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惠爱你,但愿你我生生世世都为夫妻,不再投生帝王家……”
惠妃这一句,齐昊的心窝的某一处忽然觉着很温暖、很柔软、很舒服……
齐昊忽然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忽视的惠妃还有如此纯洁美好的一面。
或许以前,他真的只把她当成了暖床的丫头了。
惠妃本名惠兰,原来是一名宫女,一次意外,让他占有了她,她从底层的美人开始一步步晋升为惠妃,只是因为惠妃的话很少很柔,让齐昊在男欢女爱中很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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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突然发病了,来势汹汹,一直高烧不退。
齐昊亲自为太后诊脉,只知道她体内的蛊毒发作了。
齐昊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因为他没能研制出解药。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各种解毒灵草来缓解她的疼痛。
第三天,太后已经奄奄一息,她喘息着在齐昊身边说:她想见一见辅国亲王齐然。
齐然身在前线,身为主将,在这紧要关头,万万不能脱身。
他们若是相见,也只有太后动身去前线。
齐昊望着太后垂死的目光,心软了,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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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坐着马车出宫去了前线。
齐昊忽然想到,裴艳云会不会也被凤家种下这种蛊?
他的心惶然了。
他疾步朝栖凤宫走去。
到了栖凤宫,裴艳云正坐在院落里逗弄太平公主玩耍。
太平公主见到了父皇,一下子兴奋起来,张着手要齐昊抱抱。
齐昊接过太平公主,又转手把太平公主交给了他身后的年富,并对年富说道:“年富,你抱着太平到旁边玩一会儿,她叽叽喳喳太吵了。”
年富抱着太平到远离齐昊他们的树下玩耍了。
齐昊看着栖凤宫简朴的家具和器皿,说道:“丑丫头,用不用朕把这里原来的东西都送回来呢?”
把她压在身下……【20】
齐昊看着栖凤宫简朴的家具和器皿,说道:“丑丫头,用不用朕把这里原来的东西都送回来呢?”
裴艳云道:“臣妾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而觉着习惯了这些,陛下再给臣妾奢华之物,万一哪一天臣妾惹陛下不高兴了,陛下又把奢华之物搬走了,陛下还是绕过臣妾吧!”
齐昊笑道:“丑丫头,你又是乱说一气,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真生你气!”
裴艳云心间一动,对着齐昊调皮娇笑道:“陛下,那您就赐给臣妾一枚免死金牌吧!这样臣妾就高枕无忧了!”
齐昊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说道:
“先赐给你一个这个玩儿,等明天了,朕让年富给你送一个过来。其实,丑丫头,你自己本身就是免死金牌,只是你一直不知道罢了!”
齐昊火热的目光凝视着裴艳云,只把裴艳云看的心惊肉跳。
她心虚,只怕齐昊看出什么端倪。。。。。。
她没话找话道:“陛下,您还是早日把免死金牌送给臣妾吧。。。。。。好让臣妾早一刻安心。。。。。。”
齐昊转过目光,对远处的年富道:“得了,年富,你去找一枚生了锈的免死金牌给云妃娘娘拿过来。。。。。。”
裴艳云道:“不好,我不要生锈的!”
齐昊爱怜地说道:“这一着急,还真把你的本性逗出来了。丑丫头你也不想想,金牌岂有生锈之说?”
裴艳云想想也是,遂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妾失礼了,请陛下不要再取笑臣妾了……”
年富把太平公主交给曼冬,他自己小跑着回干寿宫取免死金牌去了。
齐昊一把抓住裴艳云的右手,并准确地把在她的脉搏处。
裴艳云本能地拒绝,可等她明日齐昊只是单纯地为她把脉,她顺从下来。
齐昊凝神,带着浓浓的担忧,开口说道:“太后病了,太后的病其实很严重,朕都束手无策,朕只知道太后中。。。。。。毒了。”
把她压在身下……【21】
齐昊凝神,带着浓浓的担忧,开口说道:“太后病了,太后的病其实很严重,朕都束手无策,朕只知道太后中……毒了。”
那个‘蛊’字话到嘴边,齐昊又把‘蛊’字改为了‘毒’字,他有些怕吓坏了,也有些担心消息外泄。
上一次,齐昊担心凤家悄悄在裴艳云身上做手脚,他曾为她仔细诊过脉,那个时候,他只诊断出凤家喂她吃些胭脂雪。
胭脂雪,只是用来摧毁裴艳云坚定的心志,对身体并没有影响。
虽是这样,齐昊也暗地里让曼冬和初夏寻找机会喂她吃了解药。
这一次……
丑丫头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齐昊再细细推敲,细细回忆太后的脉象,忽然,他的脸色大变……
他的丑丫头也没有躲过一劫!
凤家也早早在裴艳云身上种下了那种诡异的蛊毒。
齐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声问道:“丑丫头,你有没有觉着身体有什么不适?比如头疼,恶寒之类的……”
裴艳云奇怪地问道:“没有啊……陛下这话问得好古怪,臣妾有些迷糊了……”
齐昊松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朕只是关心你而已。”
今儿,齐昊的话似乎多了,也似乎向裴艳云表白着什么……
可惜,裴艳云的心里只有她的奕哥哥。
她对于齐昊的表白和关心,只是当成他的一种伎俩……
裴艳云趁着齐昊今日温情脉脉,她狮子大开口,想齐昊提出来放她的养父母出来吧!
齐昊看着裴艳云,然后说道:
“丑丫头,今日你的要求太多了,朕不能一下子全部答应你的要求,那样会把你宠坏的!丑丫头,朕很好奇地想知道,你是想朕的身体了,还是想着让朕释放你的养父母,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
裴艳云倏地脸红了。
齐昊哈哈笑道:“丑丫头,你的定力还是缺乏锻炼!”
把她压在身下……【22】
齐昊哈哈笑道:“丑丫头,你的定力还是缺乏锻炼!”
裴艳云反唇相讥道:“陛下,您不也是有不够定力的时候?”
裴艳云说出这一句话,她的脸更红了,她怎么能提及那件事呢?
那次,是她的耻辱,也是他不够定力的时候。
齐昊笑道:“原来,你早已注意到朕的窘态了,早知道这样,朕就直接把你扑到得了!省的你伶牙俐齿在这里取笑朕!”
年富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了,双手觉着免死金牌对裴艳云道:“云妃娘娘,请您收好了,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世上独有的免死金牌。”
裴艳云一愣,齐昊解释道:“朕觉着免死金牌落在坏人手中,只是助长了坏人的气焰,西北那个张大恶人不就是凭仗着免死金牌处处作恶,他以为他有了免死金牌,朕就对他无可奈克,朕照样能处死他!”
裴艳云看了看这枚金牌,忽然笑道:“陛下,您别告诉我这一枚金牌就是张大恶人使用过的免死金牌?”
齐昊笑道:“丑丫头,你真聪明!只是这一枚免死金牌,你可不要拿着它杀人越货,干一些让朕丢脸的事!”
裴艳云道:“臣妾才不屑做这些呢!臣妾要做的就是拿着它预防万一!”
裴艳云欣喜若狂地把免死金牌揣进腰间,又生怕免死金牌从腰间掉出来,她赶紧又把免死金牌谨慎地攥在手中。
她手中,攥着的可是奕哥哥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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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派费英青护送太后去了前线,说来也怪,太后见到齐然,在齐然的宽心安慰下,身体竟然慢慢恢复了几分。
太后对齐然说道:“辅国亲王,你真是哀家的吉星!哀家在皇宫时,所有的人都认为哀家命将休矣,就连哀家自己也认为活不过几日了。哀家心里想念着你我幼时的情分,觉着自己若是连死都看不到你一眼,那么哀家死了都会有遗憾的!哀家在病中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你送给哀家的那个小木偶,哀家到现在还好好收着。”
把她压在身下……【23】
太后让海山从一个檀木匣子里拿出一个用木棍削的一个巴掌大的精致木偶,递给了齐然。
齐然看着自己幼时送给太后的礼物,太后到现在都好好保存着,他的心里感慨万千。
幼时的话,齐然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当时非常郑重地把这个木偶交给幼小的凤娇娇,并对她说:“娇娇,你长大后做我的王妃吧!本王想你保证,本王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王妃!”
当时的凤娇娇娇憨地笑道:“好呀!不过我改怎么相信你呢?”
齐然把右手的小指头伸过去,勾住凤娇娇的右手小指头,像个小大人一样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不算数,变成黄尾巴狗!”
然,时过境迁,他们的命运早已不由他们来决定。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成了太后,他也娶了王妃。
她好他都没有变成黄尾巴的狗。
可,在齐昊心里,他的尾骨出长出了一条无形的尾巴。
齐昊,始终记着他们当初的话。
太后含情脉脉地望着齐昊,齐昊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太后倒在齐昊的怀中,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她的莹莹红唇似有意无意印在齐然伸来的胳膊上。
齐然心中本就有太后,此刻,他怎禁得起太后的诱惑。
齐然的宽厚嘴唇包含住了太后樱桃小口。
床帏徐徐落下……
随着床帏徐徐落下的是两个叠加在一起的身影……
齐然闭起眼睛,彷徨却又坚定地吻着怀中的美人。
他没有注意到,他怀中美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泪光。
而此时的海山,早已经躲在某一个角落中暗暗监视着这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太后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找来齐然。
齐然在军务和美人间奔走着……
因为,太后对他说:“娇娇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但若是娇娇能死在你的怀中,娇娇可以欣慰地闭上眼睛了。”
把她压在身下……【24】
齐然在军务和美人间奔走着……
因为,太后对他说:“娇娇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但若是娇娇能死在你的怀中,娇娇可以欣慰地闭上眼睛了。”
齐然怎么忍心弃她不顾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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