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那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达到共识。刘天能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
这句话是真心的!
这两天我也想过,如果自己先遇到的是云美男,肯定会对他心生喜欢,说不定会谈一场正常恋爱,也不用像今天这么纠结难忍。
小样儿的听了这一番表白之后笑的那叫一个放肆,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以后见我一脸正色,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立时很不光滑地收了音,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楞,发觉自己失态之后才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我瞧他目光游移,浑身不自在,立马冲上去拍他的肩膀,“哈!又中计了!我就那么一说,你可千万别猥琐的自作多情。”
云美男回手大力拍我后背,嘎嘎大叫,“就知道你这死丫头没安好心!”
被他的如来神掌震得当场受了重伤,五脏六腑恐怕都集体地内出了血。
小样儿的见我惊惊悚悚地要往地上蹲,立马检讨他出手没分寸,慌慌张张地跟过来一个劲儿地给我揉背。
你说你揉就揉,能不能掌握下频率,难道不知道摩擦生热会着火的吗?
未免我美丽善良的后背被搓掉层皮,我连忙移开几步与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老公啊,不要浪费时间了,正事要紧。”
云美男闻言立马来了架势,将雄剑塞到我手里,自己提着雌剑走到对面做出一个格斗的姿势,“不错。我们这就开始练习。”
我疑惑,“你不是应该背对着我走几个套路,我跟着模仿嘛?”
子龙兄笑道,“你要学的是战场保命的实际技巧,你还没达到能运用那些有的没的拉风的。”
我低下头哀悼了一下下,早知道还不如选独孤九剑,十三魅影剑,否则今天也不用站在这里受人鄙视。
云美男吩咐道,“举起剑来做好准备。”
我照做。
没想到才摆正位置就被一道寒光晃了眼睛,下一秒,掌中的剑已经脱手,在空中画出一道亮丽的弧线,落在五十米外的平地上。
我对那个肇事者大喊大叫,“你有病啊?干嘛没事儿弄飞我的剑。”
子龙兄表情严肃,“要学进攻,就要先练习防御,防御最基本的原则,就是手不离兵器。否则,就算是练了再多的花式,也都成了空空招数,一无所用。”
我明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挣回颜面,一个冲动之下就施展了绝招,左手一展伸出三尺长的指甲去挑他手里的雌剑,“兵器长在肉上,就不会别人弄掉了不是吗?”
云美男明显很是惊异,却依旧面不改色地保持冷静,随后自然而然地出剑格挡,与我来去比划了几招。
我收了鬼爪,跑去捡回雄剑,归位重新恢复成虚心向学的菜鸟面目。
子龙兄也不再纠结徒生的小插曲,继续卖弄力气要挑飞我的剑。这一回姐姐多少有了准备,可惜还是架不住他用巧。小样儿的卑鄙无耻下流地用剑背拍了我的手腕,我一个吃痛就松了手,雄剑无奈之下做了自由落地运动还多此一举地砸了我的脚面。
我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揉手跺脚地表示抗议。小样儿的眨眨眼睛气我,整个一个奸计得逞的标本,随后慢悠悠凑过来表示虚伪的慰问,“我没用太大力气,应该不严重吧。”
我很想哭着对他叫嚣一句“有本事你拍自己一下试试”,想想看还是摆出“我是巾帼英雄”的姿态来冷冷说了一句“没大碍”。甩开他试图拉我手腕看伤势的手,气势恢宏地大吼,“继续继续。”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7章 战事毕回家省亲 见亲密吃尽飞醋
姑奶奶这蜜月期基本上就是在“金戈铁马”。
跟着云美男一番学习下来,剑术马术都入了个纯洁亮丽的小门儿,也算得上是收获颇丰。备哥那厮见我们整日混在一起,大部分时间又在高调地欢声笑语,往来招摇,初始持有的怀疑态度也有点儿动摇。
我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把玉玺要回来。
这一回必然得有组织有手段,一开口就要一击即中,千万不能失手。直觉告诉我,要是再努力不成,我和玉玺宝贝儿就要彻底拜拜。
折腾了有半个多月,貌似也到了酝酿着实施计划的最后阶段,可惜世事多变,枝节横生。
话说公孙瓒这一伙儿与袁绍同志阵前对峙也搞了有一个多月了,袁本初还在生拖硬延地坚守不出。暧昧的稳态被横空飞来的一纸诏书打碎彻底。据说小崽子下旨给袁绍与公孙瓒做劝说。两家修书,似乎有要讲和的意思。
小崽子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恐怕又是董卓那头老猪在背后操控,为的也不过是收买人心。
没想到此场战役轰轰烈烈地打响,又这么松松垮垮地结束。公孙瓒这儿明显是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备哥要继续回去当他的平原相,老小子临行之前对于我的去留问题纠结的相当彻底。
备哥当初极力撮合我和云美男的婚事,不止是为了把我挂上个“已嫁,下辈子请早”的牌子,这狐狸明显对子龙兄心生觊觎,眼见他堪比关张的超强火力,这整日里都标榜着自己爱才的老东西从一开始就盘算着怎么把此等高级技工挖到自己身边效力。
我就是个鱼食,备哥期待着我把自己穿在钩儿上再连一条长线,把鱼竿儿塞到他手里等着他坐收渔利。
云美男禁不住备哥的隔三差五的个人魅力展示与全面温情攻势,日子长了也生出那么点儿想要改投明主的心思。
备哥作为一个领导人,收买人心的手段绝非常人能及。这厮对待得力下属的态度就是极力地把他们搞成一家人。所以从开始到现在才搞出了这么一群二弟,三弟,四妹夫。
可惜公孙瓒也不是白给的货色,老小子在备哥收拾包袱决定告辞的时候,顺理成章地提出留下我的要求。
封建社会的习俗就是出嫁从夫,我现在对于备哥来说已经成了泼出去的水,而且这盆水还泼到了公孙瓒的身上。
原来云美男也是鱼食,况且人家这钩子的强度显然比备哥的彪悍的多。
备哥真是有够吃瘪。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姑奶奶是没那个节操非要跟着他誓死效忠,只是如果真随着云美男留在公孙瓒身边,玉玺怎么办?
眼看着备哥就要启程回平原了,我还在这里心急如焚地一筹莫展,哀声叹气了小半天,云美男善解人意地要为老婆分忧。小样儿的跑到公孙瓒那里请假陪我回娘家“省亲”。
备哥听说这个消息如同得到了死缓待遇,老小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等着趁此良机加强攻势,势必要将赵云弄到自己手里。
姐姐洞察到他的不良居心之后,立马给自己找到了新定位,既然我手里也有了牵制他的把柄,就不愁玉玺要不回来。
所以这夫妻恩爱的戏码还要一如既往,光辉灿烂地表演。
从战地会平原这一路,我与云美男都携手共骑,甜蜜交往。腻味程度让群众们集体无语。
好容易折腾到地儿,一行人咋咋呼呼地回府,我立马就要冲去看影美人。与小蹄子分别了个把月,不知道这小样儿的有没有善加利用我好心给他留出的私人空间,与他老婆旧情复燃。
刚进小院儿,就看见夕阳笼罩下的影美人与如花姐。两个人挤来挤去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合力搓洗面前摆着的一大盆衣服,胳膊磕磕碰碰,四手摩摩擦擦,互相撩头发擦汗,间或相视一笑。
这画面的和谐程度够得上偶像剧级别了。
虽然脑子里已经预演过比这还要出格一百倍的很多种版本,可是如今亲眼得见残酷的现实,我还是伤心的五体投地。
多日不见的群众们终于出境,“我知道在这种时候不应该打击你,不过我们还是要说,‘五体投地’不是这么用的。”
我眼睛含着泪,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滚!!!!!”
身边的云美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耳膜都被震个全碎,却还是维持着良好的职业道德坚守岗位,楼我肩膀的手非但没松,反倒又紧了紧。
前一秒还在那儿谈笑风生,郎情妾意的两个狗男女听到这一声奔雷嚎叫立马齐刷刷地转头找声源。影美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笑容即时收敛,小样儿的估计是坐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脑供血不足,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晃了晃。
如花姐一张如花脸立马换成了狗臭屁脸,撇着嘴挑衅地看着我,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
我刚要开足马力冲过去,才想起来自己有一半肢体都陷在别人身上,这种状态下不可能擅自行动,于是搂着云美男腰的手往前顶他,“温和”地示意我们可以过去了。
云美男第一时间领会我的意图,揽着我大步流星地迎上二人。
我一边儿走一边儿细细地打量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
影美人两只手垂在身侧,湿嗒嗒地还滴着水也顾不得去擦,小脸儿似乎是胖了一些,面色也有了些红晕,看来这一个月被他老婆照顾得不错。小样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貌似对打乱他和他老婆的“超人归来”很是无措,双瞳剪水,弯眉轻蹙,红唇微启,隐现灵舌。
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几日不见,性感指数倍增,要不是这周围还有一群闲杂人等,我恐怕要忍不住上前啃他一场以解相思之苦。
反观如花姐,一月不见,嘴歪眼斜的程度不断加深,现如今已经达到五官完全错位,脸部恶性扭曲的地步。
云美男显然也在向着二人移动的这几步路里略略看了一下眼前人,臭小子抽空儿伏在我耳边问了一句,“那就是你的丫鬟,叫什么如花的?”
这小色狼一上来就问女人,想纳妾想疯了!
我气得愤愤威胁,“当着老婆的面儿就随便看别的女人,小心我今晚把你踹下床。”
云美男立马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嘴脸,随即快速表情忸怩出一个“我是良家妇男”的羞涩样儿小声低估了一句,“是你自己说要给我介绍如花的,现在出尔反尔……”
爹爹的,看着他故作委屈的德行我就想爆发。这如花姐还成了全民情人了怎么着?
影美人的低血糖还在继续,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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