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我是这府里的王妃,也就是你后面那里面的那个老头的王妃,既然是王妃,那就不算是闲杂人等,还不快点叫他们让开,再不让开的话,本王妃就有你们好看的。”本来还不想搬出那个王妃头号的,但是看到那个男的嘴脸她就很不爽,分明就是鄙视人。
虽然她的王妃名是挂牌的,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王妃啊。
“哦,你是王妃?”男子灿笑着,邪魅地盯着她,但是仍是一动不动,一点让开的动静都没有。
有趣,说是他的王妃,却不认识他。
说他是老头,他有这么老吗?
“没错,知道了还挡着路。”这人什么态度啊,没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吗?
识象的话就给她走开,这男的听不懂人话?
“但你却并不是王爷。”某人淡淡地笑着。
“你……”
“还要不要我再重复一下刚才说过的话……闲杂人等,这四个字。”男子轻笑着,对她的指控不以为然,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你……”言坠儿眼里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紧紧地盯着对面的人。
她的暴性,似乎因他的某一个动作而蠢蠢欲动。
夜袭王爷偷令牌1
“但是你应该听说所谓的王妃是一个什么位置上的人吧,那如果这个叫王妃的人现在站在你的面前,你是否应该考试要把路让一让?”她说的够婉转了吧,如果再不让开的话,那他就很不识象了。
就算是狗见了主人也会摇摇尾巴吧,而他还是人呢。
撇撇嘴,言坠儿吸了吸气,拼命使自己保持平静。
心情不好,她很确实。
“哦,是吗?”
“你……哎,我进去又不会很久,我只找他有一点事情,事情一说过完,我就走,如果我不能进去的话,那你也可以让他出来啊,这样总可以吧,两样选一样总可以吧。”
“不让。”
“你……”言坠儿双手拳头紧握,嘴唇紧抿,一脸危险地看着他。
呵,他这两个字,是不是在提醒她,她刚刚说了一大堆的费话?
嗯,想想,确实,费话是挺多的。
“要进去吗?”
不过,他这个问,并不代表,他会让。
言语跟动作,在他的字典是不会有在同一个时间上出现的。
“现在终于让我进去了,早这样不就行了,还要浪费时间,真是的。”这不就是了,还要让她在浪费口气,出来的时候,她就是忘了喝水,所以现在才会觉得特渴。
而她刚刚又说了那么多话,真是渴上加渴了。
“只是问问。”夏候煜好笑的看着她,她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只是这样才更有乐趣呢,不是?
“你……”郁闷!
头痛!看着某人的脸她觉得更痛了!
“如果……”
“不用,现在本王妃又不想进去了,没兴趣,就这样。”言坠儿打断他要说的话,撇撇嘴,瞪了一眼他,再来个一百八度的大转身向来路走去。
连招呼都不想再跟他打一声,那会浪费她的力气,刚才没吃东西,现在肚子在跟她抗议了。
郁闷,不让她进去,就不进去咯,难道她还要拿把刀逼着要他们放她进去吗?
夜袭王爷偷令牌2
她才没那么暴力,也不是她长着一脸乖巧的脸蛋该有的动作。
只是,她不进去,出府的令牌又怎么拿得到呢。但,她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想到,就算是她真的见到了那个老头王爷,也不见得他就会放她走啊。
确实是挺头痛的!
刚没走几步,就望见“南院”这两个大字,明明就是很近的两个地方,为什么,她觉得就是这么的远呢,不是路程的问题,而是关系的问题。
南院里的人不认识北院里的人,北院里的人不认识南院里的路,分化的也太厉害了吧,是这哪门子的规距啊?
南北分化?丫丫的。
“王妃,你到哪里去了?奴婢一直在找您呢。”侍女草儿一出屋就见到站在门外的言坠儿,赶紧上前去问候着。
“找我干嘛,没事,就跑到北院那里去了。”想起来她就火气大,还是她南院好。
看她多好,在南院里,别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随便进,随便出,只要不把东西搞坏就行。
那些东西,她还想着,等到哪天她走运了,找到回去的路,可以顺便把好东西给通能带回去,到那里,价钱一定可观。
就算不是什么大富翁一个,至少也算是个富姐,一听富姐这个词,嘿,连作梦都会偷偷发笑。
“王妃,你怎么跑到北院去了,那你有没有被拦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一想到刚刚,就气死我了。不说还好,一说上来就有一把子的火气。”
“王妃,你就甭气了,北院就那样的,刚开始我们也不习惯,可是日子一久啊,我们也没再去了,也没什么。”草儿笑着说,对于言坠儿这种情况,她也是见怪不怪的了。
只是她对他们的王爷还是有那么点的好奇心的,天天见比不上偶尔见一次的,偶尔见一次的比不上常年不见的,而她们的王爷就是这后面的例子。
夜袭王爷偷令牌3
“哦,是吗?”越是神秘的,她言坠儿越是要去研究。
嘴角不觉地微微地扬,对于今晚的行动是誓在必行了。
“王妃?”
“……”某人还在做梦中。
“王妃?”
“呀……干嘛。”
“没。”草儿很识趣地把嘴给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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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北院一如往常一样,平静如风,连树叶吹落的声音都清析可听,只是,某道并不该在此时出现的声音,却显得异常的惊耳。
擦!擦!擦!
一抹黑影,踩着不大灵巧的步子,四处张望,貌似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
突然才想起,这么大的一个北院,东南西北,她都还分不清,至少那个老头王爷的卧室在哪里,相信按她这种逛法,只怕不用她找到位置,别人就拿着灯笼先找到她了。
言坠儿无奈地望着前面的屋子,两眼茫茫,左手食指习惯地揉着太阳穴,仍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今晚不成功,便成仁。
眼四处的望着,东南西北,正东?
当眼望向正东方向的一所大房子的时候,嘴角终于露出了点得意。
言坠儿小心,不露声色地闪进房里去,当看到眼前的一切,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看来她是来对地方了。
屋里的摆设,装饰,就算不是那个王爷的卧室,但至少她也可以肯定,这肯定是一个重要地方,那就是说,令牌以这里的可能性,很大咯!
一路找着,大的小的地方都一处不漏地找着,但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难道不在这里?刚想离开,却突然发现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卧室……还有床人的一个人。
夏候煜静静地盯着黑暗中慢慢摸索着向他靠近的人影,不动声色,仍然躺着装睡,虽然是黑夜,但他却可以在黑暗的地方,仍然可清析辨物。而这个身影,貌似是……
夜袭王爷偷令牌4
言坠儿只顾着想令牌,一点都查觉不到危险,双眼盯了床上的人好一会,仍是没有一点动静。
床上的人会是她那个老头王爷?那令牌会不会也藏在他的身上?嗯,确实,有些人是会有这个毛病的,是挺变态的。
“王爷,你睡着了没有?”言坠儿很暼脚地叫了一声,当叫完后,真想拿块豆腐,直接了断算了。
但,还好,床上的人没反应。
“王爷……”用手指再推了推床上的人,确定是睡着了,再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王爷,但先不管他是不是,先找找再说。
床头,床尾,就连床底她都给翻了个遍……没有。
令牌,该不会真的在他身上吧?
头痛啊!
两只手指小心地摸着夏候煜的身体,屋里太暗了,她只能用摸的,但又不能太过着急,所以,憋着难受。
咦,这块硬硬的东西是什么?……令牌?
还没等言坠儿再试手去拿的时候,夏候煜一个转身,硬生生地把那块东西给压在了身下,床上的人似一点感觉都没有,仍是继续沉睡着。
言坠儿两眼瞪着那被他压住的东西,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她要找的东西了。她还没来得及想要怎么样把压在他身下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又似有意却无意地把身再次转了回来。
本来她是该要怀疑一下,床上的人是不是真的是睡着了,但她一心只想着快点拿到令牌,好赶紧回去,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而就连床上的人眼睛根本没闭都没闭上,都不知道。
她慢慢地把床上的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开,刚剩下一件单衣了的时候,同时也离她要找的东西越来越近的时候,一双大手及时地止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呃?”
夜袭王爷偷令牌5
在言坠儿要惊叫出声的时候,夏候煜更快一步地反手一拉,结果言坠儿就向床上的人倒去。
“王妃的动作倒还真是快啊,白天的时候才刚刚说要见本王爷,没想到,这天才刚黑,王妃就自动投怀送抱来了,你说,王妃的这份情议本王该怎么回报好呢?”一又眼眸紧紧地盯着躺在他身上的某个女人。
一又手紧紧的固定住言坠儿,连动一下都难,只是,鼻息边传来淡淡的气息,让他本来就略显深沉的眼变得更深遂。
“你……快放开。”言坠儿一惊,马上想从夏候煜的身上爬起来,无奈身子被固定着,想动都不能动,但是,他们现在这种姿势确实是……
言坠儿抬起头来,却望进一双深遂的眼睛里,只一瞬,马上又低下头,只是他身上传过来的气息太过重,让她很不适应。
“刚才可是你自动送过来的,怎么这会又叫我放开呢,你觉得到嘴的肥肉有人会丢掉吗?”
“不是……那个……其实……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抓住我的手,我怎么说话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累人啊,而且,明知道我是王妃还不快点放开手,不然的话,如果让王爷知道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挣不开他的手,没办法,只好搬出王爷的名晦出来,就算不管用,总比没有的好吧。
“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只有王爷本人才能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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