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那花里胡哨的孔雀男臭屁地走了过来:“忘了说了,爷叫燕西,小娘子可得记住了!”
艾劳冲他挥挥手:“记住了记住了!去吧!”
燕西也是来住店的,直接往楼上走了,艾劳笑得倒在习昇怀里:“哎呦,笑死我了!他可真逗!”
艾劳觉得燕西就是一个移动的珠宝展览车,身上的衣服也是稀奇古怪的,颜色又乱七八糟的,偏偏他自己还觉得美得不行,艾劳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习昇什么也没说,结果到了晚上死命地折腾艾劳,发着狠地要,冲撞的力道都比以往大了很多——当然了,最开始不是这样的,男人的小心眼发作起来,真是让人不能忽视。
最先,习昇做足了前戏,把个艾劳伺候得嗯嗯呀呀的,就等着他进去了,可他明明已经坚硬肿胀,可就是没行动——这还不算,他还加大了手上和嘴上的力度,哪里敏感撩拨哪里,听着艾劳在耳边求他要她,听着她软软绵绵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也真是快忍不住了,这才来势凶猛地开始了!
艾劳算是体会了,要说对于这事,女人的勇猛真的不能和男人相比。习昇这劲头,要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怕是抱着让她十天起不来床的心态来的。
习昇的确挺坏的,折腾了一晚上不说,有几次还欲擒故纵地怂恿着艾劳伺候他,激情澎湃的全套服务,真是让他爽到家了。但同时,也把艾劳累得半死。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起来。
其实身体并没觉得多难受,只是有点疲惫而已,而且一晚上不睡,谁那么好的精神头啊!
反正老大他们来的时候,艾劳和习昇两个人还没起床呢。
几个人就在另外一个房间等着她醒来。
老六就问了:“大哥,吕哲那小子是不是也来了?”
老大点点头:“嗯。”
老四补充道:“那天咱离开吕家的时候,吕辛把吕哲叫走了,然后回来吕哲就把姥姥叫到一旁说悄悄话,之后他就没跟着我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次在屈家,我和大哥遇见他的时候,他只说在等姥姥,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但姥姥应该知道的。”
老五老六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老六又问:“那,他以后还真就跟着姥姥了?”
老大无语。
老五凑过来:“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了?”
老六抬手把他的脑袋打回去:“你个呆子!”
老四想了想:“我和大哥在屈家,遇见了那个老和尚。”
老五揉着脑袋开口,同时白了老六一眼然后看向老四:“四哥,姥姥一直念叨他呢,姥姥想见他。”
三个人同时用白眼鄙视他。
老五很委屈,瘪着唇:“我又没说错。”
老大沉稳地开口:“姥姥见了他会不高兴。”
一句话戳中要害。
老五顿时想起上次艾劳见了那老和尚之后的状态,真是让人心疼死了——老五顿时掐了自己一下,非分之想,快点幻灭!
“可该遇见的时候,谁也逃不掉。”老六颦了眉:“我总觉得,那老和尚很神秘。还有,我们和姥姥之间的事,他好像知道什么。”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算是默认。
其实,对于老庄主临死之前定下的规矩,他们也觉得匪夷所思。但事情关乎到艾劳的安危,他们也就没一个人敢有那个念头去试一试。反正都是一辈子在她身边,至于以什么样的方式陪着她,有区别吗?
当然了,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该有的还是会有,看着吃不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谁敢说打手枪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不是那个女人?
这话肯定没人说出来,谁心里还没点秘密?更何况是这么隐私的事!
就算是天然呆的老五,冲动上来的时候,也会抱着被子喊姥姥——艾劳如果是心思细腻的人,绝对会发现,隔几天,老五就不敢看她的眼睛,头低着,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其实就是因为头天晚上他亵渎了艾劳,羞于见人。
艾劳自然不会发觉,更何况,自从那天老大说出了要自宫的话,艾劳诡异地想过——莫非八大护法都是神人?不结婚也不找女人,靠,真比和尚还清白!
艾劳觉得她真是没那个本事,美男当前,只要有感觉的,谁不扑上去啊!只能说,八大护法的定力和清心寡欲真的让她莫名崇拜啊。
两个人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艾劳是饿了,结果一睁眼,她口里的习昇宝贝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呢,看那眼神,真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扑过来把她吃干抹净!
艾劳连忙吻吻他的唇:“还有事呢,老大他们都回来了,咱晚上再来,嗯?”
习昇差点吐血——还来?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女人这么厉害了?以往的时候,每次他要个三五次她就受不了享受地晕过去,可昨晚两个人要了多少次?
习昇想想,转念就想通了,敢情这女人现在有了武功,身体比以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看来,下次还要费点力气折腾!
艾劳话虽这样说,但她也不想动,软绵绵地靠着习昇,等着他伺候:“我想吃老北京那家的炸酱面了,那味道,我都想了好几回了,嘶,真好吃啊……”
习昇了然地把衣服给她往身上套,熟悉的动作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哪天我给你做。”
艾劳点头,还不忘伸手吃他的豆腐:“你说的,不许反悔——你刚刚说什么?”
习昇见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宠溺地冲她笑笑:“你告诉我什么样的,我不就会做了?”
艾劳立即泄了气,嘟着唇:“我以为你想起来了。”
习昇拥着她:“反正都是你的男人,有什么差别?”
艾劳哀怨地在他胸膛画圈圈:“当然有区别,至少,你有记忆了,就能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再怎么回去,最不济,也要告诉我他们好不好啊。”
两个人正磨叽,就听老六在外面喊:“姥姥!不好了!”
护短
习昇过来开门,一室的旖旎情yu早已被从窗口吹来的清风吹散,留在空气中的,是艾劳身上淡淡的香气。爱豦穬剧
几大护法自然是熟悉这种味道的,闻了就觉得神清气爽的,看见艾劳懒懒地坐在那里喝茶,几个人连忙过来行礼。
艾劳抬手:“行了,早说没那么多规矩了。老六,嚷嚷什么呢,谁不好了?”
老六看了习昇一眼,才开口:“姥姥,是吕哲。”
艾劳眉眼挑了挑,没忽略老六的动作:“哦?他怎么了?”
“在屈家,让屈化绑了,说是要送官呢。”
艾劳腾地就站起来:“靠!那女人有病吧!”
她抬腿就走,不忘拉着习昇,同时吩咐几大护法:“立即去屈家!老子的人,老子再不喜欢,也只能老子欺负!她算老几!”
屈家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大户人家都有门规,虽不像现在商务会谈那样需提前预约什么的,但一般有头有脸的上门拜访,都需递上拜帖,然后主人家才决定见不见。
艾劳直接带了人往里面闯,守门的肯定不干啊,他有他的职责,随便让什么人都进去,他就等着挨板子吧!
一般守门的,也不能说一概而论,但还真是狗眼看人低的比较多。其实说起来也是这个理,如果守门的个个心地善良,一视同仁,什么人来了都去给主子通报,那还不得把主子烦死?所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入得了他们的眼,其他不入流的,得罪了又怎么样?
难道屈家还怕了他们不成?
但艾劳这种有身份有地位还横冲直撞的,一点礼貌没有的,他们还真没遇到过——动手吧,怕得罪了惹不起的大人物,不动手吧,又怕主子怪罪下来担当不起。
反正守门的叫来护卫,几十个人围着艾劳几个人,叫叫嚷嚷的,也不敢动手。
艾劳脚步根本就没停,根本没人近的了她的身,谁不长眼的踏入她身旁五米之内,老五老六直接出手招呼,不大的功夫,几十个护院倒下了一半!
这下,没人敢吭声了,有机灵的,早就进去通报了。
这事还惊动不了屈家当家的,但管事的过来一看,认出了天霸山庄的大护法——再看那架势,明显是那绝色女子的随从,管事的一个激灵,直接回去找屈仁平了!
艾劳以前也见过屈仁平,老远看见他,也不和他客套,当头就问:“屈仁平!我艾劳的人你屈家也敢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屈仁平双手抱着拳就迎上来了,健硕高大的身躯,已过花甲的人却带着中年人的硬朗:“姥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啊!”
艾劳一挥手:“别来那一套!快把吕哲给我请出来!他少一根汗毛我让你那女儿陪葬!”
屈仁平脸色微变——吕哲是艾劳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姥姥这话说的,姥姥的人在我屈家那自然是贵宾中的贵宾,我等好生招待着呢,又怎会让吕公子受什么委屈——来人!还不快去请吕公子过来!”
不相干的人,艾劳觉得没必要讲什么人情脸面,实力就是硬道理,这种事发生了,别指望她好声好气地问屈仁平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把吕哲送官!她的人就算是犯错了又怎么样!靠!只要她不爽,谁敢随便处置?
她一直是这脾气,说她狂妄也好,说她自大也行,反正她的确有这个实力!
习昇眸子里的宠溺一如从前——记忆里,艾劳从牙牙学语开始,就有一股天生的霸气,饿了就哭,哇哇大哭,那架势,真有气吞山河的豪迈。稍微大一点,有了自己的思维,看见不顺眼的人,只要惹了她,她上去就咬人家,不管不顾的,恨不得把人家那块肉咬下来才罢休!
也正因为如此,小艾劳行走在大院里的男孩子中间,简直就是肆意横行,无法无天——脾气好的,不和她计较;脾气不好的,没她狠;也有脾气不好又爱发狠的,家里人权势又没她家大。总之一句话,从小,她就是天生的领导者!
现在看来,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她的脾气非但没收敛,反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习昇笑笑,话又说回来,也就是她这性子,才让她自身的魅力更加闪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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