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没来由的心慌,让我觉得太阳穴发涨,浑身燥热,我伸手推他。却发现自己双手发软,“我们在说正事呢?”我无力的抗议。
“这就是正事。”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性感的沙哑,不但没被我推开,还反手揽上我的腰,我只觉得身子一轻,便坐到了他地腿上,被他紧紧搂住。
不是没有亲密搂抱过,在邀月山中的那段日子,更加亲密的肢体接触都有。可是此时。却让我破天荒地心跳气短,手足无措。连挣开他都忘了。
隐约地猜到他下面会说什么,我心慌意乱地抵着他的胸膛,不想让他灼人的气息再继续撩拨我的神经,天哪,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自己的意志还能有多坚定,就这样被他俘获吗?
“你知道吗?你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一开始我被你的各种言论和机智巧妙的应对弄得非常好奇,但我觉得那仅是因为你是来自异世的魂魄,我既想控制你,又忍不住想研究你,你即便是在毫无办法地困境也没有放弃过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在失败之后却先发制人,让我对你根本束手无策,越是这样,我越是对你好奇,想弄清楚你究竟是怎样的灵魂。但是到了后来,我发现自己无法不去时刻关注你的一举一动,那和对清影的关爱怜惜是完全不同的,和清影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是完全的强者,可以保护她,为她做很多事,可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会因你生气、尴尬、微笑、忐忑……还有妒忌,如同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激动却有难以自制,那都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他低沉而又沙哑地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回响,我只觉得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空,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已经浑然忘了本来在和他议论的话题,全身心都被这动人的言语感染,如同浸在一潭酸甜的蜜水里,身体软软的,心软软的,情绪也软软的,仿佛只要轻触一下,整个人就会化作一滩水去。
“别离开我,好吗?”他仿佛魔咒般的声音,紧摄住我全部神经,我下意识的轻轻点头。
我恍惚地样子,让他眼中溢出一丝满足地笑意,璀璨如夜空的眸子里泛着我从未见过地晶莹光泽,看得我一时呆住了,直到他的脸在我眼前慢慢扩大,我才猛然惊觉,心慌意乱地瞪着他,心跳以比平时快了数倍的速度在胸膛里跳动,轰地一声,大脑便一片空白。
唇上的温热柔软是久违了的熟悉,灼热的呼吸喷到脸上,让我心动得情不自禁想要回吻他,缓缓闭上眼,全身心地感受这没有任何隔阂的吻,让我忘了过去,忘了将来,忘了我要做的事,只想好好沉浸在这一刻。
哦耶,终于表白了,也不知道偶今天发什么神,把本来还该等几章的表白提前了,难道是偶也看不惯两个人扭扭捏捏了么?大纲呀,大纲,回去修改大纲。。。
第四卷 谁是谁的谁 111章 中毒
当那温柔甜蜜的浅酌轻尝逐渐转化为强烈霸道的摄取,隔着薄薄的衣衫,我们彼此的体温都在不断地升高,我忘情地用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什么声音?我迷迷糊糊地地听到一种极为熟悉的响动,呃,谁在敲门?
真的有人在敲门,频率不断加快,还伴随着不满地叫唤:“方宁夕,你在里面干嘛,大白天地关什么门?”
明明没有锁门啊!我心里一惊,立即退开身体,呼吸不匀地抵着凌奕的胸膛,就想跳下来,该死的阿龙,不是在诊病么,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我挣扎着想要离开凌奕的腿,可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嘭”地一声推门进来,可我的腰仍被箍地紧紧地,凌奕似乎根本没有放开我的打算。
“诶,我说嘛,大白天的关着门又没有声音。”门开之后,阿龙却没有进来,仿佛早在意料之中似的,斜斜倚在门边,眸子里带着不满的嘲弄。
我又羞又,愣在那里说不出话。
“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凌奕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我禁锢着,声音带着寒意,却目不斜视。
“我在外面敲门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谁知道她在里面是不是被迫害了?”阿龙满不在乎地跨进来,懒洋洋地坐到我们对面,斜眼睨着我们。
这,这算个什么名堂?我尴尬地手足无措,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凌奕怀里挣扎出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气息还没有喘匀,指着阿龙道:“你,你不是在诊病么?神医呢?”
“神医不就在门外。”阿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在门口等吗?”
天!我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想要找个洞钻进去。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遇到地最地事情。那刚才我们地对话。他们都听了多少去?
“请神医进来吧。”凌奕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坦然开口。
阿龙又扫了我一眼。这才把视线投向打开地门洞。“别尴尬啦。你们都进来吧。”
门外这才有人轻咳一声。似在掩饰尴尬。接着杜纳海和若薇齐齐跨了进来。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小心谨慎。脸上还带了点微红。
这个时候即便是再无地自容。我也不能继续下去。微微扫了一眼那两个隐约带着火药味地男人。我深吸了几口气。我又没做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见不得人地事情。我什么?这个时候该地是那些偷听地人!
我突然暗自佩服自己地镇定能力。脸上也换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地样子。起身相迎。
杜纳海对凌奕行了一礼,这才施施然的坐下,
“回禀堡主,属下已经为这位公子诊断过,他的这种失忆状况属于是中毒。”
“什么?”屋里有三个人同时出声,分别是我、若薇、阿龙。屋里的气氛立即有了变化,所有人似乎都从刚才地尴尬中进入了一种意外的吃惊状态。
凌奕的眉也蹙起来,他带着深思地看了阿龙一眼,略一点头。“知道了。”
“中的什么毒?可是有生命危险?”我急急地脱口而出。
阿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神情似乎在说,原来你还记得关心一下我啊?我没时间计较他的表情,只是急切的看着杜纳海,等他继续下文。
神医略一点头,神情严肃而又专业,“这种毒很少见,因为它的原料只出产于未辰国北面的极寒之地,名为垩嵩尾花此花数十年才开花一次。却不是每次开花都会结果,它结出的果实经过研磨榨出汁液,混合十余种药物,才能制成此毒,我也是在一次偶然地情况得到一本古本,其中简单地提到过,但制作方法失传已久,却没料到世上竟真有这种毒。”
“中了这样的毒会怎么样?”凌奕淡淡问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问题。
“中此毒之人和常人无异,但它会对人地心智产生干扰。在某种刻意的诱导之下。中毒者会产生各种幻视和幻听,并把它们当做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在经过长时间的幻视幻听后,中毒者会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整个人的神智会进入另一种状态,包括性格大变,甚至有悖常理。”
“怎么个有悖常理法?”我看了看阿龙,心里狐疑,他的行为好像是有点违背常理。
杜神医看到了我的眼神,微微摇头,“他这个不算有悖常理,至于怎么违背常理,那就要看下毒的人怎么引导了。”
“意思就是,下毒的人可以控制中毒者?”凌奕一语点中要害。
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心里冒起奇怪地情绪,突然恍然,这和那个什么大法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看阿龙的样子,不像是被人控制了啊?况且他若是被控制,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郊外,还跟我们来了这里,那下毒的人不是白费功夫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问道:“那这毒可能解?”
杜神医微微一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要解毒,需先知道它的施毒方法,这个毒制成后异味强烈,无法一次性下毒,除非是给被施毒者强行吞服,”
神医说着看了阿龙一眼,“但这位公子不是这种情况。”
阿龙此时双眉轻蹙,从没有过的凝重神情浮现在他脸上,却没有发言,让我一时有点难以习惯,他不会不联想到了什么?我连忙接口问神医,“那他是属于什么情况?”
“这位公子中的这个毒,应该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每次以及微分量加入到各种饮食中,待到足够的分量在身体中积累完毕,再采用一味毒引,全面引发此毒,但是在下毒过程中,每次间隔时间要求非常的精准,不能有一次差错。否则便会前功尽弃,从而引发其它不同的症状。”
“啊,”我一愣,“那这么说,他中地毒并不完全?”
“正是。”杜神医不紧不慢道“正是因为他所中之毒不完全,所以造成他没有毒发。但是前面积累之毒因为中断的服用,却产生了其它的作用,比如说…………失忆。”
竟然是这样?我难以置信的靠上椅背,这个世界真是太让人吃惊了,各种毒药无奇不有,神秘法术花样百出,就连我当初吞掉了那颗“避水珠”,都拥有科学完全无法解释的奇妙作用,OMG。明明相同地人种,相同的语言,甚至连服饰都和我那时空的古代某朝代没什么区别。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想当初我看到那一片阿芙蓉地花海时震惊地状态,真是井底之蛙了!
“那此毒可有法解?”凌奕再次问出了我想要知道地问题。
杜神医神情笃定道:“我不能保证,但是可以尝试,正是因为他中地毒不全,所以解起来会更加棘手,我方才在给公子诊断时已基本有了一套解毒的方案,但却无法确定最后结果,和解毒需要的时间。”
“那就是说,要看他的造化了?”我喃喃道。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很难过,总是觉得阿龙和我有点像,虽然他只是失忆,但他和我一样,失去了过去,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同样地从一个突如其来的中点开始生命,所以我希望他能够恢复记忆,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或者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我都希望他能够记起,就像我自己,不管我是否热爱原来的那份工作,或者想念那个世界地亲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