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分量的雷人台词?
你他Mom的真当自己是东方不败呢?
不说别的,自宫一个先再来试戏!
够资格放此等厥词的不是顶天立地的大魔头,就是顶天立地的大魔头,你个吃喝拉撒睡都内部解决的蠢货,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发表演讲?
董老猪似乎要印证他配得上“魔王专用宣言”,滴了着剑就要下堂杀丁醉鬼。
董卓那头猪看不清楚形式,他身边的李儒秘书抽空瞄到丁醉鬼背后站着一人儿,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那叫一个煞气逼人……
狗腿子生怕董猪吃亏,急忙上来劝,“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
我抽空儿也瞄了一眼到底是谁那么有魄力,光在那儿一站就能立棍儿,千没想到,万没想到,光在那儿一站就能立棍儿的人不是别个,正是牛郎俱乐部高级骨干,整容小白脸儿王子殿下。
没想到小样儿的“武‘装’起来”还挺有煞气,活脱脱一个门神立啊,看来他能跟在丁原身边也不全然是靠出卖色相。
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杯装啊!
话说此时的气氛倒是挺“杯装”的。
尴尬的现场沉寂了三百六十四个三百六十五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董猪被一干众人形式化地劝回了坐席,丁醉鬼被一干众人形式化地劝回了家去。
小白脸儿临走之前还不失时机地抽空抛给我一个青春靓丽小媚眼儿,看得姐姐一个身颤,冷汗直流到脚心。
我下意识地一扫特定区域……
得!
黑小子将之前种种尽收眼底,眼神中的魅惑+玩味那叫一个递增。
娘的!
看情形他铁定是把我当成同道中人了!
看情形他铁定是把我当成小白脸儿姘头了!
更加不好的是,如果这黑炭头知道小白脸儿的兼职身份是牛郎,自然而然推断姑奶奶也在业内,说不准什么时候飞奔过来议价我这脸可就丢尽了!
娘的!
正当我“自私自利”的当口儿,又有人含蓄地对董卓所谓的“换帝提议”发表了不同意见,结果除了惹得那只甲状腺肥大的猪头拿着剑满屋子追杀“逆他者”没什么实际效果。
最后还是司徒王允说了一句“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才算给主办单位和人民群众解围。
各位领导就在这么一个连尴尬都得抽空尴尬的气氛中呜呜泱泱地散了席,董猪头发扬克尽“地主之谊”将众人送到了大门口儿。
他这一出来不要紧,好巧不巧看到了彼时光站着就立棍儿的小白脸儿横戟立马,耀武扬威。
董卓暗下悄声问秘书李儒这瘟神到底是谁,姑奶奶本来是对八卦没什么兴趣,然而也抽空儿把耳朵凑过去妄想了解一下未来领导的底细。
“那是丁原老小子的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看架势不是白给的,主公还是先避避吧。”
董猪头闻言逃得那叫一个脚底摸橄榄油,洋快!
小白脸儿果真叫凤仙儿?
当初他自我介绍的时候就说自己叫凤仙,我本以为是瞎编诓人的艺名,还极尽敷衍之事地评论了一句,“原来是先进劳模儿啊!”
事实证明,人家小白脸儿不仅有牛郎长相,还有静止就能称霸的本事,综合来说真不是一般碍眼。
我心中嫉恨横生,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再牛^逼有啥用,还他姥姥的不是给人家当义子的狗腿子!恐怕他那干爹都是在大街上凭借专门诱拐小姑娘儿的花言巧语捡回来的,此人卑鄙无耻下流可见一斑。”
身边的老曹听了我对小白脸儿王子殿下的评论忍不住面部纠结,把自己憋得内分泌失调之后终于五雷轰顶地炸了我一句,“我怎么觉得你在讲自己的光辉事迹呢。”
太姥爷的,不是吧!
老家伙一句话闷我半秒钟哑口无言。
幸亏姐从前玩儿过辩论,没理找理就是了,“就算我的身世在某些程度上跟小白脸儿有不约雷同之处,我的德行也是很高格的,哪能跟那靠出卖色相发家的小子相提并论。”
老曹本来不准备太驳我面子,被这么一句不要脸的狡辩搞得大小便失禁,内伤复发,“你他Mom的有资格说别人吗?你在皇宫里干得那些媚上欺下的事儿全城都快传遍了。”
本来我还想扯脖子再坚持几个回合,现在算是彻底没话,二尺城墙厚的老脸也在老东西声泪俱下的控诉中出现了点儿纹丝动摇的趋势。
老曹一语惊人,从本质上揭露了我的罪恶嘴脸,说到当街认父,出卖色相这些怂事儿,谁专业得过我?
然而我还是在心里小小叫嚣了一下下。
老家伙说的都对,只有一处没碰到点儿上,就是我在皇宫里创造的光荣业绩的不能叫“媚上欺下”,而是“欺上媚下”。
惭愧啊,惭愧啊!
小白脸儿不挑时机地冲了过来,“刘羽飞干事,帅哥俱乐部这周末活动,请你准时参加,不要迟到。”
没错,刘羽飞就是我!
这还是当初在吉祥戏班时用的艺名儿。
启用这等俗气到死的破名儿不图别的,纯粹是为了铭记对抛弃妹妹独自跑路的刘关张三人万古不灭之恨。
小白脸儿传达完通告,抛了个招牌媚眼儿策马而去,背影那叫一个帅气。
老曹在一旁一脸审视,“帅哥俱乐部?”
妈了个巴子你个小白脸儿,你他娘舅的怎么不挑个没人的时机通知?
我急忙抽空搜寻了一圈黑小子,生怕自己丢人丢到了新的层次。
找了半天,喜忧参半,那小样儿的早跟着司徒王大人第一批撤离了!
……
这么浑浑噩噩地混了几天,周末就如春风般地来到。
对我来说浑浑噩噩的几天,对别人来说却有着非同一般,非比寻常,非诚勿扰的意义。
最大的news就是董卓老猪和丁原醉鬼打起来了。
当然不可能是小孩子过家家式地在巷子口儿你擂我一拳,我踹你一脚,而是正儿八经地开战。
吕布小白脸儿作为丁醉鬼所谓讨贼的得力干将,忙的不亦乐乎,真正达到了吃饭净吃盒饭,睡觉时间按秒算的境界。
我本来以为领导要务在身,没什么墨尔本闲工夫再去管兼职上的行当,牛郎俱乐部周末的活动计划合该取消。
然而,但是,however,nevertheless,小白脸儿千忙之中还托人通知我开会地点,两军对垒第一线吕总指挥的军帐。
收到请柬之后,姐非常无语。
该说小白脸儿敬业好呢,还是不务正业好呢?
他一身兼顾数职的精神我十分敬佩,可是你自己工作狂不要紧,不要拉上全世界人们跟你一起狂啊。
以为赶上领导公干,我们放假,这可倒好,事实就是,假没放成,还得冒着生命危险跑到战地去开会。
埋怨归埋怨,姑奶奶还是颠颠儿地去了,要说我为什么没请了病假事假,推脱放假,这其中是有很高尚的原因的。
我呢,懒的程度呢,虽然已经达到了众所周知,人神共愤的地步。
然而呢,可是呢,色的程度呢,却已经练到了天怒人怨,黑带九段。
一想到帅哥俱乐部满是帅哥的如画美景,姐姐的狼心就跟着不可抑制地颤抖了抖。
虽然俱乐部里同志们的身份应该跟小白脸儿差不多,都是站在为人民服务第一线的,但是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劳动人民最光荣”。
于是我就奔着满桌子的帅哥儿去了……
结果……
梦想总是伟大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到了小白脸儿的大帐我才了解到一个真相,那就是与会同志除了他就是我。
这如一首歌唱的,“如果说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必一往情深?
小白脸儿见到我十分兴奋,吩咐摆酒摆菜,俨然一副招待贵宾的嘴脸。
就算他态度端正我也不能不问,“凤仙儿兄,其他人呢?”
小白脸儿看我四下乱瞄,一脸无害地笑道,“什么其他人?”
我心里想的是,“少他Mom的跟我装糊涂。”
我嘴上说的是,“不是你通知我今天部里有活动吗?怎么没见别的同志?”
小白脸儿闻言笑的一口白牙露八齿,整个一个给高露洁做广告的架势,“哦,你来了部里的人就都到齐了啊。”
我心里想的是,“靠。”
我嘴上说的是,“闹了半天,帅哥俱乐部部员就我一个人儿?”
小白脸儿闻言甩了甩亮丽秀发,改为飘柔代言,“除了你,不是还有我呢吗?”
我心里想的是,“你算人吗?”
我嘴上说的是,“呵呵,说的也是。”
姑奶奶这回算是彻底认栽了!
鬼迷心窍被小白脸儿千骗万哄地忽悠进了一个他是部长,我是干事的空头衙门,没有帅哥无数,只有领导一只。
从今晚后,作为唯一一个下级,打杂跑腿的活儿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归我了。
我心里想的是,“你说你他Mom的就一个人儿,你说你他Mom的成立什么社团?你说你他Mom的好好的正业不务,你说你他Mom的抽空儿搞什么副业?”
我嘴上说的是,“不才真是佩服凤仙儿兄胆识,单枪匹马也能创出一番事业。”
小白脸儿闻言十分受用,笑嘻嘻迎上前来,“闲话少说,我们活动吧。”
我心里想的是,“你他Sister的自己活动吧,我看着。”
我嘴上说的是,“有什么活儿都交给我吧,怎么活动?”
同志们!
你们真应该看看小白脸儿此时的嘴脸……
表情绝对可以用“淫邪”二字来形容!
“还能怎么活动?你还不快给我过来……”
他如是说。
我心里想的是,“靠,就知道遛我,你他Brother的怎么不过来?”
我嘴上说的是,“我这就来……”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5章 小白脸行贿受贿 姐姐我公款吃喝
姑奶奶刚遵照吩咐把“Win,Party;Lose,Party^Harder”的标语挂到墙上,就有人禀报小白脸儿“有朋自远方来”。
这种情况下,外人本来是应该回避的。然而姐一想到小白脸儿的“朋”指不定是他从哪条街上认的相好,就在八卦之心的催使之下恬着脸赖着不走,躲到一旁呈观望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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