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听我说,若不是你不畏生死,前来搭救睿王,青玉又怎么可能接受到这次任务?没有这次任务,我又怎么能够认识他?和他相惜相爱呢?所以说,妹妹其实就是我和青玉的媒人,感谢你是必须的!”
韩谣谣侧头认真想了想,最后一拍手大声笑道:“这话说得还真的有道理!青玉,你欠我的!对我这个媒人,你该怎么谢我?”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不禁笑了。
“你想要什么?”
青玉淡然地笑道。
“想要什么?”
她苦恼地摸了摸头,思考了片刻,随即挥手说道,“现在还想不到。以后再说好了!”
“好!我青玉答应你,这一辈子,我可以无条件地为你做三件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说,我都会替你做到!”
青玉郑重其事地说。
“嗯。青玉的承诺就是我花若冰的承诺!”
花若冰也郑重地说。
“哈哈!那太好了!我记着!”
她听了,喜不自禁地拍手。
能够得到一国之君的承诺,她韩谣谣这不就有了坚实的靠山了吗?
不过,这三件事,她得好好利用,千万不能浪费了!
慕容凌风伸手宠溺地在她头上揉了揉,笑道:“你啊,总也改不了顺着竿子往上爬的毛病!”
“本来就是嘛!皇上也是这样说的啊?难道有人敢说皇上说得不对?!”
她佯怒地一把打掉他的手,叉着腰鼓起了腮帮子。
“来罢!别都站在这里说话了!我特意在大殿设下酒宴,好好地和你们喝一杯,今晚不醉不归!”花若冰豪爽地一挥袖,紧偕着青玉先行走进了宝仪殿。
这一晚上,这两对有情男女开怀对饮,嬉笑玩闹,让原本冷清得有些寂寞的宝仪殿刹时变得春意无边,暖意洋洋。
收获
翌日一早,韩谣谣等人就启程了,花若冰和青玉亲自将他们送到城门口,惜惜作别。
花若冰牵着她的手走到一边,认真地对她说:“妹妹,你们此次回去,只怕要面临诸多艰难的选择,若是真的有什么困难,就派人来跟我说罢,我一定会倾力相助的!”
“好啊!我记着姐姐的承诺呢!”
她笑着亲热地凑近花若冰,红着脸偷偷地瞟了瞟远远站立在一边的青玉和慕容凌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来放到花若冰的手上,暧昧地说,“这个给你。若是青玉有不听你话的时候,你就拿它治他,保管百试百灵!”
花若冰听了,瞪大了眼睛,脸倏地变红,将那包药推了回去,笑着悄声说道:“你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国了?这种药粉,我宫里可谓应有尽有。对青玉,我不想用这些东西,发自内心的爱情应该是我最想要的幸福。”
她一听,讪笑道:“我啊,还是俗人一个,比不上姐姐!”
急忙将那包药放回怀里,无意中一回头,却见慕容凌风和青玉还有晨路都意味深长地笑看着她,那副模样,分明是知道她刚刚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了,当下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走罢!时间不早了!”
慕容凌风笑着上前,伸手轻扯她的耳朵,成功地将她逮入了怀里。
“一路走好!”
青玉朝着他们挥手,神情略略地有些落寞。
“二哥,保重。”
慕容凌风笑着与他擦肩而过,不动声色地轻语。
青玉刹时愣住,看着他们的马车渐行渐远,泪水模糊了双眼。
“怎么?不舍得?”
花若冰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地问。
“没有。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一无所有的我,在这刹那间,突然收获了以前奢望了许久的东西。现在的我,感觉很幸福,很温暖,很满足。”
青玉嗅着她黑发传来的幽香,感慨地在她耳边轻语。
哪里来的色狼?
“没有。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一无所有的我,在这刹那间,突然收获了以前奢望了许久的东西。现在的我,感觉很幸福,很温暖,很满足。”
青玉嗅着她黑发传来的幽香,感慨地在她耳边轻语。
“青玉,我们回罢!”
花若冰低低一叹,双手搂紧他的腰。
“不!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不妨去郊外逛逛罢。”
青玉低头对她爽朗一笑,拦腰将她抱上马,打着马鞭飞驰而去。
马蹄声阵阵响起,尘土飞扬,他们美丽的身姿很快湮没在众官员惊诧的目光中。
七八天后,慕容凌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大越的边境之城,早已候在那里的林彦如与苏志痪迎接了他们,将他们安排到县衙的后院住了下来。
傍晚吃过晚饭过后,林彦如与苏志痪过来请慕容凌风和韩谣谣,说是有要事相商,韩谣谣因经期来了,很是打不起精神来,所以并未随他们一起去议事大厅相商,而是早早地躺下了,时睡时醒地浅眠着。
慕容凌风回来的时候,已近子时。
一踏进房内,就看见她脸色苍白地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急忙上前,心疼地伸出手想为她宽衣。
手刚伸到她的胸襟,却被她一手紧紧握住了。
闭着眼睛躬起身子像小猫似地伏在了他的膝盖之上,有气无力地笑着说:“哪里来的色狼?想偷袭本姑娘?”
“你啊,这么冷的夜里,也不脱掉衣服好好睡!”
他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我等你嘛!已经和你分离了那么多天,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没有你,我怎么舍得入睡?”
她笑着呶了呶嘴,直到慕容凌风低头啪地印上一个响吻,这才心满意足地笑道,“说说看,有什么要事竟然拖到大半夜?”
“是父皇的口喻。”
慕容凌风眉头紧皱了起来,心里很是纠结。
废立之事马上就要进行!
“是父皇的口喻。”
慕容凌风眉头紧皱了起来,心里很是纠结。
他从小已经习惯慕容倾之的冷淡绝情,突然之间听到他那拳拳深情的父亲口吻,很是不适。再加上那让他抗拒的理由,更不禁有些抑郁。
“说什么?”
她倏地睁开眼,精神立即紧张起来。
“不过是催我们及早回去。说要处理皇兄以及另立太子。”
他烦恼地闭了眼,用手去揉太阳穴。
“父皇的意思是要立你为太子?”
她的心‘咯噔’一下,从他怀里立起了身子。
“嗯。”
“那你的意思呢?你愿意吗?”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看清他的想法。
“我的心思是怎么样的,你还不清楚吗?”
他抬眼看了一下她,将她拉回怀里,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叹道,“我从前以为,父皇如此不待见我,是因为我长相太过阴柔,可是这些天才知道原来他竟然是出于一番苦心想保护我!明明是骨肉相连的一家人,可是却因为皇权的争夺,十几年来竟然像个陌生人一样的生活着。谣谣,我不想当什么劳什子太子,更不想继承什么皇位,说我无用也罢,说我白痴也罢,总之,我不愿再像父皇那样无欢无爱地过着痛苦的一生!更不想因为皇权被迫伤害你,毁掉你我之间的爱情!”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让她听了倍觉心酸。
抬手轻抚他消瘦的脸颊,抚平眉间的皱纹,她在他耳边轻语:“如果你不想要那样的生活,那么咱们就不要。”
“可以吗?如今父皇下了决心要废掉皇后和太子,手中已经握有充足的证据,只待我们一回宫,那么废立之事马上就要着手进行。我是不二人选,我怎么可能逃脱得掉?”
他忧郁地低叹。
“别担心。有我呢!只要你不愿意,那么没人可以勉强。凌风,相信我,我们会过上想要的生活的!”
晨路不见了!
她没心没肺地笑,吻了一下他的眼睛,然后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嗯。”
慕容凌风并没有将她的话当真,但真的感觉身心俱疲,依言闭上眼睛,抱着温暖的她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而她却再也没了睡意,绻缩在他的怀里,瞪着窗外斑驳疏离的树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翌日一早,他们就早早地起来了,由林将军派了一支只有十来个人组织的护卫队护送回京。
人数虽少,但个个身怀绝技,传说可以一敌百,是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队伍。
上车前,慕容凌风看了看周围,皱着眉头问:“晨路哪里去了?”
韩谣谣笑嘻嘻地伸手将他拉进车里,说道:“只准你我卿卿我我,还不许人家早点回去见心爱的人吗?”
他的脸微红了,笑道:“我不是不准,只是那小子真的那么猴急?”
“你管呢!”
她瞪了他一眼,将头伏在他膝盖上躺了下来。
车子虽然有些颠簸,但因为披着厚厚的毛毯,倒也并不难过。
车厢里还点着小炉,虽是寒冬腊月,却也温暖如春。
日夜兼程地赶了近十天的路程之后,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了京都。
刚进王府,就有慕容倾之派来的太监过来传旨,说是要他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要进宫去见他。
慕容凌风听了,郁郁地应了。
回头找晨路,想问问最近京城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管家却说他和紫萱两人下乡隐居了!
他听了,眉头一皱,正想发脾气,一旁的韩谣谣却用手使劲掐了一把他的腰肢,瞪着他说:“人家晨路救了你老婆一条命,如今想退隐山野,过过平静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可的!告诉你啊,别发脾气!”
他莫名其妙,脑子一转,已知此事她肯定早已知道,就转而笑着拥着她进了房,关上门,这才说:“此事,你早已知道了罢?”
我要做个树尾熊!
他莫名其妙,脑子一转,已知此事她肯定早已知道,就转而笑着拥着她进了房,关上门,这才说:“此事,你早已知道了罢?”
“嗯。之所以不告诉你,是不想此事闹得过大。晨路以前呆在你身边,做过不少得罪人的活,所以隐瞒着,要安全些。”
她不动声色地笑着解释。
“你倒挺大方的,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他,如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我找谁保护你?”
他叹了一口气,拉着她在怀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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