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慕白没办法,他只能离开。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是他从来不敢奢想的。艾劳接受了他,要让他做她的男人,那么,他要没有牵挂地站在她身边,和她相守一辈子。
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回去处理家族事务。
他起身,深深地看了艾劳一眼,转身就走。
艾劳垂了眸,只觉眼角湿润。
一阵风吹过来,艾劳还未抬眸,一个火热的唇已经吻上了她!
欧阳慕白捧着她的脸,无比眷恋地加深这个吻,汲取她的味道气息——他要走了!这一走,再见是几个月之后?他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他还没走,已经在疯狂地想她!
如果,她身体无碍,他本该没有牵挂地走,可迈出的脚步,偏偏就是如此的沉重,让他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
要吻她!要吻她!要吻她!
被这个念头几乎逼疯了!他猛地转身,朝着那个爱恋了四年的女子扑过去!
龙溟几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欧阳慕白推出去!
艾劳还在他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在他眼皮底下激烈热吻!
龙溟只能控制自己的手,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了艾劳脸上的陶醉和享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无法否认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此时的艾劳,美艳的让人着迷!
在情事方面,男人学起来,肯定是得心应手举一反三的,欧阳慕白被艾劳调教了不过几次,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种滋味,想着给她美妙滋味的同时,也根据自己心里想要的极尽缠绵!
良久,两个人才结束了这个吻,欧阳慕白的唇蔓延至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劳儿,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艾劳伸手抱着他:“我等你回来。”
欧阳慕白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等我!”
他身体微微地退了退,深深地看了艾劳一眼,决绝地起身,即使不舍也必须离开!
艾劳软在龙溟怀里,看着他离去。
龙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神,垂眸看一眼艾劳,语气里有了委屈:“姥姥,你,你欺负我!”
艾劳知道欧阳慕白是用他自己的内力来给自己疗伤。这种经脉受损,必须是比伤者本身内力更深厚的人才能驾驭。这会儿,除了心底的疼痛,身体的不适已经全部消失了。
她抬起下巴去看龙溟:“怎么了?”
龙溟握着她的手往下面走:“你——你们两个根本当我不存在!看!我都硬了!”
艾劳吃吃地笑:“想要?”
龙溟拥着她,摇头:“不要!你要好好休息。我只是想告诉你,不准忽视我!我也吻一下,行吗?”
语毕,龙溟的唇压下来,落在她的额间:“嗯,这样就够了。姥姥,等你好了,要好好补偿我。”
艾劳拍拍他的脸:“乖,懂事了。你也该走了,回去很多事要处理,李家的事,你无需在皇上那里多说什么,我都安排好了。”
龙溟应了,说起走,同样的不舍:“姥姥,我真的不想走。”
艾劳叹口气,不管怎么说,这孩子的年龄在那里摆着呢,再早熟,也不会喜欢政治台面上那些明争暗斗:“我也舍不得你走,但,早些走,就能早些回来。这一去,不知道你那皇爷爷会不会放了你。你要小心应付。”
就这件事,两人又交流了彼此的看法,最后,龙溟真是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看得艾劳心里酸酸的。
艾劳一个人静静地躺着,想着付舍的模样,想起他走之前的话,想起他温凉的唇,泪水再次流出眼角:“付舍,你可以安心地去了,姥姥已经帮你报了仇。”
她只说了这句,泪水已经不可控制地往下流,她侧了身,捂着脸,一个人发泄内心的悲痛。
习昇没动,其他人也不动。
习昇知道,艾劳有个习惯,无论是喜是悲,与人分享过之后,她更想要一个独自密闭的空间,独享一份安静。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拉回了众人的思绪,所有的目光看过去,众位男人俱都一愣。
好漂亮的和尚!
老大等人是见过虚空的。
习昇等人却是第一次见。
不得不说,虚空的五官生得极为出色,堪称完美,每一个弧度,每一个流线,长度,厚度,挺直,每一处,根本没有任何的瑕疵。
如此完美的五官,偏偏还带着佛家的庄严肃穆,仿佛那美好的容颜生来就是佛家子弟,受人膜拜!
老大上前还礼:“师父有何指教?”
虚空还礼:“施主有礼了,和尚是来见艾施主的。”
习昇淡淡地开口:“她现在不宜见客,师父有什么事,和我们说是一样的。”
虚空看了习昇一眼,双手合十:“此事,贫僧只能说与艾施主,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老大想了想,他知道虚空和那个老和尚可能有渊源,开口道:“习昇,不如我进去问问姥姥的意见。”
习昇点头:“也好。”
老大进来的时候,艾劳正睁了眸子,眼神没有聚焦地看向某一处,梨花带雨的娇俏让人心生怜爱。
他握紧了大拳,走近,恭敬地叫:“姥姥。”
艾劳眸子也没抬:“老大,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地告诉我。”
老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自认自己从没什么事瞒着她:“是。”
“那个老不死的临死前,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你老老实实地说与姥姥听!”
老大知道,艾劳口里的老不死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逝去的老庄主。老大无语,但也不说什么——老庄主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小抚养他们八个,传授他们武功,如同再生父母,但艾劳对他的态度……
老大没多想,两个都是他的主子,艾劳怎么称呼老庄主并不影响他对两人的忠诚:“姥姥,庄主走之前,交代我们八人务必守护姥姥,守护天霸山庄。”
“没了?”
老大略一犹豫,又道:“还说,不准我们对姥姥有非分之想。”
“果然是这老东西说的!”艾劳手背一抹脸上的泪,坐起来:“他怎么说的!那个内力流失什么的!”
老大看着她的动作心猛地提了一下:“姥姥你慢点!”
“快说!”
老大见她着急,又不知道欧阳慕白已经给她调理了真气,就怕她发怒,连忙开口:“他说,如果我们发生关系,会让你内力流失,武功尽废。”
“上次在山洞里,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让我碰你?”
老大俊脸一红,低了头。
“靠!”艾劳骂了一声。
老大抬眸看她。
艾劳一挥手:“不是骂你——你知道那老东西怎么跟我说的吗?”
老大摇摇头。
艾劳咬牙道:“他说,如果我碰你们,你们的内力会流失到我身上来,你们的武功会废掉!”
她猛地想起什么:“对了!那次想碰你,说真的,那几天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想起来那老东西交代的话,否则,我也不会碰你的!让你们受伤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老大微微地勾了勾唇,笑容很浅,根本看不到酒窝:“我知道。”
艾劳瞪他一眼:“你知道个屁!那老东西对我一套说辞,对你们又是另外一套说辞,你说他什么意思!”
老大但笑不语。
艾劳通过付舍这件事,是真的明白了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对于八个人对她的情意,她是真的想回报一些的——当然了,说回报不恰当,因为在她心里,何尝没有这八个男子?
她开口,语气稍微温柔了些:“通过这件事,你看出什么没有?”
老大想了想,开口:“不管老庄主对我们说的是不是一致,总结就是——姥姥,我们只能保持这样的距离,不能靠近。”
艾劳眯了眼看他:“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老大沉默不语。
艾劳叹口气:“其实,我也知道,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我都不能去冒这个险。如果是我内力流失武功尽废还没什么,至少,你们会保护我。可是,如果是你们八个——我就是怕会照顾不过来……”
“姥姥,别说了,伤害你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即使那只是一种可能。”
艾劳哼了一声:“你就装吧!过来!”
老大这时候肯定不会过去,听艾劳那话,明显是有点那个意思……
艾劳怒了:“让我说几遍?一个个翅膀都硬了是不是!”
老大低头近了两步,却死活不靠近她。
艾劳突然站起来,从床上一跃而下。
老大心里一惊,慌忙伸开双臂去接她:“姥姥——”
艾劳如愿以偿地抱住了他,勾着他的脖子,两条长腿挂在他腰间,得意地笑:“有本事你别抱啊!”
老大真切地感受着怀里的娇躯,说没有感觉肯定是骗人的,更何况,两人此时的姿势……
艾劳偏偏还故意地往他身上蹭:“还是大哥呢!都没老五那孩子机灵!”
艾劳这话就是故意说给老大听的,老五那呆子,把她气得半死,只盼老大能好一点。
老大皱了眉:“老五——他怎么你了?”
艾劳嘻嘻地笑:“他亲我了。”
她就是在歪曲事实,明明是她亲了人家。
老大脸色瞬间难看了:“姥姥!你不能让他这样!万一他……”
艾劳嘟着唇:“喏!就是亲的这里!噢,你是不是怕他没有你这般的自制力?”
老大不出声了,他在艾劳面前硬了几次了,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他对她有感觉,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可是,他能坚持住,那呆子老五万一没个轻重的……
他不敢多想了,想着等下出去先去训老五!
他想把艾劳放下。
艾劳更紧地抱着他:“你敢放?!”
老大无奈地开口:“姥姥,你这样抱着我,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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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更难sho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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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歪着头问他:“哪里难受?”
老大无奈,拖着她的俏tun往上面送了送,这个动作倒是很熟练,因为之前一直让他背来着:“姥姥,别闹了。爱豦穬剧”
艾劳那大长腿使劲在老大身上晃悠:“我怎么闹了?我这是说正事呢!”
老大很无语,即使没见识过其他女子什么样,但他也知道,艾劳的无理辩三分有多厉害,当然了,这在老大眼里,她的一切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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