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忏悔的时节,
为防他挣逃,
将我的绕指温柔化作捆仙索,牢牢将他手臂缚于背后
我再一记手刀故伎重施将他敲晕放倒先,
狮子兽好象不愿再上当,本能地肩膀一偏
哦太用力了,竟将他头盔给打掉了!
一道闪电为我照明:
哦,银发?白狮子里欧?
老天,这么长这么长的头发要花多少钟才梳好呀?!
狮子兽回过头对着我怒目而视
竟是两只流光溢彩的
比我送给丁丁的那颗翡翠猫眼更加夺人心魄的碧绿眼眸!
赵娇婵同志,我完了!
我忘记你给我的忠告,竟然直视他!
下一刻,他会不会施展迷魂大法令我手软脚软全身软?
此时耳边听得异口同声的急怒攻心的河东狮吼:
“休得对王子无礼!”
原来那两员副将已提刀向我靠拢,
哦,马奴美女,
谢谢你们的充满爱意的喊叫及时唤回了我快要飞走的元神。
借天空里那道道闪电的光芒,
我看清这两张被打湿的急怒交加的脸竟然一模一样
原来竟是双生姐妹,
难怪在战场上配合这样默契。
这个时候还要讲礼也叫无礼!
此时我恢复正常,立正!
挺起胸膛(不用挺啦,再挺也只到A啦!),
端坐于马上,目光冷冷地瞪视她们
运足力气一字一顿将声音传出去:
马奴的将士们听着:
你们的元帅已在我水国手中,
限你们七日内退出云关,
七日之后自当将你们元帅原样送还。
如若不然,
七日后你们将在云关看到伊卡尔的人头。“
刹时,这云落坡里的鼎沸人声竟似在片刻蒸发,徒留在闪电惊雷里呼啸不止的风雨之音。
“你是何人,凭什么说此大话?”那双生姐妹果真心意相通。
“元帅!”此时,赵娇婵已率部冲过来,及时破解了我的身份之谜。
闻听人高马大的赵娇婵居然称我这身材迷你的小女子为元帅,
马奴将士上上下下均是置疑之色,
我甚至感受到了狮子兽在这一刻的僵硬。
也难怪,水朝光同志一直对自己的身高问题讳莫如深
导致的结果是:
一个近似青面獠牙的
丑恶面目的
身长八尺之绝世魔女在世人无限空间的想象力中产生。
看到赵娇婵扮的水朝光稍显美色,但总算身姿勇猛,她们已自在心中给了个勉强及格的分数。
如今却要颠覆她们心中的“呕像”形象,难怪她们接受不了啦!
“听清楚啦?”我微笑向双生子,“我就是如假包换真正的水朝光。水朝光的话可做得准?”
双生子虽惊诧莫名,
但已见识过我自重重骑兵里单手钓王子的过人臂力,
显然已深信我就是水朝光了。
“王子!“这马奴的两员副将虎眼含热泪,满面不甘地指挥军队步步后退,“狗贼,休得伤我元帅分毫,否则,我马奴铁骑誓将踏平你水国每一寸土地!”
饱含威胁的语气之间,似对这伊卡尔情根深种,真是可叹可怜。
我直直地坐在马上,看着马奴军队如潮水般慢慢自视线中消失。
“恭喜。。。。。。恭喜元帅建此奇功!“
赵娇婵翻身下马,又是一个扑地,颤抖了半天嘴唇,才冒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下马将她深深扶起
她浑身上下是:
污垢与血迹斑斑,泪水与雨水共洒。
也难怪她如此失常,我们在这短短半天里简直象经历了一生:
大起大落,大悲大喜。
我终于忍不住将她紧紧拥住,所有的紧张、不安似乎都在这一抱里爆发出来。
就在我们上演姐妹情深的当口,
一支镖与箭激烈碰撞的声响惊醒了我。
转首看竟是有人自暗处射出一支冷箭直取伊卡尔咽喉
幸亏我的小队长梅里芳眼明手快,方才没有铸成大错。
一层层的冷汗涔涔而下。
“什么人!“赵娇婵已近疯狂的边缘,起身就要往那暗影深处追去。
我牢牢地按住她肩膀。
我忘记了,现在不是庆功的时候,
抬眼看这一支支森森立于我面前的云缰军队,
这里有多少想取狮子兽性命的人?
我闭目一分钟后,发言:
“赵娇婵听令!“
“末将在!。“
“令你速速整合我云缰部队,做好一干善后事宜。“
“至于本帅。。。“
这前几句话,我故意放大了音量,以期令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到
到要说明我去向时。我更是恶作剧在赵娇婵耳边私语:“为防宵小,即时起程将伊卡尔火速移交云缰总督关尽欢严加看管。“
虽说是私语,我却在不动声色地控制我的音波能够顺利传达到赵娇婵周围的几个人耳中。
以后的七日内,据不安全统计:关尽欢总督府及云缰大牢先后被窃13次,走水9次,受不明人等攻击7次。
[正文:第十三章 驯兽记(一)]
交待完该交待的。
我与我的王牌小分队开始马不停蹄地披星戴月地
抄小路,走捷径
个个气喘吁吁地于49分58秒后顺利抵达黑帮总部――
唯一山庄。
安全着陆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安排罗姐去准备热水
安排梅里芳与灰飞暂时代我监管狮子兽,
其余的队员也去洗澡。
然后我用最快的时间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安排罗姐再去准备热水。
示意梅里芳与灰飞将狮子兽押进我的房间。
继续示意她俩先下去自行安排队员们的休息与轮班事宜。
现在是我与狮子兽的单独空间。
狮子兽双手缚后,背脊挺直,站在我的面前,虽模样狼狈浑身上下却依然散发桀骜不驯的气势。
我一边用棉布擦我的头发,一边仔细端详狮子兽:
经过雨水的洗礼,他的银发全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额上,手上,背上。
经过一路颠簸,他那绝色的面容也似蒙上了一层灰尘,有一点点黯然无光的味道。
只有那双绿眸恶狠狠地瞪着我,还带有猛兽的杀气。
我叹口气,将棉布放下,走近狮子兽,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绕指温柔。
好狮子兽,一解开束缚就挥舞着爪子向我的面门招呼,我堪堪躲过,一只手如晴蜓点水般各个击破他金甲上的系扣,他一惊,回手相护:“你做什么?”
他再快也没我快,金甲在我手中已应声而落。他的手停留在空中窘态毕露,不免又睁圆了猫眼睛瞪我。
我笑:“去洗澡吧,热水都要凉啦!”
他的猫眼睛又放大了一倍,似恨不能如一只刺猥般将全身汗毛都变做刺:“你是何居心?”
“放心,我水朝光虽花名在外,却也是重诺之人,在七日之内绝不会伤害你。”我态度温和,语气温柔。
见他仍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我故意用极度鄙视的眼光将他上上下下扫视:“莫非你原本就是这样一身又脏又臭的?”
“谁说的?即使我马奴水源匮乏;本王子也是一天要沐浴一次的!”狮子兽愤而反驳
我晕!你怎么不直接说你其实一直过着封建贵族腐朽奢侈的生活?
我汗!原来这才是马奴攻打水国的真正原因,要不我还真以为我好了不起,居然能成为一场战争的导火索。
狮子兽你果真是具有远大战略目光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为水资源而战这个古今中外无比重大的课题不仅被你提上了国家议事日程还非常果断地将它实施了。
见到我若有所思望向他的眼神,狮子兽自觉失言,马上紧抿嘴唇不再说话。
“那你倒底洗不洗?”我不耐。
狮子兽冷冷哼了一声,步子有些犹疑地自动走进隔间屏风里,然后又马上出来,手里提着一件袍子,面带不屑:“你们水国穷得只有这么点料子做衣服?”
老大,你将就一点好不好,整个唯一山庄都是女人,只有丁丁因要过夜才留有两件男装睡袍,现在我奉献了一件,不知要买多少件要赔给丁丁,你还挑三拣四的。
不过,丁丁的风格一向是要强调他的美好身材的,故所有的袍子都比正常的领子低那么一点,我保证真的只低那么一点点。
但也难怪高贵的王子殿下不满意啦。
但这些内情却不能告诉狮子兽,我只好再使激将法:
“你不喜欢穿男人衣服难道喜欢穿女人衣服?”
狮子兽一愣,生怕我给他穿女人衣服,立马大步再移驾洗澡间。
我刚寻了把椅子坐下,狮子兽又将头探出一副不放心的神态:
“你可不要偷窥。”
“知道,知道,我保证。”我示意狮子兽继续,但一眼又瞥见他又湿又长的银发,料想他平日一定被伺候惯了,不知道会不会打理这么麻烦的东西:“等一下。”
他挂满问号地乖乖等我,我找来我的蓝丝带递给他:“洗澡的时候将头发绑好。”
一个钟后,美人终于出浴了。我靠,我都快在椅子上小盹了。
再见到浴后的狮子兽,我再也控制不住我激赏的眼光:
长至腰际的银发用蓝丝带束住露出了精致如雕刻的面孔,深深的轮廓衬托得那双绿眸更是神采裴然,美不胜收,仿佛整个人都会被那眸子吸进去。
我再往下:
我汗!我收回前言,丁丁的袍子不止露一点点,简直是将狮子兽的冰肌玉骨完全体现,为什么男人也会有这样好的皮肤,欺霜胜雪将我的自信打击得体无完肤。
狮子兽见我一双色眼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无限警觉地伸出手试图将那袍子坦露的春光护住。
我站起,示意他坐下,
“做什么?”他一边慢吞吞坐下,一边仍是小心地问
“将头发擦干。”我解开丝带,懒洋洋地拿起一块大大的棉布先将下面的银发包起来再绞,我绞我绞我用劲绞,到绞干为止,这是一项多么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