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他们的初次见面,他如此地厌烦她,她一直想不明白,一直以为他神经病。
也一直以为他厌烦她,是因为她长得太过肥胖的原故!
现在知道了,原来长得太过阴柔美貌一直是他心头的痛!
只想和你在一起!
现在知道了,原来长得太过阴柔美貌一直是他心头的痛!
因为他的相貌,他被自己的父皇鄙视,她那样呆愣愣花痴般地看着他,只怕叫他反感得不行罢!
他真的很可怜!
虽然生在皇族,可是却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
身分和长相不是他可以选的,可是他却要因此背上沉重的枷锁!
还有,自己也是混蛋一个,糊涂蛋一个!
眼睛瞎了么?
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忤在面前,她竟然还逃跑!
害得他因为此事,受了这么多的苦!
她痴痴地想着,愧疚万分。
“怎么了?在发什么痴?在想什么?”
突然,一双温柔的手将她揽进温暖的怀里,性感而磁性的声音像往常一样轻轻地她耳畔响起。
“咳咳。没什么。”
她轻咳两声,将所有忧伤的情绪收了起来,浅笑着转身抬头看他,很认真地盯着他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眼说,“在想你。”
既然爱了,那就大胆说出来。
也许他知道她的心,但是如果说出来的话,他受过伤害的心灵就会幸福些满足些罢?
“想我?”
他眉头微微挑起,如水雾氲氤的眸子变得璀璨夺目,光华无边。
“是的。想你!虽然我们分开才这么一点点时间,可是我想你了!慕容凌风,我,韩谣谣,真的爱上你了!这一辈子,我都只想和你在一起!”
她叹息般轻语,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口,细细地倾听着他那越来越响越来越激烈的心跳声。
“谣谣!”
他万分感慨地轻叫。
没有想到短暂的分离之后,她却给了他一份这么大的惊喜!
“嘘!别说话!就让我们静静地呆一会!”
她的心柔情万分,闭上眼睛细细地享受着这突然到来的幸福和美好。
原来,被他爱着,被他抱着,依偎在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声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
你竟然敢私闯进来?
原来,被他爱着,被他抱着,依偎在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声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
因为有了他,心,不再徬徨,不再空虚。
只有幸福充盈!
翌日,因为慕容凌风的坚持,睿王府私下里又举行了一场婚礼。
并没有告知任何人,没有宴请宾客,来的只是韩老爷夫妇,还有慕容昭南和他的太子妃。
此时,她就端坐在满眼火海的喜房的床上,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她的爱人……慕容凌风。
虽然,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可是她却有一种新生般的感觉。
仍然很期待他们的新婚洞房花烛夜。
她双手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放在膝盖之上,静静地等待着他来挑开她的盖头。
只是时间可能还早,外面不断传来祝贺的声音,划拳的声音,还有他快乐地与众人碰杯畅饮的声音。
那是忠诚于他的将士闻讯悄悄起来祝贺。
嘻嘻!虽然没有他父皇的祝福,不过他应该也是开心的罢!
她痴痴地想着他那迷人而英俊的面容,不由痴痴地笑了。
突然眼前的红盖头动了,她一惊,心中警钟大鸣!
来不及细想,一掌就推了出去,结结实实打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之上!
她一把掀开红盖头,看着那倒在地上,一脸醉意的慕容昭南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是做什么?慕容昭南!难道我还有什么话没给你说清楚吗?这个时候,你竟然敢私闯进来?你不要脸面了吗?你不怕太子妃会生气,不怕你王弟会因此反目成仇?!”
她一心的忿然,却只能压低声音斥责。
他不要脸,她却不能就这样闹开来!
她不能再让慕容凌风受到伤害了!
他的尊严,她必须得好好地替他维护着。
“谣谣!今天揭你红盖头的人本来就该是我!什么时候轮到那小子?他算什么东西?啊!这些年若不是我和母后维护他,只怕他连命都没有了罢!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不但不思回报,竟然还与我抢女人!哈!这太讽刺了!”
慕容昭南一脸的醉意,因为嫉恨,双目赤红一片。
我要和你洞房!
“谣谣!今天揭你红盖头的人本来就该是我!什么时候轮到那小子?他算什么东西?啊!这些年若不是我和母后维护他,只怕他连命都没有了罢!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不但不思回报,竟然还与我抢女人!哈!这太讽刺了!”
慕容昭南一脸的醉意,因为嫉恨,双目赤红一片。
“不是他抢!是我爱上了他!是我主动当着京城所有百姓的面说要嫁给他慕容凌风!你没资格来找麻烦,因为你根本就是人渣一个!和他相比,是辱没了他!你赶紧走罢!别妨碍了你的前程!你是太子,以后是要做上皇位的太子,这事闹开,对你没什么好处!”
她眼睛一瞟,指着那大开着的窗户说道,“你既然偷鸡摸狗的进来,也请偷鸡摸狗的出去罢!”
“谣谣!我不!我不甘心!我要喝你喝合衾酒 !我要与你洞房!你是我的女人!”
慕容昭南不肯,朝她猛扑了过来。
她火大了,不再犹豫,也不避让,随手抄起烛台就往他头上重重敲去。
立即,他厉声抚额惨叫,血流如注,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不断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门被人大力推开,慕容凌风和皇莆燕如领着众人齐齐出现!
“太子!你怎么会在这里?!”皇莆燕如脸色苍白,嘴唇有些颤抖。
而慕容凌风强自按捺着怒气,挥手令众人退下,关上了门。
“谣谣。有没有怎么样?”
他走到她的身边,温柔地问。
她摇头冷笑,看着慕容昭南说道:“太子殿下喝醉走错了房间,又不小心滑倒,以致额头撞到桌角,这才受了伤。太子妃,请您速速带着太子殿下回宫疗伤罢!”
“呀!臣妾本来就叫您少喝点,您却不听!看罢!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王弟,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千万别怪你皇兄如此糊涂!”
皇莆燕如是个何等精明的人,虽然知道事有蹊跷,但也只能顺阶而来,化此僵局了。
但愿他会顾忌!
“呀!臣妾本来就叫您少喝点,您却不听!看罢!竟然糊涂到这种地步!王弟,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千万别怪你皇兄如此糊涂!”
皇莆燕如是个何等精明的人,虽然知道事有蹊跷,但也只能顺阶而来,化此僵局了。
“皇嫂不必多礼!皇兄流了这么多的血,真的赶紧回宫加紧治疗才是!”
慕容凌风见韩谣谣无事,又想着这些年两人的情分,所以便强自克制了怒气,冷冷地说道。
“走罢!”
慕容昭南此时因为疼痛已然清醒,本来大汗淋漓,不知该想何种借口来解释此时此地的情景,没想到她竟然一言巧化尴尬,当下羞愧万分,长叹一声,转身就走。
看着他们走了,韩谣谣才长呼一口气,对慕容凌风苦笑着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好好的婚事竟然变得一团糟。”
“这怎么可以怪你!谣谣!你别多想了!”
慕容凌风心疼地紧紧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温柔地安慰着她。
“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一种人!凌风,我很担心,他会因此对你怀恨在心,从此往后,处处与你作对!”
她现在有些后怕了,真的很担心他的处境。
或许她不该如此冲动的,跳出窗子躲开就行了,何必硬要和他硬碰硬,闹出如此僵局来呢!
“不要当心!我其实早就不想呆在这皇宫了!你再耐心地等一段时间,等我助他顺利登上皇位,我们就隐遁山野罢!”
他果断地说。
“好!但愿他会顾忌着这一点,暂时与你相安无事!”
她心有惴惴地点头,反身紧紧抱住他的腰。
心里突然很害怕,害怕他会突然被慕容昭南陷害而消失不见!
两人彼此紧紧地拥抱着,彼此的体温传递到对方的身上,温暖着彼此的心灵。
第二天一早,慕容凌风如常去上朝,下朝后正欲出宫,皇后的贴身太监江常青却笑着追上来说:“王爷!奴才给您贺喜了!”
儿臣现在很幸福很满足!
第二天一早,慕容凌风如常去上朝,下朝后正欲出宫,皇后的贴身太监江常青却笑着追上来说:“王爷!奴才给您贺喜了!”
“江公公多礼了!”
他淡淡地笑道。
“王爷,皇后设下酒宴,特意令奴才来请王爷前去共用呢!”
江常青笑微微地说道。
“那有劳公公带路!”
他眉梢一挑,已知昨天之事,皇后肯定已闻其详,这是特意设下酒宴来为他们兄弟说和呢!
想到她这些年的宠爱宽待,他自然不忍心拒绝。
随着江常青来到延喜宫,还未到殿门口,远远地就看到那年近四十,却仍然丰韵犹存的皇后领着宫婢站在门口笑呤呤地看着他。
他急忙加快步伐,几步赶到,冲着她行礼说道:“母后,怎么在此候着?实在是折杀儿臣了!”
他一直随着慕容昭南尊称她为母后,是真心诚意地将她当母亲看待的,见她如此大礼,不由心有愧疚。
“风儿!莫要多礼!本宫已经有多日未曾见你了,所以有些急不可待!”
她笑呤呤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怜惜地说,“转眼一个月不见,你竟然瘦了这么多!”
“母后不要担心儿臣!儿臣现在很幸福很满足!”
感受到她慈母般的关怀,他的心由然生出一种温暖的亲近感。
“幸福就好!满足就好!来罢!随母后一起进去,今儿个,我们母子一定要好好畅饮一番,再聊聊家常!”
皇后浅笑着拉住他的手往宫里走去。
席间,两人随意地聊着家常琐事,倒也其乐融融。
酒过中巡,皇后暗中朝江常青使了个眼色。
江常青悄悄地退下,不一会头缠绷带的慕容昭南讪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朗笑着说道:“母后,王弟,你们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撇下儿臣一个人!”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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