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是吧?那在辽国争夺牛羊、器物以及女人最公平的方法就是决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和我一决高下!”
晋的目光生冷,能洞穿人的身体一般。但文皓站在那里毫不退缩,仿佛丝毫不在意敌强我弱的绝对劣势。
凌云怔怔地望着这两个男人,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知道文皓的武艺不俗,但晋又岂是弱不禁风的那种?何况现在身在辽营,而文皓伤重未愈,两人对战,文皓必然有输无赢…
“瞧这丫头一脸狐媚样,将来不知害死多少男人!”大娘那恶毒的话语,不知为何突然在耳边响起。
原本大娘骂她的话,她从来就不放在心上,但这时这句话却无比清晰。
“原来都是我害的…都是我!没有我…文皓哥哥不会身陷敌营,没有我…文皓哥哥不会伤重垂危,没有我…文皓哥哥也不会和晋比武!不!我不能再让文皓哥哥为我受伤,为我流血了!”
凌云鼓足了勇气,抢上两步攀住了晋的手臂。
喝阻道:“不…别打!”
“丫头,让开!”晋盯着凌云道。今天他一定要用最原始的方法,让这个居然敢挑衅他的汉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凌云心一横,直直迎上晋的目光,稍一停顿,一盍眼,将那嫣红的双唇,送上了晋的唇瓣,小小的舌尖青涩地挑动起晋的的牙关。
“唔!”晋大为以外,他那怒气大约就是千军万马到他面前,他也不会软化分毫,可在凌云青涩的吻里,整个人却如同化了一般。
他不能抵抗这致命的诱惑,他那本来伸向刀柄的手,紧紧按住了凌云的后脑勺,舌头反客为主地大举功掠了凌云唇齿间的芬芳。
吻到窒息,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望着凌云微肿的双唇,晋眼中的怒气逐渐隐去,浮上一种温柔的怜惜和那藏不住的欲望。
凌云望着那眼中闪动的欲火,心中一凉,但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她拉起晋的手臂急道:
“我们回去…”
晋不由自主地便跟着凌云向外而去。
作为男人,文皓清楚的知道晋眼中那欲望的信号。云儿这样跟着他回去,会遭遇到什么…文皓无比清晰。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事情在他眼前发生?
“辽狗,杂种…”漫骂之词呼啸而出,他又一次打算激怒晋。
本已走到门都的晋,一时停了下来,缓缓回过身,森森杀意直指文皓,凌云心底恶寒,顾不了那么许多,她从背后一把揽住了晋的胸膛道:
“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你要是杀了文皓哥哥,我决不独活!”
晋虎躯一震,停了下来,这是凌云第一次主动抱他,他只觉得紧贴在背上的柔软身子微微颤抖着,胸前的柔荑微微颤动,仿佛是轻柔地抚摩,明知这丫头只是在害怕,可身体里却依旧被撩拨起了一把火
他迅速凑近凌云,在她耳边轻道:
“丫头,那你也不要忘记你要付出的代价。”
说着飞快地将凌云凌空抱起,大步离开了营帐。
凌云躺在晋的臂弯之中,抓住最后的机会回眸望向文皓,见到的是文皓将双拳狠狠在身前狠狠捶落,鲜血在沙地上四溅而开。
艳红亮黄,一抹浓重的血腥之色。
帐外夕阳早已落去,天空一片死灰,犹如凌云的心,没有丝毫生气。
十一
晋的心头是被凌云撩拨而起的熊熊火焰,回到主帐,吻便迫不及待地席卷而来,凌云可以感受到那不再是普通的吻了,而是欲望的前兆,那是暴风雨的序曲。
有了前一次的惨痛经历,凌云的身体本能地排斥这种侵略性的吻。
她畏惧地向后退去,躲避着晋的纠缠,晋却疯狂追逐着凌云的舌尖,一场吻犹如一场战斗,追逐与逃脱的游戏。
但凌云毕竟力弱,久战之下败下阵来,晋的吻一举攻城掠地,还将战火蔓延到了凌云的颈项之间。
甜甜的香气使晋逐渐迷失了自己,他只知道自己从没有那么渴望地想要一个女人。
身体的温度一分分地上升,理智一分分地减退,当身体的本能完全战胜理智,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那疯狂地欺近凌云,双手狂乱地撕扯着凌云的衣襟,立时便想要除去两人之间层层的阻碍。
“不…不要啊!”滚烫的吻使凌云发自内心的恐惧,疯狂的动作使凌云不自觉地退避,可她并不知道,反抗原是最好的催情药,她那微不足道的抗拒,更使晋的双眼完全被欲火所蒙蔽。
晋大力地将凌云压倒在桌子之上,生冷的桌面让凌云彻骨地冰凉。那夜晋狂暴的入侵,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凌云由心底深深恐惧。
她不顾一切地拼命捶打晋的胸膛,丝毫不顾及那会疼的只是她自己的小手。
“放开我…放开我…”凌云惊恐地呼道。
激烈的反抗使晋的意识一下子清明起来,他抬起身子,盯着凌云的双眼,那是一双被恐惧淹没的眼睛,怀着对他深深的排斥。
刚刚她吻他,她抱他,她挑逗他的欲望,原来不过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刚被欲望压制的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
他站起来,拉起凌云,直视着她,残酷地道:
“丫头,你挑起火来,现在却想逃了?”
凌云一愣,不明所指,但见晋的双眼之中那灼热的火焰,她便知不妙,身子颤抖地想要脱离晋的钳制。
“怎么了?刚刚那股骚劲呢?”晋一仰眉恶毒地问。
“过来!吻我!”晋放脱了凌云,退后一步冷冷地命令道。
凌云檀口微张,惊愕的不知所措,没有向前,反而更退了一步,远远离开了晋。
晋的怒火一下子又向上窜起,这个女人第一次对他哭,第一次求他,第一次抱他,第一次吻他,都不是出于自愿,甚至不是受他所迫,而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晋活了二十六年,却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为力过。他的怒火冲着这个女人直奔而去。
怒极了的晋,嘴角却又有了阴冷的笑意。
“怎么?不愿意?忘了你刚刚怎么向我挑衅了?还是说你要在你哪个‘文皓哥哥’面前才会发骚?要不要我叫人把他提过来,看你的表演?”一字一句都象是钉子一样生生钉入了凌云的血肉。
“不!不要!”凌云惊恐地拽住了晋的手臂,她柔弱的身体再也负担不起这样深重的恐惧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泪如雨而下,这几天里她约莫要把这十七年来少哭的泪水都补回来吧!
“别…你答应过我饶过文皓哥哥的!你答应过的…”声音疲惫带着颤抖。
“我答应过你饶过他的性命,但这世界上远有比死恐惧上千百倍的事情。”晋森然说到:“就凭他今天所骂的话,我就可以让他好好后悔,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凌云只觉得身上地气力都要消失殆尽了,连拽住晋的双臂也无法支撑地垂了下来,整个心脏都在收紧,她蜷缩起身子,将双手紧紧地按在胸口,却止不住这样的痛。
“别为难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凌云的话,象是天空中飘渺的云彩,松松软软,没有气力,但这话语却让晋的怒火窜升到了至高点。。。
十二
“你以为这两天做的已经是一个女奴该做的一切了吗?告诉你…做个女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取悦你的主人,用你的身体去取悦,知道吗?”话仿佛一颗炸弹投向了凌云。
凌云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迷离的光线闪过。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心似乎已经不疼了,大约是麻木了。
“用身体去取悦男人,最下贱的妓女做的事情。”凌云却发现自己原来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在被迫地强占之后,她居然要主动地去取悦那个强占了她的男人,而且非做不可…
心如稿木死灰,脸上带着中光怪陆离的笑容,凌云跨上了两步,伸出双臂环住了晋的颈子,掂起脚尖,学着晋的样子将吻一个个印在了晋的颈项之上,然后逐渐上移,吻上了那好似烙铁一般的唇。
虽然动作没有迟疑,但吻依然青涩,可晋不能抵抗这样的吻,一场舌战依然以晋的全盘胜利而告终。
这吻耗尽了凌云所有的气力,她靠在晋的胸前,一双小手缓缓探去晋的襟口。
“取悦男人是这样做的吧!凌云苦笑着自问。
胸膛上游走的小手,那酥麻麻的感觉,彻底摧毁了晋的意志,他猛地将凌云按倒在床榻之上,眼睛里是不寻常的深褐色,被欲望完全点燃的颜色。
衣衫被大力地撕裂了,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清冷清冷。而晋的唇却是一个烧红的烙铁,将滚烫的烙印一个个印在凌云的身上。
晋的手指不安分地伸向那幽深的花径,毫无预警地将一根手指直探而入。
晋上一次对凌云造成的伤害,远比他想得严重的多,异物伸入后,凌云能感到的只是撕裂般的痛!冷汗一时弥漫了她整个额际。她拽紧了身下的毡毯,指甲却穿破了那厚实的毯子,深深扎入她的掌心,但这却丝毫不能缓解身下的痛苦。
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晋,上次自己的粗暴已经让身下的女子苦不堪言,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伤了她。
他强行压制了自己立时便想要了她的冲动,将第二根手指又送了进去…
在晋那有技巧地挑逗下,那紧窒的通道里逐渐有爱液缓缓渗出,濡湿了晋的手指,带着欢爱特有的味道,彻底击溃了晋的意志。
他的眼神已经象两团烈火,他再也无法用意志约束自己的行为,用力分开那双腿,晋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将炙热的欲望抵上了幽穴的入口。
原是想好要缓缓结合两人的身体,想好不能粗暴,可是欲望深入那使他着迷的身体时,却没了丝毫的理性。
凶器大力贯穿到底,一下一下狠狠抽撤,他只求能让两人契合地没有缝隙。
一次又一次,他粗暴地探索更深之地,但他却发现身下的女子没有销魂噬骨的呻吟,甚至没有呼痛之声,只是安静地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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