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扔出个烟雾弹百搭了!一来一往还是不知啥时见过这人?
“隔的时间太长我都妄了,上次见你我们都说什么来着?”
弼马温闻言一脸错愕,僵硬了半晌方才答话道,“公主只问我姓名。”
只打听了他姓是名谁没深谈人生哲理吗,怪不得我对此人毫无印象。
干笑几声试图掩饰我完全忘了他是老谁家那小谁的悲催事实,小样儿的敏感地听出了我笑声里的弦外之音,恭恭敬敬大声朗诵,“下官复姓司马,单名懿,字仲达。”
说司马我就只能想到司马迁,脑子里毫无。。
等一会儿,话说上一次我好像也这么吐槽来着。那之后我干了什么?探手让这人该干嘛干嘛,然后晃晃悠悠回宿舍,然后……
省略号的部分记忆犹新,之前的片段也渐渐重回意识。
司马懿,司马懿??
这马倌是司马懿?活活熬死诸葛亮的司马懿?儿子谋权篡位‘改朝换代的司马懿?
为嘛上次我呼到他的大名时没想到此番牵扯?
“那个啥,司马先生怎么会在这?”
我想问的是,日后纵横三国的风云人物,怎么会沦落到做赤兔宝马专职修理员的地步?
小样儿的貌似没听出我要问的重点,抿了抿嘴唇,一脸无奈地答话,“公主彼时不还说我此时上工辛苦了,下官在此,自然是为赤兔添夜草。”
我很想痛快地大吼一声,“我他妈的不是问这个!”
我很想痛快地大吼一声,“我他妈的问的是您老人家怎么还有过这么一段不甚风光的历史?”
可惜只能想想不能说说,求真相唯有迂回用力,“仲达气质不凡,颇有发达富贵的面相,为何甘心跻身在这一小小的马厩?”
弼马温闻言瞪大了眼,颇有千里马会伯乐的惊喜表露,“公主……。过誉了,下官只不过是微贱之人。”
胡言乱语!
三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西晋王朝的奠基人。前期重臣,后期权臣,一声轰轰烈烈,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居然敢斗胆自称徵贱之人,这厮要上天吗?
“仲达谦虚了,刘臻茗别的本事没有,这看人前途的眼光却是一等一的。
你明明不是池中物,为何要韬光养晦,锋芒不露?”
许久的等待后是他所问非所答的一句道谢,他说…
“谢公主……”
谢我啥?谢我认得他是个人才?
大可不必,是碗里终究是碗里的,是锅里的终究是锅里的,不是碗里也不是锅里的终究要成就点什么的,有些事早就注定,谁也拦不住谁奔小康的脚步。
“司马懿本该谢公主救命之恩,知遇之情,当初若非您将我带离许都,下官不知命还在否。”
这话怎么说的?
的确记得当初向老曹要赤兔做嫁妆时,养马的同志样死样活抱大腿要同行,两张脸重合,那时我顺手牵羊拐带的的确就是眼前这位。就算如此,姑奶奶怎么平白无故就成了救人命,知遇人的大恩人了?
“莫非,仲达与赤兔的感情果真如此深,没有它就活不下责了吗?”
人兽恋果真是存在的,不过,恋马?这……!
司马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送给我的回应就是扑味一声笑”公主误会了,下官是喜爱赤兔,却并非少了那畜生就不能活。”
我这厢都给你盖章认定了你才要推翻指控洗白白,是不是有点儿晚?
“仲达不必……我都理解……一切皆有可能……”
角霉孩纸被我扭扭捏捏的暧昧措辞搞得一头雾水,“公主可愿听我细说?”
细说啥,他同赤兔的情史?我没那个爱好也没那个闲心!
出于礼貌的考虑我正要婉言谢绝,那厮已然抢了先机自作主张地开口,“丞相任司空时,便派人召我到府中任职,恰巧我患病在身,便推辞并未出仕。”
“老曹请你你都不去,你是有多心高气傲。”
“公主误会了,下官当初患病在身,并非……”
“得得得,你的借口偏偏别人也就算了,休想骗我,我猜仲达是见汉朝国运已微,不想在我义父手下当差,便借口有病,运词推脱。”
“公主……,镭冤我了。”
“冤不冤的只有你知道了。”
“丞相不信,夜间派人打探消息……。”
“被你蒙混过关了是吧?”
“公主……”
“之后又如何?”
“丞相之后又再三相邀,都被我巧言推拒。丞相恼羞成怒,便责我去养马。”
这事老曹干的出来,好好的一个人才被派去做下三滥的功过,为的就是折辱他到回心转意。可惜人家不吃这套,丞相爷折辱人不成,反倒失了面子,依照老乌龟的性格,对司马兄动了杀心也不无可能。
“哦,所以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第73章 你争我夺洗白白 痛下决心断情结
正说到兴高采烈处,有一队人吆五喝六地闯进马棚,为首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时漂移到我面前,朗声说道,“下人说见无影将你扔在马棚,我还不信,想不到堂堂大汉公主,竟果然在此挨冻受气。”
这厮明明是我的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为嘛把自己打造的如同救世主一般?
司马懿见了领导惶惶下拜,小孽畜看都不看人一眼,只笑着蹲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说,夫人好厉害啊,同个马夫也能聊的热火朝天。
不止是他,跟在他后面的一群军校个个嘴角都能咧上天了!
无论多心与否,我都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二,“司马先生是我从许都带来的旧识,如今横遭为难,蒙他不弃送了我条铺盖……我被你同无影害惨了……”
孙大少厌恶地一把揭了披在我身上的衣服,随即抱起我大步流星走出马棚,嘴里咬牙切齿,“无影着实可恨,被他一闹,什么兴致都没了。”
抽空送弼马温一个告别的眼神,随即猛点头表示我坚决同意江东之主对于影美人的看法,“小蹄子是可恨,否则也不会将我一个人丢在乱草堆里就一走了之。”
倒霉孩纸闻言,目光闪了闪似有深意,“你身上臭死了,不洗干净别想上床。”
心说我没想上床,我很享受自己此时的这种状态,难不成要我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爬到床上供您老享用?
“怪麻烦的,明天再洗吧。”
“不麻烦,又不用你动手。”
预感不妙。问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颤了抖,“不用我动手,那要谁动手?”
“自然是为夫亲手代劳。”
“啥??咱别作了行不?洗洗睡吧。”
“是要洗啊,要不一起洗?”
“我现在一身马粪味,你不怕我熏到你?”
“无碍,洗洗就香了。”
你无碍我有碍!
“我说夫君。咱才成婚几天啊就要赤膊相见。是不是有点儿发展过速?”
“什么发展过速?”
“关系发展太快。”
小孽畜一脸错愕,头上布满错综复杂的黑线,“夫人是在玩笑?你我已成婚这些日子,却还迟迟未行夫妻之礼。你还大言不惭说‘关系发展太快’?”
心说别说成婚这些日子,我同子龙成婚这些年都没行夫妻之礼,况且婚后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两地分居。人家贤夫君毫无怨言,怎么轮到这虐夫君头上,就三天两头总想着出幺蛾子搞亲密事件!
蒙混过关不成唯有转换策略循循善诱。“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工出细活……来日方长……夫君何必急于一时?”
孙大少灰着脸冷笑,“俗话说的好,夫人说的也好,好一个慢工出细活,一会我好好花时间给你洗洗通透。”
“不必了,不必了。是我说错了,没什么慢工出细活的。真正的成功人士没有自己亲力亲为去干活的,一些所谓的家务都拜托给钟点工,小保姆,夫君是成功人士中的成功人士,帮我洗澡这些事,不用劳烦你了。”
倒霉孩纸一脸深刻的凝重,看我的眼神像是要飞出几把小刀子,“花言巧语也没用,今晚,你就等着被我摆布。”
哇靠,我是倒了百辈子血霉还是怎么着,一晚上时间被摆布来摆布去的。
“叫人预备浴桶,烧水。”
临近目的地,小孽畜潇洒下吩咐。
眼看着小样儿的已经在各色下人面前迈腿见了卧室,自感大势已去,唯有垂死挣扎地大叫一声,“孙伯符!”
败家仔被我喊得一愣,随即轻手轻脚将我放在床上,笑着说道,“你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提醒你自重。”
臭脸以示我真的很严肃,无料该死的压根不吃我这套,还嬉皮笑脸地挑衅一句,“再叫一声。”
叫就叫,你当我怕你!
“孙伯符!”
“借用夫人的话,‘你再纵情地**我的名字也没有用’,该发生的会发生,等水来了,我会脱你的衣服,扔你进桶。”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你还有没有人性?”
“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智女流,我兴许会内疚,只不过对你,似乎怎么用功都不过分。”
“你这混蛋球儿!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这一回不像上一回只是说说,我一定饶不了你,绝对饶不了你!”
“我劝夫人省省口舌,无论你虚张声势还是高声叫嚣,都是徒劳。”
“徒劳不徒劳的由不得你说,你信不信我再大叫一次‘救命’。”
小孽畜本还一脸嬉笑,听罢这句后陡然变了脸色,“叫了怎样,再求无影来救命吗?”
“是有如何?”
经典的口头禅又不只你一人会说,借花献佛,有样学样。
“既然夫人提及,我不得不实话实说,无影行踪不定,本事了得,我们一举一动竟都在他眼中,有这么一个人在,如何放心的下?想夜夜安枕,除非你赶他走。”
亲!
影美人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如今要我发话让他卷铺盖走人?
理论上说得过,情感上行不得。
他对我无情,我不敢再痴痴纠缠,本该当断得断一刀两断,如此拖泥带水地耗着,不止伤了他也伤了自己。
然而可是……
一想到要分离,心就像被撕裂一样疼痛到不能跳动。情根深种,要斩断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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