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子一枚
不受宠1
京城,南陵国四王府:
一个不受宠,被嫌弃而又被漠视的女人,即使她是一个王妃,那又如何,还是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冷落,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反正她早已经是习惯了吧!
从她一来到这个世界,被强行带进喜轿,再送进洞房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注定了,不是她想认命,只是她也没有办法……孤身难逃。
半年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对她来讲不算太长,但却也不是短短的几天或者是几个小时啊。
想她钱曼妮,其实她确实是不怎么喜欢她这个名字,
她那个死老爸叫钱滚滚也就算了,干嘛还给她起一个曼妮啊,还姓钱,又是钱又是money,到底想怎么样?不过还好,她在这里是叫言坠儿,现代那个名字,反正她也不喜欢,也就扔了吧。
时间真的好残忍,穿越到这一个不知明的国家里,然后再来到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身上,一个不被重视,甚至可以说了几乎被嫌弃又漠视的女人,生活在可以说是冷宫的院子里,而那个她所谓的王爷到底是何方神圣,长得什么样等等她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她现在是当朝南陵国的四王妃……
南陵国是什么朝代,历史书上好像没写到。
所以说……早知道会有今天,读书的时候就把历史知识背得滚瓜烂熟才对啊,现在才不会这样,两眼茫茫了。
只是现在说后悔……好像有点晚了。
啊,她快要疯了……憋疯的。
现在她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无聊,超级的无聊啊。
最让她气人的还是,她嫁人也就嫁人了吧,被冷落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某人把一个好好的王府分成了两半。
互不来往也就算了,居然还被当成了陌生人。
不受宠2
若不是这府里的主人脑子有问题的话,那就是他实在是闲着没事干,但是对于这个四王爷到底长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最想做的,就是找他说清楚,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她都来半年了,居然连个影都没见着,呕血!
之前,她有去问过了,那个该死的四王爷在不在府里,南院里的人说不知道,行,情有可原,然后她又跑去北院门口,看门的侍卫说也不知道,晕死,难道王爷不是从门口进出的,而是直接从外面飞进去,再飞出来的?超人都还没这么厉害呢!
此时,一颗人头鬼鬼祟祟地从南院的房门口处探出门来,小心地观察着大门口处的位置。一双水灵眼睛透着狡黠,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气馁,撇撇嘴,狠狠地瞪了一眼门口处站着动也不动的两个门卫。
郁闷!
门口那两个人怎么都不会走开一会呢,他们不走开,她怎么能出去呢,她不出去,又怎么能找到回去的路呢,不回去,她……
一连串的问题围绕着她,而使得她都没感觉到有人在慢慢地向她靠近,越来越近……
“王妃。”
“啊!”
背后不经意被人一拍,言坠儿差点连人都向门口处倒去,但还好,她反应够快,及时抓住门,不然,此时她应该在地方打滚了。
“啊,谁啊?不要命了。”言坠儿回头瞪了一眼吓她的人。
丫丫的,刚刚才看得入神,这会来个情不知鬼不觉的人来吓她一跳,敢情还真以为她有九条猫的命?
“王妃,是奴婢。”贴身侍女草儿见言坠儿的表情不是很好,吓得也不敢多出声,只是好奇,之前的小姐跟现在的王妃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但,怎么就像是两个人,越想越不懂。
有名无实的王妃1
“草儿,下次叫我的时候记得事先跟我说一声,不要老是这样一声不响地就吓我,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刚才奴婢只是……”
“嗯?还说,对我的话有异议?”言坠儿一脸危险地看向草儿,在草儿乖乖地闭上嘴之后才收回不满的眼光。
“草儿不敢。”她刚刚明明就有出声叫她,只是王妃没听见罢了。
“嗯,这就对了……哦,找我干嘛?”
“奴婢是想说,早膳好了,王妃要不要吃?”草儿一直都有个疑问想不通的,以前跟着跟在她身边当丫环,话都不会多说两句,也就更提她会瞪眼睛了,现在也还是在她身边当丫环,只是换了个身份而已,怎么人也跟着换脾性了。
“早说嘛,你这么迟才说,害得我的肚子现在已经咕咕在叫了。”言坠儿摸摸肚子,确实是饿了。
临走的时候望了眼大门口的方向,撇撇嘴,不大情愿地走回屋里去。
“草儿,平时你出王府,需要什么令牌吗?”就算是不用令牌,也需要什么人的纸条或是话吧?应该不会是随进随出才对。
“奴婢每月都有休息日的,除非有特殊情况要出府的话,就跟总管说一声,咦,王妃,你怎么问起这个来?”草儿疑惑是看着言坠儿。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言坠儿眼快速地打着转,却仍不停地走着。
草儿是奴婢,出门要向总管报备,可她现在是王妃,总不可能也向总管报备吧,那意思是不是就可以随使出去了?
“那如果是王妃,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出去了?”
“按常理来说,必须得到王爷的批准,或者是有王爷的令牌才可以出入不受限制的……王妃,你要出府吗?”
“随便问问。”言坠儿口里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
有名无实的王妃2
她不想当这个有名无实的王妃,更不想就这样老死在这个鬼地方里,她的人生路还那么漫长,这样下去岂不是太浪费了,而唯一的办法就是……
批准,似乎有点难,连面都没见到的人,哪来的口头批准。
可是,令牌似乎就不同了,不用见到人,就可以拿到,说去偷,太难听了,她只是借用一下,借用而已,应该不为过吧!
嗯,要借也还是要先见了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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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北院的门口处,六只眼睛,互相干瞪着,大眼瞪小眼,一直僵持着。
小小的瓜子脸上,浮现着浓浓的气愤,玉掌紧紧地握紧拳头,不进一步,却也不后退半步。
言坠儿一身蓝裙,脸上淡淡的柔弱,貌似弱不经风,只是眼角的狡黠透露出了点她的性情。她郁闷地瞪着这两个一步也不进她靠近的侍卫,难道北院真的就如此难进?
他们不让她进去,难道她就没办法进了吗?也太小看她言坠儿了。
“姑娘请留步,这里是禁地,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来。”守卫的士兵拦住想要进去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而他们也惯有的特性就是,不管是谁,只能一靠近北院门口,先拦下再说。
“我有事找王爷。”
“王爷现在不在府里,姑娘请回。”对于找上门来的女人,他们见得多了,也不在乎再多送走一个。
“他明明就有在……哎,打个商量,我好歹也是你们的……”
“王爷有令,不能随便让别人进去,姑娘请回去吧。”
丫丫的,她话还没讲完了,他们有没有礼貌啊。
要发言,也要先等她把话说完才行吧,他们的王爷是怎么教他们的?
“哎,我说,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就算要抢话,也得让我把话说完再抢吧,一点礼貌都不懂吗?”
“姑娘请回。”
“我……”
呕血!
拼命使自己保持平静1
“要赶人,至少也看看我是谁吧。”言坠儿叉着腰,一脸火气地瞪着两个人。
滚蛋这两个字,只有她对别人讲,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对她讲了。
长狗眼了,没看到她是王妃吗?什么叫闲杂人等?她王妃难道叫做闲杂人等?
虽然在王府里确实是没几个人认识她,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曾经露过脸吧,没全部人都认得她,至少也有几个人知道谁是王妃吧。
“王爷有令,不能让闲杂人等进来。”
“我……”555555
狗眼看人低,等着瞧,等她有权有实力的时候,她就把他们两人给扫地出门,看他们以后还带不带眼看人。
她只不过就是没在胸前挂着一个牌子说,她是王妃而已,还有就是一嫁进这个四王府就没再露过脸,而唯一一次露脸还不就是在大婚那一天,可那天偏偏又要盖着个红盖头。
想想,她都觉得呕血!
“外面的,谁在叫?”一道磁性男音打断她刚想骂出口的话。
只见门口处出来一个青衫男子,嘴唇轻薄,但却紧抿着,一张阳阴结合的男性脸,似带着一股邪魅,但腰间佩带的龙形玉佩,却也昭示着他的身份。男子看向言坠儿时的眼光却带着一肌冷,而又在瞬间收回,似不曾发生过一样。
“在叫的是已经说完话的人。”言坠儿翻翻白眼,对于刚出现在门口处的某人,印象欠佳。
呕血,当她是小狗不成,还叫呢?
帅哥她见得多了,也不差他一个,虽然她也承认他的确是帅得过头了。
“你想进去?”男子冷冷地问着,对于言坠儿刚刚的回答,似没听到一样,不过,看她站在门口这个架试,想进来的可能性极高。
“费话,不进去的话,我还站在这里干嘛?”这不是费话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他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说,帅的男人没脑子……眼前就有一个例子。
至少也算是个富姐
“王爷有令,闲杂人等,止步。”男子看了一眼她,对她刚刚的话不以为然,又一个想进去的女人,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
嗯,长得不错,只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是看她刚刚说话那个样子,两个字……野性。
孔子的一句话说得好,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而野性的女人尤其为甚……眼前就有一个。
“哎,什么叫做闲杂人等,我是……”
“你是谁?”男子仍然冷冷的开口,连看人的眼光都泛着冷冷的寒意,只是眼里却多了点不寻常的意味。
“听好了,我是这府里的王妃,也就是你后面那里面的那个老头的王妃,既然是王妃,那就不算是闲杂人等,还不快点叫他们让开,再不让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