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之后再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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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之后再娶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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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一张男性脸庞,算不上特别的英俊帅气,却散发出极端吸引人的特质。 
  他是冷酷而无情的、是专制而且毫不讲理的;他并不温柔,除非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唯我独尊,认为每个人都该匍匐在他脚边,祈求他的给予。 
  但此时此刻,他竟然将她的棵足搁在膝上,温柔地替她冰敷? 
  方蜜儿心中不禁叹息,这男人,永远让人捉摸不定。 
  近来,她越来越害怕他的亲近,她不敢看他的眼,怕注视太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怕精明的他会从她闪烁希冀的眼底,洞悉她那可笑又可悲的爱情。 
  她爱他;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并不清楚。 
  嗜赌如命的父亲在她还是个孩子时就已经过世,欠下一屁股债务,母亲含辛茹苦将她和妹妹带大。她曾对自己发誓,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让妈妈和妹妹过好日子,再也不要为了躲债四处流浪、搬家。 
  但妈妈来不及过好日子,就因积劳成疾去世,剩下她和妹妹相依为命,她在病床边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照顾妹妹。 
  四年前,妹妹馨儿获得一个交换学生的机会,从台湾飞往纽约,在异乡国度待了整整一年。 
  这一年当中,她努力工作赚钱,固定每个礼拜汇款到妹妹的户头,她要馨儿过得快乐、无忧无虑。这个家只剩下她们姊妹两个,馨儿是她唯一的亲人,看到馨儿宛如天使般的笑容,她就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她以为馨儿在纽约待过一年后,会回到台湾继续未完成的学业,没想到,馨儿却兴奋地告诉她已在当地申请入学,攻读最爱的服装设计,还说超喜欢纽约的生活,想在当地完成大学学业。 
  馨儿还说,等到她将来成为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一定要为最爱的姊姊设计第一套衣服。 
  听到妹妹那么快乐的叙述,描绘出令人向往的未来,方蜜儿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要求她回来,更不愿让妹妹知道,她这个当姊姊的就算天天兼差、缩衣节食,也很难继续提供她接下来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办到。 
  在电话里,她只叮咛妹妹要在功课上用心,不要让她失望,半句也没提到关于钱的事,她不要妹妹烦心。 
  为了筹到那笔庞大的金额,她想过无数个方法,一份正职和三份兼差将她所有的时间占尽,所得的报酬依然不能达到妹妹的需求;心一横, 
  她辞掉所有兼差,白天正常上班,一到晚上便成为林森北路豪华酒店里的陪酒水姐。 
  上班不到一星期,点她台的客人爆增,人气一下子飙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或者那些流座花丛的风流男人吃惯了重口味,突然对她清纯干净的气质拥有高度兴趣,才会一窝蜂捧她的场吧? 
  一个寒流来袭的冬夜,酒店里如往常般闹烘烘,飘散着一股堕落的气味。她喝了某个客人硬要她灌下的红酒,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头昏沉沉的,甚至有些轻飘飘,她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 
  她强作镇定地起身走出包厢,想向酒店的人求援,却发现那些客人跟了过来,还伸手托住她的上臂,假装好心地扶持着她,其实是打算将她带出场。 
  但她不能去,她不想出卖肉体,陪男人睡觉。 
  但那些人的笑声好猥亵,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偷偷低语,暧昧又下流地说要如何搞她、上她,要她乖乖听话,等一下会让她爽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她被半拖半抱地拉出酒店,感觉神智慢慢在抽离当中…… 
  模糊间,似乎有一个高大人影从面前经过,她想也没想,忽然使出最后的气力挣开腰间的束缚,朝那高大身影扑去,藕臂圈住对方颈项,埋在那男人使中虚弱地喃着:「救我!求求你……我不要跟他们走……救我!」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孔,但那一剎那,她嗅到他爽雅的男性体味,一股奇异的安全感包围了她,来不及思索,她就己昏倒在他怀里。 
  救了她,让她免于被强奸、轮暴的男人,正是雷尧天。 
  那一阵子,他在台湾停留将近三个月,为了处理亚洲地区一些组织之间的纠纷;那天晚上,他会出现在林森北路那家酒店,也是因为和香港、日本、泰国几位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见面,谈有关利益分配的事。 
  或者,她是先爱上他的气味,才会允许他轻易攻占了她的心房。 
  当她清醒过来时,惊觉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豪华大床上,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抽烟,一听见声响,他转过头来,那对眼瞳中燃烧的火焰神秘又邪气,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面对她的惊慌失措,他冷冷牵唇,有趣地欣赏着。 
  他说,他已经跟酒店的老板要了她,在台湾这段期间,她是他专属的女伴,陪他玩、陪他出席无聊又不得不露脸的宴会,当然,也包括陪他上床,照顾他男人的欲望;而在金钱报酬上,如果她表现良好的话,他绝对不会吝啬。 
  她错愕又惊恐,拚命拒绝,想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也试着和他说理,请求他放她回去。 
  但她的恳求得不到响应,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雷尧天的蛮横和霸道。 
  他在那张大床上要了她,用了许多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她纯洁的身体,蹂躏她的柔软,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数不清的吻痕。 
  他在她身上狠狠烙印,夺走她矜持了二十三年的童贞,她成为他泄欲的新玩具,毫不留情地掠夺属于他的一切。 
  她怎会爱上他?是因为他偶一为之的温柔对待,还是他提供了一个不愁吃穿、又能帮助她完成妹妹梦想的生活? 
  又或者,她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身体、气味、亲吻和爱抚己深深中毒,她的心腐蚀了,宁愿臣服在他的魅力和冷酷中,假装他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假装他也一样爱上她。 
  唉!别想了,越去思考,她心晃动得越厉害。 
  「啊……」忽然,脚踝传来刺痛,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听见声音,雷尧天抬起脸庞,房中鹅黄色的灯光十分柔和,为那张过分冷峻的脸添上几分柔软色调,但他的眼锐利如鹰,直勾勾又黑沉沉地瞅着小脸迷蒙的她。 
  「忍着点,一下子就好,里面有瘀血,一定要逼出来,妳不会希望未来几天都得躺在床上吧?」他的声音听不太出温度,手指仍持续掐压她纤细脚踝上的几处穴道,顿了几秒,突然又说:「还是我猜错了,妳宁愿躺在这张大床上?」 
  方蜜儿脸蛋倏地红了,这时才发觉棉被下的身躯还是赤裸的。 
  沙发上的缠绵太过激烈,她晕厥过去,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被他扒得精光,又如何转移阵地躺在大床上的。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咬了吗?」雷尧天重重一掐,将方蜜儿的脚踝一扳,将筋骨推回原来位置。 
  「啊!」虽然事先已冰敷过,降低疼痛感,但忽然来这么一下,方蜜儿还是疼得流出眼泪。 
  「不要了……」她吸吸鼻子,「拜托你放开好吗?」 
  她下意识踢了踢,想挣脱他的掌握,没察觉那痛楚早就消退许多。 
  「别动。」他冷声制止,大手沿着她曲线美好的小腿往上,滑进被子里。 
  「你干什么?啊!」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男人邪恶的手指抚过她的大腿,精准地找到两腿间绽放的花朵。 
  「妳说呢?蜜儿,我在干什么?」他注视着她的美丽五官,有着厚茧的粗犷指尖不停对着那朵花轻揉慢捻,碰触到顶端最为敏感的珠蕊,两指轻轻一掐…… 
  「啊!尧天……你……啊……啊哈……」方蜜儿不自觉地弓起身躯,小手无助地扯着床单,下腹的空虚感再次涌起,而一波波的热流更是肆无忌惮地泛滥成灾。 
  「这么快就湿了?蜜儿,妳真的越来越敏感。」他欣赏着她的反应,薄凉的唇角微扬,修长粗犷的中指在涓涓不断的滋润下,穿入狭窄的女性甬道中,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以疯狂的速度开始一连串的抽插。 
  「尧天……啊、啊啊、啊……」她听见春潮在他搅弄下发出的羞人声音,她的腿间被点燃了一把猛火,烧得她既痛苦又快乐。 
  「舒服吗?蜜儿,我要妳说出来,我要听到妳的声音,舒服吗?」他低沉地问,给了她一顿美妙的体验后,中指忽然退了出来,在她充血泛红又可怜轻颤的腿间游移,故意折磨她。 
  他总是这样,爱看她痴狂地祈求他的给予,要她毫无保留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方蜜儿觉得自己被高高地捧起,在天空中飞翔,她头好昏,身体极度渴望被填满、被充实。 
  「舒、舒服……尧天,求求你……」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希望他别离开她身边,别把她空虚地拋下。 
  「还想要吗?」男人坏坏地问。 
  「嗯!」她皱着细致的眉心,可怜兮兮地发出猫咪般的响应。 
  他眼神一暗,唇角的笑弧充满掠夺的气味。 
  「我会给妳。」他一把扯开那条碍事的棉被,爬上床,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了她。 
  这一次,满足她那份空虚的不再是手指,他高扬的灼热挺进她的体内,让女性的细致完全包裹住男性的巨大。 
  热火再次引燃,他们再度成为连体婴,他释放、她接纳…… 
  在一次次的挺进、撞击下,她全面失控地叫喊出来,柔软的花径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将他的根源锁住。 
  雷尧天再也忍受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宽额上浮出青筋。 
  欲望急急催促,他允许自己发泄,埋在她身体里抽搐着,将大量的热液喷进她的暖房中,获得真正的解放…… 
  想起昨夜的疯狂,方蜜儿不禁又红了脸。 
  醒来,黄澄澄的阳光从那道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投撤进来,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凌乱的被褥和腰腿的酸疼再再提醒着她,昨晚男人是如何纠缠着她,一次又一次,把她拖进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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