪你,要不是你执意带我们去参加你那相亲宴,害我ㄧ整晚被无情的眼刀给射得遍体鳞伤,不去就不会做这种梦了,以后你去相亲别再带上我了。”
“让自己老公去相亲”他将她放在床上,眉头一扬,眼神微敛,语气有些微愠。“有人做老婆的这般大方的吗?”
“挡箭牌的耐受力要够啊,自认为耐受力不够,无法忍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眼刀比硫酸还算的酸语攻击啊。”她故意调笑的说着。
黑亚濯俊脸邪气得扯着一抹邪气提醒她。”难道你不知道娶老婆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她惨白的脸蓦地爆红,又羞又恼的捶打他几下。“别跟我说你娶老婆,只想要做*做的事。”
“房间里的事情你这老婆自然是要陪我尽兴。”黑亚濯理所当然的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你与我必须夫妻一心,一起同仇敌忾,抵抗外敌,共同进退,不让别的女人有机会抢走你的宝座。”
“我觉得我好像是误入贼窟耶”她眉头微蹙不认同的瞅着压覆在她身上的那个人。
“你就算是做上压寨夫人的宝座,也不准给我随便退位,听到没有。”她用力拧了下她鼻尖,加重语气提醒她,不准因为两人未将结婚消息公开,就对她这个黑太太的位置一副可有可无,丝毫不在意他人的觊觎。
“好啦,听到了啦。”她心有余力不足啊。
“这才乖。”他低下头的声音低沉,充满温暖与诱惑的在她柔唇间低喃,双唇温柔热情的深吻着她甜美的唇,消除她的不安与不悦,yin*出她体内的兴奋。她任由他轻柔的唇在她的唇上吸吮。
才刚发病结束的她根本不适合接下来的发展,应该要推开他的,只是她就是舍不得,手里的幸福感觉几乎视稍纵即逝的,美的几乎不真实,她只想把握与亚濯相处的每一个时刻,恍恍惚惚中,听到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后,紧环着她力而强壮的手臂松开她。
她不解的眨着迷离眼眸看着他,黑亚濯翻身离开被他压覆在他身下娇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嗓音低沉而诱惑的在她耳畔边轻语。“我去沐浴,等我。”
第128章 晴天霹雳
半夜三更如催魂般的电铃响声在一栋高级五楼公寓响起,刺耳零显生不断回荡在整栋公寓大厦内。
整栋楼层的人几乎被这铃响声给吵的纷纷下床打开电源查探究竟是哪一个人这么没有公德心,半夜扰人安眠的。
被吵得最凶的五楼在柯晟恩站后面那间公寓,里的住户终于受不了的,一个男人推开上锁的雕花铁门前面那扇铜门,怒瞪着那个一身发出臭味目露凶光的男人。
五楼公寓的住户隔着铁门对着那个依旧不放弃按电铃没有公德心的男人大吼。”先生,你大半夜的究竟要找谁啊,你这样电铃按个不停,把整栋大楼的人都吵醒你不觉得愧疚吗?你还有没有公德心”
柯承恩回过身狰狞的瞪着对门住户。”我找这屋子女人,她睡死了”
这死女人,他自屏东一路拦砂石车顺便载他一程回台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顺利平安逃过警察的临检回到台北,至一路上跟砂石车司机借了电话整整打了三天的电话也不接,等等看他怎么修理她“她搬走了”雕花铁门里的男子朝吼了声。
“你说什么她搬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柯承恩惊骇的惊动问道。
“三天前,连这公寓都卖了,再两天新住户就要搬过来了”过于靠近的距离,让柯承恩身上那股咸鱼味扑鼻而来对面住嫌恶的啐了声。
“江静蕊把公寓卖了,那她人呢?”柯晟恩抓着铁门上的铁杆激动的问道。
“不知道,大前天半夜看她拖着行李厢离开,那样子似乎是要出国”对门男子搧了搧手不耐烦的回答柯晟恩。”现在你已经知道对面的女子搬走了,就别再按电铃找人了,吵得别人不得安宁,你再按电铃我就报警了”对门男子撂下话后就『碰』医生用力将里头的铜门给拽上。
江静蕊把公寓卖了,出国,那他的钱呢?该死的这江静蕊该不会连同他的钱也一同卷款潜逃的带出国吧晴天霹雳的柯晟恩整个人元气尽失,顿时间六神无主的摊坐在地板上。
另一隅——
台湾的彼岸,美国、纽约——
有人跟柯晟恩一样在大雪纷飞的寒冬中元气尽失的摊坐在饭店的房间里,整个套房里温馨愉悦的欢乐气氛却无法感染她,江静蕊近乎绝望的回想着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一大清早她带着傲娇的心情进入银行打算提领早已事先汇进账户的存款,一口气付清她昨日看中意的一栋小花园洋房然后再到第五大道上去疯狂采购一番,没想到……
当她填好提款单给柜台人员后,出来的不是他的钱而是这间银行的经理,他告知她这账户里的钱早已在前几天以备这账号持有人结清,并且结束了这个账号。
就在她错愕不已之时,银行经理给了她如晴天霹雳一般更令她震惊的消息,唐薇绮,居然是唐薇绮亲自来结清这户头账号里的所有钱,当下她也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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