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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都显得有些凄凉。文也凄凉,支持也凄凉。
颠鸾
?正文 颠鸾
“哦。”
晏南绯的眼眶里霎时蓄满泪水,她张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那,你看,我现在很好。你回去吧。”
何耀东的手似乎抖了抖,贴住心口的手捂得更紧了。他望着晏南绯,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晏南绯一低头就撞上何耀东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她从不知道,他这双细细长长的眼睛,可以盛满这许多的水雾。
绢他要她说些什么,她又让他看笑话了。昨晚如果不是他把她浴缸里捞出来,今天她就一具BODY。
昨晚上她主动抱他,怎么跟他解释。随便一个理由能搪塞他吗?他又不是傻子。
如果说他们两人之间出了错,那就错在她不该答应去做他的看护。
颊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以后两人再也不要见面。
“要怎样你才会离开。”
“我不走。”
客厅里忽然就生出一片静谧。
吧嗒,是谁的眼泪掉了下来。
“算我求你,你走吧。”晏南绯揉一揉头发,她头疼着呢。
何耀东的声音不冷不淡,“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
呵。晏南绯心里笑了一声,聪明的孩子有糖吃——她单膝跪下,望着身旁的何耀东,“耀东,我们,就算了吧。你……”她的嗓子忽然堵住,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她有千言万语,可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何耀东呼出一口极沉的气息,闭上眼,往沙发后倒去。他的声线迷人:“我不同意。”
晏南绯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何必啊,我们……我们。”
不过一夜,何耀东似乎清减许多,下颚上的线条更加硬朗。
她一狠心,极快地说:“你再不走,我就动手了。”
“那你就动手吧。”
何耀东依旧闭着眼,他的喉结凸出,似乎从喉中逸出一声苦笑。
忽然,他感觉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惹得他脖子上痒痒的。
晏南绯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恶狠狠:“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何耀东心里又是一声笑:纸老虎。
忽而,领口处一凉,他掀开一线眼眸,晏南绯却是飞快地解开他衬衫扣子。
他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几许苦涩,几许悠长,几许甜蜜。
她扯开他的衬衫,一只温热的小手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
何耀东的皮肤很白,是一种泛着青的白。
他心脏嘭嘭地跳起来。眼看她就要抚上他的心口,他一把捉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
“别乱来。”
“哦?”晏南绯撅了撅嘴,一个哦字拖了七八秒,并且语调上扬,充满挑衅。“那这是什么?”
她一把握住他的下面。
何耀东吓得张大眼睛。另一只手马上去捉她的手腕。
死丫头,太狡猾了。她的手是怎么滑下去的。
何耀东的脸涨得绯红,偏偏晏南绯不放手。他分明感觉她也在发抖,可她就是不紧不松地握着。
他提一提她的手腕,她的手腕跟着在那上面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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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把手放开。”他的声音不再清越,而是像沙砾刮过地面。
“不放!”晏南绯回答得干脆。这倒有点像他刚才的口吻。
他瞪了她一眼,她都快哆嗦成一团了,还跟他死倔着。
“说,为什么昨晚故意挪开胳膊,为什么不帮我。”
她的手又抖了一下,他都快疯了。她现在是故意来折磨他的吗?这无疑比揪他的耳朵更有杀伤力。
他咬了咬牙:“我不想被你一而再的玩弄。”
“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
“你骗我去跟慕玲玲看电影。”他看了她一眼。
晏南绯的气势顿时萎靡,那确实是她的错。她以为他大人不计小人过,没想到他是一直记得的。
“昨晚,你只是拿我做挡箭牌。我,并不想做你的备胎。”
哟,他连备胎是什么意思都知道。
他转过头,看着她:“我说的不对吗?”他的瞳仁一如巨浪滔天的湛蓝大海。
晏南绯低着头,她现在觉得很尴尬,手中仿佛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棒,就此放开?
放开就表示昨晚就是她的错。那她对他又打又骂一整个晚上。亏得他生命力顽强。
那,不放?可是她好像找不到继续握下去的理由。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再或者,马上放开,嘿嘿笑一下,给赔个礼道个歉。自惭一句年少无知?
是比较二吧……?!
呃——好烫。
“你是要一直握着吗?”何耀东忽然抬高她的下巴。
晏南绯由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攸地抽回手。
呃。她分明看见他的裤子拉链处弹起一个帐|篷。
这下可怎么办。
何耀东又伸出手指,贴上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盯着她。她的脸颊红得鲜艳的,就像玫瑰的花瓣。
何耀东的样子有点可怕,晏南绯第一次觉得他轮廓鲜明的五官具有摄人的气势。
怎么……他像是要吃人。晏南绯不自觉地后退。何耀东长臂一捞,将她揪了回来。
“看着我。”他对上她的眼睛,“你是真的要做吗?”
“我,”晏南绯不由得又低下头,“我错了,我……”
“你去我房间拿套过来。”何耀东的语速加快,“在放常备药下面的格子里。我去洗个澡。”
晏南绯呆了呆,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耀东推她一下:“愣着做什么,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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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章节,不喜欢的跳过吧。
何同学和晏同学都是那个什么。所以,自备避雷针吧。
倒凤
?正文 倒凤
晏南绯不过往隔壁跑了一趟,何耀东已经洗完澡,坐在她的床|上。
他的头发濡湿,漆黑亮泽。
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很是严实。
何耀东靠着床头,淡雅的薄被拉至腰间。
绢他皮肤光洁如玉,且不说他这窄实的腰,光是胸线上的两点将开未开,如花骨朵般的殷红,已经够晏南绯口干舌燥了。
这景致,倒有点像等待君王临幸的宠妃。
晏南绯很是为自己这个比喻欢喜。可是抬眼看到何耀东刚毅的下巴,她便不敢再往上看。
颊她犹然记得刚才他看自己的模样。看来他不想做小兔子了。
晏南绯的腿有点发软。她手里拿着一个单包装的套。她用两根手指头捻着,像是掂着一袋病菌。
她都不晓得他家里还有这种东西呢。看来人不可貌相。
何耀东看了看她的呆样,责备:“你怎么就拿了一个。”
呃——
晏南绯撅了撅嘴:“那我回去再拿。”
“回来。”
回来就回来嘛,凶什么?
晏南绯往床边挪一挪,脚底像是踩着棉花,软乎乎的,高低不平。
“喏。”她将小袋子递给何耀东。
何耀东并没有马上接,他就看着她的手指头抖啊抖,连带那塑料的小袋子也跟着抖,好像随时有可能脱手。
这让晏南绯有点急:“你到底要不要嘛!”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也可以用眼光杀死他的。
晏南绯话一说完,何耀东慢悠悠地伸了手过来,拿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看着我。”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红莲业火在燃烧,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眼。
他的眉梢上带上一层红晕,这可比他昨晚上的脸色好看得多。
晏南绯的脸上也似快要滴出血来,两人离得近了,她才听得见他稍显厚重的呼吸。
他们的唇,只离了一公分的距离。他的唇线流畅,下唇丰盈有肉,粉泽粉泽。这蛊惑人心的唇瓣里轻轻逸出两个字:“吻我。”
晏南绯哆嗦着凑上自己的唇。
他的唇是想象中的微凉并且柔软。
她的主动是导火索,背后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勾住,她贴上了他的身体,不由得拥住他。
他的吻不似第二次那么霸道,也不像第一次那么小心,他就像她应得的贡品。晏南绯对这个贡品很是满意,辗转品尝许久,她也去勾一勾他的舌,悄悄地咬他。
何耀东似乎偷笑了两声,晏南绯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到后来,她晕乎乎的。
两人不得不放开,额头抵着额头大口喘气。
他将她搂在怀里,就像昨晚在车里那样抱着她。她的身体柔软得像熏香的云朵。
晏南绯靠在何耀东身上,她的下巴抵在他颈窝里。
“嘶啦”,背后有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晏南绯知道那是什么,她又有点醉,却又很清醒。
何耀东的耳廓非常性|感,她忍不住攀上去咬,轻轻地用牙齿磕一磕。
何耀东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他的事情。
须臾,晏南绯一声惊叫还没有呼出口,就被何耀东翻身压在下面。
他宽阔的肩背如山般俯下来,贴着她娇红的脸颊低语:“我不能再忍了。”
他的火热就抵在她的下面。忽然纵身。
“嗯——”晏南绯一声压抑的惊叫,疼得直哆嗦。
“晏子,乖女孩。”何耀东伸手抚着她额前的发,露出她清秀的面容来。“别哭。”他低头吻她的眉目,舔去她的泪水。
她呜咽两声,然后问:“这样就完了吗?”
“天。”何耀东真想一头撞死,“我还没进去。”
“哈?还有?……还有多少。”
“大概,三分之二。”
晏南绯推度一番:“那你快进来吧。”
何耀东不想再弄疼她,可自己卡在半路,难受度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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